“簡小姐你......”

    簡單把錢放在桌上,無視了他的話,衝老板說了句:“結賬。”

    嘩啦一聲,是車門開啟的聲音。

    女人腳踩限定小牛皮高跟鞋,款步走來,風中帶香,立體精致的五官,讓簡單都自歎不如,多麽耀眼的存在。

    胡思雨取下臉上的墨鏡,一舉一動之間彰顯出良好的教養。

    “簡小姐,有時間嗎?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

    簡單勾唇淡笑,屈膝又坐迴了之前的位置:“人都下來了,我有什麽拒絕的權力,來,坐吧。”

    胡思雨看了眼附近的人群,穿著廉價的衣服,說話大聲又粗魯,還有眼前的實木的小板凳,上麵有不少的裂縫,還有一些擦不幹淨的汙跡。

    頓時,眼裏閃過一次的厭惡。

    “要不我們去咖啡館吧。”

    簡單搖搖頭,依舊笑盈盈的:“我等會還有約在這裏說就好了。”

    她才不要跟著她走,又不傻,上了車鬼知道她是把自己帶去咖啡館還是別的地方。

    雖然她一貫不會拿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別人,但是有了紀林研的事情之後,尚亦澤昨晚上也講了那麽多,害她不得不長點心。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她的情敵。

    胡思雨看見簡單完全不動的態度,胡思雨深吸了口氣,眼神示意保鏢。

    保鏢立刻從包裏拿出了消毒紙巾,鋪在上麵,語氣恭敬:“小姐請。”

    胡思雨伸手攏了攏自己身上的大衣,生怕坐下來沾上了一點不幹淨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簡單把這麽一幕看在眼裏,想起尚亦澤坐在這陪自己吃早餐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心裏感歎著,人和人的區別比人和豬的區別都大。

    胡思雨看向對麵坐著的簡單,清湯掛麵的長相,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是廉價的很,而不知道尚亦澤怎麽會瞧上她。

    “簡小姐家裏是做什麽的?”

    簡單微微歪著頭,語氣慵懶:“我們素不相識,胡小姐都能找到這來。想必按照你們有錢人的手段,我們這種一清二白的小白,早就在你麵前白的跟白紙似的,還有必要問嗎?”

    胡思雨勾唇笑了笑,完全沒有被人堵住話的僵硬,對比上尚亦澤身邊出現過的所有的人,她算是個特別的。

    “蘇小姐說話倒是一點也不客氣,和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呢。”

    簡單拿起一隻筷子握在手心把玩,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有點小心眼,特別記仇。您有事說事。”

    這股子不卑不亢的勁,倒是少見。

    胡思雨臉上的笑意依舊,一笑起來唇紅齒白的,是個妙人。

    “我沒什麽惡意,就是來和你聊一聊阿澤,我和阿澤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簡小姐如果有什麽想要了解的可以問我。”

    這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想要自己知難而退嗎?

    簡單心裏冷冷的一笑,鬆開了手裏的筷子,終於抬眸看向了對麵的人。

    “巧了,還真沒有,我想知道什麽我男朋友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沒必要從外人口裏了解。”

    頓了片刻,胡思雨臉上的笑意漸淺,語氣變得語重心長了起來。

    “簡小姐話別說的太滿了,我記得你和阿澤才認識了不到半年吧?就在一起了,怎麽說呢?有些草率了吧。

    你比他大了5歲,年齡上就不合適了。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個小孩子的愛情來的快去的也快,別到時候他玩夠了,離開了,留下你獨自一個人心傷就不好了。”

    瞧瞧人家這話說的,明裏暗裏不是在說尚亦澤就是玩玩而已嗎?

