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大丈夫,理當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再不濟,也要手提三尺劍,威懾環宇!”


    秦墨抿了一口酒,小聲道:“不過,這兩種都不適合你,你看你,連錢都沒有,沒錢又怎麽能贏得別人的尊重呢?


    我這裏有個生意,包賺不賠,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什麽生意?”


    竇遺愛說道:“隻要能讓我翻身,什麽生意都行。”


    “那自然是賺錢的生意,也就是兄弟,否則一般人,我才不不願意拉他入夥!”


    秦墨道:“這樣吧,給你一股,一股算你十萬兩!”


    “啊!我還要給你十萬兩銀子?”竇遺愛頓時萎了,“我沒錢!”


    靠,差點忘了,這小子是個窮光蛋。


    不過上趕著不是買賣,哪能白送出去?


    “沒錢那就幫不了你了,柳兄,你有沒有興趣入夥?給你一股!”


    柳如劍愣了愣,他哪兒來的十萬兩,“憨子,你還真是看的起我,我上哪兒去給你弄十萬兩銀子?”


    “靠,你倆都是家中的嫡長子,怎麽這麽窮?”


    秦墨故意露出鄙夷之色,“還是大寶勇猛給力啊,你們兩個不行,以後出門別說是我秦墨的兄弟!”


    竇遺愛紅著眼睛,“憨子,你說是什麽生意,我迴去告訴我爹,實在不行,我偷也給偷出來!”


    “偷就不必了,我們做生意,光明正大,說句難聽的,十萬兩銀子而已,哥們一個月能讓你迴本,還能讓你賺個幾萬兩。


    一年下來,讓你們賺個幾十萬兩不成問題,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拿不出去錢,我就去找別人入夥了。


    其實吧,要不要其他人入夥,我都不在乎,我想著大家都是兄弟,能幫一把是一把!


    特別是你,小竇子,你要是有個幾十萬在身上,你家那個母老虎還不對你刮目相看?


    到時候還要求著你同房哩!”


    竇遺愛心動不已,一想到自己腰揣幾十萬兩銀子,母老虎跪在自己身邊哀求自己同房的畫麵,他就爽的一激靈!


    柳如劍可不是竇遺愛,沒那麽好忽悠,“憨子,你又不說是什麽生意,張口就讓我們拿十萬兩,且不說我們能不能拿出來,就算真能拿,那也要確保這筆生意值得對不對?


    而且,你為啥不叫大寶他們?”


    “大寶他們已經有其他賺錢的生意了,再讓他們合夥,忙不過來。


    而且,如果我叫大寶合夥,那裏還需要你們,別說十萬兩,就是二十萬兩,他們該拿還得拿!”


    秦墨笑著說道:“而且,我這筆生意,已經有人入股了,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了,我隻能說,這個人,手眼通天,你自己好好參悟吧!”


    說著,秦墨給兩人倒滿酒,“來,不管你們入夥不入夥,咱們都是兄弟,喝酒!”


    見兩人喝的差不多,秦墨讓人送他們迴去。


    竇遺愛醉醺醺的迴到竇府,下人連忙過來攙扶,“少爺,您怎麽又喝醉了,一會兒公主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氣了!”


    聽到這話,竇遺愛徹底火了,“她知道又怎麽樣,這不許我做,那不許我做,我到底是他的駙馬還是他的奴才,我今天還真就不怕了。”


    他現在酒精上頭,渾身是膽,衝到內院,“高陽,你給我開門,我今天就要睡在內院。


    我是駙馬,是你夫君,為什麽不讓我睡在裏麵?”


    守在院門口的侍衛連忙攔住了他,“駙馬都尉,公主歇下了,請您不要大聲喧嘩!”


    “滾開,這裏有你們什麽事!”


    竇遺愛怒聲道:“李玲,你今天不讓我進去,沒幹係,我還不稀罕了。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刮目相看,我會讓你求著我進去同房!”


    他本想衝進去,可是李玲的餘威太甚,即便喝醉了,他也不敢進去。


    書房裏,李玲又氣又怒,這個憨子,廢物,居然敢在外麵大聲的喧嘩!


    特別是後麵那句話,讓李玲露出嘲諷的笑聲。


    他竇遺愛要不是有個好爹,能夠娶自己?


    她也真是命苦,偏偏嫁給了一個膽小懦弱無能的男人。


    她高陽喜歡的男人,必然是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偉丈夫!


    “來人,把竇傻子轟出去,以後不允許他靠近!”


    李玲冷聲道。


    “公主,駙馬都尉已經離開了!”下人來報。


    “自己走的?”


    “是的,自己走的,不過駙馬都尉渾身酒氣,應該是喝醉了!”


    “嗬,喝醉了都不敢進門,果真是個廢物!”


    李玲喜歡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


    書房內,竇玄齡正在鞭笞竇遺愛,“不爭氣的東西,讓你喝酒,讓你去罵公主!”


    竇遺愛死死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說的話,大丈夫,要麽有權,要麽有錢!


    “你錯了沒有?”


    “沒錯!”


    “逆子!”


    竇玄齡氣的渾身發抖,他揚起長鞭,可懸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後悔了,本來求恩典,是想讓公主庇佑竇遺愛,他知道自己的大兒子不堪大用。


    可現在看,自己錯了。


    成婚一年了,他們二人居然沒有同房。


    雖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負人吧?


    可這都是自己犯下的錯,他隻能責罰竇遺愛。


    “你快快背負荊條,跟為父去向公主道歉!”


    “不去!”


    竇遺愛紅著眼睛,“我是她夫君,憑什麽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沒關係,我以後一定會做給她看,秦憨子說的對,男子漢大丈夫,必須有錢有權。


    兒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請爹成全!”


    竇玄齡皺起眉頭,他就說竇遺愛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秦墨對他說了什麽?


    “做生意,做什麽生意?”


    竇玄齡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沒細說,就是說給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萬兩入股,一個月迴本,一年能賺個幾十萬兩!”竇遺愛說道。


    竇玄齡皺起眉頭:“你說什麽?什麽生意能讓你一年賺幾十萬兩?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秦憨子!”竇玄齡認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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