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猛地一迴頭,眼神閃爍,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似的。“啊,是雨棟啊,我...我就是看看這大槐樹,唉,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的一棵樹,怎麽說沒就沒了。”


    “三大爺,您這說得好像您多心疼似的,平時也沒見您多照顧它啊。”何雨棟走到閻埠貴跟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倒覺得,您好像巴不得它死似的。”


    閻埠貴臉色一變,強擠出一絲笑容:“雨棟,你這話說的,我怎麽會盼著它死呢?這可是咱們院的象征啊。”


    “象征?我看是您的搖錢樹吧。”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戳穿他,“以前這樹上結槐米的時候,您哪次不是第一個爬上去摘?摘完了還拿到市場上去賣,賺了不少錢吧?”


    閻埠貴被何雨棟說得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冷笑一聲:“三大爺,我勸您還是老實點,別再搞什麽幺蛾子了。這樹的事兒,我遲早會查清楚的。”


    說完,何雨棟轉身迴了屋。留下閻埠貴一人站在樹底下,臉色鐵青,拳頭緊握。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閻埠貴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當天晚上,何雨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種莫名的不安籠罩著他。


    突然,他聽到窗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某種動物的低吼聲,又像是有人在哭泣。


    何雨棟猛地坐起身,仔細聆聽著外麵的動靜。


    那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似乎就在他的窗外。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輕輕拉開窗簾,向外望去。


    借著昏暗的月光,他看到一個黑影正站在院子裏的大槐樹下。


    那黑影身材高大,身形佝僂,看不清麵容。


    “誰在那裏?”何雨棟壯著膽子問道。


    那黑影沒有迴答,隻是緩緩地抬起頭,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何雨棟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那黑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然後猛地撲向何雨棟的窗戶!


    “砰!”


    窗戶玻璃被撞碎,那黑影衝進了房間!


    何雨棟驚恐地大叫一聲,連忙向後退去。


    那黑影落地後,緩緩地站起身來。


    借著房間裏微弱的光線,何雨棟終於看清了它的模樣。


    那是一個人形生物,渾身長滿了黑色的毛發,麵目猙獰,口中長滿了鋒利的牙齒。


    它的眼睛血紅,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這是什麽怪物?”何雨棟心中驚駭不已。


    那怪物發出一聲低吼,然後猛地撲向了何雨棟!


    何雨棟連忙躲閃,但還是被怪物抓傷了手臂。


    他感到一陣劇痛,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


    “該死!”何雨棟咒罵一聲,抄起桌上的台燈,朝著怪物砸了過去。


    “砰!”


    台燈砸在怪物的頭上,發出一聲悶響。


    怪物被打得踉蹌了一下,但並沒有倒下。


    它憤怒地咆哮一聲,再次撲向了何雨棟。


    何雨棟連忙拿起椅子,擋在身前。


    怪物的利爪抓在椅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椅子被抓得粉碎,怪物的利爪也受了傷,鮮血滴落在地上。


    怪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然後轉身逃出了房間。


    何雨棟看著怪物逃走的方向,心中驚魂未定。


    他捂著受傷的手臂,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何雨棟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他感覺自己像是卷入了一場詭異的事件之中,而這一切,似乎都與那棵枯死的大槐樹有關......


    這時,他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誰?”何雨棟警惕地問道。


    “雨棟,你沒事吧?我聽到你房間裏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是三大爺閻埠貴的聲音。


    何雨棟心中一驚,難道剛才的怪物是閻埠貴搞的鬼?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外的閻埠貴。


    閻埠貴手裏提著一盞煤油燈,臉上帶著關切的表情。


    “三大爺,我...我沒事。”何雨棟強裝鎮定地說道。


    “真的沒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閻埠貴關切地問道。


    “真的沒事,就是...就是做了個噩夢。”何雨棟隨口敷衍道。


    “哦,那就好。”閻埠貴點了點頭,“那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閻埠貴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閻埠貴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懷疑。


    他總覺得閻埠貴的眼神裏,隱藏著什麽秘密......


