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危機,是來自於狂野獵犬。

    西方邊境發生了異民族戰爭。

    狩人的隊長艾斯德斯率領大軍前往西境平定。

    而狩人在帝都剩餘的戰力已經不多。

    因此大臣又重新讓自己的兒子成立了一個對付夜襲的秘密警察組織。

    其名為狂野獵犬。

    狂野獵犬的成員大都是來自於帝國之外的世界各地。

    而他們手裏大都擁有遺落到海外的帝具。

    環遊世界歸來的席拉在旅途中將他們召集了起來。

    這個新組織的目標是夜襲,但對狩人其實也有些許威脅。

    不過,何洋對於狂野獵犬,可是期待了很久。

    狂野獵犬目的雖然與狩人一樣也是為了對付夜襲,不過手段比狩人更加殘忍。

    而且對待平民也極其殘暴。

    幾乎無惡不作。

    對於席拉這個人,無論是做什麽事情,其實都覺得隻是好玩而已。

    何洋之所以對狂野獵犬感興趣,是因為這裏麵有一位成員。

    多特雅。

    她是帝具血液收集-極速吸取的帝具使,是一名來自十分遙遠的西方國度的煉金術師。

    帝具的製作,除了大量秘術外,煉金術的技術也很關鍵。

    而多特雅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煉金術造詣最高的人了。

    她表麵上看上去是個很年輕的少女,實際上她的年齡應該很老了。

    這與她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改造還有她的帝具有關。

    她的帝具可以讓她吸取其他人的血液,將其他人吸成幹屍。

    這些血液可以為她療傷且讓她提升實力。

    總之,這個多特雅的煉金術,是何洋很感興趣的技術。

    狂野獵犬的出現,讓帝都的平民徹底不安起來。

    他們的存在不是為了維護秩序,而是製造混亂與殺戮。

    無數年輕男女遭遇到了狂野獵犬的殘忍對待。

    除此之外,帝國內憂外患,開始真正動蕩不安。

    內部,南方叛軍已經接連攻城破寨,占領了一大片帝國國土。

    無數太守與守將紛紛投降,表示願意加入革命。

    西方,艾斯德斯的大軍倒是壓製住的異民族的軍隊,不過短時間內恐怕沒有那麽快結束。

    而帝都內部,代表武將最高地位的布德大將軍與代表文官最高地位的大臣奧內斯特正式決裂。

    布德大將軍宣稱,他將打破武將不幹政的家族原則。

    一旦平定叛軍,他將親自清君側。

    也就是要把帝國如今黑暗的罪魁禍首大臣處理掉。

    大臣奧內斯特表示,絲毫不懼。

    貝西迪甚至都來問何洋,這次大臣對大將軍,他到底怎麽站隊比較好。

    何洋隻是簡單迴道:發揮他牆頭草的優勢,坐山觀虎鬥就行了。

    ……

    帝國郊外。

    一個墓碑前。

    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婦,穿著黑色的絲紗連衣裙,頭上也帶著黑色薄紗站在那裏。

    她身旁,還有個容貌與打扮類似的小女孩。

    她麵對著墓碑,有些後悔道:“我其實,不應該支持他做那樣的工作。他自己常常自責,為帝國殺了無數無辜的人。他知道那些血債,遲早會有償還的時候。”

    她就是死去的狩人成員波魯斯的妻子。

    她與女兒,幾乎每天都來這裏給波魯斯掃墓。

    這次,狩人的幾人來給她娘倆送撫恤金。

    威爾,蘭與何洋三名狩人男成員都在這裏。

    “我隻差一步就能救下他了,可惜晚了點。”何洋說道。

    “何洋先生不用自責,這是他的命,這是他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的代價。”波魯斯的妻子說道。

    威爾提醒波魯斯的妻子道:“最近你們也小心一點。有個狂野獵犬的組織,最近非常猖狂,被他們盯上你們會很危險。”

    提到這裏,蘭也說道:“何洋先生,一會兒我們私下談談。”

    兩人來到一個空曠之地。

    “上次的將人變成危險種的事情,我推測是席拉的狂野獵犬所為。”蘭說道。

    “嗯,可能性很大。”何洋點頭道:“但第一沒有證據,第二席拉是大臣之子。”

    “何洋認識貝西迪將軍吧?他如今在帝國有些地位,而且能力手段都很驚人,或許能懲處貝西迪。”蘭說道。

    “他恐怕不行。”何洋搖頭。

    貝西迪是真不行。

    他的那些手段,立功都是何洋給他安排的。

    而且貝西迪目前表麵上是大臣的嫡係。

    蘭竟然指望他對付大臣的兒子?