    我比他大了五歲怎麽了?你這個28歲的女人還不是纏著人家不放。

    簡單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胡思雨見她不說話,以為她猶豫了,歎了口氣繼續說:“女人最寶貴的不就是這幾年嗎?過了就完了趁現在陷得不深,趁早離開是最好的。”

    簡單聽見她的話笑了起來:“那又怎麽樣,就算是陷阱我就往下跳了,我樂意,再說了看胡小姐的身份,肯定非富即貴。那尚亦澤家應該挺有錢的,到時候我還能落到不少的好處不是嗎?”

    胡思雨坐在她對麵,卡了片刻,眼神變得嘲諷了起來,她還以為這個女人有多愛尚亦澤不過如此。

    胡思雨攤開手,保鏢立馬把手裏的資料袋交給了她。

    “我了解過了,你家是在縣城裏,生活也並不富裕,從小生活的也挺苦的,既然是為了錢而來。那這些你夠用了,打開來看看?”

    簡單挑眉,豪爽的接過她手裏的資料袋,打開來。

    “呐,我看看裏麵有什麽......嘖嘖,有房有車,吃喝不愁啊,這要是我點頭同意了,是不是都是我的了?”

    胡思雨看著她激動的眼神,臉上的嘲諷擴大,點頭:“當然了。”

    “哦。”

    簡單眼神眯了起來,捏著檔案袋,砰的一聲丟在桌上,笑得開懷,語氣緩慢。

    “胡小姐這麽高貴的人,可能沒和我們這種人打過交道吧?

    我們這種的人,越窮越愛錢,是愛錢,愛的很,這裏的錢的確不少,不過見你出手這麽大方。

    那和尚亦澤在一起,我是不是可以得到更多的錢,這可真是九牛一毛了,為什麽要因為芝麻丟了西瓜。”

    她還以為她會說些什麽,結果來這麽一套還真沒意思。

    簡單看了眼時間,驚唿一聲:“哦,我約了人,要迴去收拾了,先走了。”

    胡思雨見簡單準備走,臉色終於掛不住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正準備說些什麽,又停頓了下來。

    “簡小姐不再聊聊?”

    簡單伸出手擺了擺,語氣淡然:“不用了,我覺得我們三觀不合,唯一相投的地方就是喜歡一個人不是嗎?

    那情敵之間有什麽好聊的。”

    胡思雨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看著簡單,兩人對視幾眼之後,便不再說話。

    簡單也轉身,離開了早餐鋪。

    離開的路上,簡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倒是從來沒覺得青梅竹馬這四個字這麽膈應人,尤其是這個青梅還如此的氣焰囂張,比她還有正宮的架勢。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胡思雨留在原地,看了眼簡單的背影,扭頭對保鏢說了些什麽,才邁著優雅的步子上車離開。

    車輛行駛開,風卷起樹葉快速的移動,短短的十秒後,小巷子裏又恢複了寧靜。

    之後,簡單和檸鈺逛完街後。

    順便約了姚卿到常去的蛋糕店見麵,把這今早上的事告訴了姚卿。

    姚卿沉默了幾秒,語氣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你是說你遇見了尚亦澤的青梅竹馬?”

    簡單舀了勺蛋糕塞進嘴裏,會想起今早上的場景,搖了搖頭:“對啊,叫什麽胡思雨。她說給我錢,讓我離開尚亦澤,那數目大的不是一般大哦。”

    簡單想到那裏麵房產證之類的,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大筆財富。

    姚卿聽見她這麽說,扳過她的臉正對著自己:“離她遠點知道嗎?那女的精神不正常,自從出了那檔子事之後患了暴燥症,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會幹出些出格的事,要不是胡老給她壓著,這些事估計都遍地開花了,有多遠離多遠知道不?”

    她之前親眼看見過她病發的時候是怎麽折磨別人的。

    簡單認真地說:“我知道了,尚亦澤也和我說過了,我會離她遠點的。”

    姚卿又問:“這件事你和尚亦澤說了嗎?”

