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處弼準備去捉這個人,突然感覺到那人不見了,程處弼有些詫異。

    這人是什麽來頭,劉備感覺到了程處弼的異樣,停下來問道,

    “先生,怎麽了?”

    程處弼楞了一下,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

    程處弼本在出神,聽見劉備問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劉備,可是這個時候了,程處弼再次想了許久,說道,

    “玄德兄,剛才好似有人在跟著我們,隻是剛剛不見了,不知此人是無意還是有意。”

    劉備聽著程處弼說著這些話,仔細想了想,內心愈發覺得現在有人盯上了他們。

    劉備覺得現在這個時候很危險,勸說程處弼,“程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不如還是趕快迴去吧。”

    程處弼也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先迴去比較好,於是答應了,二人又急忙風風火火迴到劉備處。

    迴去之後,程處弼迴到自己房間,他覺得這次的人似乎是衝著劉備來的,可是自己那天確實

    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不對。

    最近幾天,程處弼也曾派人去市井中悄悄的探查過,並沒有發現呂布的蹤跡。

    劉備這邊很是焦急,如果沒有找出兇手,百姓們定不會輕易饒過自己的好兄弟關羽,於是他將張飛關羽皆叫在一起商議。

    劉備坐不住,站在桌前走來走去,張飛看不下去了,吼道:

    “這幫刁民,也不看哥哥以前對他們如此體貼,日夜為他們吃穿用度操勞,如今哥哥的兄弟隻是將令牌掉落在那陶氏房間,便認定是哥哥將那陶氏殺害了!”

    關羽聽不下去,說道:“三弟,你就少說些吧,我們都正煩著呢。”

    張飛絲毫不聽關羽的勸說,依舊罵罵咧咧的,

    “少說什麽?我罵他們都來不及,一幫不識好歹的東西,看來我也不必對他們那麽恭敬了,以前看在哥哥你麵上,客客氣氣的對他們,如今倒好,反過來咬我們這些好人了。”

    關羽說道:“百姓們軟弱無知,為何與他們一般計較,我們如今隻希望趕緊能找出那兇手,趕緊將事情了結了,才能離開徐州這個人心惶惶的地方。”

    張飛點點頭,一拍桌子,說道:“我早想離開這破地方了,在這地方如此憋屈,處處受人擠兌,連區區小老百姓也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不如我們現在就走吧。”

    關羽忙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如今還有一條人命在我身上,我如何能輕易一走了之,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壞了大哥的名聲。”

    張飛想了想,點點頭,說道:“確實,這個兇手究竟是誰,讓我抓到他,我一定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一泄心頭之恨,為哥哥這幾日受到的辱罵報仇。”

    張飛咬了咬牙,眼神犀利,關羽無奈的搖了搖頭,

    說道:“既然你們想走,那便走吧,我留下便是,如果我留下,百姓們定當不會去說道哥哥的不好。我在這裏繼續追查兇手的下落,你們離開便是。”

    張飛急了眼,說道:“那怎麽行,我們可是結了把子立了誓的,我們怎會將你一人丟在這裏,此事行不通,你就別再說了。”

    關羽長歎一聲氣,看向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備,說道:“哥哥,你在想什麽,為何一言不發。”

    劉備聽見關羽叫他,緩緩開口道:“我與程處弼商議過後,我們猜測這兇手極有可能是呂布。”

    張飛一聽,馬上起身往屋外走,說道:“我立刻就去將他找出來,原來是他在背後搗鬼。”

    劉備將張飛拉住,說道:“我們目前還沒有證據,況且派出去的人還沒有他的消息,你如何能找得到。”

    張飛憤懣不平的說道:“那該如何是好?”

    劉備說道:“先靜觀其變,此事或許有轉機。”

    張飛和關羽看著劉備,不在說話。

    呂布之前被曹操大敗,實力大不如前,如此之久未見,也不知他是否有人相助。

    程處弼想了片刻,然後坐定運功,係統之前說的話程處弼還記得,現在的他必須讓自己強大。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一絲頭緒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程處弼剛剛醒來,正在想著今日該去查什麽,有人敲門說道,

    “先生,我們主公有請。”

    聽著劉備的手下來請,程處弼急忙起身然後去了劉備處,還未進門就見到劉備在房間中踱步,看起來很是焦急。

    “玄德兄,有何事?”

