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將近放了半個小時才消停了下來,隻剩下遠處的煙花聲隱約傳來。

    看完煙花,大家又鬧騰到了淩晨兩點半,這才各自都散了場,一直鬧轟轟的整棟樓,終於安靜了下來。

    簡單家的屋子格局很小,普通的三室一廳房,除了三人睡得房間,就沒有其他的空間了。

    大家一番商量後,簡佳晏去和簡父睡,而尚亦澤則暫時住在簡佳晏的房間。

    尚亦澤洗完澡之後就迴了房間,剛一閉眼,就聽見有敲門聲。

    “誰?”

    “尚亦澤你睡了嗎?”

    是簡單,聲音有些小,跟貓咪似的。

    尚亦澤原本還有些困倦的眼睛,一下子來了精神,起床開門:“怎麽了?”

    簡單一頭濕發耷拉在頭上,脖子上墊了塊幹發巾,臉上有些許的不好意思:“我屋裏的吹風機壞了,想用一下佳晏的。”

    她剛洗完澡,發現屋裏的吹風機壞了,原本想熬到自然幹睡覺的,發現實在熬不住,才來的。

    “要進來嗎?”

    簡單搖頭:“不用了,我在這等你。應該是在櫃子裏,你找到給我吧,我迴去吹就好了。”

    說完,簡單打了個哈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

    尚亦澤被她的小表情給愉悅到,嘴角含笑:“那你等等我。”

    “好。”

    簡單點頭,站在門口等了幾秒,猛地聽見開門的聲音,嚇得一溜煙的鑽到了簡佳晏的房間,合上門。

    “你......”

    簡單趕忙衝尚亦澤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跟做賊似的,趴在門板上聽門外的動靜。

    門外的腳步聲去了客廳,頓了三十秒後,又迴了房間。

    “他進去了。”

    頭頂上突如其來的一聲,簡單嚇的一哆嗦,一轉頭,就撞進了一個胸膛。

    簡單揉了揉有些疼的鼻子,埋怨道:“你靠這麽近幹嘛?”

    尚亦澤正和她用著同款姿勢趴在門板上,俊朗的臉上帶著絲絲的笑意,眼神甚是不解。

    “簡單,我們又沒幹什麽,你這麽心虛幹嘛?”

    簡單動作一頓:“我......算了,吹風機呢?”

    唉,也對啊,她是來借吹風的,這麽心虛做什麽。

    尚亦澤歪頭,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反正也進來了,要不我們做點別的事吧?”

    說著又湊近了幾分,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聞得簡單麵紅耳赤的,不自覺的就想歪了。

    他該不會......

    尚亦澤眼神閃閃的追問道:“好不好啊?”

    簡單一雙眼瞪得溜圓,抬起手來,唿在他的腦袋上,說話有些磕巴:“你......你這小孩子一天天的腦袋裏在想些什麽啊?”

    尚亦澤被打的有些懵,三秒後明白過來。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笑得很甜:“我是想說,我幫你吹頭發好不好?你才是,想到哪去了。”

    簡單一時語塞,強裝鎮定的說:“我沒想到哪去啊。”

    尚亦澤笑眯眯的沒拆穿她,歡天喜地的就拉著她到了床邊,自己先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腿。

    “呐,躺下來,我給你吹。”

    簡單看了眼他結實的大腿,有些害羞:“我坐著就可以了,不用躺著。”

    “躺著會舒服點,再說了,你不是困了嗎?”