    有些天真了。

    不過,何洋能看出來,蘭有些著急。

    這恐怕與他的過往有關。

    他遇到了自己追尋了多年的仇人。

    蘭曾經是一名老師。

    後來他的學生全部被一個專門虐殺小孩的連環殺人犯殘忍殺害。

    蘭一直在找那個兇手。

    今天的掃墓結束,蘭與威爾迴去了。

    不過何洋卻選擇在波魯斯的妻子家裏住一天。

    這裏距離自己的秘密研究所也不算遠。

    這個世界上命運悲慘的人多到救不過來。

    所以何洋選擇冷血一些,盡量不要去管與任務無關的人和事。

    波魯斯他確實是去晚了,但他當時與米婭都隻考慮黑瞳的安危。

    甚至還有蓋亞粉底與它的帝具使切爾茜。

    對於波魯斯的命運,他沒有設法去改變什麽,反而覺得他這種每天活在自責與懺悔中的人,還不如死了好。

    但是,這次他想要主動去改變些什麽。

    例如,波魯斯妻女的命運。

    因為他知道原本會發生什麽。

    每天來這裏掃墓的母女兩人,會在波魯斯的墓前遭遇狂野獵犬的成員。

    然後,兩人會被折磨致死。

    慘死在波魯斯的墓邊。

    這種結果何洋是希望能夠改變一下的。

    接下來,他也會借此機會試圖去介入大將軍與大臣之間的爭鬥。

    果然,第二天何洋就看到了狂野獵犬的三名成員向這邊走來。

    領頭的就是大臣之子席拉。

    另外兩人是炎心與尚普。

    炎心是南方海域的海盜,帝具為月光麗舞-風刃劍。

    能發出真空之刃,可以根據月亮的陰晴圓缺來變換威力。

    尚普則是一個肥胖的連環殺手小醜。

    一個臉上畫著小醜妝的家夥。

    他是個因為覺得小孩子是小天使,不願意看到其長大,就將小孩子殘忍殺死的變態。

    也是蘭的仇人。

    他的學生就是死在尚普的手上。

    尚普也是一名帝具使。

    帝具為快投亂麻(大投手)。

    六個球一樣的帝具。

    可以投射出去攻擊敵人,並且自動返迴。

    每個球都有著不同的屬性。

    “早就聽說這裏有一位美人,每天都來掃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次,應該是個不錯的玩具。”席拉舔了舔嘴唇,對波魯斯的妻子很滿意。

    而尚普則對波魯斯的女兒來了興趣。

    何洋臉色陰沉,緩緩走來。

    “狂野獵犬?”

    席拉看向何洋,對於狩人的這個成員,他早有聽聞。

    “狩人的家夥,讓開。”席拉眯著眼,一臉不屑。

    波魯斯的妻子與女兒立刻躲到何洋身後,一臉膽怯地看著前方的席拉。

    她們聽說過。

    對方是狂野獵犬。

    新成立即將取代狩人的組織。

    其領導者,就是席拉,奧內斯特大臣的兒子。

    她們如果被盯上,一定會很慘。

    何洋,隻是狩人的一個隊員而已。

    他能保護她們嗎?

    “哦?”何洋依然站在那裏。

    “你如果想要在一旁觀看我玩玩具,倒是也可以。等我玩樂過後,我會給你洗地的機會的。”席拉伸手去推何洋。

    但是,他推不動。

    “竟然在力量方麵不輸給我,有兩下子麽。”席拉高看了何洋一眼。

    席拉可是周遊世界歸來,武技融合了世界各地武學的長處。

    前幾天,他一瞬間就解決了九名皇拳寺高手。

    盡管他的帝具香格裏拉並非戰鬥類帝具,而是空間傳送類帝具。

    但他對自己的戰鬥力還是十分自信的。

    “你的所作所為,我可都有證據呢,席拉。包括殘殺平民,還有將人變成危險種的惡劣實驗的事情。”何洋提醒道。

    “知道又如何,你能拿我怎麽樣?”席拉不屑一顧道。

    “我倒是懶得找麻煩,但是這些信息我會交給布德大將軍。他現在可是站在你老爸的對立麵。他不會顧及你老爸的麵子,知道了這些事情也一定會宰了你。”何洋提醒道。

    “而且,你最好和你老爸打聽一下我。我背後有貝西迪支持,他現在可是在你老爸和大將軍之間搖擺不定呢。不要小瞧他如今在軍方的權勢。而且,我是狩人成員,背後是艾斯德斯。你老爸最依賴的人,就是艾斯德斯吧。所以,你威脅不了我。”

    何洋冷冷一笑,看到席拉被嚇住的表情特別好玩。

    但是,何洋並沒有打算就此收手。

    自己現在表現得越狂,席拉就越怕。

    他一定會迴去告訴自己的老爸奧內斯特。

    而奧內斯特在這種時候也必須警告兒子不能太過火。

    讓他收斂一下。

    相反,何洋是可以過火一點的。

    他生怕這件事情奧內斯特不知道呢,得給席拉臉上留下點痕跡才行。

    接著,他上前抓住席拉的頭發。

    往下一按,自己直接一膝蓋撞在了他的鼻子上。

    將其鼻子撞得流血。

    何洋主動出手了。

    “你竟敢對我動手,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席拉說道。

    “就是因為知道你的身份,我才願意替大臣教訓你。別人我還不樂意幫忙教訓呢!讓你知道這個關鍵時期你應該去做什麽!”

    何洋翻手又給了席拉一耳光。

    直接把他給扇懵了。

    他長這麽大,一直都很狂。

    沒想到今天遇到個比他更狂,更有恃無恐的家夥。

    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一連七八個耳光,然後何洋又給他的左眼來了一拳。

    必須多留點痕跡。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怎麽,想對我動手?憑你這兩條小犬?可笑。”何洋不屑道。

    炎心想要動手,席拉拉住了他。

    “我們走,遲早有你好看的。”席拉放下狠話,離開了。

    波魯斯的妻女望著何洋的背影,既覺得敬佩,又感到不可思議。

    對方可是席拉,大臣的兒子啊。

    竟然都不敢惹何洋。

    何洋說道:“最近我會讓我研究所的人增大巡視保護範圍,你們不會有意外的。”

    說完,何洋也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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