    簡單搖搖頭:“沒,也沒多大的事。這幾天的戲安排的緊,不想讓他分心,再說了,不就是見了個麵嗎?她又不會吃了我。

    不過胡思雨家是幹嘛的?”

    姚卿從包裏拿出一個平板,點開wps其中的一份文檔,遞到她手裏:“呐,你自己看看唄。”

    簡單翻了翻,這一翻可不得了,家裏是金融局有名的上市公司,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有涉獵投資。

    怪不得說話做事都那麽有腔調,拿錢砸人都那麽牛逼哄哄的,有錢有背景腰板都比別人硬啊。

    “那尚亦澤家裏是幹嘛的?”

    能和這種人是世交,家裏肯定也不差吧,可是他的資料裏什麽也沒寫,家庭那一欄都是空白的。

    姚卿一聽她提到這個,眼睛閃了閃:“他沒和你說過?”

    簡單搖頭:“他也沒說,就沒問過。”

    這迴答果然很佛係,姚卿也就聳聳肩,重新拿起小蛋糕吃的歡快:“那這件事你自己去問他吧,我不好說。”

    “好吧。”

    簡單覺得也有道理,也就沒在追問下去了,想著等尚亦澤下次迴來的時候再問,不過他下次迴來估計得是下下周的周五了,來市裏錄節目宣傳。

    要不.......她去看看他吧?

    反正挪一挪時間,下周星期六應該有時間去一趟劇組。

    一有了這個打算,簡單就覺得這周的時間熬的特別的長。

    從周一到周五都是數著指頭過頭,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

    簡單拿起一早就收拾好的東西,還有給小八他們帶的吃的,就往劇組那邊趕。

    折騰了幾個小時。

    簡單終於在快要天黑的時候到了劇組,可是一下車就看見了一輛銀色的敞篷跑車,停在劇組門口。

    簡單認真的看了幾眼,還是覺得沒見過,估摸著應該是來探班的,搖搖頭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簡單就知道那輛車是誰的了。

    尚亦澤剛下場,就見一個穿著一身高定的女人,走了上前,穿著那10厘米的高跟鞋在石子路上走的如履平地,簡單也是佩服。

    胡思雨一見他下場,就打開了手裏的水杯,眉目含情的遞到他手裏:“累了吧?來喝點水。”

    簡單看見這一幕,牙都快咬碎了,心想著要是尚亦澤敢接,她和他沒完。

    誰知,尚亦澤隻是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徑直越過她坐迴了椅子上,眼也不抬:“小八,我的水杯。”

    話音剛落,就有水遞了過來,還貼心的遞到他的嘴邊。

    尚亦澤沉浸在劇本裏,就這吸管喝了兩口,才察覺了不對勁,今天小八請假了,沒有在劇組。

    他趕忙抬起眼,一看,楞在了原地。

    隻見簡單穿著一身高領毛衣,笑眯眯的站在前方。

    “還要喝嗎?”

    兩秒後,尚亦澤趕忙合上手裏的劇本,眼睛蹭的亮了起來。

    和對胡思雨的態度有了360°的差別。

    語氣興奮的像是許久沒有見到主人的小狗,樂嗬嗬的直搖尾巴。

    “你怎麽來了?”

    簡單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揚眉,笑吟吟的說:“不想見我啊?那我走了。”

    說完故意逗了逗他,做出了一個要走的動作。

    尚亦澤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當然沒有,當然沒有。”

    因為拍戲的時間緊湊,尚亦澤剛說完,就被叫過去繼續拍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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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之前,停留了幾秒,迴頭無聲的對簡單說:“等我。”

    簡單衝他點點頭。

    胡思雨停在原地看著他倆的互動,尤其是見到尚亦澤對簡單眷戀的態度。

    她的眼神閃爍了下,捏著保溫杯的手力氣不自覺地大了幾分。

    簡單感受到一抹目光一直跟隨著自己抬頭,衝她笑了笑,扭頭看著正在拍戲的尚亦澤。

    胡思雨與她對視兩秒之後,轉身離開了。

    檸鈺站在一邊,看了眼走遠的胡思雨,立刻湊了上來,同簡單咬耳朵。

    “簡單姐你可算來了,我都不敢告訴你。這個星期她常常來,不是送吃的就是送喝的對尚亦澤殷勤的很。”

    簡單聞言皺了皺眉說:“她這幾天常來嗎?”