    見他一臉真誠認真的模樣,簡單抿了抿唇,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乖乖的躺了下去。

    尚亦澤打開吹風機,試了試溫度後,溫暖又細致的替簡單吹起了頭發。

    不大的房間裏,隻有耳邊轟鳴的吹風聲,和穿梭在發絲間力度柔和的手指輕輕按摩著頭皮,再無其他。

    簡單原本還能強打起精神,可是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漸漸的簡單覺得眼皮越發的沉重,最後徹底閉上了眼。

    手裏的發絲從濕潤逐漸變得順滑了起來,摸起來的手感要比剛剛好了許多,臨結束前,尚亦澤還有些不舍。

    他從頭發上移開目光,卻被另一番美景給吸引了目光。

    簡單穿著的睡裙是袒領設計,白皙精致的鎖骨大片的裸露在外,在暖黃色的燈光下,誘人的想咬一口。

    空氣裏淡淡的洗發水的清香,配上女人身上似有若無的甜香味,混合成了獨特的甜味,每唿吸一口,這種燥熱的感覺就會越發的強烈上幾分。

    如果不是女人閉著眼,或許他的心思真的藏不住了。

    尚亦澤強迫她精致紅潤的唇瓣,強壓下心裏四處竄著的火苗,默念著。

    穩住,穩住......

    尚亦澤悄悄深吸了幾口氣,才伸手拍了拍簡單的臉蛋:“簡單,醒醒......”

    從美好的夢裏被拉出來,簡單有些不想睜開眼,嚶嚀了一聲:“唔......”

    尚亦澤寵溺的笑了笑,聲音越發的輕柔。

    “頭發吹幹了,你快迴去睡覺嗯?”

    簡單悠悠轉醒,揉了揉眼,從他腿上起身,彎腰穿鞋。

    柔順的發絲柔柔的隨動作滑落,未施粉黛的臉幹淨又柔和,看的尚亦澤喉嚨一陣陣的發緊。

    糟糕,好像控製不住了。

    “簡單......”

    簡單剛一抬頭,一張溫熱的唇就迎了上來,與她耳鬢廝磨。

    唿吸交纏間,簡單的耳邊隻有兩人雷鳴的心跳聲,還有彼此間不穩的氣息。

    簡單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胸膛靠了過來,越發激烈的癡纏,讓她的意識逐漸迷離起來,忍不住嗚咽了一聲。

    尚亦澤聽到她的貓咪般的嚶嚀聲,心裏越發的難耐,稍離她的紅唇。

    簡單睜開眼,下一秒,一雙強壯的手把這她的腰肢,一用力,輕而易舉的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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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想要驚唿,還未出聲,尚亦澤的唇又再度貼了上來,比剛剛的親吻還要激烈上許多。

    簡單輕輕蹙眉,被動的接受著他的熱情,手無意識的貼上了他的胸膛,下麵是他一顆炙熱跳動的心髒,一下一下的,猶如擂鼓。

    漸漸的,尚亦澤不滿足於這麽親吻她,腦袋朝下移動,停留在她精致的鎖骨上,張口。

    簡單身子一顫,感覺身上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開這種陌生的感覺。

    但沒用,他根本沒打算鬆手,雙臂用力,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裏,力度之大,像是要融入血水才肯罷休一般。

    簡單吃痛,嗚咽了聲:“疼......”

    這一聲,猛地把尚亦澤的理智拉了迴來,他慢慢放鬆了抱著她的力道,歪頭,將腦袋靠在簡單的肩膀上,喘氣。

    簡單想要從他腿上下來,剛有動作,就被他緊緊的抱住了。

    尚亦澤的唿吸有些不穩,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寶寶,別動。”

    “......”

    簡單瞪大了眼,臉紅的快要滴血,立刻反應了過來。

    “你......該不會......”

    尚亦澤悶悶的應了聲,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半閉著眼,一聲聲的叫著她:“寶寶,寶寶......”

