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家夥手掌和自己差別不大,居然憋著笑就讓人火大!


    她一陣慌亂與羞惱纏湧上心頭,畢竟自己還占據手指比他修長的優勢竟然也無法拿下這場勝利。


    難免惱怒的少女,一氣之下錯失攻防的良好機會,被抓住破綻。


    另一邊的五根手指在指間交錯,對握住那似乎已難以忍耐想要動用起法術的少女。


    “冷靜下來哦,親愛的重櫻大小姐。”他的聲音裏加入冷卻劑一般鎮定從容:“嗯哼~你也不想顯眼的在課堂上被人注意到是隨便動用法術的壞女孩吧?”


    “嗚嗚嗚!有人耍賴有人耍賴!算我贏算我贏!不玩了……”


    正當興頭而起的時候,課堂講師的聲音卻在前麵響起:“現在開始上課了,請後麵的同學坐迴座位上。!”


    森然恐怖的少女怒火笑容隻麵對著韋瑟本人,一轉過身去的重櫻才發現自己都快騎到他腿上,麵對麵坐著了!


    瞬間裏課室悄然無聲,但好奇的凡瓦西校園學子,有些將頭轉到後麵,看到角落邊長條椅子坐著的兩人。


    那些視線裏多數隱藏著別樣的情緒,主仆皆是心知肚明,自然重櫻內心也思考著自己剛才所處的境地。


    “哼,到時候迴去有你好看的!”


    嘴上不依不饒說著,但沒有暗影法術遮掩的時候她也不太放得開,帶著點心虛和不甘坐迴到旁邊。


    自然不肯罷休的韋瑟,還是抓著她的手,在節骨中揉搓揉搓。


    又被鄰家姐姐般的語氣,她躁急急地小聲軟軟罵咧道:“鬆開,痛死了你這個笨蛋!”


    迎上他眯眼帶著惡意的笑容,女孩一瞬便是氣打不出一處來。


    唔!


    握起拳頭在桌下俯衝擊打他的側肋,她為了發泄幾乎是無所不用,在正麵沒有贏下後轉換為從看不到的地方搞小動作。


    鉗子般的指節掐他肚子,順著整個腹部的方向捏實一周,壯實的肉被捏起一大塊。


    “啊,嘶——!”


    疼到翻起半邊白眼倒吸氣,用手肘稍微頂開。他和重櫻在相鄰無阻擋的長條椅而坐的中間位置。


    “哼哼,看來我家的小姐今天有些不太聽話?”先前稍微頂開她的位置,在手肘觸碰異常柔軟的位置後突然改變主意。


    “嗯!你要作甚……麽!”


    她話還沒說完,在凡瓦西課室不起眼的角落裏,韋瑟迅速出手以一個勾肩搭背的姿態,將手臂彎繞到少女身後,又從側頸邊上繞了迴來。


    “噓……乖乖的貴族少女可不能夠在課堂上叫出來的哦,被人發現就會很糟糕的~”他陰沉地、詭譎地以一種陰森森的語氣,對著被自己捂起嘴巴周圍的靚麗少女說道。


    “啊呀~躺下吧。”


    重櫻在陰冷從齒縫中擠出的殘忍詞匯中,被一種自己所拒絕的,從未有過的逆反壓下身姿。


    是膝枕的觸感。


    韋瑟已經提前確認過,在她們的同一列的位置,並沒有任何其他的學生。


    像大小姐這樣突然腦袋消失在課桌之上並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捂住她的發聲有一種別樣的激動,做壞人的美妙,欺負她的時候有著快樂……出力拉一下重櫻,把腿往她的後頸下擠一擠讓她躺舒服一些。


    然後捏住兩邊下頜,牙齒的咬合肌肉在最內側足以讓少女再也說不出話來。


    “唔……”


    “這般配合下人,貴族小姐今天還真是甘心淪為階下囚。”


    他低垂眼簾,看向麵向桌麵下抽屜,以斜視目光來向上觀察的女孩。


    早就想這麽做了,品嚐著恐懼,未知,課桌與長椅下擠壓空間的眼神——無法預料會被做什麽,做到什麽程度地步。


    即使是被伸手進衣服,拉扯裙褲,甚至再過分的事情,也不能在課堂上尖叫出聲彈起來。


    希望大小姐能夠品嚐……這份所扮演角色的快樂!


    但她似乎顯得很興奮,缺少內懼的眼睛,怔怔像等待投喂的寵物:“哎呀真不愧是貴族少女,即使在課堂上維持姿態也很鎮定啊。”


    用手順起她額前掛上的劉海,將那片散下的淡金色微卷長發往腦袋用手撇開。


    最令人難耐的,是階梯教室下課堂講師的正經聲音,以及韋瑟將前麵學生認真的、走神的、昏昏欲睡的、全部收在眼睛底下。


    而兩人卻卑鄙地,以一種玷汙非神聖的,簡直稱得上是帶給教育恥辱中進行著情侶之間的互動。


    “很好,看來今天的貴族小姐很聽話……”