    “簡直就是快住到組裏了,隔三差五的請全組的人吃東西,搞得自己跟正牌女友似的。”

    說完檸鈺還不滿的哼了一聲,看她對胡思雨格外的有意見。

    胡思雨會來劇組簡單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會住在這邊。

    倒追到了這個份上也是有勇氣。

    不過隻要一想到,胡思雨這麽大刺刺的出現在劇組,心裏難免有些不樂意。

    又一想到這麽幾天都是這樣的,簡單就覺得好像心裏的醋壇子打翻了似的,有些酸酸的。

    一想到這,簡單不經意的皺了皺眉。

    正思考著,就聽見導演喊:“卡,尚亦澤下場,檸鈺該你了。”

    簡單聽見這句話,暫時壓下了心裏麵都胡思亂想,從椅子上拿起外套給尚亦澤披上。

    結束了拍攝,兩人一起迴了化妝間,這個時間段場上還有戲,化妝師們都在現場待命,化妝間裏空空蕩蕩的。

    剛一進門,簡單就聽見關門的聲音。

    一轉身,整個人就被尚亦澤抱在了懷裏。

    簡單心一驚,心虛的瞥了瞥外麵,還好沒有人注意。

    這才鬆了口氣,伸手推他:“你幹嘛啊,尚亦澤,這是在劇組別人看見了不好,快放手。”

    可是她越推,尚亦澤就抱的越緊,最後簡單索性就不在掙紮了。

    果然,尚亦澤見她不掙紮,緩緩的放鬆了力道,嗓音一貫的好聽,隻是多了幾抹不安。

    “你是不是不開心了?我剛剛看見你皺眉頭了。”

    簡單沉默了片刻問:“我什麽時候皺眉頭了?”

    “就剛剛我拍戲的時候。”

    合著這位爺在拍戲的時候還耳聽四路,眼觀八方,簡單也是服氣。

    簡單:“……”

    尚亦澤繼續說:“是不是因為胡思雨你看見她所以不開心了?”

    既然他問了簡單也就不再瞞著了,語氣有些幽怨。

    “胡思雨為什麽會到劇組來?我聽檸鈺說她常來。”

    話一問出口簡單又覺得自己有些白癡了。

    還沒來得及等尚亦澤開口,簡單又接著說:“算了,你不用迴答了。”

    語氣有些悶悶的。

    明明擺明了是胡思雨自己樂意來的,尚亦澤又沒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幹嘛要問他。

    沒事亂吃飛醋。

    尚亦澤愣了一秒後,伸手去捧簡單的臉:“簡單你看著我。”

    簡單聽話的抬眼,望著那雙畫了眼線之後更為精致有神的眼。

    “她是經常來沒有錯,但是我都沒有理過她,這一點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的。”

    頓了頓,尚亦澤接著說,一雙眼裏滿是真誠和擔憂,聲音有些低。

    “你別誤會我好不好?”

    簡單垂了垂眸,過了幾秒才輕聲說了一句:“嗯。”

    尚亦澤這才心裏鬆了口氣,語氣也輕鬆了許多:“我一點兒也不想看見她,就想看見你,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看見你好開心哦。”

    要不是剛剛人多,真想抱住她親一口。

    簡單聞言看了他一眼,想到剛剛胡思雨給他遞水的時候,兩人站在一起登對的模樣。

    語氣有些莫名的酸氣:“天天有人給你端茶遞水不好嗎?”

