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慬道:“無法有你預想的效果,不能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卻可以有其他的損傷。”


    他的話沒說明,卻也是一種暗示。


    陳蘅微斂雙眸,她費了這麽多的心思,若輕輕地揭過,真是不甘心。


    是,她得讓西府的人受到懲罰。


    電光火石間,她的腦海裏掠過一個念頭,喚了杜鵑過來,叮囑了幾句。


    莫春娘鎖著眉頭:郡主在整人、算計人的路上越走越遠……


    她變了!


    是幾時變的?莫春娘細細地迴憶著,似乎在九月初八時就變得不一樣,陳蘅叮囑她買贗品假字畫,將所有的真跡字畫換成了假物;又令她買了一批漂亮的瓷器,將精品宮瓷換成了這種市麵上出現的上等瓷器,一種一套得幾千兩銀子,一種一套隻需一百二十兩銀子……


    她學會了步步謀劃、算計。


    變了,她乳大的郡主變得越來越讓莫春娘陌生。


    杜鵑似乎對陳蘅的改變很歡喜。


    陳蘅吩咐杜鵑去辦差,黃鸝聽得眉飛色舞。


    現在的黃鸝,應該還未背叛她吧?


    前世的黃鸝是幾時投了陳茉,又是幾時背叛的她?


    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竟讓黃鸝寧可投陳茉,也要背叛她、算計她。


    白鷺現下還是銅侍女,未能提為銀侍女。


    杜鵑道:“郡主,如此一來,大理寺的案子雖不能累及西府,他們的名聲也好不了。”


    西府想一點事沒有,她怎能允許,讓他們吃不了葡萄還惹上一身\騷。


    陳蘅沉聲道:“消息不能從東府流出去,得從外頭開始,更不能讓人查出是我們府裏流出去的。杜鵑,我相信你。”


    杜鵑福了福身,“郡主,婢子一定用心辦差。”


    陳蘅點了一下頭,“且去吧!”


    慕容慬打量著陳蘅:他一點破,她就有了應對之策。


    整個都城流言四起之時,若西府真的推管事、婆子頂罪,外頭的人肯定會認為西府陳宏夫婦才是罪魁禍首,二房到底是將大司馬府給開罪。


    再有孫記大牙行,若最推出頂罪的牙婆、牙子,同樣會損了聲名。孫記大牙行想像以前一樣的立足都城,這已不可能。首先,都城大戶人家不會再要他們手裏的人,也不會再與他們合作。


    將主家對頭的人安插入府做耳目,這可是犯了大忌諱,別說做生意,再不敢人與他們做生意。


    商人,最重的就是誠信。


    陳蘅問慕容慬道:“朱雀,定四叔尋不迴來了?”


    “若要尋迴,未必將事鬧大。”


    “不讓孫記大牙行吃點苦頭,我心裏不痛快。”


    既是大牙行,就該正正經經地做自己的生意,偏生與西府勾\結,還在下人裏頭插耳目,這口氣她如何也忍不了。


    陳蘅越發覺得,前世白鷺、黃鸝二人的背叛,少不得西府細作的南雁從中說項,南雁雖然去了,但前世背叛之恨依舊讓她無法釋懷。


    孫記大牙行的東家下了大獄,就算沒有確鑿的證據,待他出來,孫記的名聲一落千丈已無法扭轉。


    謝家不會再從孫記買\賣下人,榮國府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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