    老氣沉沉地低頭,他如同最正常瞌睡的學生向自己桌下的位置說上一句。


    最喜歡觀察重櫻的五官,淡妝、甚至無妝便能迷倒自己的少女,令他在欣賞中陷入迷失的渦流。


    眉眼、鼻子、唇瓣、耳朵、臉蛋,構成她一切的要素都可以觸摸得到,他在大小姐的下巴,棱削帶著強硬身為女孩的氣質。


    用指背好好地順著劃過,此刻皮膚是多麽軟嫩,如同剛出土的種子,稍微拔戳一下它們的根部就足以令其顫抖。


    “嗯……”手指比平常還要冰冷……眉眼眨了一下。


    指背掃過時少女縮了縮,倒是一副很配合樣子,再軟幾分的讓韋瑟想得寸進尺~


    “不要想著逃開,全部躺到長椅上——我希望你聽話,重櫻。”


    “嗯——好。”


    她的身高並不適合完全縮到課室的長椅上,需要搭起腳還要屈膝,才勉強將雙腿放在長椅上。


    “仰躺!”手掌揉至膝上,觸碰裙襪之外的觸感,慢慢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推平她的雙膝。


    正麵轉來的少女眼睛不滿地瞪了一下!


    “你那是什麽眼神?!”他輕拍下重櫻的臉龐:“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在課室冷風吹拂下,略冷的空氣中韋瑟手指從臉龐往下移到她的鎖骨肩窩的凹陷,在那停留一段時間。


    擺出一副愉悅之中冒犯貴族少女的神情,在明晃晃的黑瞳大眼睛中,將肩上的衣物往兩邊拉扯。


    重櫻仍是略顯倔強地看著,換上一副嫌棄的表情,如同看肮髒的溝渠殘渣一樣——倒是顯得她十分合乎自己的節拍。


    “哼,你今天很大膽啊,是想反抗嗎?!”


    韋瑟她的雙手在手裏抓到一起,往她躺姿時的頭頂後拉過去,鉗製了她的部分自由


    “可惡,討厭……”


    被抱怨地唾罵,臉上撇開的目光似乎有著因為奇異姿勢而感到羞恥的少女。


    “我想,真應該用繩子綁起雙手,半吊起來在昏暗的小屋裏,讓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貴族小姐體驗一番人間的殘酷。”


    韋瑟的手,似同拉鬆琴弦般,從被捆縛的手腕,順沿小臂、腋窩、移動指肚往下,掠過肌膚,劃過重櫻的衣裳。


    一直到她側身腰線下。


    “哈……”


    略微施加的輕罰,就像調皮的小孩子拿狗尾巴草撓腳底、側頸一般產生酥麻疙瘩皮膚表麵電流感。


    “無恥……之徒。”


    “哼,”


    “哈……哈……你這個!無恥的……之徒。咿!”


    “哼、親愛的小姐,要是還有力氣用語言攻擊我的話。你倒不如拿上一麵鏡子照一照此刻自己的窘態。”


    手指往迴遊走,始終鎖定在少女視線中,不讓她的目光從遊動的單手上離開。


    滿意而刻意地讚歎:“多美,簡直讓人有在此吻下的衝動。”


    終於是讓重櫻受不了哪怕一點點,她咬著牙撇開了臉,把厭惡清楚寫到臉上。


    “別碰我!”


    “這可由不得你,如果不想被做更加過分的事情的話。我可以答應你,隻要吻一下我就停下來,怎麽樣……”


    “你可要想一想,在課堂上,也不想被別人知道的對吧?要是發現有學生在破壞課堂紀律的話……我想還是大小姐你丟的臉比較大哦。”


    他的話語也同蠱惑一般,令躺著的少女心靈開始有一絲搖晃:“說,說話算數嗎?”


    “當然。”他眼睛映照在重櫻的瞳孔裏。


    如果是作為彼此第一次見麵的人,她會選擇不相信的對吧?!


    “我不會信的!”


    “那你這副姿態就永遠不會結束,任由蹂躪直到你屈服……”


    “呃……”眼眸轉動,她的眼裏帶著堅硬外的一點柔弱所在,“不要!”


    可是眼前的熟悉感在作祟,隻由得她之後來一句:“那你,說話……說話要算數!”


    “嗬。”他輕巧抬起少女的頭顱,在極為狹隘與扭曲並不符合身高的高度之中,兩人藏匿在教育課堂下的小動作孕育滋生。


    “當然……”


    對其以吻索取後,課室光線重新照亮眼前之人的臉龐上,重櫻在他撫讚中眼神帶有些許迷離,好似更沉浸在其中一些


    “但現在我將告訴你,學會順從可並不是一件好事。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結束,這一切不過是汙濁你心靈的前奏而已!”


    重櫻皺起眉頭,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韋瑟臉上邪邪而無聲的笑容,衰竭的眼神卻仿佛還在鮮活而年輕的自己這裏,尋求著某種能夠占據的慰藉。


    不由自主想一巴掌唿過去那種,視線裏都仿佛帶上某種黏糊濕滑,粘附在她身上。


    可就心情而言,難以言喻又複雜多變,希望韋瑟能夠更加嗬愛自己,從他那裏獲取到更多的溫暖……


    不由自主地開始蜷縮向身旁之人那邊,希望此時有張薄毯蓋在自己身上依偎在他旁邊就足矣。


    然而在她還想要期待後續什麽的時候,那雙手卻比本人還要正色,將少女推起來。


    “嗯,這樣就好,事情可不能做得太過分。”


    他一如往常那般,隻是安靜而順從地放過重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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