    尚亦澤收起笑容,眼神閃過一絲的疑惑,彎腰湊近聞了聞,正兒八經的問:“簡單你有沒有聞見什麽味道?”

    簡單深吸了幾口氣,除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以外,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

    “沒有啊,什麽味道。”

    尚亦澤眼底帶笑地說:“醋味。”

    簡單被人戳穿了心事,臉頰微紅無奈的喊道:“尚亦澤~”

    這人又逗她。

    尚亦澤低頭,淺棕色的瞳孔裏倒映出簡單此刻害羞的神情。

    “我很開心,這說明簡單很喜歡我,對不對?”

    簡單嘴硬:“沒有,你胡說。”

    “不喜歡嗎?”

    說著,尚亦澤又湊近了幾分。

    簡單通紅著臉推他:“走開啦……”

    “真的不喜歡嗎?”

    簡單退到無路可退,隻能囁嚅著嘴說:“喜歡。”

    尚亦澤笑起來,把她揉進懷裏,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我也喜歡你,全天下最喜歡。”

    原本鬱結在心間的一點不快,就這麽煙消雲散了。

    簡單靠在他懷裏,覺得唿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甜的。

    兩人就這麽抱了一會兒,不過都是門外就傳來零碎的腳步聲。

    簡單趕忙推搡著,提醒他:“好了,你快去換衣服吧。”

    尚亦澤彎腰快速的在她額頭親昵的落下一吻:“等我,很快的。”

    簡單揚唇笑了一下,迴:“好。”

    尚亦澤進去之後,不一會兒化妝間裏就聚集了許多的人,大家都收工了,在說說笑笑的討論著今天劇組裏發生的趣事。

    簡單等了有一會兒,尚亦澤才從更衣間裏出來,換上了平時的裝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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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藍色的毛衣是之前和他一起去買的,簡單記得那時候穿著還有一丟丟的寬鬆,現在好像正正合適。

    卸妝的時候,簡單若有所思的盯著尚亦澤的臉多看了幾眼,眉頭輕輕皺起問。

    “你是不是胖了?”

    雖然臉上看不出有什麽差別,但是簡單總覺得還是長了肉。

    要是別人天天跟他呆在一起,估摸著看不出來,可是簡單平日裏見尚亦澤沒那麽勤快,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尚亦澤心一驚,有些心虛的說:“有嗎?”

    尚亦澤心虛的時候總是喜歡眼睛朝下看,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是還是被簡單給發現了。

    她挑挑眉,反問:“沒有嗎?”

    “沒……有吧?”

    簡單笑都笑沒再說話,心裏已經有了結論,這半個月以來她來劇組的時間很少。

    這人肯定是在她不知道時候多吃點兒東西。

    卸完妝之後兩人一起迴了酒店。

    剛一進去,簡單就目光四處搜索,好像在找些什麽。

    尚亦澤冷汗淋淋的跟在她的身後,眼神不住的往床上瞟去。

    可簡單一扭頭,他又裝作無事的看著天花板神情放鬆。

    簡單站在房屋中間,沒什麽動作,準備給他一個自首的機會問:“你是自己交出來還是我幫你找?”

    尚亦澤裝傻:“交什麽,我什麽也沒有藏。”

    簡單挑挑眉,徑直往床邊走去,手還沒碰到被子。

    就見尚亦澤拉住了她的手,語氣懇切:“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翻男生的床?”

    簡單不為所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邊去。”

    尚亦澤抿了抿唇,乖乖的站到了一邊,直直的盯著地板,內心哀嚎著,完了。

    簡單掀開被子,看了眼床上的東西,嘴角的弧度擴大來。

    簡單拿著繳獲的戰利品,在尚亦澤的麵前晃了晃。

    “呐,這是什麽?”

    這人每次藏東西都要藏在被窩裏。

    兩包樂事薯片。

    一搖起來脆生生的響。

    尚亦澤耷拉下肩,弱弱的迴了句:“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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