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寸心目前展露的碾壓性實力來看,已和紫府境無異。

    “是啊,所以,你們可願臣服於我。”程寸心戲謔而傲然,環視四周一圈,把那些子弟的震驚而畏懼的表情盡收眼底,很是滿意,不等他們給上句的答複,當即徒然冷聲喝道:“不想死的,都給我跪下。”

    一時間程處弼子弟們麵麵相覷,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四長老,又礙於程寸心的壓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程寸心的身影倏地消失了,再出現時赫然擰著一個子弟的脖子,隻聽哢嚓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響聲,那個子弟的脖子居然被生生擰斷了。

    隨手把他扔在一旁,程寸心再度環視四周一圈,語氣較之方才更加寒冷:“我說,不想死的,都給我跪下。”

    是的,有程處弼傳授給他的功法,他現在實力暴漲,已然是紫府境的修為,紫府境啊,既達到了他做夢也想達到的紫府境,那麽放眼整個程家,還有誰能夠當他的對手?

    就在這是,一道帶著些許困惑的聲音響起。

    “二叔,你這是幹什麽。”隻見程處弼徐徐走來,褪去了白綾的他,一雙黝黑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

    大家皆是一愣。

    程處弼他不是被挖去雙眼了嗎?怎麽......

    隻有程寸心意外驚訝頗少,在那日他已看到程處弼的眼睛重生。

    “程兒,你不是去挑戰陽家了嗎。”意外,是意外在此處,程寸心狐疑的看著他,分外不解怎麽此時他會出現在這裏。

    按理說,就算程處弼是習得天盲老人所傳授功法,也他應該已經被陽家年輕一代給虐得半死不活了才對,萬萬不可能還會待在族中。

    嗯,程寸心方才突破紫府境出關,自然是不知道早已傳得滿城沸沸揚揚的消息——程處弼以一之力,血洗整個陽家。

    “二叔,已經結束了。”程處弼淡淡的道,繼而掃了掃倒地的四位家族長老,移開目光望向程寸心再度問道:“二叔,你還沒有迴答我,你這是幹什麽。”

    其實程處弼知道這是多餘之問,他把功法傳授給程寸心,程寸心實力暴漲後,以他的脾性,自然膨脹。

    所謂實力越強,越有力量,欲望也便會隨之升漲,尤其是貪婪的人。

    “程兒,先不說這樣,你不是……”

    “陽家,已經不複存在!我說過的,那日不死,必會讓陽家血流成河。”程處弼徒然一甩袖袍,白色的衣角劃過空氣發出響亮的嘯聲,由此打斷了程寸心的話。

    程處弼此言一出,程寸心瞳孔微微一縮,滿是不可思議,“你是說,陽家,已經被你……”何等喜劇性的發展,程寸心不僅沒有被陽家那幫年輕子弟摁在地上狠狠虐個半死,反之,似乎把其反咬了個鮮血淋漓。

    “正是,你也許不知道,現在這個消息,族中人盡皆知。”程處弼特意耐著性子跟他說,掃了掃周圍的子弟,那些子弟見他看過來都露出敬仰畏懼的神情,無不凜然。

    “是真的,程少爺真的一人獨戰整個陽家,偌大的陽家,竟沒有一人是程少爺的對手,皆被程少爺虐著玩,簡直就像踩螞蟻一般。”

    “廢話!先前少爺所說的,如今都實現了,僅憑一人之力血洗陽家,何等的殘暴,何等的雄武,何等的霸道!我就喜歡像少爺這樣有血性的男人!有句話說得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不,有句話說得更妙!乃是今天少爺所說的。人能泯滅良知,但蒼天有眼,我心若不死,雙目便可重生,當日你欺我弱小,今日我屠你如豬狗。”

    一時間,類似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居然都把剛才程寸心帶來的恐懼給抵消了。

    程處弼隻是定定的站著,任那些言語拂過耳畔,麵容保持著現有的狀態,終不為所動,此刻,白眼不在、嘲諷不在、奚落不在,有的,全是敬畏!

    “哈哈哈……”方才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程寸心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得意的,欣慰的大笑,接著,他落落大方的走到程處弼跟前,猛的拍了下程處弼的肩頭,“程兒,行啊!陽家如此欺你,就該那麽做!快哉,真是快哉!哈哈哈……”

    若是不明白者,從表麵上看,還以為兩人是關切密切的叔侄關係,實則,此刻程處弼心裏隻有無盡的嗤笑。

    直至如今,程寸心這個人他還不了解嗎?虛偽而陰毒,這種人,他能在背後捅你一刀的同時,還能在表麵上保持慈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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