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0章 往下流
四合院：悶棍才是硬道理 作者：後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
“你......你說什麽？”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何雨棟，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雨棟，我懷孕了......是傻柱的孩子......”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何雨棟徹底懵了。
何雨棟愣了半晌，仿佛被人迎麵潑了一盆冰水。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腦海裏炸開，震得他嗡嗡作響。他死死盯著秦淮茹，想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隻看到了淚水漣漣，楚楚可憐。
“你......你確定？”何雨棟的聲音幹澀得像砂紙摩擦。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滴在洗得發白的衣襟上，暈開一片深色。“我......我上個月就該來事了，一直沒來......我，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她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化驗單，遞給何雨棟。
何雨棟機械地接過化驗單，目光掃過上麵的字跡，腦子裏卻一片空白。懷孕，傻柱，孩子......這些詞語在他腦海裏翻滾，攪成一團亂麻。他忽然覺得一陣惡心，胃裏翻江倒海。
他把化驗單狠狠地摔在地上，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個賤人！你跟傻柱搞在一起多久了？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傻子耍嗎？”
秦淮茹嚇得渾身一顫，捂著臉哭了起來。“雨棟，我......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求你，求你原諒我......”
“原諒你？”何雨棟怒極反笑，“你讓我怎麽原諒你？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傻柱的！你讓我怎麽原諒你！”
“雨棟，我......我真的是一時糊塗......”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我......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傻柱他......他答應幫我......”
“幫你？”何雨棟打斷她的話，“幫你什麽？幫你養孩子？幫你擺脫困境？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冤大頭嗎？”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她跪在地上，抱著何雨棟的腿，苦苦哀求：“雨棟，我求你了，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傻柱......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
何雨棟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他恨她，恨她的欺騙，恨她的背叛；但他又可憐她，可憐她的無助，可憐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秦淮茹，你起來吧。”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你走吧，”何雨棟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雨棟......”秦淮茹還想說什麽，卻被何雨棟打斷。
“你走吧！我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解釋！”何雨棟的聲音裏充滿了厭惡。
秦淮茹絕望地看了何雨棟一眼，然後緩緩地站起身，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裏像刀絞一樣疼。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傻子。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痛苦地呻吟起來。
......
第二天，何雨棟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他心不在焉地做著菜，腦子裏全是秦淮茹和傻柱。
他無法理解，為什麽秦淮茹會選擇傻柱？傻柱除了會做飯，還有什麽優點？他好吃懶做，遊手好閑，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而他呢？他勤勞肯幹，踏實穩重，對秦淮茹也一片真心。
難道，秦淮茹真的隻是看中傻柱的廚藝嗎？
不，他不相信。他覺得，秦淮茹一定是被傻柱騙了。
他決定去找傻柱，問個清楚。
中午休息時間，何雨棟來到了傻柱家。
他敲了敲門，門開了，是傻柱。
傻柱看到何雨棟，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喲，這不是何大廚嗎？怎麽，今天有空來我這寒舍？”
何雨棟沒有理會傻柱的冷嘲熱諷，開門見山地說道：“傻柱，你跟秦淮茹是怎麽迴事？”
傻柱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何雨棟，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秦淮茹懷了我的孩子！”
何雨棟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他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領，怒吼道：“你個混蛋！你竟然敢......”
傻柱毫不畏懼地迎著何雨棟的目光，“我為什麽不敢？秦淮茹是我的女人，我跟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管不著！”
“你......”何雨棟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傻柱冷笑一聲，“何雨棟，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當初你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是趁火打劫呢？”
何雨棟一時語塞。
傻柱一把推開何雨棟，得意洋洋地說道：“何雨棟，我告訴你，秦淮茹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少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棟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走在迴食堂的路上，心裏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秦淮茹會選擇傻柱？
難道，他真的比不上傻柱嗎？
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麵不遠處，賈張氏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何雨棟愣住了，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嗡嗡作響。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劇情走向，比食堂大媽做的菜還出人意料。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但這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後，實在看不出真假。
“你......你確定？”何雨棟艱難地開口，感覺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我......我上個月就該來......一直沒來......我......我用試紙測了......兩道杠......”