    何雨棟凝視著枯死的大槐樹,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心頭。這棵樹見證了四合院幾代人的生活,如今卻毫無征兆地枯萎,仿佛某種不祥的預兆。他想起閻埠貴陰冷的笑容,心中更加確定此事與他脫不了幹係。


    “三大爺,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何雨棟走到閻埠貴家門口,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閻埠貴正坐在屋裏喝茶,聽到何雨棟的聲音,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喲,雨棟啊,什麽事啊?”


    “三大爺,您心裏清楚。”何雨棟直視著閻埠貴,眼神銳利如刀,“這大槐樹,怕是跟您有點關係吧?”


    閻埠貴故作驚訝:“雨棟,你可別亂說話啊,這大槐樹枯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我心疼著呢!”


    “心疼?我看您是心裏樂開了花吧?”何雨棟冷笑一聲,“三大爺,您那點小伎倆,騙不了我。”


    閻埠貴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何雨棟,你別不識好歹!我勸你少管閑事!”


    “閑事?這可不是閑事。”何雨棟語氣堅定,“這大槐樹是四合院的象征,也是大家的共同迴憶。您這麽做,對得起大家嗎?”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閻埠貴惱羞成怒,“我告訴你,何雨棟,你要是再敢汙蔑我,我跟你沒完!”


    何雨棟毫不畏懼地迎上閻埠貴的目光:“三大爺,您要是真有本事,就衝著我來,別拿這大槐樹撒氣!”


    兩人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就在這時,一大媽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對峙,連忙勸道:“雨棟,三大爺,你們這是幹什麽啊?都是一個院裏住著的,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


    何雨棟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一大媽,轉身離開了。


    閻埠貴看著何雨棟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怨毒。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閻埠貴咬牙切齒地低語道,“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裏怪事不斷。先是傻柱家的雞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後是許大茂家的狗突然發了瘋,咬傷了好幾個人。


    這些事情,都指向了一個人——閻埠貴。


    何雨棟知道,閻埠貴這是在報複他。


    他並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警惕起來。


    他知道,閻埠貴不會善罷甘休,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應對閻埠貴的報複。


    這天晚上,何雨棟正在睡覺,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他警覺地坐了起來,仔細傾聽。


    聲音似乎是從院子裏傳來的。


    他悄悄地下了床,走到窗邊,向外望去。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一個黑影在院子裏晃動。


    那黑影的動作很奇怪,像是在跳大神。


    何雨棟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這黑影就是閻埠貴!


    他連忙穿好衣服,悄悄地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閻埠貴身後,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你在幹什麽?!”何雨棟厲聲喝道。


    閻埠貴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


    當他看到是何雨棟時,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你...你怎麽在這裏?”閻埠貴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應該問你才對!”何雨棟怒視著閻埠貴,“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裏裝神弄鬼,幹什麽?!”


    閻埠貴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我...我...”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說!你到底在幹什麽?!”何雨棟加重了語氣。


    閻埠貴被何雨棟的氣勢震懾住了,他顫抖著說道:“我...我在...我在做法...”


    “做法?做什麽法?”何雨棟追問道。


    “我...我在...我在...”閻埠貴猶豫了一下,終於說出了實話,“我在詛咒你!”


    “詛咒我?!”何雨棟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閻埠貴,你真是越活越迴去了!居然相信這種封建迷信!”


    閻埠貴臉色漲紅,惱羞成怒道:“你...你笑什麽?!我告訴你,我的詛咒很靈的!你...你會遭報應的!”


    何雨棟停止了笑聲,冷冷地看著閻埠貴:“閻埠貴,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別再搞這些歪門邪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何雨棟轉身就走。


    閻埠貴看著何雨棟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怨毒的光芒。


    “何雨棟,你等著瞧!”他咬牙切齒地低語道,“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第二天早上,何雨棟起床後,發現自己的身上長滿了紅色的疹子。


    他心中一驚,立刻意識到,這是閻埠貴的詛咒生效了!