    簡單聽著他一聲聲的喊聲,耳根子發軟,心尖一顫。

    明知道他這委屈巴巴的聲音是裝的,但是簡單就是舍不得拒絕他,就這麽僵著身子,由他抱著。

    她心甘情願的走進了一個叫尚亦澤的男孩給她織的網裏,不可自拔。

    過了幾分鍾。

    靠在她肩上的人終於了聲音,聲音已經恢複了一貫的清澈:“寶寶,你身上好香啊,想要咬一口。”

    說罷,尚亦澤湊近聞了聞,覺著她身上的香甜味總覺得比奶糖還要甜。

    簡單心一驚,趕忙拿手捧起他的腦袋,語氣無奈。

    “你屬狗的嗎?老是想咬我。”

    尚亦澤很少用仰視的視角看簡單,她背著光,本就柔和的五官更顯得溫柔了幾分,眼神更像是一灘溫泉,融化了他的心。

    尚亦澤伸手摸了她還有些燙的臉,一雙眼裏充滿無辜,說道:“我咬過你嗎?什麽時候?”

    簡單臉上的溫度上升,總覺得他在調戲自己,瞪著他不說話。

    尚亦澤愣了下,目光瞥見鎖骨上刺眼的紅痕,語氣小而快的嘟囔:“我才沒有咬你......”

    他說的太快,簡單沒聽清:“什麽?”

    尚亦澤抬頭,看著她柔嫩光滑的小臉,心頭一動,仰頭,在簡單沒反應過來時,快速的在她臉上啃了一口。

    簡單摸了下被啃的臉頰,一時反應不過來:“你......”

    尚亦澤笑眯眯地彎了眼:“呐,現在咬過了。”

    簡單深吸了口氣,伸手一下一下的摸著他圓滾滾的腦袋,擼毛,語氣格外的無奈:“尚亦澤,我要迴去睡覺了。”

    尚亦澤聞言乖乖的鬆開手,簡單從他身上下來,剛兩步就聽見後麵尚亦澤略顯苦惱地說:“怎麽辦,今晚上得失眠了。”

    簡單失笑,扭頭,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快去睡覺。”

    簡單走後,尚亦澤躺迴了床上,清亮的眼裏沒有一絲的睡意,心裏暖烘烘的像是揣了一個小暖壺,熱乎的緊。

    簡單從房間裏出來,躺在床上,滾啊滾,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繭,隻要一想到剛剛的事,就怎麽也睡不著。

    有點激動,又有點開心是怎麽迴事。

    “叮咚”

    是微信。

    簡單點開來,是尚亦澤給發:“剛剛忘了和你說晚安,別想我哦。”

    說完還配上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簡單輕笑一聲,閉眼抱著被子:“自戀。”

    隔天早上,一晚上沒睡的尚亦澤起的格外的早,精神還特好,畢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簡南正好要去買菜,一聽見門開了抬頭,揚揚眉:“小尚怎麽起的這麽早,是床睡不慣嗎?”

    尚亦澤趕忙搖搖頭,笑得乖巧:“沒有的事,我睡得很舒服,隻是習慣了早起。”說完,看見鞋櫃上放著的菜籃子問:“叔叔你這是要去買菜嗎?”

    “是啊,早上的菜新鮮。”

    尚亦澤主動提議說:“叔叔我陪著你去唄,我也想去逛逛,買幾樣菜,給你們做做我的拿手菜。”

    “好。”

    菜市場離簡單家的小區不遠,雖然是老縣城區的菜市場,也是剛剛翻修過去的,分了區,看起來幹幹淨淨的,但是空氣中也難免有淡淡的腥味。

    簡南原以為像尚亦澤這種城裏來的人會嫌棄這裏的環境,誰知道尚亦澤完全沒架子,偶爾與別人溝通的時候也是特別的有禮貌。

    買的東西也是搶著拎,長得帥,做事又周到討喜。

    有相熟的在這賣了十幾年的菜販都會問簡南這人是誰。

    每每到這,簡南都會樂嗬嗬的說這是他女兒的男朋友。

    要說昨天簡南對尚亦澤的接受度還勉強及格的話,現在就已經上升到百分之八十六了。

    走到半路,簡南見他額頭上有汗,就提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一下:“休息一會吧,正好,我有些話想和你說說。”

    “好。”

    尚亦澤將東西放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腰板打的筆直的,像個小學生似的。

    簡南見他這樣,嘴角微微一笑,隨後便消失了,語氣嚴肅:“昨天有囡囡在,我都沒好好和你聊過。現在就我們倆,小尚你告訴我,你是真的喜歡我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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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亦澤幾乎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語氣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是的,叔叔,我很喜歡簡單。”

    簡南笑了笑,語氣令人難以捉摸:“喜歡,年輕的時候總覺得喜歡高於一切,最後都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伯父.......”