她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何雨棟。
何雨棟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兩道鮮紅的杠，刺眼得像兩把刀，狠狠紮在他心上。
他感覺一股怒火從心底湧上來，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疼。這算什麽？傻柱給他戴綠帽子？秦淮茹給他下套？他何雨棟，什麽時候淪落到被這兩個人耍得團團轉的地步了？
“所以呢？”何雨棟把紙條扔迴秦淮茹身上，語氣冰冷得像冰渣子，“你來找我，是想讓我怎麽辦？幫你養孩子？還是替傻柱頂罪？”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一把抓住何雨棟的手，哀求道：“雨棟，我知道錯了，我當初不該離開你......我......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更好的生活......我沒想到傻柱會......會這樣對我......”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妝都花了，看起來狼狽不堪。
何雨棟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一陣惡心。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風情萬種，下一秒就哭得像個怨婦。
他猛地甩開秦淮茹的手，冷笑道：“秦淮茹，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你當初選擇傻柱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你愛他，你說你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現在又跑來跟我哭訴，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秦淮茹被何雨棟這番話懟得啞口無言，隻能不停地哭。
何雨棟看著她，心裏一陣煩躁。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雨棟！你別走！”秦淮茹見何雨棟要走，連忙爬起來，抱住他的腿，“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傻柱！他......他是我孩子的父親......”
何雨棟停住腳步，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秦淮茹，眼神裏充滿了厭惡。
“秦淮茹，你真讓我惡心！”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肚子裏的孩子，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愛找誰找誰去！別再來煩我！”
他用力踢開秦淮茹，大步離開了房間。
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棟迴到自己的房間，用力關上門，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被秦淮茹和傻柱耍得團團轉。
他越想越氣，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
“該死的傻柱！該死的秦淮茹！”他怒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第二天，何雨棟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食堂。
他心情很差，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勁。
工人們都看出他不對勁，紛紛問他怎麽了。
何雨棟隻是搖搖頭，什麽也不說。
他心裏憋著一股火，不知道該怎麽發泄。
中午，傻柱竟然也來了食堂。
他一臉得意地走到何雨棟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何師傅，臉色這麽差，是不是沒睡好呀？是不是想我媳婦兒了？”
何雨棟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怒吼道：“傻柱，你他媽的說什麽？”
傻柱也不甘示弱，反抓住何雨棟的衣領，叫囂道：“我說你想我媳婦兒了！怎麽？不服氣啊？你媳婦兒現在懷了我的孩子，你就是個活王八！”
“你放屁！”何雨棟怒不可遏，一拳打在傻柱臉上。
傻柱被打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也揮拳打向何雨棟。
兩人扭打在一起，食堂裏頓時亂成一團。
工人們紛紛上前勸架，但兩人都打紅了眼，誰也拉不住。
最後，還是食堂主任趕來，才把兩人分開。
“你們幹什麽？都瘋了嗎？”食堂主任怒吼道，“這裏是食堂，不是拳擊場！你們要打架，出去打！”
何雨棟和傻柱這才停手，但兩人都氣喘籲籲，怒目而視。
“何雨棟，”食堂主任指著何雨棟的鼻子，厲聲說道，“你身為食堂大師傅，竟然帶頭打架，成何體統？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何雨棟聞言，頓時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開除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何雨棟徹底懵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何雨棟愣住了，仿佛被一記悶棍敲在頭上。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平靜的生活中炸開，激起千層浪。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想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秦淮茹隻是低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你確定？”何雨棟的聲音幹澀，仿佛卡在喉嚨裏。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何雨棟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各種念頭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裏閃過。他想起自己曾經對秦淮茹的癡迷，想起自己被傻柱趕出家門的屈辱，想起自己如今風光無限的生活......
而這一切，都被秦淮茹的這句“我懷孕了”給徹底打亂了。
“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做什麽？”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雨棟，哀求道：“雨棟，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幫幫我，幫幫傻柱，把他的工作要迴來吧。他要是沒了工作，我們娘倆可怎麽活啊？”
何雨棟冷笑一聲：“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傻子嗎？傻柱把你肚子搞大了，你卻來找我幫忙？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們？”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雨棟，我知道我錯了，我當初不該選擇傻柱，我應該選擇你。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啊！”
“你不能不管他？那你就能把我當傻子耍？”何雨棟怒極反笑，“秦淮茹，你少在這裏跟我演戲了！你肚子裏的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為了你和傻柱的孩子犧牲我的前途？”
秦淮茹見何雨棟態度堅決，心裏更加著急了。她撲通一聲跪在何雨棟麵前，抱著他的腿哭喊道：“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何雨棟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秦淮茹，心裏五味雜陳。他曾經深愛過這個女人，可如今，他隻覺得惡心。
“滾！”何雨棟一把推開秦淮茹，厭惡地說道，“別再讓我看到你！”
秦淮茹被何雨棟推倒在地，狼狽不堪。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的狼狽樣，心裏沒有一絲憐憫。他轉身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
第二天，何雨棟像往常一樣去食堂上班。
他剛走進食堂，就聽到工人們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秦淮茹懷孕了！”
“真的假的？誰的孩子？”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傻柱的！”
“傻柱？他不是被開除了嗎？哪來的錢養孩子？”
“誰知道呢？估計又得靠秦淮茹去求何師傅了。”
......