    何雨棟盯著枯死的大槐樹,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這棵樹是四合院的靈魂,見證了 generations 的喜怒哀樂,如今卻毫無預兆地枯萎,仿佛某種邪惡的力量在暗中作祟。


    他想起前幾天那隻詭異的波斯貓,以及閻埠貴陰險的笑容。這兩件事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何雨棟決定去找三大爺問個清楚。他來到三大爺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三大爺的聲音從屋裏傳來,帶著一絲不耐煩。


    “是我,何雨棟。”


    門吱呀一聲開了,三大爺探出頭來,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喲,是雨棟啊,有什麽事嗎?”


    “三大爺,我想問問您,您知不知道大槐樹是怎麽迴事?”何雨棟開門見山地問道。


    三大爺故作驚訝:“大槐樹?怎麽了?我今天都沒出門,哪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啊!”


    “三大爺,您就別裝了。”何雨棟冷笑一聲,“前幾天那隻貓,也是您搞的鬼吧?”


    三大爺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雨棟,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說得明白點。”何雨棟逼近一步,語氣冰冷,“三大爺,我知道您一直對我有意見,但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不覺得丟人嗎?”


    三大爺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雨棟,你這是冤枉我啊!我怎麽會害你呢?咱們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少廢話!”何雨棟打斷了他,“我警告您,最好別再耍什麽花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三大爺在原地臉色鐵青。


    何雨棟迴到家,心裏卻更加不安。他知道,三大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


    他必須做好準備,迎接更大的挑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他打開門,隻見四合院裏擠滿了人,一個個神情激動,指著他的房子議論紛紛。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克星!”


    “自從他來了之後,咱們院子裏就沒消停過!”


    “大槐樹枯死,肯定也是因為他!”


    ......


    何雨棟臉色陰沉,他知道這是有人在背後煽風點火。他環顧四周,果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三大爺的身影。


    三大爺正得意洋洋地看著他,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


    何雨棟心中怒火中燒,他大步走到三大爺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閻埠貴,你tm的到底想幹什麽?”


    三大爺被何雨棟的氣勢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何雨棟,你別血口噴人!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實話實說?你tm的放屁!”何雨棟怒吼道,“你就是故意散播謠言,想把我趕出四合院!”


    “我...我沒有...”三大爺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何雨棟的目光。


    “沒有?那你說,大槐樹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


    三大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啊!你tm的啞巴了嗎?”何雨棟加重了語氣。


    “我...我...我不知道...”三大爺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何雨棟一把將他推開,然後轉身麵對眾人,高聲說道:“我知道你們都在懷疑我,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大槐樹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何雨棟行的端坐得正,不怕任何人的汙蔑!”


    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些人開始相信何雨棟的話,有些人則仍然持懷疑態度。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我相信雨棟!”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大爺拄著拐杖,緩緩走了出來。


    一大爺在四合院裏德高望重,他的話很有分量。


    “一大爺,您...”三大爺臉色難看,沒想到一大爺會站出來替何雨棟說話。


    “閻埠貴,你少在這裏搬弄是非!”一大爺怒斥道,“雨棟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


    三大爺還想狡辯,卻被一大爺打斷:“夠了!你再胡說八道,就別怪我不客氣!”


    一大爺的出現,讓局勢發生了逆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相信何雨棟,對三大爺的指責也越來越多。


    三大爺見勢不妙,灰溜溜地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三大爺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更大的挑戰還在後麵。


    第二天,何雨棟發現自己家門口多了一堆垃圾,散發著陣陣惡臭。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他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閻埠貴這是要跟他玩到底了。


    好,那就玩玩看!


    何雨棟並沒有清理垃圾,而是徑直去了後院,找到了一堆雞糞......