    程處弼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了,所以在門口便拱手問道。

    “先生,你可算來了,我昨日派出的人找到了耳環的主人,確實是陶氏的俾女,隻是......”

    劉備說著,程處弼有些詫異,這麽快就找到了,然後聽著劉備最後的語氣,知道可能出了什事。

    “隻是如何了?”

    程處弼連忙問道。

    “那人已經死在家中兩天了,怕是那陶氏死後不久她也被那兇手殺人滅口了。”

    劉備有些氣憤的說道,本以為這是個機會,卻不知道還有更大的事情。

    程處弼雖已經猜到部分,隻是沒想到線索斷的如此之快,可見那兇手這次計劃早已經盤算好了,他早就會想到劉備程處弼等人會展開天羅地網追查兇手,事先將幾個證人也殺人滅口了。

    “那人身上有何線索?”

    程處弼想著,或許這個俾女會是個突破口,便問道。

    “是毒,像是被人強行灌了毒藥,還有一個蹊蹺之處,她的住處被翻的十分亂,像是有人在找什麽東西。”

    劉備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程處弼想著一會兒,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什麽。

    “玄德兄,如果說這個俾女手中有那兇手的東西呢,這人一定知道殺了陶氏自己也跑不掉,

    一定會給自己留後路。”

    程處弼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但願這個東西那人沒拿走。

    程處弼與劉備連忙去了這個俾女的住處,隻見此處一片狼藉。

    兩人分別看著這些,程處弼發現牆上有一幅陶氏的畫像,桌上應該放著香爐來著,隻是現在畫被扔在了地上,而香爐也被推翻。

    程處弼想到了一些什麽,隨機拿起了地上的畫像。

    程處弼知道一些藏東西的地方,這房中如此的亂,怕是那人沒有拿到東西。

    程處弼來到婢女的書桌前,隨意的翻動了一下,看見書卷下似乎放了一封信。

    劉備看見後,說道:“這似乎是這婢女的遺書。”

    程處弼展開這封信,發現這封信竟然是用婢女的血寫成的,程處弼沒有想那麽多,於是繼續看下去。

    程處弼緩緩說道:“這婢女生前是否與陶謙有私情。”

    劉備有些詫異為何程處弼這樣問說道:“程兄為何這樣問?”

    程處弼看向劉備,說道:“這個婢女在這封信提及她是因與陶謙有染,然而被陶氏發現,才將陶氏殺害。如今看見官府將要抓住她,所以才畏罪自殺。”

    劉備聽後說道:“不可能,從未聽過,我十分了解陶謙,陶謙十分寵愛陶氏,況且陶謙是個極為忠心之人,身邊從未小妾,絕不可能與此婢女有私情。”

    程處弼點點頭,說道:

    “與我想的一樣,這血書血已經發黑,且已經有些凝結,顯然是婢女死後有人按著她的手指寫上去的,至於為何是血書,想必兇手怕字跡被認出,才采用了這一方法,血書模糊,不容易辨別字跡。”

    劉備說道:“看來此人十分狡詐。”

    程處弼又點點頭,說道:“況且你看這屋中如此的亂,這封信放置在如此明顯的地方,為何沒有被人找出來。”

    劉備點點頭,沒有說話。

    程處弼便又說道:“想必是兇手在翻找東西完後,故意將此信放在這裏,想擾亂我們的視線。”

    劉備點點頭,說道:“那先生是怎麽想的呢?”