何雨棟聽著工人們的議論，心裏煩躁不已。
他走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開始準備今天的菜品。
這時，傻柱突然出現在食堂門口。
他一臉頹廢，胡子拉碴，眼神空洞。
他徑直走到何雨棟麵前，低著頭說道：“雨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何雨棟放下手裏的活，看著傻柱，冷冷地說道：“什麽事？”
傻柱深吸一口氣，說道：“雨棟，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我想求你，把我的工作還給我。”
何雨棟聞言，頓時笑了。
“傻柱，你腦子沒壞吧？你的工作是你自己轉讓給我的，現在你又想讓我還給你？你憑什麽？”
傻柱咬了咬牙，說道：“雨棟，我求你了，我需要這份工作。秦淮茹懷孕了，我需要錢養孩子。”
何雨棟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他沒想到傻柱竟然會用孩子來求他。
他看著傻柱，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孩子？誰的孩子？”何雨棟明知故問。
傻柱低著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是......是你的孩子......”
何雨棟愣住了，仿佛被一記悶棍敲在頭上。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心中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破綻，一絲謊言的痕跡。可秦淮茹隻是低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顯得格外柔弱無助。
何雨棟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曾經深愛過這個女人，為了她，他甚至不惜與傻柱反目成仇。可到頭來，她卻懷上了傻柱的孩子，還跑來求他幫忙？
“你......你確定是傻柱的？”何雨棟的聲音幹澀，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哽咽著說道：“雨棟，我......我對不起你......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幫幫傻柱吧，讓他迴到食堂工作，這樣......這樣孩子出生後，也能有個依靠......”
何雨棟聽著秦淮茹的話，隻覺得一陣惡心。這女人，還真是會演戲！明明是她自己選擇了傻柱，現在卻把責任推到孩子身上，還跑來求他幫忙？
“秦淮茹，”何雨棟的聲音冰冷，“你把我當什麽了？你以為我是什麽？你和你那傻柱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幫你們？”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沒想到何雨棟會拒絕得如此幹脆。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可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滾！”何雨棟怒吼一聲，“別讓我再看到你！”
秦淮茹被何雨棟的怒吼嚇了一跳，她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該死的傻柱！該死的秦淮茹！”
何雨棟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心中的怒火久久無法平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秦淮茹怎麽會懷上傻柱的孩子？難道......難道那天晚上......
想到這裏，何雨棟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猛地衝到門口，一把拉開門，衝了出去。
他要找到傻柱，他要問個清楚！
何雨棟一路狂奔，來到了傻柱家門口。他用力地敲著門，發出“砰砰砰”的巨響。
“傻柱！你給我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緩緩打開。傻柱一臉睡眼惺忪地出現在門口，看到何雨棟，他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喲，這不是何大廚嗎？怎麽，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來了？”
“傻柱，你少給我裝蒜！”何雨棟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將他拖到門外，“秦淮茹懷孕了，你知道嗎？”
傻柱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真的？淮茹懷孕了？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看著傻柱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何雨棟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傻柱，你他媽的還真是個傻子！”何雨棟一把將傻柱推倒在地，“你就不想想，秦淮茹為什麽會懷孕？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怎麽了？”傻柱一臉茫然地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那天晚上，秦淮茹喝醉了，她......她把我當成了你......”
傻柱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棟。
“你......你說什麽？”
“我說，秦淮茹那天晚上把我當成了你！”何雨棟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她跟我......發生了關係......”
