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凝望著懷中檀口微吐、亮星般的眼睛來迴打轉,如同孱弱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羽綰,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劃過粉潤丹紅的檀口、紅彤如霞的玉容、脂滑玉凝的瓊鼻、桃水汪汪的花眸。

    劃到那有些絮亂的烏黑秀發時,程處弼俯身輕輕地拈起她額前那有些調皮的兩三根青絲,將其撥到兩邊,順勢緊摟她的細腰,貼上她的臉頰,由淺入深地啄上那甘甜的朱唇。

    程處弼懷抱著羽綰,霍然起身,如踏上風火輪一般,橫衝直撞跑到榻前,然後穩穩安安地放到榻上,如同庖丁解牛一般迅捷地寬衣解帶。

    看到程處弼那青春飛揚的皓顏、那陽剛盛華的體魄、那強勁健美的肌肉,羽綰的玉顏飛一般的彤雲密布,雙手悠揚地遮著自己通紅的麵頰,小巧的眸子淺淺地從指縫中探出來。

    鉛華萬裏的長空之上,皓白的月亮也羞澀地躲進雲團之中,朦朦朧朧地撒下一層清輝,留下良辰的記憶。

    暖暖微風從窗台輕輕拂過,溫暖如陽的燭火,搖曳著纖細的身姿,多情的滴下了感懷的眼淚,翩躚著身子記錄著房中似水如歌的美景。

    “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一番飛龍舞鳳,顛鸞倒鳳,龍鳳和鳴之後,程處弼長籲了口氣,緊摟著懷中的美人,神清氣爽的歎了一句。

    原來他還以為羽綰不是那個,有些嫌棄,沒想到她真的如娘親所言,還是處子之身。

    其實,古代的歌姬是歌姬、娼妓是娼妓,賣藝不賣身,賣身不賣藝是涇渭分明的。

    如果真的想上歌姬,可以贖身迴去上,不像天朝戲子和娼妓,你都分不清,誰比誰高貴,誰比誰純潔。

    羽綰緊閉著雙眼,好像還沉浸在剛才的幸福時刻裏,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落下了兩行清淚。

    “你......你怎麽了,我......”

    感受到肩上一涼的程處弼慌忙地轉過頭,凝望著嘩啦落淚的美人,輕柔地擦拭著嬌顏上的淚痕,有些摸不著頭腦。

    推衣解帶的時候也好,活塞運動的時候也好,一切都是那麽順其自然,他實在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哭泣。

    難道是本公子太英明神武了,把她感動得哭了?

    “唔......”

    羽綰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哭聲更大了,淚水也如泉水一般湧動。

    “姐姐,你到是說話呀,到底怎麽了嘛......”

    看到羽綰淚眼婆娑的樣子,程處弼有些驚慌失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既關切又急躁。

    羽綰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淚水一個勁地直流,嗚聲咽咽。

    “是不是你不喜歡這樣,要不然,我以後不動你了就是,求你了,你別哭了,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要不然,我去其他房間睡好了!”

    程處弼一頭霧水地望著淚流不止地羽綰,狂躁地掀開被子,準備下榻披衣。

    “別呀......公子,不是這樣的!”

    看到程處弼這般模樣,羽綰陡然一驚,連哭泣也忘了,艱難地支撐著身子,憐愛地搭上程處弼的手指,柔和輕軟的說道。

    “奴婢能夠侍奉公子,是奴婢的福分,隻是......”

    說到此間,羽綰又梨花帶雨,嗚咽聲翠。

    “隻是什麽,你別哭呀,慢慢說出來,好不好......”

    程處弼煩躁地抓了抓前額的頭發,返身坐到榻上,用寬大的錦被將自己和羽綰裹在其間。

    “隻是,奴婢此前曾遇到一個得道高僧,他曾說奴婢會得遇贖身,隻是不得在及笈之年前落紅。”

    “不然隻得在落紅之後,皈依佛門,青燈苦燭,了卻餘生,不然就會殃及家小,禍及子孫!”

    說間,一連串淚水又從羽綰憂愁的容顏上滾滾滑落,一聲聲痛苦的唏噓也在朱檀裏醞釀而出。

    “能得公子垂憐是奴婢的福分,本來再過一旬,便是奴婢的生辰,隻是沒想到今日......一時想起,不覺心裏懷傷,所以......”

    “放他娘的狗屁,簡直是一派胡言!告訴本公子,他是哪個山門的,本公子找他去!”

    程處弼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個鼻孔猛出氣,恨不得現在就下榻穿衣,不顧什麽宵禁,直接打上山門!

    封建迷信,也就隻能騙騙古代什麽不懂的百姓、婦人、丫頭。

    和程咬金這樣的滾刀肉說試試,和他說殺人太多是要被下地獄的,你看程咬金不一斧頭送那禿驢去西天見如來!

    “別想太多,這世間沒有什麽神佛鬼怪,如果真有什麽神佛,怎麽不見來拯救世間離苦的百姓!”

    但是望向夏雨陰綿的羽綰,程處弼強勢的語氣又鬆了下來,將她緊摟在懷,輕柔地按在她的肩頭,和風細潤的說道。

    “求佛不如求己,信佛不如信己!如果你真要內心有個信仰,就信仰本公子吧,本公子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你脫離苦海的男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唐之最強駙馬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截教·飛天蠍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截教·飛天蠍並收藏大唐之最強駙馬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