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弘俊早先就懷疑鴻王,但從七皇叔嘴裏聽到這個名字,還是有些震驚。說起來,那是父皇的皇叔,也是七皇叔的皇叔,也不知道他們在以前有沒有交集。

    “實不相瞞,侄兒也懷疑過鴻王,但是皇爺爺登基時,他並沒有謀反吧,不然也不可能還有命留到今天,父皇逼宮時他可有什麽舉動嗎?”趙弘俊說道。在他看來是沒有,就是不知道七皇叔知不知道什麽秘密。

    “鴻王跟你父皇差不多年紀,也是皇爺爺的幼子,算起來今年也不過才四十多歲。皇爺爺登基時,他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哪裏能有機會謀反。皇兄那時事發突然,本王跟他都在外麵的封地,就是想做什麽也來不及。”永王說道。

    趙弘俊還是不解:“事情過了這麽多年,若是選在此刻出手豈不是以卵擊石嗎?鴻王遠在封地,在京城內也沒有任何兵馬。父皇削弱了厲王府的兵力,又打壓了將軍府。如今父皇的皇宮是固脫金堂,鴻王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永王眼眸一沉,想起了當年的事:“所以當年是佞臣作亂,而非武將揮刀!那幕後主使很清楚,以武並不能讓自己登基為帝,所以他便使出了溫柔一刀,挑出皇兄的諸多毛病,逼他退位。如果鴻王真有謀反,或許會故技重施。”

    劉如海,趙弘俊又想到了這個人。他當時不過是個小官員,背後一定有著位高權重的人。罪責最重的是當時的丞相,可他打死也沒有承認幕後的主子是誰,那些官員寧願受盡酷刑,死在刑具上也不肯說。

    “京城熔金案一事,相信皇叔已經聽說了。有一件事侄兒一直沒有機會告訴皇叔,其實熔金一事跟劉如海有關。”趙弘俊說道,便將厲建峰這個人也告訴了永王。

    永王大驚:“竟有這等事,看來當真是劉如海又死灰複燃在作祟了。”他神色慌張了起來,貪下黃金無非就是為了收買官員,厲建峰在建州城又卷走了那麽多贓款,現在來到京城任職,一定也是為了行事方便,“厲建峰是什麽人舉薦的?”

    趙弘俊搖頭:“是什麽人都不重要,但他確確實實是坐在了這個位置上。若真是劉如海,他也不會笨到暴露自己,一定是找了一個看似無辜的官員舉薦的。為了避嫌,還請皇叔幫侄兒將此人調查清楚。”

    他現在不方便在調動任何人去調查,身邊的護衛三個已失蹤了兩個,另一個又調去禁衛軍,一時間也確實找不出什麽完全值得信任的人。

    況且,麵見父皇的時候,他對此事隻字不提,完全沒有提到那兩個怪人的事。看來是在裝聾作啞,當做沒發生過。不用說,他那兩個手下是兇多吉少了。

    “放心,本王雖然是個閑散王爺,但還不至於一無是處。這點小事還難不到,你且迴宮去,習武讀書。安分一段時間,別讓那妖妃有機會對付你。”永王說道。

    趙弘俊抱拳感謝,交待完一切便迴了自己的宮殿。然而在迴到宮殿門口時,他發現外麵的宮女太監臉上,每一個人的左臉都是紅通通的,還略有些紅腫,看似巴掌印。

    等他走近的時候,那宮女太監便紛紛低下了頭,眼神害怕,像是在躲著什麽。他低頭看向一個小宮女,問道:“你在怕什麽?有人打你了?”

    那宮女的臉非常白,顯得那臉更加的紅腫,她滿眼都是淚花,但是卻在拚命的搖頭,身子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趙弘俊眉頭一皺,斜眼看向其他人,結果他們也是一樣,脖子一縮,誰也不敢說話,噤若寒蟬,臉上都是一個巴掌印。頓時,他看向了宮殿內,目中含火。

    他徑直的走向宮內,步伐如風。這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鳳冠霞帔的女人,亭亭玉立的坐在自己的主位上。一個宮女跪在她身邊,戰戰兢兢。

    那女人看見趙弘俊,嘴角一勾,端起手中的茶,但還沒有喝,一把便將那熱茶潑在了宮女的臉上:“狗奴才!這麽燙的水,你想燙死本宮嗎!”

    那宮女臉上一熱,頓時便起了水泡,疼得啊的叫了一聲。但她立即連連磕頭,說著奴才該死。

    “不聽話的奴才!做了王爺身邊的宮女,便不知道本宮需要的熱茶是什麽樣了?”那女人還在罵,口裏說著惡毒的話,但麵上卻是帶著笑。

    趙弘俊冷眼看著這一切,走上殿去,直視著秋妃的臉。但秋妃依舊端坐在主位上,體態婀娜,嘴角輕笑。

    “不過一個下人罷了,秋妃娘娘何須如此動怒。”他冷聲說道,揮手讓那個宮女下去。

    “站住!”秋妃喝道,那宮女立即又嚇得定住了。她看向趙弘俊,接著說道:“這原先是本宮身邊的宮女,本宮隻是在替王爺教訓下人而已。不然,這下次被燙的,可就是王爺了!”

    她話語句句帶刺,讓人聽著似是有敵意,又似是無心之語。但是她那一聲站住,明明白白的就是在忤逆這個宮殿的主人。

    趙弘俊眼內的怒火更盛了,此時,崔公公見形勢不妙,上前說道:“管教下人不利,是奴才之過,讓娘娘費心了。”他嗬斥著那個宮女,讓她下去。

    秋妃冷笑站起身來,麵帶微笑走到崔公公麵前,揚手扇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迴聲都蕩在宮殿內:“狗奴才,你還知道讓本宮費心。若是本宮今日真被這熱水燙破了嘴皮,你擔當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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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公公立即跪了下來:“娘娘恕罪!”

    秋妃抬起眼來,略帶挑釁的看著趙弘俊。不用說,那外麵的那些宮女太監,也都是她打的。

    趙弘俊的臉色越發得鐵青,看來他不在宮中的這些日子,這個女人獲得了不少父皇的恩寵。居然敢到他的宮殿裏大吵大鬧,甚至動手打人!

    “不知秋妃娘娘今日前來,所為何事,怎麽二皇弟沒有陪伴在側?”他冷聲問道,暫時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在皇上身邊輔佐政事,哪裏有時間。本宮看你這裏清閑,便過來找王爺說說話。”秋妃輕笑,眼神裏帶著諷刺,反身又坐在了那主位上。

    按理說,她不過是個側妃,是不能坐在屬於皇子的主位上。她這是擺明了在挑釁,藐視了他的王權。

    “輔佐政事?”趙弘俊不在乎她這點小手段,隻注意到了她的話。父皇向來隻跟大臣們商談要事,從不讓皇子插手,二皇弟又深入簡出,怎麽會有這機會。

    “皇上先前身子抱恙,又不放心大臣執政,那不就得由文兒輔佐了。這一來二去,皇上說文兒處事妥當,考慮周全,便將一部分政事交給他辦了。”秋妃笑道。

    趙弘俊一驚,他麵見父皇時怎麽會對他隻字未提?

    涉嫌殺葉楚煙

    厲建峰不知死士是假背後為劉如海劉如海背後為鴻王之子

    死的是白惶惶眼睛的人,是永王的人,後麵說明。想偷葉楚煙的虎符,保下將軍府一家,卻不想早交給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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