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這名字一聽就很有意思!”齊王妃道!


    靖安公主也很是期待秦墨講故事,之前迴京,就是秦墨一路講故事,給她解悶。


    她都不知道,秦墨腦袋瓜裏,怎麽有這麽多好故事。


    眾人都眼巴巴的看著秦墨。


    秦墨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隨著秦墨的講述,眾人都被帶入了一個怪詭的世界。


    當她們聽到畫皮鬼剝人皮的時候,一個個都嚇得縮了起來。


    柴榮無奈的看著抱著自己的竇遺愛,“大哥,這就是個故事,你別怕啊!”


    “誰害怕了?”


    竇遺愛推開柴榮,將腳縮迴了袴中,嘴硬道:“起風了,有點冷,你給我擋擋風!”


    不隻是竇遺愛,那些女人都抱成了一團。


    小牡丹抱著小暖,無奈的對高要道:“主人不是說這故事老少皆宜嗎?這聽了誰晚上敢睡覺?”


    高要低頭,瞥了一眼挽住自己的手,幹咳一聲,不動聲色的抽出了手,“什麽畫皮鬼,都是假的,鬼難道有人可怕嗎?”


    “郎君,若是賤妾害怕怎麽辦?難道今天晚上,郎君還要讓賤妾一人獨守空房?”小牡丹幽怨的看著高要。


    “我要守著少爺!”高要道。


    “少爺特意交代了,這兩晚不許你過去!”她再次摟住了高要,旋即將腦袋靠在了高要的肩膀上。


    高要也很是無奈,可推開她未免也太傷人了,隻能任由她抱著。


    好一會兒,秦墨講完了故事,從桌子上跳下來,“今天的篝火晚會到此結束,諸位睡個好覺!”


    “天殺的秦墨,這破故事老娘還睡得著嗎?”齊王妃直接罵了出來。


    “景雲呐,你講的很好,下次不要講了,爺年紀大了,不禁嚇!”李源吞了口唾沫,看著黝黑的前路,踹了魏忠一腳,“你這老狗,還不上前引路!”


    魏忠渾身一顫,連忙上前帶路。


    靖安公主拉著李雪,感覺脖子裏直灌風,“閨女,晚上跟娘睡!”


    秦墨見效果這麽好,也是滿意的不行,明天再說個‘床下有人’,他們晚上還不睡的打唿嚕?


    迴房之後,秦墨拿出了臨時做的牌子,把李玉瀾五個人叫了過來,“來,翻牌子咯!”


    看到這稀奇的玩意,李玉漱問道:“這什麽東西?”


    “這牌子後麵有你們的名字,,翻中誰,以後就誰侍寢,每周給我兩天時間養生,月底大家集體開會,有利於我們大家庭幸福持續!”秦墨道。


    “不要,那我要是運氣不好,豈不是天天都翻不中?”李玉漱第一個不幹。


    “你傻不傻,翻中的就從裏麵挑出來,等所有人都翻完了,再重翻不就得了?


    我一個月休息八天,二十二天的時間,每個人差不多可以輪兩次半,算上月底開會,四舍五入,每個人每月三次。


    有利於身心健康。


    這也考慮到,你們每個月總有那麽一些時間是不方便。


    哦對了,以後誰生日了,我就把休息時間勻出來,算上她生日那天,可以獨享我三天。


    是不是很人性化?”


    秦墨歎了口氣,現在家裏有九個女人,這樣一來,他要失去兩個月的雙休。


    苦逼的很。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感覺有些不對,可一時半會的,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秦墨才不會給她們反應的機會,當下翻開了牌子,中標的是李玉瀾!


    “迴去睡覺了,晚上不要偷聽知道嗎?”秦墨推著李玉漱幾個人往外走。


    “三姐,膩咕膩咕!”秦墨道。


    “這個一會兒再說。”李玉瀾把秦墨拉過來,“郎君,你到底怎麽打算處理六妹?


    如果你真的不納她,就趁早說明了,讓她死心,這丫頭,也二十有一了。


    再耽誤下去,真成老姑娘了!”


    秦墨倒在床上,“靜雅的事都沒解決呢,要是把六兒也弄進來,很麻煩。


    我知道她喜歡我,可這事,我若是應了,迴京之後,肯定會被你爹追著打。


    我不是怕挨打,這麽漂亮的公主,誰不喜歡?”


    李玉瀾也躺了下去,側身看著秦墨,“當初你跟老七解除婚約,父皇是想讓老六嫁給你的,你心裏也清楚。


    要麽,你就斷徹底了,要麽,你就給她吃顆定心丸。


    大不了,咱家的王爵都不要了,還不成嗎?”


    要不說大媳婦就是大媳婦,就是善解人意,秦墨不想討老婆,還要開導他討老婆。


    “你想想,母後怎麽會讓她帶著小十九過來,還不是給她創造機會?”李玉瀾手描著秦墨臉部的輪廓,柔聲道:“你今天兩次拒絕她,都把她的心給傷的透透得了。


    我不是逼你娶她,又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丈夫娶這麽多老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妹妹。


    你是大男人,總要果斷一點,不能讓一個女人趕著上。


    那她得多廉價?


    你看雪兒,雖然我們都原諒她了,可她心裏總是怯怯的。”


    秦墨點點頭,心裏也有了決斷。


    大不了他把北奴也打了唄。


    打完他就退休,天天在家裏鬥雞遛狗,不對,是相妻教子。


    讓他爹也把王爵也給辭了。


    他家公主四個,郡主兩個,國公之女一個,誰還敢欺負到他家頭上來?


    秦墨一個翻身。


    “你幹嘛?”


    “膩咕膩咕!”


    ......


    而此時,海景房的北麵,李靜雅哄睡了小十九,靜靜的坐在窗台邊,看著海麵波光粼粼。


    她麵帶愁容,眼底有殤,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秦墨的確拒絕了她。


    要是再不識趣,就令人生厭了。


    記得當初皇爺爺把她叫過去,要讓她嫁給秦墨時,她心裏雖不抵觸,卻也不喜歡。


    可慢慢的,在父皇母後,和宮人對秦墨的誇讚聲中,她逐漸對秦墨有了興趣。


    這個世人眼中的憨子,竟能讓所有人都喜歡。


    她嚐試著去了解秦墨,誰料這一了解,就讓自己身陷囹圄,在也找不到出路。


    想起這兩年的等待,李麗珍不由心中悲戚。


    淚水頓時模糊了視線,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就在這時,窗戶突然被敲響,嚇了她一跳。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窗戶下麵傳來聲音,“六兒,是我,我給你送禮物來了,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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