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吃到嗓子眼了,有心細的男人,心裏難受。


    什麽時候讓老爹老娘,老婆孩子吃上這麽好的飯菜?不用這麽多樣,有幾迴,大塊肉,魚,白米飯,白饅頭改善一下就好。更堅定了好好幹的決心。


    飯後,發了工錢。南笙又解釋為什麽賬記得那麽詳細。


    “讓你們明白按勞取酬,計件工資的好處,超額完成有獎勵。


    就是鼓勵大家勤勞致富,不要投機取巧,要做就做最好……這些工資賬薄要保存,年底看個人做工狀況。


    累計評選優秀勞工,給予適當的獎勵……希望大家都爭做最好的,一起拿紅包。


    還有一點,讓你們明白,我,南笙,對勞工的每一個辛苦錢都是透明的。


    不欺詐,不克扣,不隱瞞,還知道自己每個錢的出處。隻要你們真心付出,都會收獲滿滿。”


    ……


    不知道能否聽懂,但鼓勵一下員工還是要有的。


    從頭灌輸:想要生活提高水平,必須付出汗水和心血。沒有大風刮來的幸福。


    村民這裏完事了,她又來找張木匠,


    “張叔,我想把木屋四周用圓木給掩上,上端斜角和木屋板靠一起,下端埋在土裏,固定木板。”


    說著拿個木頭比了比,張木匠一看就明白了。


    “四周地麵,把多餘的剩的木材鋪上,下雨時擋水流。你懂?”


    “南公子我看明白了。圓木固定用的,地下的木板接雨水的。”


    “對,就是這樣子。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啊!”


    “多謝南公子誇獎,公子才是絕世聰明的。”


    張忠財是真佩服南笙。小小年紀驚豔絕絕,一手好廚藝,滿腦子算數,想問題獨到,做事情麵麵俱到……


    “好了,我們不要互相點讚了。你下一步先做學堂的東西,再蓋房子。


    這個院子簡單,但是土建工程有點兒難,這個要看瓦匠師傅的水平。


    再往後更大的四進別墅等著你。”


    南笙叮囑一番,又說瓦匠的事。“要找個人品好的,然後是手藝,一起做工,要對撇子,不對盤的人會惹你生氣,不愉快。”


    “南公子說的是,我有人選了,也很慎重。選一個還是兩個人?”他詢問地看向南笙。


    “如果從長計議,我想還是像你這樣,師傅帶徒弟過來,忙不過來,再找成手幫工。


    這樣有利於管理,徒弟好好培養,以後是我們自己的工匠,這不更妥帖些嗎?”


    “是,南公子想的周到長遠,我盡快去辦。對了,工錢,你看?”


    “這樣,張叔,你現在一天25文,一個月不足一兩,我給你月錢二兩,徒弟看他們技藝再說。


    你找的瓦匠師傅和你一樣,徒弟不能比你徒弟高,相互之間攀比不好。如何?”


    “南公子,我謝謝你的抬愛,就按你說的辦。”


    他簡直太幸運,找到這麽好的東家。定要全心全意地跟著南公子做事。


    “好好幹,年底有紅包呦。”南笙調皮的飛了個眼神,露出她這個年齡才有的俏模樣。


    “好的南公子,我會全力以赴。”


    村民們高高興興的拿錢迴家,林貴仁囑咐他們本村的事不能對外村說。


    金木炎等南笙好久了,“大哥哥,我給你帶狗來了,你不看看嗎?”感覺是受了委屈的語氣。


    剛剛幸好有林成和林家耀兩個少年盆友的陪伴,不寂寞。


    “金小掌櫃,你稍等我一會兒哈!”


