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遲說:“我們是來玩遊戲的,不要被積分限製了。再說,你以為我們拿得到積分獎勵嗎?”龔翔說:“我們都還是新手,當然沒想去拿那個積分獎勵了。”夏遲說:“那不就得了。之前小克操縱宇宙飛船,不酷嗎?”龔翔心說就是太酷了,酷得像是作弊,不過想想,夏遲講得很不錯,他們反正就是來玩玩的,玩得高興不就行了。既然老板不在意積分,那他也不用在意。……整晚一共通過了五個小副本,夏遲和龔翔都特別累了,夏遲對小克說:“小克,我們必須下線休息了。明天再約?可以不?”小克說:“好。明天晚上七點嗎?”它已經通過學習,把這次的“破碎的流雲世界”搞明白了。夏遲說:“是的。你接下來還要再玩會兒嗎?”小克發現自己在這個小副本裏學習非常快,這簡直就像是專門為了讓它學習“人性”和“社會”而設置的一樣,所以它還想繼續玩小副本,不過,因為遊戲設置的通過“5”個危險副本的限製,即使是它,暫時也沒法破解,所以它也沒法再玩這個“破碎的流雲世界”了,於是它準備轉戰其它常規任務,看能不能玩。小克於是迴道:“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夏遲說:“好的,明天見。”小克說:“明天見。”於是,夏遲和龔翔便都下機了,然後,夏遲就把他在用的智能電腦主機關掉了。正要去遊戲裏其他地方看看的小克,就這麽斷了片。第九十三章 濱海大劇院。本以為可以找到小克的蹤跡, 但即使對照著大劇院的建築設計圖紙,將通風管道的各處都安排人堵上了,又用小型探查機器人以及無人機追蹤了小克的行進路線, 但到最後, 依然失去了小克的蹤跡。得到這個結果,楊姝瓊並不很生氣, 這幾乎在她的預料之中。小克已經非常聰明, 它足以擺脫人類的追蹤。隻是洪郜很不甘心,去向楊姝瓊說:“楊總,您再給我一些時間, 我一定可以找到它。”楊姝瓊卻不想再在樓頂吹風了,即使這時候已是深夜, 白龍城已經涼快下來了,但對楊姝瓊來說, 還是比較炎熱, 再者這裏在海邊,海風帶來的黏糊糊的潮濕之感也讓人難受, 所以楊姝瓊準備迴家了。她對洪郜說:“你今天辛苦了, 找不到沒關係。我有另外的安排。今天就這樣吧。”洪郜還想再說,楊姝瓊對他擺擺手,讓他退下。洪郜隻好退到一邊去了。楊姝瓊讓人叫了一直在看監控數據的言禮近前來,言禮隻好放下在做的工作去聆聽領導意見。言禮因為這炎熱的環境,把三件套的正裝脫得隻剩下襯衫了, 還把袖子挽著, 他走到楊姝瓊跟前去, 說:“楊總,這裏的管道太多太複雜了, 我們的追蹤機器人全是靠人遙控前進,速度太慢,這是丟失小克行蹤的原因。”楊姝瓊自然知道是這樣,她說:“我明白。根據設計,它的行動速度可以達到40公裏每小時,在管道裏速度也不會慢太多,它很可能已經離開這個範圍了。它還可以檢測到通訊信號,會自動避開信號密集區,以及進行簡單的信號解碼,所以它還在這裏的概率很低。”言禮頷首道:“它這樣聰明,的確無論如何要抓到它,對它的後續研究,才是最重要的。”楊姝瓊多看了他一眼,說道:“這事,還是迴去再談。”“好。”言禮迴答。“你和我一起走吧,我們去商量商量,怎麽誘捕它。”楊姝瓊的手下安排好了直升機,言禮去拿上了自己的外套,沒有看到何安娜,便對市局的信息科胡源道:“我先隨楊特首離開了,你去通知何安娜,讓她明天去市局上班。你順便把她的檔案通過辦公係統發給我。”對方趕緊應下了。**深夜,大劇院已經變得很是冷清。即使有馮音怡的粉絲不願意離開,但也被警給驅離了。整個大劇院都被當地警方和楊姝瓊的特警給封鎖,不允許不相幹的人進入。何安娜接到市局裏胡源的電話時,她正像無頭蒼蠅,不知道該去哪裏。