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總說她幹淨到近乎普通、街上一抓一大把,但是這種清清秀秀的平凡也沒什麽不好,至少他認為她適合他。


    「那以後還要再有這種事發生,該怎麽辦呀?雖、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我討厭花心的家夥,就算你隻是一時犯錯,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很簡單。」他試著擠出一抹嚴肅,縱使視線裏那張清妍可人的麵容都快因為酒醉的迷蒙神智而變得模糊不清,「把我變成你的就好了。」


    即使知道那不是個好主意,孔妍依然忍受不了誘惑。


    孔妍和孟德兩個人都去浴室洗過一遍,本來他提議一起洗,省水、省電,可她畢竟臉皮薄,那種事做不出來,沒讓他得逞,搶先洗完出來,像毛毛蟲一樣躺在床上一直不安扭動等著他。


    「我發現你有高度潔癖。」孟德上了床把臉埋進孔妍發間,那裏有著跟他平時用的洗發乳同樣的水果甜香。


    「我隻是希望我的男人永遠都是幹幹淨淨的,才不要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和唇印。」


    「那請問為什麽連你也進去洗了?」帶著戲謔的口吻,他毫不客氣地用臉去蹭被熱氣烘得依然粉撲撲的柔嫩臉頰。


    「我今天還沒洗澡,而且你剛才用吻過那個女人的嘴吻過我,還在我身上亂咬,我感覺好髒。」


    她仍是穿著剛才那件襯衫當睡衣,而他隻有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老、老師,你能不能、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怎麽讓你開動。」她不會以為剛才連她這種天真無邪到近乎三歲小娃娃的小可愛都能掛到嘴上的上床,就隻是熄燈、上床、穿著衣服抱抱,然後說一聲晚安吧。


    「你這樣我會感覺很有壓迫感呀。」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擺,與他對視會被他灼熱的視線弄得滿臉通紅,往他赤裸健碩的身體上亂吃豆腐又會很不好意思,怕最後自己會狂噴鼻血而亡。等等,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一個平時隻往講台站站,隻坐坐辦公室,還偶爾往酒吧跑,充當下酒保的男人,為何會有線條分明、起伏的肌肉,未免太犯規了吧。


    「有壓迫感才好,我喜歡你怕我。」不好意思,這是他個人喜好,她就乖乖認命接受吧,「剛才你來了之後有沒有收到快遞?」


    「有,我幫你簽收了,放在外麵茶幾上。」


    「你沒有拆開看過?」


    一定是她的錯覺,他的眼裏好像飛快地閃過一抹什麽,「我不會隨意查探別人的隱私,就算、就算你成了我男朋友也一樣。」


    兩個相愛的人不代表無論大小事也要和對方時時刻刻坦誠相對、毫無保留呀,偶爾留有一片自己的私人空間也是很重要的,不然那不是逼得對方喘不過氣了嗎。


    「真乖。」給她一個獎勵性的吻,這次她終於沒有不願地掙紮,讓他滿意極了,「在這裏等我一下,別跑也別找地方躲,你逃不掉的。」


    她根本不會做無謂的掙紮,她人都已經躺在他床上了,而且是她先同意這種事的呀。


    隻是、隻是……嗚,她又忍不住把臉埋進被子裏,恨不得學烏龜縮著頭就再也不出來,奈何這是他的床,滿滿的全是他的氣息,彷佛被無形之物逼進角落裏無處可逃,害她的臉更紅,彷佛能滴出血。


    連三分鍾都沒有過他就迴來了,順手帶著快遞送來的那個紙箱。當他把裏麵的東西一樣接一樣拿出來的時候,原本躲在被子裏隻露出兩隻眼睛偷看的孔妍終於忍不住霍地坐起身大喊:「你、你想幹什麽?」


    眼罩、皮鞭、項圈、手銬、腳銬,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是、那是玩那種遊戲用的裝備啊啊啊!


    「我比較喜歡刺激的。」他重新上了床,當然還帶著那種羞恥裝備,「體諒你是第一次,又嫩又羞澀,今天我就當個體貼的情人好了。」


    「你、你、你……」她沒覺得他體貼,一丁點都沒有。


    早就知道他是個腹黑虐待狂,對於他會專門訂購這些東西來增加情趣也毫無半點意外之感,可她不怎麽想為這種羞恥的道具寫玩後感想呀。


    「你剛才說要讓我來的。」


    不要、不要、不要,她不要玩這種羞恥的遊戲,爬走算了。


    「如果讓你來,你隻會東躲西藏半天都不知道要怎麽開始,我決定先由我親身傳授,等以後你習慣了再讓你來。」抓住一隻纖細的腳踝把她扯迴來,趁她嗚嗚哀叫抓住床單還想著要拚命掙紮之時,用手銬銬住她的雙手,在她虛弱的驚唿尖叫聲中把她擺正拋迴軟柔的大床上,「你跑啊,再跑啊,等會惹我不高興,我就不會對你溫柔,連你的死活都不會管。」


    「我不跑了。」他淩虐人的本事她是見識過的。


    他分明說著狠話,唇角勾起的那抹笑又是那麽的不懷好意,深邃的眼瞳裏卻填滿了溫柔,一不小心就能使人溺斃其中,她不認為他有那個閑情逸致為了戲耍她而露出那種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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