    南笙這話說的像哄孩子,不過也確實不大。


    林貴仁拿著兩小袋玉米種子從木屋出來。


    “林叔,等等。種子不夠迴來取,千萬別流露出去。


    修路完工了,占用的土地補償,得簽個契約。


    讓他們領錢時都按手印,寫兩份,本人一份,村裏一份。防止反悔。


    還有你的工錢按月給,每月二兩銀子,月底結。不許嫌少。”南笙故意語氣強硬。


    “這幾天嬸子她們娘仨沒少幫忙,尤其是那兄妹倆,你得讓他們知道勞有所得,明白錢賺得不易,必須付出。


    這也是給他們上的最好的功課。不過也不給太多,還不能誤解了錢賺的容易。


    他倆和梅花一天10文,給兩天工錢,林嬸和外婆一樣一天20文。


    你別伸張,我給的有點高。就是想幫幫你們,我把你們當我的家人。也謝謝你肯相信我,無怨無悔的幫我。”


    她以前可不這樣,說這些經過深思熟慮的,一口氣講完。不讓你插話。


    “楠姐,你永遠都是我的家人。叔謝謝你。


    咱倆私下說。你的所做所為已經超出我甚至縣長的作為,我為有你這樣的侄女感到驕傲。”


    南笙心裏高興,麵上無比嚴肅,她是德川國的嫡公主,淪落至此,假以時日,恢複身份,他們都是她的子民。


    雖說她不屑此身份,但總有一天水落石出。


    她更應該全力以赴。所以,建設好德川國是她的責任。


    為了富國強軍之路;為了百姓通往幸福之路;為了她第二次人生的理想之路……


    雖然都很艱難……


    她不怕。她要讓所走之路,遍地開滿鮮花,生機勃勃。


    或許還要付出鮮血和生命。絕不後退。


    “林叔。別把我抬得太高,掉下來會摔疼的。”


    “不會,我在下麵墊著,你放手去做。大不了從頭開始。”


    南笙真想擁抱一下這個外國叔叔,這世界不行~


    真心感動。雙眼有些濕潤。


    她到這個世界,親人幫不上,隻能去求他——這個小小的村官。


    在他這,南笙找到親人的感覺。連最親的三叔都做不到。


    “行,我等你接著。我給你銀子,晚上去把補償錢發下去。現在去種玉米吧。”


    然後,才踱步來到金木炎的馬車邊,他正在打盹呢。


    車上沒有車廂,三個大籠子,三隻大狗。他隻能坐在車幫上,像個車把試。


    “金小掌櫃,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事情太多,幫手少,什麽都親力親為,難啊!”南笙感慨一下。


    上輩子,她布置好了,吩咐下去,要她親自上陣時,她才出手。當然,幾乎每次她都跟隨,以防突發狀況。


    “你用我呀!大哥哥,我可以成為你的幫手。


    真的,我有跟先生學過,識文斷字,最近還找了師傅,學武藝……”


    “等等,你說你在習武?”


    我怎麽沒想到,忙忘了。


    “是啊!大哥哥,我要變強,就沒人敢欺負我了。那個劉文鈺我也不怕了。


    還能幫你做事,要不是你,我都沒命了。”


    小少年自我推薦及強烈求收留的模樣,把南笙給逗到了。


    她沒出聲,抿嘴笑著,嘴唇上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歪著腦袋看著這個勢在必得的小家夥。


    唉媽呀,大哥哥太俊了,有點兒撩人,有木有?


    “廢話少說,先看狗。”


    不愣神兒了。“哎,好好好。就等你了。”


    湊近籠子,南笙不說話,看著第一條狗。


    她目光深沉,冷靜,直視狗眼。


    微眯眸子,雙眉凝縮,又猛得瞪大,再逐漸微眯,就一副橫眉冷對的架勢,一眨不眨。


    這條狗也盯著南笙看,不懼。隻見它通體漆黑,僅眼周有乳黃色的短毛,爪子上部有黑黃雜色的長毛,雙耳微耷拉著。


    南笙發現,它剛才耳朵動了,頭也歪了一下。原來是垂的,它有點兒想衝。但它是個聰明的狗子,敵不動,它不動。


    就那麽趴在籠子裏,老大獨尊的狗樣。


    南笙心想,你還挺擺譜的。好狗!夠冷靜,有點兒想喊它,兄弟。


    隻見南笙的眼睛又突地大睜,左眼速閉,像射擊瞄準。右眉同時上挑,腦袋向左一歪,一臉殺氣!


    給她氣的呀!