    程處弼說道:“我如今還沒有頭緒,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不知劉備兄有什麽好的建議。”

    劉備想了想,說道:“在下也實在想不出。希望先生諒解。不如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迴去再從長計議。”

    程處弼沒有說話,環視一周,又來到陶氏畫像前,畫像前的香爐中有很多香灰,看來住在這裏經的常給陶氏上香。

    想到這裏,程處弼不禁有些奇怪。按理說陶氏已經死了,正常人在殺了人以後,總會有些害怕,怎會把她的畫像掛在家中,還是如此的重視,日日上香禱告。

    這樣的一個人,怎會去殺害敬重的陶氏呢。這個兇手竟然連這點都沒有意識到,程處弼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程處弼繼續看著這幅畫,突然知道了些什麽。

    劉備看見程處弼看著這幅畫,問道,

    “先生,這是......你可想到了什麽?”

    程處弼迴神,看了看四周,四處狼藉。他將這幅畫卷起收入袖中,轉身對劉備說道。

    “玄德兄,你覺察到什麽沒有?”

    劉備環視一周,說道:“我感覺這裏蹊蹺的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就是覺得說不出來。”

    “玄德兄,無妨,那我們就先迴去吧,天色已晚,這個時候確實應該早些迴去。

    兩人迅速起身,離開了此地,就在他們離開之後,又有一批人馬來到這裏,看到這裏被翻的亂七八槽。

    又是一頓亂翻,但是似乎也沒有找到什麽,一會兒便走了。

    就在程處弼與劉備迴去之後,劉備歎了一口氣說道,

    “這幾日下來,什麽都沒有找到,總是有人比我們早一步。”

    程處弼聽著笑了笑,迴答道,

    “玄德兄,也並不是一絲頭緒也沒有,你看這是什麽?”

    程處弼將袖中的畫像拿了出來,跟劉備說道。

    劉備看著這畫像,有些詫異,程處弼怎麽把這個拿迴來了。

    “先生,這是......你為何把它拿來了。”

    “玄德兄,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既然都殺了那陶氏,留著她的畫像豈非是想讓自己心不安?”

    程處弼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劉備聽著此話,然後把這畫像展開,這畫如此精妙,確定不該在一個殺人兇手家裏供著。

    “況且,這畫像前可是有香爐,是那俾女長期供著。”

    程處弼繼續說道,說著說著便笑了。

    “莫非,這其中有蹊蹺?”

    劉備似乎知道了程處弼的畫中意,立馬站起身來。這時一名小卒慌張走上前來。

    “報,軍師,你們走後確實又來了一波人馬,沒有看清領頭的人是誰,他們似乎並不知道有人來過,想必也沒有看到你們,隻是在屋中胡亂翻了半天便離開了。”

    原來程處弼在離開以後便派人在那處盯著,看看有什麽情況,自己則是帶著劉備速速離開。

    程處弼揮了揮手,命人下去。

    劉備聽著這話,問道。

    “你早料到會有人去?”

    “先生不知,現在誰抓住真兇,誰就有理由拿下這徐州。”

    程處弼說道。

    “這幅畫應該有很多人想要。”

    程處弼指著這幅畫說道,邊說便從畫軸中取出來一枚令牌,兩人一看便知。

    這個呂布的令牌,看來此事與呂布有關係,同樣在畫軸中找到了一封血書。

    原來這俾女家人被挾持,無奈之下隻能遵循呂布的命令,但她有些不舍,於是將自己的血書以及她偷偷藏下的這塊令牌,便服毒自殺了。

    程處弼說道:“看來我們猜的沒錯。”

    劉備點點頭,讚同程處弼的話,說道:“看來,真的是呂布。呂布果真藏匿在徐州城內。”

    劉備轉念一想,那為何自己派出去的這麽多手下都未找到呂布呢?劉備百思不得其解。

    程處弼看著劉備,已經猜到劉備心中所想,說道:“劉備兄想必是在想那呂布到底藏匿在何處,這麽久竟也無人發覺。”

    劉備點點頭,說道:“不錯,確實如此。”

    劉備看著這些東西,明白了此事為呂布所策,若非是程處弼,自己豈不是就......

    劉備看著程處弼,突然想著如果程處弼沒來,自己豈不是就這樣陷入了呂布的陷阱之中。

    這徐州怕是也會被呂布奪走,雖說自己不願意接管這徐州,但是這畢竟是自己之前所鎮守的地方,又怎會將此地交於一個奸詐小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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