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繼輝的煩惱,南笙當然是知道的,處在婚宴這個時間段上,南笙沒時間跟他談情說愛。一切都忙完了,終於排到他和南笙能說上話的時候。


    委屈巴巴地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笙兒,你這一天都沒和我說話,我就在你旁邊,也不理我。”


    南笙看著他又結實,個子好像也有長高了,用拳頭錘他前胸兩下,歪著頭抿唇揶揄道,“不錯,像個男人樣。”


    高繼輝想抓住南笙的手,她卻迅速撤了下來。


    一本正經地說,“我已經跟父皇說了,近期內不會給你訂婚。起碼今年不會了,因為等到秋收過後,太多不確定因素,等著你去排除。


    就那個金茂和他的同夥,就夠你們喝一壺了。切記,現在不要驚動他,要引蛇出洞,撒網打魚。”


    “林家村那邊怎麽辦?父皇能派人過去嗎?你別逞強,我一想到這就不放心你。”高繼輝黝黑老成的俊臉上滿是憂慮,他已然成長很多。


    “放心吧!倒是你在東山縣那裏一定要小心謹慎。敵在暗,你在明,凡事都要靠自己。不管怎樣,保命重要。”……


    南笙又給他麻醉丸,子彈,還給了他十塊金條。


    二人商量了開鋪子的事,以及擴充他自己的勢力,加強對隊伍強化訓練,提高戰鬥水平等事宜。


    相聚是短暫,高繼輝戀戀不舍地迴了東宮,明天他就要迴東山縣。


    而南笙則自行迴家,今晚和遲拓偉有約。


    她不知道應該怎麽稱唿遲拓偉,隻能按照現代人的思維方式吧。


    “帥哥來了?我這裏不長住,也沒怎麽收拾,請進請進。”


    翻牆進來的遲拓偉倒也沒客氣,衝南笙點點頭。他也不喜歡這裏的禮節,覺得還是像現代的握手禮比較好。


    “挺好的,擱咱家那邊,老值錢了。哎!我問你,咱還能迴去嗎?”他四處瞅瞅,不僅有讚歎,還有感歎,更有悲歎。想現代了。


    “想什麽呢?這命還是你撿來的,不要有不切實際的奢望。既來之,則安之。好好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吧!”南笙迴懟他,也有安慰,雖然語氣不好。


    “什麽大事?又不是現代,什麽網絡媒體的,“嗖”地就出名了,這個破爛世界,一點不好玩兒。”遲拓偉氣餒了。


    “你以前是幹什麽工作的?”


    “我是搞設計的。主攻橋梁,建築,也學了船舶,汽車等學科。


    就是因為完成了一個大工程項目,休假期間去旅遊,就出事故了,來這個有兩千多年前了吧?這世界。


    還好,來德川國,我不走了。有你在,我的一切生活需求,都有著落了。”


    “等等,你說你是設計的?那你就幹老本行。不過,我怎麽聽著你不是德川人?”


    “嗯,我是衛上國的,我的前任是個間諜。”遲拓偉如實迴答。


    “間諜?那你這屬於被策反了?”南笙一聽來興趣了,她就喜歡這種事情。瞪著已經很大的眼睛,圓圓的黑眸裏,遲拓偉看見了完整的自己。


    “不是,是我占用這副軀體後,不想在衛上國待了,就又申請迴到德川國繼續做細作。就用我姐做掩護,假扮夫妻倆。”


    “噢,你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我怎麽覺得你倆是化妝了呢?還有,那個女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熟悉?又不認識。不熟悉?又覺得似曾相識,說不上來。”


    “這你都看出來了?我們不長這樣。她是你們德川國的人。說起來,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


    “那你說說她吧,我必須對你身邊的人也要有所了解,你若以後跟我合夥幹,我必須得知道。


    這人啊,是最大的變數。我們倆是來自一個地方,語言生活都相同。而莫耐圖就不一樣了,他是個外國人,我們以前還是仇人。”


    南笙說到莫耐圖時,還是氣憤滿滿。雖然,婚禮現場用了莫耐圖他們,指使他做些零散活計。那也是他願意看熱鬧,前世也沒見過這種場合。來了新世界,像變了個人似的。


    南笙不知道,莫耐圖可不是這個性子,他就是想接近南笙,取得她的信任,努力在改變自己。


    尤其是南笙教會王和醫術,把他的腦袋治療得差不多了。


    他前世就知道有中醫,看病很神奇,但他沒看過。這一世來到德川國,找到能治好他的病的方法。


    更是暗裏喜不自禁,這一步走得太對了。


    “好,我簡單說說我姐的過往。”遲拓偉娓娓道來,這才引出了關禾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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