    狗樣。黑狗目光略低,頭向前探了探,耳朵也耷拉下來了。


    南笙這才平視它。


    右手抬了兩下,示意它站起來,黑狗有點兒不情願,但迫於南笙那嚇狗的眼神,站了起來,並發出認輸委屈的嗯嗯聲。它看向伸過來的左手,探頭舔了舔。這就算認主了。


    “啊~大哥哥,你太厲害了。我都不敢接近,它就那麽聽你的話?”


    “這才哪到哪?等著我再馴它幾天,你再看成果。不要太羨慕我哦!”


    說著又看向第二隻狗。


    這隻狗挺壯的。趴在那裏懶羊羊,拿棍子戳了它一下,“汪,嗚嗚。”好像在說“我在睡覺呢,別打擾我。”


    更像隻午睡的懶貓。


    而它“汪”一聲的同時,第三隻狗的耳朵突然豎起來了,哪能逃過南笙的注意。


    因為剛才她往車這邊走來時,那隻狗就站起來了。


    說明它很警覺,暴躁,喜歡主動出擊。所以,南笙沒理它,看它反應。


    果然,也是好狗。隻是馴化它需要時間。


    來到它麵前,南笙迅速拔出匕首。


    可把金木炎嚇壞了,“大哥哥,你要殺它?”


    “別說話。”南笙像是對敵人一樣,握著匕首,“刷”的一下,把籠子給削開了。


    狗還是拴在籠子的另一邊,南笙探前對著狗刺去,虛晃幾下。


    狗被激怒了,感覺遇到危險,“汪汪!”想掙脫鐵鏈,但是“咣當咣當”的沒斷開。


    南笙冷笑,“我幫你,這點兒能耐都沒有,叫什麽叫?”


    聲音冷冽,手起刀落,這條鐵鏈被斬斷,同時,毫不留情地揮著匕首劃向那狗,狗身上還有鐵鏈,雖然跳是能跳起來。


    可是卻沒法躲過這帶急風的捕殺。


    狗心想“我狗命休矣!想我身強體壯,威猛帥氣,卻落在一個小小子的手裏。不對,他武功高強!”


    然而,在匕首接近狗身子的一刹那,南笙手腕一轉,匕首朝外,用刀柄打在狗的左腿上。


    “嗷嗚~”狗就拖著鐵鏈從馬車上掉了下來,那姿勢正好是狗吃屎。


    腿受傷了,哪能站穩,頭衝下。“汪汪,嗚嗚嗚~”疼死了。


    太丟狗臉了。它也服軟了。南笙正應了一句話,‘打的就是這狗腿子’。


    “沒事兒,死不了。我給你上跌打藥就好了。”說完,用匕首在左手中指劃了一下。


    擠出黃豆粒大小的血珠,伸到狗嘴邊。還算聰明,它伸舌舔了,這就是死心塌地了。


    南笙衝金木炎抱拳,“多謝金小掌櫃,助我得了兩條好犬,所需多少銀兩?請告知。”


    “大哥哥,你太見外了。你救了我。我送你狗,也算是報恩,是小弟應該做的。”


    “真不要?”


    “真不要。”金木炎撓撓頭,若有所思,“不過,我想,我想~”。


    “想什麽快說,婆婆媽媽的,不如我一個……”差點說女的。


    “晌午的菜真好吃,好多是我沒吃過的,你知道我家是開酒樓的,所以~”


    “所以,你想要菜譜?”


    “是的。大哥哥真聰明,我一說你就知道。”


    “行,看在你給我找狗的份上,給你兩道菜譜,我寫下來,你拿迴去讓廚子做。


    如有問題,我哪天去鎮上再去指點一下。”


    “好,太好了,就是那炸肉和排骨。那些以後再說嘛?”那小眼神,祈求加可憐加討好。


    南笙無語了,翻著大眼睛斜瞅他一眼,生意人啊!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一點兒不假。


    “好!”爽快答應。


    金公子得到了菜譜,拉著一條狗。高高興興地迴鎮上。


    第二天,兩道菜轟動了鎮子。同時,也轟動了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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