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靈時代,十連保底正文卷第二百零七章我不會落後<b>最新網址:</b>見到這頭災獸,當即不少招生辦的負責人站起身。


    “胡鬧,這頭災獸可不是普通學生能應付的!”


    “你們就是拿這個考驗高中生的?太不負責了!”


    “換,趕緊換!”


    主考官對此卻不聞不問,而是瞥了眼白榆,說道:“如果覺得不行,可以棄權……這頭災獸是一階中期,如果被砍中,或許命就沒了。”


    實際上每一個地方的高考實戰考核,都會放入這種‘新人殺手’,之前有,過去也有。


    能否活下來,看主考官的時機把握,以及考生自身的實力底蘊。


    實際上不需要擊殺,隻需要支撐過四十秒就算通過。


    四十秒之下,死亡率隻有不足百分之十五。


    超過四十秒,死亡率會暴漲到五成。


    主考官平淡的抬起手,亮出了秒表,對著白榆豎起四根手指,算是一種暗示了。


    白榆看了一眼對方手裏的秒表,頓時了然於胸。


    “開始吧。”


    常考官掐下秒表。


    滴——!


    仿佛發令槍響起。


    鐮刀飛螳振翅開始加速,這種昆蟲生物的外部甲殼往往堅硬,而它之所以被稱之為新人殺手,就是因為它的速度很快,攻擊力很強。


    沒掌握防禦技藝或者攻防節奏就很容易被對方單方麵的捕食獵殺。


    人類很習慣大型食肉動物的行為模式,不論是蛇、虎豹、狼群等等,都是有跡可循的。


    但昆蟲不同,它們的體型太小,因而難以察覺,就好比蟑螂展開翅膀到處亂飛,這哪裏可能找得到進攻路線?


    鐮刀飛螳也同樣如此,它的進攻並不是一條筆直的直線,所以很多人都是在第一招就受了重傷,隻有運氣很差才會被削了腦袋。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集中起來。


    高階超凡者更是直接動用了黃金魂的精神力拉長了體感時間,確認戰況。


    第一秒。


    白榆往前走了一步。


    第二秒。


    他往左走了一步,也同樣是對上了鐮刀飛螳的飄動路線。


    第三秒。


    他迴到了正中間的位置,同樣是對準了鐮刀飛螳。


    第四秒。


    雙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三米。


    就在這瞬間,已經進入了鐮刀飛螳的進攻範圍,災獸的攻擊已經臨近正前方。


    主教官也不淡定了,心想他怎麽不躲?不是說好四十秒麽?


    頓時就想著丟了手裏秒表去救人,包括觀眾席上也有幾個學府導師已經準備下場搶人了。


    可惜擂台上發生的過於電光火石,全部都是一秒之內。


    即便是三階超凡者施展了身法技藝也不過是瞬間抵達了擂台邊緣。


    而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沒有花裏胡哨的能量迸射,也沒有華麗的特效,隻有樸實無華的一聲沉悶而通透的撞擊。


    在碰撞之前的零點一秒,沒人能猜測到會是這個結果。


    包括鐮刀飛螳這頭異獸也是一樣,本該在它的鐮刀利爪下變得四分五裂的少年不僅完好無損,而且一拳砸在了它的鐮刀上。


    當即,兩隻交錯的鐮刀直接斷裂,外骨骼折斷。


    新人殺手的災獸被一拳命中腦袋,猛烈的拳風尚未結束,白榆又往前再進一步,直拳變成下勾拳。


    二次發力。


    轟——!


    擂台一陣晃動。


    災獸的屍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整個腦袋已經幹癟扭曲,流淌出了富含釩離子的綠色血液,一動不動。


    整個高考實戰會場死一般的寂靜。


    站在觀眾的視角,發生的事十分簡單。


    白榆往前走了一步,再走一步,再走一步。


    揮拳直擊。


    災獸腦袋炸開。


    簡單直白,沒有半點花裏胡哨的成分,完全彰顯了硬派男人的格鬥風格。


    三秒趕路,一秒結束。


    沒人會懷疑白榆能否更快的解決對手,他完全有這份餘裕,連一滴汗都沒出,仿佛剛剛毆打的隻是站不動的沙袋。


    因為最後一拳實在太快,除了高階超凡們,沒人看清這一拳,所以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接得住。


    隻有結局看的無比明朗。


    因而他們震驚。


    蘇若離秒殺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她是先天英靈血脈。


    可白榆呢?


    他最初測試出的甚至不過白色天賦,就連走到這一步也被懷疑是蘇若離幫襯的結果。


    但剛剛這一拳已經足以擊破所有質疑。


    有學生默默咽下吐沫,暗暗祈禱不要下輪碰到對方。


    白榆甩了甩右手上的血跡,轉身看向主考官,豎起四根手指。


    “剛剛好四點七秒。”


    主考官看向秒表,望著上麵的計數,遲鈍的按下了,結束了沒必要的讀秒。


    他思維遲鈍了一秒,然後不可思議的問:“什麽四秒?”


    “不是四秒之內結束麽?”白榆反問:“你打了個手勢。”


    主考官忽然明白為什麽這小子要故意走三步才出拳了。


    他是拖時間!


    以為自己豎起四根手指指的是‘四秒搞定它’……可我特麽不是這個意思啊!


    等等!


    他不會以為這個鐮刀飛螳很弱吧?


