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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的兩次錯誤,讓止水不敢輕易再來,這讓日向啟很滿意,至少他有了一段安寧的時間。


    可惜的是,這份安寧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日向啟突然感知到又有人在暗中地監視他。


    盡管卡卡西用變身術變成了別人的模樣,並且監視他的區域離他很遠,甚至他偽裝成了一個賣菜的攤販。


    但是在他試圖探查診療所的時候依然是被日向啟第一時間察覺到。


    沒辦法,日向啟在失明後猛增的感知能力太過離譜。


    對於卡卡西的監視,日向啟選擇裝作一無所知,在他眼中這大概率是三代的試探。


    看來他上一次雖然在卡卡西麵前表現出了強烈的火之意誌,但是並沒有能夠讓三代完全相信。


    既然如此,那就放任卡卡西監視好了,他可是火之意誌的接班人,有什麽好怕的。


    其實日向啟是希望卡卡西能夠光明正大一些的監視他的,最好是能夠直接來診療所。


    因為這樣的話他就有機會對卡卡西進行心理診療,從而獲取到獎勵。


    但很可惜,卡卡西顯然不這樣想,他應該是覺得自己的偽裝很完美,隻是在外麵默默的觀察。


    這天傍晚,診療所內最後一名患者離開,今天的營業進入尾聲。


    一般來說傍晚後還有人上門的概率並不大,不過日向啟反正在家也沒事做,所以都是營業到晚上。


    那麽身為助手的日向春也就必須堅守到最後一刻。


    但是今天太陽才剛落山,距離營業停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身後的日向春卻突然說:“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趟。”


    “既然有事那就去吧。”日向啟說。


    日向春點點頭,將病曆本和筆放在桌上後,直接頭也不迴的離開的診療所。


    日向啟沒有想太多,偶爾有事這很正常,沒人能夠保證自己可以永遠沒有突發狀況,所以他隻是如同平常一般繼續維持營業。


    正當日向啟因為無事可幹準備休息一會時,診療所外飄來了一陣酒味,伴隨著酒味,還有一陣晃晃悠悠的腳步在臨近。


    日向啟感知了一番,他感知到了來人的特別,為什麽說特別,因為來人是一個日向,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診同族。


    從他的感知來看,現在他的這個同族情緒可不怎麽好,那濃烈的酒味即便還有一段距離,日向啟也感覺有些刺鼻。


    再加上此人不時的唉聲歎氣在略顯空曠的街道上麵輕輕迴蕩。


    頓時,一個失意買醉的中年男子形象,被日向啟初步側寫而出。


    感受到來人踏著淩亂的腳步走入診療所,日向啟露出一貫的溫暖笑容,主動開口問:“你好,需要幫助嗎?”


    “是啟吧?他們說你在這裏開店來著。”此人忍著醉意有些不確定的說了一句。


    “是我,你是明大叔吧?”日向啟露出一絲歉意,他說:“因為眼睛的緣故,現在我隻能用聲音來辨別身份。”


    “沒關係。”日向明擺了擺手,他說:“聽大家說你是個厲害的心理醫生,所以我就來看看。”


    “明大叔是有什麽煩心事嗎?”日向啟拿起桌上的病曆本和筆,準備開始記錄。


    日向明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似乎想要讓自己的醉意消散一些,他有些感慨的說:“是啊,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具體是什麽事情呢?說出來也許會好過一些,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傾述是一種非常好的發泄手段。”日向啟說。


    “別提了,也不知道最近出來什麽事情,宗家那邊非要懲罰我……”


    認真聽完,日向啟大概明白是怎麽一迴事。


    日向明是因為在早些年說過對宗家不滿的話,這件事情被翻出來,所以這段時間被關了禁閉,現在出來後感覺心情煩悶,才會借酒消愁。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還是因為他提出的頭鳥理論而引起的,他不該懷疑什麽。


    但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日向啟覺得不能夠貿然下判斷,需要謹慎一些。


    想到這裏,日向啟沉吟了一下,安慰說:“明大叔你也不用太難過,凡事想開一些就好,沒有什麽坎是不過去的。”


    “啟,你不明白,我感覺宗家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日向明根本聽不進去,又喝了一口酒,他有些罵罵咧咧的說:“我隻是吐槽了一句而已,有必要關這麽久的禁閉麽?”


