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可就麻煩了。然,師娘您也不必擔心太多,您歲數大了,家人不一定為難您和這個孩子。我該為師父做些事情,這樣,您給我三天時間。


    第四天,您跟皇上明說,沈銳是我師父。把您倆迴京途中的經過都詳細說一下。是我師父救了您,這救命之恩,您自己願意,以身相許,沈銳還不知您的身份。”


    南笙得在這三天裏準備聘禮,找個官媒,再給沈銳買個自己的宅院等等。


    “笙兒,我還有件事,沒有確定,你要不要聽一聽?”高澤現在是以南笙為主心骨,她是沒了主意,南笙輕拍她的後背。


    看她像是犯了什麽十惡不赦的罪那般,心驚憂鬱膽怯。南笙又拉住高澤冰涼的素手,“您說說吧!我幫您參謀參謀,也許能有用,幫上自己呢!”


    於是,高澤把小時候那次的遭遇講給南笙聽,說到一半時,“您等等,以下的我來說。”南笙叫停,是想告訴她所有的往事……


    高澤疑惑地看向南笙,南笙能知道後續,是沈銳跟她說了受傷的經過。因此,她早就知道三姑與師父的淵源。


    娓娓道來的還有高澤不知道的事。


    “您離開後,師父預感到可能是有人針對他,就想從死去的侍衛身上調換衣服,他那身白色的衣服太顯眼了。


    結果是那人還沒死,師父跟他說自己救了個大人物,肯定會報答,勸說那個侍衛把衣服換給他,可以領賞。


    就這樣,他換了一身黑,帶著傷離開了。


    他和師兄一起住的客棧,都沒有迴去,怕連累師兄,帶著傷,一路向北,幾經周折最後到了林家村,換了名字,一直到現在。


    遇到我,我給他做了手術醫好了病,把那個在他體內一起生活了十五年多的暗器取了出來。都生鏽了,長在肉上了,他生生地忍了那麽多年。


    好巧,那天在學堂聽到我彈奏的國歌,他一激動暈了過去。就是這樣。


    噢,還有,他在遇到您之前,曾救過一個商人,那人贈送他銀票,他不要,拗不過,隻拿了幾百兩,正是這些錢,他才過得不錯。


    久病成醫,後來,又在村裏給人看看簡單的病痛,口碑也很好。好人有好報。”


    高澤眼淚“吧嗒吧嗒”地能穿成珠子,早已從南笙的手裏抽出,拿著帕子不停地擦拭,又不停地流……總也擦不幹淨。


    “不哭,這是您倆的緣分,隻是晚了點,不過結果還是好的。


    您怎麽認出師父的?說句自私的話。曉丹姐姐跟我說您沒成親,我就故意讓師父送您,目的就是想給您倆做媒。


    哎呀!真是隨了我的意了,真好。我這也算是心想事成吧!”


    “噗,哼。你小,小小年紀還保媒拉線的,不知羞。”


    南笙把高澤逗笑了,還帶著哭腔,嗓音暗啞,長纖睫還掛著水潤,心裏卻是心花怒放,百感交集啊!


    她沒有白等。


    最近還擔心這人若不是悅哥哥,以後再遇見,這心得有多難受和悲催啊!


    應了南笙那句話,她也是心想事成。


    “師娘,當時,您就那麽肯定是師父這個人嗎?”


    “那年出事後,去的人沒有找到他,後來在崖下找到一些被打落下去的侍衛,裏麵有穿白衣服的人,我堅持去看了一眼。


    你師父右頸部有顆黑痣,他救我時我摟著他的脖子,印象太深了。


    而那個人,好巧的是,左邊有顆痣,但是很小。我就確認那不是他,但我誰也沒告訴。就那麽默默地轉身走了。


    他們都以為我是害怕,嚇到了。沒有,我心裏還是高興的,我的悅哥哥沒死。但還有擔心,他千萬別有事。”


    高澤許是一直在心裏記著這事,說起來,像昨天發生的,熟練。


    “在鎮上第一次見到,就懷疑,姓沈,我就特別注意一下,看到他右頸部的那顆黑痣。更深刻了,但長相變了,現在也不是他的原貌吧?”


    南笙舉起左手,有些不好意思,“師娘,我們倆都易容了,沒有查清楚那個仇人,師父都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我現在是到處跑,做生意,搞事情,女孩子不方便,就這樣了。您可別生氣哈!”


    南笙從身後摟住高澤的腰,靠在她的肩上,“往後,我就是您的女兒,什麽事都跟我說,我定能幫您倆做好。目前,師父那裏真的離不開他,請您能理解。”


    “好,都聽你的。對了,你怎麽跟皇上說,他能聽你的嗎?”


    “進了宮再說吧!我也沒什麽好的辦法,就跟皇上講道理,擺事實,再給些土特產,賄賂賄賂,說不定,皇上一高興,就給您倆賜婚了。”


    南笙真是這樣想的,但是她在進宮前,得布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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