    何雨棟拎著滿滿一桶雞糞,臉上帶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迴到了前院。三大爺閻埠貴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悠閑地喝著茶,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到何雨棟拎著個桶過來,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鼻子抽動了兩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何雨棟!你...你幹什麽?!”三大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聲音顫抖。


    何雨棟笑眯眯地走到他麵前,將桶裏的雞糞一股腦地潑在了三大爺家門口的垃圾堆上。頓時,一股更加濃烈的惡臭彌漫開來,熏得三大爺差點背過氣去。


    “怎麽樣,三大爺,這味道還滿意嗎?”何雨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何雨棟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個混蛋!”他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麽一句。


    “三大爺,這可是你逼我的。”何雨棟聳了聳肩,“禮尚往來嘛,您送我垃圾,我送您雞糞,很公平啊。”


    “你...你這是報複!”三大爺指著何雨棟,哆哆嗦嗦地說道。


    “報複?這怎麽能叫報複呢?”何雨棟一臉無辜,“我隻是在幫你清理垃圾而已。你看,這雞糞可是好肥料,能幫你家門口的菜長得更好。”


    周圍的鄰居們都被這場鬧劇吸引了過來,一個個捂著鼻子,指指點點。


    “這何雨棟也太過分了吧,竟然用雞糞潑三大爺家門口。”


    “就是,三大爺好歹也是個長輩,他怎麽一點都不尊重人呢?”


    “不過話說迴來,三大爺先把垃圾堆到人家門口,也確實做得不對。”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三大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羞憤交加。他怎麽也沒想到,何雨棟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報複他。


    “何雨棟,你給我等著!”三大爺丟下一句狠話,轉身衝進了屋裏,“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何雨棟看著緊閉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何雨棟和三大爺的“戰爭”不斷升級。


    三大爺先是找人把何雨棟家門口的垃圾清理幹淨,然後又往他家門口潑了一盆髒水。何雨棟也不甘示弱,直接把三大爺家的雞窩給拆了,把雞都放了出來,讓它們在院子裏亂竄。


    四合院裏雞飛狗跳,鬧得不可開交。


    一大爺看不下去了,把兩人叫到一起,進行調解。


    “雨棟,閻埠貴,你們倆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麽幼稚!”一大爺一臉嚴肅地說道,“有什麽矛盾不能好好說,非要鬧成這樣?”


    “一大爺,您可不知道這何雨棟有多過分!”三大爺搶先說道,“他...”


    “行了,我不想聽你廢話!”一大爺不耐煩地打斷了他,“雨棟,你說,到底怎麽迴事?”


    何雨棟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一大爺聽完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雨棟,你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雖然閻埠貴先挑的事,但你也不應該用雞糞潑人家門口。”


    “一大爺,我...”何雨棟還想解釋,卻被一大爺打斷。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冤冤相報何時了?你這樣下去,隻會讓矛盾越來越激化。”一大爺語重心長地說道,“雨棟,你聽我一句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吧。”


    何雨棟看著一大爺懇切的目光,心中有些猶豫。他知道一大爺是為了他好,但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一大爺,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我...”


    何雨棟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敢打我兒子?!”


    緊接著,一個肥胖的身影衝進了屋裏,正是賈張氏。


    她身後跟著一個鼻青臉腫的棒梗,正哭哭啼啼地指著何雨棟。


    “傻柱!你...你憑什麽打我?!”棒梗哭喊道。


    何雨棟愣住了,他根本就沒打棒梗,這賈張氏分明是在誣陷他!


    “賈張氏,你...”何雨棟剛想開口解釋,卻被賈張氏打斷。


    “你什麽你!你個打孩子的畜生!我今天跟你拚了!”賈張氏說著,就朝何雨棟撲了過來。


    何雨棟連忙躲閃,賈張氏撲了個空,摔倒在地上,頓時哭天搶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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