    沒等日向啟開口,日向明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你是不知道,這一次宗家那邊懲罰了多少人。甚至是寧次少爺也差點被大長老處罰,好在最後族長大人攔了下來。”


    一番激烈的言論,無一不是在表達對宗家的不滿,從日向明的角度來說,很符合他現在的心理。


    但是日向啟聽著這些對宗家不滿的話,臉上依舊是保持著平靜,並沒有選擇附和日向明的說法。


    摩挲著手中的盲拐,日向啟突然問:“明大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的兒子是孝吧?聽說快要從忍者學校畢業了,成績還不錯。”


    “唔,是這樣。”日向明微微一愣,沒想到日向啟話題跳躍性這麽大,他問:“你怎麽知道的?”


    “偶爾聽族內的幾位叔叔阿姨聊過,他們都說孝他學習很認真。”日向啟心中明了,臉上則是保持微笑。


    “那小子也就那樣了。”日向明打了個哈哈,話鋒一轉,他說:“倒是你現在怎麽樣,要是有什麽委屈給叔說,叔給你做主。”


    “哪有什麽委屈。”日向啟搖了搖頭,略微加大了一些音量說:“雖然眼睛這邊出了問題,但是家族對我真的很好。”


    “大叔你是不知道,大長老他知道我有困難還特意給了我一筆生活費,並且還說有事盡管找他,他都能幫我解決。”


    “所以啊,大叔你不要老是覺得家族怎麽怎麽不好,而是要想著為家族多做些什麽。”


    “沒有家族的保護,我們哪來這麽平靜的生活呢?”日向啟歪了歪頭,他說:“您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日向明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但還沒得及就聽日向啟繼續說:“明大叔,這麽晚了還是少喝點酒早點迴去吧,要不然你家裏人該擔心了。”


    看著眼前滿是笑容的日向啟,日向明握著酒瓶的一隻手微微一抖,差點沒將裏麵的酒給灑出來。


    “你小子倒是說起叔來了。”沉默了一會,日向明自己站了起來,他說:“算了,不聊了。”


    說完,他晃晃悠悠的離開了診療所,隨後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


    感知到日向明身影徹底不見,日向啟臉上的笑容收斂,剛剛如果不是反應夠快,他恐怕就要上當了。


    日向孝,在原著之中出場的戲份雖然不多,但是他有一個重要的身份,那就是雛田的保鏢。


    在佩恩摧毀木葉的戰役中,他一直跟在雛田的身邊,盡職盡責,還勸阻雛田不要鋌而走險。


    身為日向孝父親的日向明這時候突然來他的診療所,看似是心情不佳想要讓他開導,但實際上意味著什麽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這根本就是宗家這邊對他的一次試探!


    如果他剛剛選擇附和日向明,說出一些對宗家不滿的話來,恐怕這些話很快就會傳到宗家的耳中。


    想到這裏,日向啟也是在心中警惕了起來,他原本以為宗家那邊對他的防備已經夠多了。


    沒想到派出了日向春還不夠,竟然還會通過這種方式來試探。


    要是一般的人,尤其是那些心思不深的人,被突然這麽一試,根本就不可能反應過來。


    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日向啟將這筆賬果斷的算在了日向泰宏的身上。


    日向春突然要離開,他還以為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日向泰宏的這個局,日向春肯定不能夠在場,否則的話他哪裏會和日向明表露心跡?


    正想著日向春,日向春這邊就迴來了,日向啟神色如常的問:“事情忙完了?”


    “嗯,忙完了。”日向春應了一句,走到日向啟身後,開始重新承擔起助手的職責。


    日向啟打了個哈欠,他說:“麻煩幫我泡杯茶,還是春你的手藝比較好。”


    日向春沉默了一下,走到邊上泡了杯茶遞給日向啟,隨後就準備站迴他的自己的位置上。


    “春啊,我最近感覺肩膀有些酸痛,能不能幫我按下?”這時,日向啟的聲音再度傳來。


    日向春深吸一口氣,雙拳微微握緊,她說:“你不要太過分了!”


    “為什麽要生氣呢?”日向啟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他說:“你在大長老家裏,不也是負責做這些事情?”


    日向春唿吸加重,沒有迴答。


    日向啟繼續說:“現在你隻是換了一個人服務而已,也許在未來你還要服務更多的人,到時候你也是這個態度麽?”


    “夠了。”日向春的語氣並沒有以往那麽平靜,她說:“別拿你的所謂心理學來對付我,我不吃你這套!”


    “我隻是在和你聊天而已,身為我的助手,我們的交流必不可少。”


    “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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