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蘭花,能打開基因鎖,讓生命突破極限,長生不老,與超頻藥劑、變種人基因並稱為天啟陳老魔的三大起家法寶,咬在嘴裏清香四溢,軟嫩滑溜,隔壁家輪迴者都饞哭了。

    司馬良靠神魂驅物,把大蟒蛇送的血蘭花帶出了洞口,塞進了嘴裏。

    “想不到我這個工具人還會有這般奇遇,”司馬良一邊用神念關注著身體的變化,一邊思考,“什麽百年朱果、千年人參、萬年何首烏就不想了,有朵血蘭花滋潤身體就不錯了。”

    在司馬良刻意引導下,血蘭花並沒讓他變大——像那些被幹死的蟒蛇一樣,沒讓他長出奇怪的器官——像大蟒蛇長出的那個能吸收靈氣的鱗片,也沒讓他恢複青春——像狂蟒之災電影裏貪婪的人。

    隻是把身體素質強化了一下,脆弱的骨骼、猥瑣的肌肉、幹澀的肌腱被血蘭花液強化了一圈,撐起了滿是褶皺的皮膚。

    過程很痛苦,快速生長的滋味可不好受,各種激素瘋狂分泌,身體瘋狂代謝,全身都在發出令人牙酸的響動,這樣的痛苦,沒有保爾·柯察金一樣的意誌力是撐不住的。

    司馬良也沒有——所以他選擇了神魂出竅,看著自己的肉體疼。

    “駢肩雜遝(人多),腥臊汗垢,時則為人氣;或圊溷(廁所)、或毀屍、或腐鼠,惡氣雜出,時則為穢氣。”

    “孟子曰:‘吾善養吾浩然之氣。‘彼氣有七,吾氣有一,以一敵七,吾何患焉!”

    發動正氣歌序言裏“以一氣敵七氣”的神通,清理了身體,感受著恢複的力量。

    “老子又提的動刀了!”

    日薄西山,司馬良迴到了部落看到的是指點江山的黑鼬。

    “蛇皮放在一邊,蛇牙放在一邊。”

    “骨頭和內髒先不要管,把肉先剝下來。”

    “黑鼠!把你藏得蛇牙拿出來!”黑鼠又挨了一巴掌。

    “司馬先生!”黑鼬看見走過來的司馬良,三步並做兩步跑了過來,在離司馬良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等等,你的身體為什麽變得這麽強壯?”黑鼬說不讓黑鼠藏蛇牙,自己卻摸出一根長有兩尺、粗如兒臂的蛇牙,對準了司馬良。

    “怎麽看出來的?”司馬良又一次對黑鼬刮目相看,“通過行動速度?”

    黑鼬點了點頭,“請司馬先生證明一下,我見過巫的幻術。”

    “你拿蛇牙紮自己一下不完了嗎,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幻境。”

    黑鼬紋絲不動。

    “拿著,”司馬良摸出一個新的工具,扔給了黑鼬,“這下相信了吧。”

    這是一口平底鍋,黑鼬拎著這東西不知所措,不過倒是相信了司馬良。

    “司馬先生這是怎麽做到的?還有,神怎麽樣了?”

    “神已經死了,”司馬良對前一個問題避而不談,畢竟黑鼬真正關心的是後一個問題,“還剩下一個沒吃過人的大蟒蛇,被我養在祭壇後邊,現在是我們的助力。”

    黑鼬浮現一種擔憂的申請,雖然是原始人裏有數的智者,但是隱藏心情這種事還是難為他了。

    “放心,”司馬良邁開了步子,“我連神都幹掉了,還怕一個神使嗎?走,去巫的房子裏談事情。”

    不得不說,巫是個合格的政客,在無師自通的情況下把部落治理的極為穩定——大蟒蛇到底教沒教過巫還存疑,狩獵,采集,巡邏,工匠這四個隊伍用的人都挺妙。

    采集、狩獵這兩個隊伍的首領一男一女,都是手段高明、見多識廣的人,大壯自不必說,在裝備簡陋、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和一頭獨行迅猛龍打個有來有迴;而采集隊的隊長馬可則有一手辨認果蔬的能耐,對方圓幾十裏的果蔬分布了如指掌。

    巡邏隊,關係到部落的防禦,還是巫處置異己的一把利劍,裏邊充斥著他的親信。要不是巫出了昏招,把吃了司馬良東西的黑鼠一家逼上了對立麵,導致巡邏隊的實際隊長黑鼬倒戈,說不得司馬良還要多費點勁。

    工匠隊不用多說了,給瓷器塑形、看守火窯和拿鋸子造房子的人基本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來吧,先介紹內部,然後說說外部環境,最後我們來一個發展綱要。”

    這個部落有四千多人,大部分是五十歲以下的青壯年,還有不到一千個孩子,老人以前隻有一個巫,現在隻有一個司馬良。

    建築大部分是用粗苯的石頭鋸子和繩鋸把木頭切開搭建的,可想而知搭建祭壇和巫的二層小樓有多困難。

    工具以木石為主,生活用品倒是有不少陶器,這讓他們感染寄生蟲的幾率小了很多,經過陶碗沉澱的水肯定要比河裏的水直接喝要幹淨。

    平時靠采摘和捕獵為生,好在這莽莽群山、森森密林物產足夠豐富,能養活起幾千人。沒有漁業,唯一與其有關的是婦女們在河邊撿的貝類與螃蟹。

    畜牧業和農業就更別提,如果養蛇和研究藥草也算的話,倒還有那麽一點。

    從社會形態來講,他們以家庭為單位,所有人聽從巫的命令,權利集中在家庭裏最強壯或是最聰明的人手裏。

    總之,這就是一個很原始的原始人部落,物產豐富讓他們人口更多,大蟒蛇讓他們多了幾樣工具,並認識了數字,僅此而已。

    “在說外部環境之前,我們先定一下方位。”司馬良拿起一顆石子,雙手用力,在巫珍貴的石頭桌子上刻出一副圖來。

    “祭壇靠著的山,是北麵,那麽小河的方向就是東,我過來的方向就是南,另一個方向是西。”

    在采集隊長和大壯的描述下,司馬良一點點把地標刻在這幅圖上。

    “鹽井。”

    “迅猛龍群。”

    “象群。”

    “香蕉林。”

    “柑橘林。”

    “能編成繩子的草——也就是一種麻。”

    “菌類。”

    “草藥。”

    “采石場。”

    “野豬家庭”

    可惜的是,關於其他人類的信息,四個人隻知道商隊——說明外邊有比他們更發達的部落,甚至可能有上個文明遺留的東西。而之外的所有信息,都掌握在巫的手上。

    “那就隻能慢慢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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