因為楊姝瓊走了,且楊特首認為沒有必要再在這裏找了,所以不管是警方還是楊姝瓊的特警部隊都準備撤離。胡源叫何安娜到大劇場上方的樓頂去,這個樓頂麵積並不寬闊,在大劇院正上方的側麵,在楊姝瓊帶著她的隨行人員離開後,樓頂上便隻剩下一堆設備,和收拾設備的人員。何安娜經人指點才看到胡源。胡源累了一晚,正坐在一個馬紮上喝水,看著他的手下們幹活。何安娜上前道:“胡科長,您好!我就是何安娜。”胡源看向何安娜,隻見何安娜上半身穿著背心配短皮衣,下半身穿著短皮褲,身材倒是極好,勁瘦有力,肌肉線條十分明顯,他疑惑問:“你怎麽穿成這樣?”何安娜靦腆又尷尬地迴答:“之前,我看到有一道流光進了海裏,感覺像是那隻機器人,我就跳進海裏追著找了,沒想到沒找到。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看錯了。我的衣服打濕了,就借了演唱會舞蹈組的衣服穿。”胡源皺眉問:“你沒把這事向上級匯報嗎?”何安娜露出不解,有些遲鈍地說:“是指那隻機器人進海裏的事?”胡源說:“是啊。”何安娜道:“但我不確定那是不是那隻機器人。因為那隻機器人不是可以擬態環境嗎?要是不是的,我看錯了,怎麽辦?不過,當時金局長也在,金局長說我們自己先去確定,我就先下海去找了,我不知道金局長上報這事沒有。”胡源來現場後就在樓頂的監控組負責監控數據分析,根本沒有遇到金黃誠,他問:“金局長是誰?”何安娜說:“就是區警局的局長。”胡源這才說:“你說金黃誠嗎?”何安娜點頭。胡源和金黃誠接觸得少,但也知道這個人最是喜歡鑽營的,便不再討論這人,對何安娜道:“言禮處長讓你明天一大早就到市警局報道,你知道這事不?”“哦,好的。”何安娜說,“言處隻說了讓我去他身邊工作,沒說是明天就去。”胡源道:“那你現在知道了,明天一大早就去市局上班。如果做得好,也許會給你辦調職的手續。”當然,要是做得差,或者言處忘了,也就隻算是借調到市局上班,沒法正式調職到市局,不過胡源還是先給何安娜把餅畫上了。何安娜卻沒想那麽多,說:“好的,我明白了。”胡源看她沒有什麽高興的神色,反而顯出一臉深思,便問:“你不想到市局嗎?”何安娜趕緊道:“不是。我隻是擔心自己沒有經驗,做不好工作。”胡源說:“沒事。不用擔心。你明天先去局裏報道,看言處怎麽安排你。他讓你做什麽,你做什麽就對了。”“好的。謝謝胡科長。”何安娜說。胡源道:“我看你很累了,那就先走吧。”何安娜卻不走,說:“我也來幫你們收設備吧。”胡源看她這麽老實,先是跳海找嫌疑機器人,現在又留下來幫搬設備,很難不讓人喜歡。他心說還是言處會看人,就接觸了一會兒,就把她定下來,叫到身邊做事了。**言禮跟著楊姝瓊迴了龍首山山頂的楊宅,和楊姝瓊的那個智能機器人項目團隊的科學家們一起開了會,簡單討論了誘捕小克計劃的方向,楊姝瓊就計劃的大致方案拍板後,就由她的團隊科學家們去具體細化方案並實施,後續這些事,言禮自然不好參與了。雖然楊姝瓊邀請言禮參加,但言禮拒絕了,說後麵的誘捕方案以許工、陳博士他們的能力,要完成是綽綽有餘的。自己還有很多其他工作要做,不參與也沒有關係。言禮這樣的拒絕,讓楊姝瓊正好順水推舟,說等逮捕到小克再告知他。因為小克還牽扯到兩條人命,言禮作為這兩個案子的調查負責人,無論如何需要在之後用小克來結案。而要如何結案,恐怕還要再和楊姝瓊商議,因為這事還牽扯到龍家,那時候要如何同龍家,以及馮音怡的家人協商這件事,言禮也希望是楊姝瓊出麵。言禮開了自己的車離開楊宅,不過,他沒有直接迴家,也沒有迴警局,而是去了清歌所在的醫院。言禮得知清歌被電暈過去,且她的腦機頭盔被小克帶走後,就馬上安排了人到她所在的醫院守著了。言禮到醫院時,清歌剛醒沒多久。