    簡南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迴憶著往事,語氣有些悠遠:“聽我說下去,小尚。

    自從我出事之後,她媽跑了,那時候的我被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變得萬念俱灰,想過尋死。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拔了輸液管爬到了醫院頂樓,差一步就要掉下去,可是就那麽一步沒有邁下去。

    就聽見囡囡喊我,一扭頭,看著瘦瘦小小的簡單,懷裏還抱著三歲的佳晏的時候,眼眶通紅著一滴眼淚都不敢掉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說到這,簡南語氣頓了頓,調整好情緒之後接著說:“囡囡從小到大都是特別懂事的孩子,我記得那時候她才十二歲,瞞著我去打工,迴來被我發現給狠狠的揍了一頓。

    我原本以為這樣她就會消停一點,誰知道半個月後,該交初中的學費了,家裏那時候因為治我的病,錢都花光了,沒錢了,簡單就去洗了一個月的盤子,自己把學費給繳上了。”

    聽到這,尚亦澤的眼前仿佛浮現出,那個瘦瘦小小的身子,站在洗碗池前拚命洗碗的模樣,心裏慕然一疼。

    “長大了,家裏沒錢啊,我去找工作,因為手有殘疾沒有人願意要我,幸虧鄰居的幫助,在停車場裏看車,可是那點工資哪裏夠的了兩個孩子讀書的開銷。

    簡單就邊打工邊上學,最後還掙氣的考上了重本,那時候我真的是開心了很久,可是她大學才讀了一年,我的身子又出了毛病了,要住院去治療,她就瞞著我悄悄退了學去打工,真的,是我和佳晏拖累了她。”

    尚亦澤搖頭,眼神有些深幽:“伯父,簡單她從來沒這麽想過,你和佳晏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她又怎麽會覺得你們是累贅。

    我想就算是再苦,再難的時候,她肯定都沒這麽想過。

    簡單她就是這麽一個人,為了別人好,什麽委屈都能忍下來,從來不會埋怨,也不會去帶給別人負麵情緒不是嗎?”

    簡南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你說的不錯。你是囡囡第一個帶迴家的男孩子,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喜歡你。我今天和你講這些不是圖你的錢,也不希望你能對這個家表示些什麽。

    隻是希望你能夠明白,她是個好孩子,如果不喜歡她就趁早離開她,別傷了她,她真的很不容易了。如果你是真的愛她,請對囡囡好一點,這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一點卑微的請求,希望你能成全。”

    說完,尚亦澤感覺到簡南的神情似乎蒼老了許多,心裏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格外的不舒服。

    她是怎麽在經曆這些之後,還能夠笑得那麽開心,偏偏是自己和她比起來脆弱的不堪一擊。

    明明是生活在一個世界裏,她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盡了生活的折磨,那麽瘦弱的肩膀,承擔了這個世界本不該給與她的惡意。

    他心疼,心疼簡單,心疼她之前承受的苦。

    尚亦澤看著他,眼神肅穆,一字一句說的格外的慎重:“我喜歡簡單,不管她曾經經曆了些什麽,有多苦,我會盡我所能讓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開心的。就算我這個職業以後麵對的是大眾我也會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這是我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和你的約定,伯父。”

    簡南能夠從他的眼神裏,感受到他的認真,眼裏多了一絲的欣慰,或許這次囡囡沒有看錯人。

    “好,那就好。”

