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內,連續被下毒兩次,程處弼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忍受。

    更何況,程處弼本來就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隻要人犯他,他必定要讓那個人血債血償。

    王傳峰已經徹徹底底的觸動了程處弼的底線。

    程處弼目光冷冷,依舊將王傳峰高舉在半空之中,那一張金券被他收入了懷裏。

    通過剛剛注入靈力,程處弼已經探知到了這個金券裏麵有著上百億的金幣儲量,真不愧是第一賭坊,來這裏一趟,可比搶劫商行來的快多了。

    所有行動,都講究一個財字,程處弼也不是什麽大惡人,總不可能吃飯喝水不付錢,程處弼動武,永遠都是對那些對他圖謀不軌的人動武,他還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善良守序的人動過武。

    但是就是這樣,程處弼剛來首都,就惹事連連,破了王油子的九連環,然後就拆了首都最大的賭坊,這一個過程之中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不知道,我們剛剛和他同屋,隻知道他能看破麵具人的骰子,每賭必贏,所以賭場對他起了殺心,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非但沒有被殺,反而還將賭場大陣破去,生擒了王傳峰,把一幹殺手全部幹掉。”

    “他難不成,是上麵的人?”

    “難,上麵的人可不好下來,再說了,上麵的人下來,受到法則壓製,實力發揮十不存一,上麵的金丹還不如我們下麵的金丹厲害,聽說我們下麵的金丹上去,能一個打三個。”

    “那可不是廢話嗎?在囚籠區都能修成金丹,那也算是鳳毛麟角的絕代之輩了,這等資質去上界,妥妥的是一打多啊。”

    “話也別說的太滿了,聽說上麵的人下來發揮不出實力,是因為法則的壓製,如果他們適應了法則壓製,還是能發揮出和我們這裏一樣的實力,他們隻是吃了不習慣的虧。”

    “好了好了,一碼歸一碼,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從上麵來的樣子,你看他的脖子後邊,有一個紅色的小點,那便是在囚籠區出生的標誌。”

    說話的是一個老者,他一眼點出了程處弼脖子後麵的小點。

    這就有許多的人產生了不解,於是問道:“這從何說起,為何我們的脖子後邊沒有小點。”

    “嗬嗬,你們這就不懂了,你們修煉資質平庸,自然沒有這個小點,隻有修煉資質高深,在一根骨或者之上的資質,在囚籠區出生,才會有這樣的小點。”

    “方老,你的意思是說?”

    “嗬嗬,沒錯,這個小家夥,估計是為數不多的天道之姿,你們可別和他對著幹,這樣的人,將來不成就天道果位,也是像幾十萬年前那個大鬧冥王府的猴子一樣的豪雄,我們小小的囚籠區,可容不下這尊大神。”

    “那我們上去巴結巴結?”

    “算了吧,這樣的人物,哪怕你現在過去巴結,將來也未必有機會和他說得上話,將來別人遠在天眷區,難不成你還去天眷區探親去?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省省吧。”

    那被稱為方老的老人,叼著長長的煙鬥,看著程處弼,再看了一眼天空,自言自語道:“脖子後生一點紅,那可是天道點記,隻是這等神人,怎麽會在我們囚籠區出生呢?”

    程處弼距離老人很遠,而且老人境界很高,所以程處弼並沒有聽到老人的喃喃細語,老人對程處弼沒有任何殺意和惡意,程處弼也對他沒起任何的警惕心。

    不過那老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囚籠區唯一的金丹玄正子。

    玄正子自然不是本名,老人本名方天正,玄正子隻是在證道金丹的時候的道號。

    老人修道果,成道位,自然道號便是某某子。

    程處弼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其實已經將整個首都驚動,八方的來客都雲湧而來,在暗處觀察這一場大變動。

    老人身為金丹,已經活了數千年之久,這脖子後的秘密,整個囚籠區也隻剩下他一個人知道。

    當然他剛剛也告訴了幾個閑雜人,目的就是讓這個幾乎消亡的傳說,再次出現在人們的耳朵裏,不然哪天再出現一個程處弼一樣的猛人,就不知道有誰有眼不識泰山,一頭撞死了。

    程處弼自然沒有放過王傳峰,取了王傳峰的金券後,王傳峰就被程處弼用力一抓,當場暴斃,而他的屍體,也隻是被程處弼隨手丟棄,程處弼可沒有任何鞭屍的習慣。

    程處弼剛要離開。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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