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還需盡快試探一下程順,他現在畢竟是自己的人。

    “主人,你要記得每日都要運功哦,現如今你的身體中突然多了一股內力,雖然已經吸收,但是很容易便會造成血管堵塞的。”

    係統再一次提醒道。

    自從程處弼知道程順極有可能與自己是一樣的人的時候,程處弼便想著與程順好好談談。

    自從程處弼幫助曹操在乘氏縣取得了民心以後,便決定暫時留在這地方,等乘氏縣時局穩定

    些再去攻打別的地方,順便批人去打探呂布的消息。

    於是程處弼也就奉命在此地鎮守濮陽,雖說朝廷上已經封曹操為兗州牧,但是隻怕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會乘此機會攻打兵力薄弱的地方。

    所以曹操將各地方的兵力都加強,並且將濮陽城中的一切事宜都交給程處弼一人掌管。

    曹操這日與程昱在大帳內喝酒取樂,程昱說道:“不知軍師今日過得如何?”

    曹操聽到程昱這樣問道,仔細想了想,說道:“前幾日,軍師剛剛來信說道,說這幾日他在大帳過得好不快活,沒有我在,他真是逍遙自在呀。”

    程昱笑道:“哈哈哈,如今主公與軍師說來是主仆,但實際上更像是知己一般相處。”

    曹操嘴角微微抬了抬,輕笑道:“有嗎,我竟未察覺到。”

    曹操這時不禁想到程處弼跟隨自己已經五年有餘,想到這些年來程處弼一直跟隨著自己,毫無怨言,危難之間救過曹操好幾次姓名,不禁眼角有了些許笑意。

    程昱看到曹操這樣,暗自笑道,主公心裏明明已將軍師當做自己親人了,竟還是嘴硬。

    程昱接著說道:“有一問題我一直很想有個答案,不知我當問不當問。”

    曹操卻反問道:“我不讓你問,你便不問了嗎?”

    程昱看著曹操,說道:“主公從來沒有懷疑過軍師嗎?”

    曹操聽到程昱這樣問,收起來眼裏的笑,說道:“為何如此問?”

    程昱輕笑道:“我便隨口一問罷了,主公可否解答一下我心中的疑惑。”

    曹操知道不好推脫,便坐下靜靜想了片刻,說道:

    “我曾懷疑過程處弼的身世,他那番說辭,我根本不信,早已派人四處打探了去,可是派出去的人皆無功而返,查不到絲毫線索,好像這人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從那時我便懷疑程處弼一直是在騙我。”

    曹操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懷疑他的身世,懷疑他跟隨我的動機。”說到這兒,曹操將話題一轉,反問程昱:“程昱,你認為程處弼待我如何?”

    “軍師待主公可謂待親生兄弟一般,為了主公,受了不少重傷,日日為主公謀劃,幾次都累暈了過去。”

    曹操聽後便說道:“是啊,如此真誠待我的一人,我又有什麽資格去懷疑他呢,好幾次我深陷於水火之中,是程處弼將我救了出來,日日為我出謀劃策。你說,我為何還要去在意他的身世呢?”

    曹操說道這裏已經有些激動,眼角已經有些濕潤了。

    程昱看到這裏,便說道:“是啊,軍師的確為了咱們的大業傾盡了自己的心血。我真不應該提起這話,讓主公傷心了。”

    曹操說道:“無妨無妨,這些話說出來才能讓我好受些,說出來,我心裏好受多了。”

    程昱便不在說話,繼續與曹操飲酒作樂,不醉不歸。

    這日,程處弼正在與程順一起喝茶下棋,突然程處弼身體有些不一樣的感覺,程處弼抬眼看著眼前的程順。

    程處弼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此事,表情有些猶豫。

    “軍師有話不妨直說。”

    程順笑了笑,對著程處弼說道,但是卻沒有停下手中放棋子的動作。

    “先生,總是見你喝茶,不知你會不會喝酒?”

    程處弼沒有直接的聊開話題,隻是問了如此的一個問題。

    “怎麽,軍師這是要邀我喝酒嗎?”

    程順笑了笑並沒有否認,而是開口道。

    “走,喝一杯去。”

    程處弼起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程順也就沒有再推脫。

    兩人在房中喝得十分高興,可程處弼依然有心事在心裏,不知該如何跟程順說。

    “軍師有話直說便是,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程順說道。

    “不知先生在與我相處當中身體可有何不適?”程處弼問道

    程處弼見程順已經說了這話便也沒有再糾結,坦蕩的將話問了出來。

    “有也沒有,知識有些時候會覺得軍師您似曾相識”

    “哦?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程處弼聽完程順的話,茅塞頓開,原來不是隻有自己有這樣的感覺。

    “認識如此之久,還不知先生家在何處?”

    程處弼想知道自己與他是否來自同一個地方,所以以此為由問道。

    “我這人四海為家,如今此處便是我的家。”

    程順並沒有直說此事,隻是在側麵說道。

    程處弼看著程順,笑了笑並又搖了搖頭,很明顯這是程順並不想說,程處弼如此聰明怎麽會

    不明白這其中的用意。

    “現如今我有先生便是猶如神助。來,先生我敬你。”

    程處弼端起一碗酒敬程順,他也大方的喝了這碗酒。

    “軍師,請放心,我隻會是我,但軍師可以是別人。”

    程順喝完這碗酒說道,程處弼聽著此話便明白了。

    “先生,我定不辜負先生美意。”

    程處弼迴答道,他明白了,程順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也告訴了自己他絕不會妨礙程處弼做的事情。

    這也算是給了程處弼一顆定心丸。

    兩人開懷暢飲,直到深夜,兩人才悻悻離去。

    獨自一人的程處弼思考著今日程順說的話,雖然沒有弄明白他到底來自何處,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像他這種人,說了就會做,看來他將來會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員。

    看來這次是自己多慮了,隻是身體的謎底還未揭開,但是隻要他不影響自己的計劃,一切都好說,但若是他有了些別的想法,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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