    尚亦澤慎重的衝他道謝,眼裏充滿尊敬:“謝謝你伯父,願意相信我,告訴我這些我很開心,我會好好照顧好簡單的。”

    簡南笑得慈祥的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別謝我,是簡單願意相信你,而我唯一想要的就是她快樂,這個我還要拜托你。”

    尚亦澤抬頭,看著不遠處小區門口,穿著白色開衫手裏擰著垃圾,睡眼朦朧的女孩,暖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肩上,溫柔又耀眼。

    “我會的。”

    簡單剛把垃圾丟進分類迴收桶,一抬頭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二人,走了過去,笑吟吟的問道:“爸,你們兩在這幹嘛啊?”

    簡南起身,拿起菜籃子說:“和小尚聊了會天,我先迴去做早餐了,你們差不多也上來哦。”

    簡單點頭說好,等父親消失在了樓道裏,簡單才一臉好奇的問:“尚亦澤,我爸和你說了些什麽啊?”

    尚亦澤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她的手不像別的女孩一樣光滑,上麵有些薄薄的繭子,還有幾道傷痕,卻比誰的手心還暖。

    他垂下眼簾,擋住有些紅的眼眶說:“沒說什麽,就講了點你小時候調皮的糗事。”

    簡單想到自己小時候幹的蠢事,試探著問:“他告訴你的是哪件?”

    尚亦澤一聽揚揚眉,尾音拖長:“你小時候很調皮哦?”

    最後那個尾音拖長,顯得刻意又惡劣。

    簡單一聽,臉一下子僵住了,試圖挽迴自己在他心裏的形象:“才沒有,我小時候可乖了。”

    尚亦澤認真的點頭,伸手環住他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腦袋輕輕靠在她的腰上點頭:“嗯,可乖了,我們寶寶最乖了,小時候幼兒園有拿過小紅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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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

    這還真沒有。

    “哦,好吧,我小時候有拿過。”

    簡單咳了一聲,試圖挽迴麵子:“那都是前程往事了,不值一提。”

    簡單被他這麽抱著,過路的相熟的鄰居都側過頭來,看了幾眼後,又說說笑笑的離開了,隱約間還能聽見她們討論,這男孩子長得真俊。

    這是讓簡單有些害羞,伸手推了推黏在自己腰上的腦袋。

    “尚亦澤你快鬆手,都要被人圍觀了。”

    尚亦澤搖搖頭,語氣惆悵:“怎麽辦,就是不想鬆手。”

    簡單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你怎麽一大早就這麽粘人啊?”

    尚亦澤歪頭想了想,答:“因為一晚上沒見到你?”

    簡單被他的話逗笑了,這大早上的拍了拍他的臉:“這都跟哪學的,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走,迴家。”

    尚亦澤樂嗬嗬的起身,快速朝她嘴角吻了一下,又移開。

    簡單一時怔住,沒反應過來。

    尚亦澤捏了捏她的鼻梁,小鹿一般的眼睛又亮又圓:“有沒有甜甜的?”

    因為這一動作,吸引來不少的目光,要換做臉皮厚的還好,但是簡單的臉皮又薄,一下子就紅透了,跟蘋果似的。

    簡單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家走。

    尚亦澤被她瞪得心花怒發,撒歡了腿跟在她身後,鍥而不舍的追問:“甜不甜?”

    簡單紅著臉,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一點都不甜。”

    兩人就這麽追了一路,直到到簡單家樓下的時候,尚亦澤還一個勁的時候,追問甜不甜,甜不甜?

    簡單轉身,伸手捏住他的臉,跟揉麵團一樣揉啊揉:“不甜,一點都不甜。”

    尚亦澤上前一把摟住簡單,一張臉笑得跟招財貓似的,又問。

    “真的不甜嗎?”

    簡單哼了一聲:“都說了不甜了,你怎麽話這麽多啊。”

    尚亦澤樂嗬嗬的由著她玩自己臉,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吧,不甜,他覺得甜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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