她已經從自己助理那裏得知了馮音怡被殺的事,所以非常難過,以至於都不太在意自己被電暈倒以及腦機頭盔被偷走的事了。她家世可以,唱歌雖然是她的職業,但她並不是那麽在意,人生還是以“快樂地過”為目標,所以朋友之死對她的打擊很大。她的單人病房外麵守著兩個警,助理進來對她說:“清歌,警局裏的一個領導來了,想親自和你聊聊。”清歌很難受,不知道是被電的後遺症,還是朋友之死對她的打擊太大,她不斷地覺得眩暈和作嘔,躺在病床上也不想見任何人,她說:“之前不是對那兩個警說了嘛,我什麽都不知道,玩著遊戲,突然一下麻痛,就沒有感覺了。我根本沒有看到那什麽殺手機器人。我什麽都不知道。”助理知道她難受,但還是勸她,說:“是一位領導,應該地位挺高的。我們就見一下吧。見了他,之後就再不見其他人了,可以不?”清歌想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裏,但在助理不斷嘮叨下,她隻好說:“好吧,好吧,讓人進來吧。”言禮在助理的招待下進了病房,這是醫院裏的貴賓病房,房間麵積頗大,在病人床之外,還有陪護床,另一邊還有待客區域。清歌把自己的病床靠背升了起來,氣唿唿地皺著眉,但當一轉頭看到言禮時,她不由呆愣了一瞬。清歌在娛樂圈裏,見慣各色漂亮的人,但看到麵前這個人時,她還是被震住了幾秒。她無法描述自己第一眼見到這人時產生的感覺,麵前的人不僅長相俊美精致,氣質更是讓人一見難忘,甚至比他的長相,更讓人心折。清歌隻覺得自己剛才的眩暈和反胃都幾乎好了,她一點也不尷尬,也不覺得自己失禮,隻是把言禮盯著。言禮沒理她的這種目不轉睛的眼神,說:“你好,清歌,我是言禮,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你。”清歌點了點頭,突然說:“你是警?”言禮說:“算是。”清歌又說:“有沒有人稱讚你長得好看。”言禮語氣平和溫柔,就和平常同任何人講話一樣,說:“嗯,是這樣。”清歌聳了聳肩,道:“那你長這麽好看,為什麽要做警?”言禮說:“這是我的私事。”他看了看通訊器上的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他想趕緊問完事情迴家,說不得還能再和夏遲一起睡幾個小時。清歌說:“你結婚了嗎?”言禮皺眉道:“我結婚了。我們可以來聊聊你的那個腦機頭盔的事嗎?”“哦。”清歌又感覺到了眩暈,於是靠著床背,閉上眼睛緩了緩,說:“我知道,我那個腦機頭盔被那個機器人帶走了。你們沒有抓到那個機器人,也沒有抓到操縱機器人的人。”有關小克具有“自我意識”這事,隻有很少幾個人知道。其他人得到的信息,都是殺手機器人殺人,而人們會自動加上有人操縱著那隻殺手機器人的判斷。言禮說:“是的。所以,你現在的迴答很重要。”清歌問:“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麽。我根本沒有看到那隻殺手機器人。我想,那殺手機器人會帶走我的腦機頭盔,是因為我的腦機頭盔上有全景探測式攝像頭,我當時其實是收到攝像頭報警了的,這說明我的頭盔拍到了那隻殺手機器人,所以它拿走我的腦機頭盔是要毀滅上麵拍下來的畫麵,也就是毀滅證據吧。”清歌玩遊戲就愛玩這種解謎模式的,例如這次的“破碎的流雲世界”,就是一個個解謎小副本,她很喜歡。既然這樣,那她肯定也想過自己為什麽會被電暈,為什麽腦機頭盔會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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