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北詫異她竟然那麽快就被她姐洗腦了,“那今天下午你和她是怎麽迴事?”


    “陸姐姐,她,就是鬧著玩的,我們都已經講清楚了。”


    陸言北聞言不再多說,單手揉了揉酸痛的眉腳,兩邊突然一陣清涼的感覺,陸言北睜開眼睛,看見時子衿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他身後,揉著他的太陽穴。


    “舒服嗎?以前我氣我媽的時候,這樣揉的時候,她就不生氣了。”


    陸言北拒絕的聲音就這樣停在口中,幾乎是淡淡地說道,“嗯。”


    揉了一段時間,陸言北抓住她的手臂,“可以了,還有一個小時,待會迴去把課文預習複習一下,不懂的問我。”


    時子衿本來還要問白天的那個問題的,見他疲憊的模樣,閉住了要拒絕的嘴,停下了動作,“好”


    作者有話要說:  陸汀汀,汀是因為‘岸芷汀蘭’子衿來著哪裏,上一篇有說哦。


    委屈,為什麽收藏不增加呢?


    好了,我繼續刷題。


    ☆、驚喜


    房間裏,時子衿取了下午的課本,一股腦疊到一起,雙手捧著,就往陸言北房間裏去了。一時間,書房裏安靜無比,隻有筆下的沙沙聲還有頁麵翻動的聲音。


    做題的順序,時子衿永遠都是數化物生地最先,語英史政最後,因為往往做到後麵的時候,她的大腦也不清楚了,敷衍一下就好,為此,陸言北已經說過她好多次不要厚此薄彼了,但都沒用。


    簽完最後一份文件,陸言北抬眼看了下咬著筆頭似是在糾結題目的某人,還沒長開的臉皺得跟包子似的,陸言北嘴唇微微上揚,這才發現桌麵上杯子裏已經沒有水了。


    陸言北悄悄地站起來,端著杯子往門外走去,而這時候的時子衿,完全是不知情,因為她已經被一道英語題目折磨得要炸了,四個選項哪個都像對的,卻又哪個都不像。糾結了好久,她悄悄看了眼答案解釋,這才把答案寫了上去,順便在後麵做了一下備註。


    陸言北端著一杯牛奶進來,某人正在伸懶腰,於是問道,


    “做完了?”


    “嗯嗯,”


    時子衿迴頭開心一笑,接過他手中的東西一股腦喝了下去,嘴邊形成一道白色的圈圈。陸言北抽了一張紙出來,“擦擦。”


    “好,”然後抬起了頭等著某人擦,


    陸言北夾著紙巾的手指一頓,深澈的眼眸看著某人,最後還是輕輕地擦了下去。


    擦完嘴,時子衿心滿意足地杵著下巴,桌麵上立著精美的日曆,看到紅色標註的日期上,時子衿突然想到一件事,因為看到秦禮,她都差點給忘了。前幾天時母打電話過來想接她過去玩幾天,時母說是說在國外弄畫展,但基本上是跟著某個著名的大師學習,所以時間都是由老師安排的。


    好不容易有幾天的假,她就想讓女兒過來,如果有可能的話看看這邊的環境,國內能讓她牽腸掛肚的也就隻有這個女兒和那個人了。


    時子衿醞釀了一下情緒,盯著準備關電腦的某人,“陸言北,”


    “嗯,”


    電腦畫麵慢慢顯示關機狀態,男人半彎著腰,修長的手指還放在滑鼠上麵。


    “我想請一周假,”


    這個消息對於陸言北來說可謂是意外了,但是陸言北從不會把感情表現在臉上。直視著某人的灼灼目光,“原因?”


    時子衿小動作不斷,食指放在下巴處點了點,“出國呀,我媽媽叫我去看她,而且,我也想她了。”


    說完這話,她期待地看著某人的迴答。


    陸言北定定地看著她,似乎要辨明她話中的真假,然後點了點頭,“要不要我安排什麽?”


    “嗯,不用了,簽證之類的我都弄好了。”


    “嗯嗯,”


    陸言北聽到這個不意外,畢竟時子衿的證件之類的早就弄好了。


    時子衿突然站了起來,咳嗽了一聲,似有些許打探的意味,“陸言北,我離開那麽久,你會不會捨不得我然後想我啊?”


    陸言北,“……”


    補充問道,“幾號走?”


    “唔,可能就這周五吧。”


    “嗯,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課。”


    直到走出書房,時子衿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明明是她想要套某人的話,怎麽她就被忽悠出來了呢。說實話,她也知道陸言北不會迴答她的問題,看著樓梯處的燈光,時子衿一臉落寞地迴了自己的房間。


    而她不知道的是,有一個驚喜正在等著她。


    書房裏,男人修長的身材慵懶地靠在書桌旁邊,手指熟練地在屏幕上點著,停下動作後,大步朝著門外的走廊走去。


    窗口角落,燈沒有開,他的身影似乎與黑夜融合在一起,就著窗外斑駁的樹影和溫暖的燈光,一隻手在玻璃台上輕輕敲著,另一隻手捂著手機在耳邊,偶爾吐出幾個單音節詞。


    陸言北這個電話正是打給時母的,手機那邊傳來時母的聲音,“那好,子衿她就麻煩你了,”


    “嗯,不麻煩,”


    電話講了十幾分鍾,基本上已經弄清楚了情況,陸言北見過時母,是一個很有禮貌很溫柔的女人。


    至於時子衿心裏的描述,估計也隻有她才知道是怎麽來的。


    認真思索著,陸言北的眸光在黑夜中顯得透亮,就像清澈的潭水般,手中還是撥通了助理的號碼。


    一周開始的時候,總覺得過得很慢,然而真到了星期五,又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了。時子衿就是這種感覺,尤其是在她不想離開而某人又沒有表態的時候。


    星期五早上,時子衿聳拉著頭拖著行李到了麽口,巴巴地看著某人緊閉的房門。她很想哭怎麽辦,突然不想走了。


    臥室門突然傳來動靜,時子衿睜大眼睛看著穿著一身休閑服的某人一步步走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把休閑裝穿得那麽誘惑。


    然而手中的行李已經提醒了她。


    “你要出去嗎?”忐忑中帶有試問,畢竟她不想一個人去機場。


    “嗯,”


    “哦,”


    陸言北看見某人聽到答案後突然泄氣的表情,眼角勾出笑意。


    樓下,時子衿坐在車子裏麵等著陸言北把行李放好,後視鏡中可以看到車後的動作,伴隨著後車廂門關上時的一陣聲音,時子衿看著他坐進了駕駛座。


    往常四十分鍾的車程,因為錯開了高峰期,倒是提前了十五分鍾就到了。悶悶不樂地跟在陸言北後麵,時子衿看著他有條不紊地幫著自己取票之類的。聞著他身上好聞的香水氣息,她突然真的好捨不得離開,別說一個星期了,就是一刻也不肯。


    小手勾住他的衣擺,時子衿撇了撇嘴,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戴上了墨鏡,雖然墨鏡遮住了他臉上的一部分,但是全身散發的那種清冷俊朗的氣息是怎麽也遮擋不住的。


    “怎麽了?”陸言北剛取出了票,一張是時子衿的,至於另一張,是他自己的,要是時子衿不顧著鬱悶,她肯定早就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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