    “你這……”主考官很想說清楚,但話沒說出口就卡住了,這還能怎麽說?


    有必要解釋嗎?


    可以,但是沒必要!


    解釋了該丟人的就是自己了,所以幹脆不說為好。


    整個實戰考核裏最難的一個已經被正麵幹碎了。


    主考官故作鎮靜:“你下去吧。”


    白榆奇怪的問:“沒獎勵嗎?”


    “啊?獎勵?”


    “四秒解決,不應該給點什麽?”白榆很是理直氣壯。


    常考官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以為這是玩遊戲啊,速通還能給獎牌的!


    他暫時也想不出什麽獎勵,偏偏剛剛還錯過了解釋機會,隻能糊弄道:“等結束再說!”


    迴去整個錦旗加五百塊給他應該就能糊弄過去。


    白榆這才走下了擂台,剛剛走下來,姑娘就圍了上來。


    華漓是感歎著:“你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蘇若離則是急忙檢查起他的手,這個細微的舉動證明了她完全看清了剛剛那迅如疾風發若雷霆的一拳。


    秦雪澡擰開了水瓶衝洗了一下,綠色的血液帶著一股異味,不過愛幹淨的蘇若離完全沒在意這種氣味。


    兩人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認沒事才放下心。


    “你還是選一把武器吧。”秦雪澡警告道:“不論拳頭多硬,直接和異獸碰撞就是不合適的。”


    白榆滿口答應:“等去了蓬萊就選。”


    實際上他有,隻是不方便在這個場合裏拿出來,若是獅心槍一亮,自己身份不就露餡了麽?


    孔文在一旁感慨:“兄弟,不是我說你,這一拳打的很沒含金量啊。”


    白榆:“?”


    孔文搖頭說:“勇是很勇,勁是很勁,但是帥氣度就差了這麽一點點。”


    他比劃了一個指尖銀河。


    白榆翻了個白眼:“招式是用來幹架的,又不是耍帥。”


    “這你可就錯了。”孔文搖頭說:“我哥跟我說,目前這世道嘛,就算是天驕,形象分也是很重要的,時代變了啊……各個學府、宗門主推的天才們,大多都是俊男靚女,那一出手不得是天花亂墜賓周閃光,這玩意就叫做形象工程。”


    白榆虛著眼睛:“有這迴事?這形象工程,能吃嗎?”


    “的確很重要。”孔文感歎道:“我哥就是因為長得五大三粗的,外出參賽也隻能當主力,當不了形象大使,所以知名度就差了點,老是被當做反派。”


    “反派麽?”白榆若有所思:“這聽上去……挺有趣。”


    ‘下一迴合’


    ‘徐慶對阮青雪’


    播報聲後,阮青雪起身:“到我了。”


    “加油!”華漓揮拳:“也小心一些!”


    “嗯,放心……”阮青雪走過眾人身前,她神情清冷,眼神卻充滿了想要證明自我的熾熱:“現在的我是很強的!”


    走上了擂台。


    徐慶是一中尖子班的學生,自己也是出生於南陵市的超凡世家,自幼便開始刻苦修行,是標準的武修。


    不過……在他踏入擂台之後便覺得溫度驟降。


    阮青雪行走過的地方都凝結上了一層淡淡的白色冰霜。


    她的眸子都仿佛染上了一層淡色的純白,一頭青絲的發梢位置,悄然褪去顏色,變得宛若琉璃般晶瑩剔透。


    “雙方準備好!”


    主考官也下意識運轉內息禦寒,瞥了眼阮青雪,暗暗心驚,這是什麽?


    血脈?天賦?神通?神秘?


    血脈、天賦都是天生擁有。


    血脈神通是一種血脈中保留的能力,而血脈神秘比血脈神通更高級,好比血繼界限和血繼淘汰的區別。


    神秘大於神通……但凡超凡者皆知曉這個簡單的不等式。


    主考官感受這股驚人的寒意,也不由得開始思索這到底是神通還是神秘。


    如果前者,或許還有得打,如果是後者,恐怕……


    發令聲響起。


    徐慶準備靠近,但剛剛走近了幾步距離便冷的刺骨,下意識退了迴來,他的腳指頭開始發疼。


    “我沒什麽時間學習招式。”阮青雪開口說:“很抱歉,還是讓我直接用最為簡單的方式結束吧。”


    她攤開手掌,掌心有一枚凝聚的結晶之花,輕輕吐出一口氣。


    唿~!


    冰冷的息吹瞬間凍結了成片的地麵,徐慶的雙腿頓時凍成冰塊。


    “我投降!”他果斷大喊。


    勝負已分。


    徐慶被醫療團隊抬走了。


    主考官心想如此壓倒性的優勢,到底會是什麽血脈?


    “青女。”阮青雪主動迴答了眾人的疑問:“我是青女的末代後裔。”


    她走下台,邊走邊念:“初聞征雁已無蟬,百尺樓高水接天……”


    這是一首不怎麽常聽聞的詩句。


    在她說出下闕前,白榆接住了這首李商隱的詩句。


    “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裏鬥嬋娟。”


    阮青雪微微停頓,旋即展顏一笑,瞬間冰雪初融萬物逢春。


    若是阮青山在這裏肯定大唿上當,說好的青女不會笑呢?


    她不是不會,而是不想。


    溫柔的笑靨裏還有少許是對著其他人的無聲宣言。


    ——我不會落後。


    她早已開始了這場倔強而漫無止境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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