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以，”何雨棟看著傻柱，眼神冰冷，“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傻柱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他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何雨棟看著傻柱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一絲報複的快感。
“傻柱，”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搶走我女人的下場！”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傻柱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具行屍走肉。
第二天，何雨棟向廠裏遞交了辭呈。他不想再在這個充滿迴憶的地方待下去。
他離開了四合院，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的城市，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
“你......你說什麽？”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何雨棟，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雨棟，我懷孕了......是傻柱的孩子......”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何雨棟徹底懵了。
何雨棟愣了半晌，仿佛被人迎麵潑了一盆冰水。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腦海裏炸開，震得他嗡嗡作響。他死死盯著秦淮茹，想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隻看到了淚水漣漣，楚楚可憐。
“你......你確定？”何雨棟的聲音幹澀得像砂紙摩擦。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滴在洗得發白的衣襟上，暈開一片深色。“我......我上個月就該來事了，一直沒來......我，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她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化驗單，遞給何雨棟。
何雨棟機械地接過化驗單，目光掃過上麵的字跡，腦子裏卻一片空白。懷孕，傻柱，孩子......這些詞語在他腦海裏翻滾，攪成一團亂麻。他忽然覺得一陣惡心，胃裏翻江倒海。
他把化驗單狠狠地摔在地上，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個賤人！你跟傻柱搞在一起多久了？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傻子耍嗎？”
秦淮茹嚇得渾身一顫，捂著臉哭了起來。“雨棟，我......我錯了......我是一時糊塗......求你，求你原諒我......”
“原諒你？”何雨棟怒極反笑，“你讓我怎麽原諒你？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傻柱的！你讓我怎麽原諒你！”
“雨棟，我......我真的是一時糊塗......”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我......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傻柱他......他答應幫我......”
“幫你？”何雨棟打斷她的話，“幫你什麽？幫你養孩子？幫你擺脫困境？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冤大頭嗎？”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她跪在地上，抱著何雨棟的腿，苦苦哀求：“雨棟，我求你了，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傻柱......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
何雨棟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他恨她，恨她的欺騙，恨她的背叛；但他又可憐她，可憐她的無助，可憐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秦淮茹，你起來吧。”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你走吧，”何雨棟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再看到你。”
“雨棟......”秦淮茹還想說什麽，卻被何雨棟打斷。
“你走吧！我不想再聽到你的任何解釋！”何雨棟的聲音裏充滿了厭惡。
秦淮茹絕望地看了何雨棟一眼，然後緩緩地站起身，轉身離開了。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裏像刀絞一樣疼。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傻子。
他頹然地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痛苦地呻吟起來。
......
第二天，何雨棟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班。他心不在焉地做著菜，腦子裏全是秦淮茹和傻柱。
他無法理解，為什麽秦淮茹會選擇傻柱？傻柱除了會做飯，還有什麽優點？他好吃懶做，遊手好閑，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而他呢？他勤勞肯幹，踏實穩重，對秦淮茹也一片真心。
難道，秦淮茹真的隻是看中傻柱的廚藝嗎？
不，他不相信。他覺得，秦淮茹一定是被傻柱騙了。
他決定去找傻柱，問個清楚。
中午休息時間，何雨棟來到了傻柱家。
他敲了敲門，門開了，是傻柱。
傻柱看到何雨棟，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喲，這不是何大廚嗎？怎麽，今天有空來我這寒舍？”
何雨棟沒有理會傻柱的冷嘲熱諷，開門見山地說道：“傻柱，你跟秦淮茹是怎麽迴事？”
傻柱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何雨棟，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秦淮茹懷了我的孩子！”
何雨棟聽到這句話，頓時怒火中燒，他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領，怒吼道：“你個混蛋！你竟然敢......”
傻柱毫不畏懼地迎著何雨棟的目光，“我為什麽不敢？秦淮茹是我的女人，我跟她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管不著！”
“你......”何雨棟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趁火打劫！”
“趁火打劫？”傻柱冷笑一聲，“何雨棟，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當初你把我趕出家門的時候，怎麽不說自己是趁火打劫呢？”
何雨棟一時語塞。
傻柱一把推開何雨棟，得意洋洋地說道：“何雨棟，我告訴你，秦淮茹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少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棟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轉身離開了。
他走在迴食堂的路上，心裏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秦淮茹會選擇傻柱？
難道，他真的比不上傻柱嗎？
就在這時，他看到前麵不遠處，賈張氏正和一個男人拉拉扯扯......
何雨棟愣住了，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嗡嗡作響。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劇情走向，比食堂大媽做的菜還出人意料。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但這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演技堪比奧斯卡影後，實在看不出真假。
“你......你確定？”何雨棟艱難地開口，感覺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我......我上個月就該來......一直沒來......我......我用試紙測了......兩道杠......”
她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遞給何雨棟。
何雨棟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兩道鮮紅的杠，刺眼得像兩把刀，狠狠紮在他心上。
他感覺一股怒火從心底湧上來，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疼。這算什麽？傻柱給他戴綠帽子？秦淮茹給他下套？他何雨棟，什麽時候淪落到被這兩個人耍得團團轉的地步了？
“所以呢？”何雨棟把紙條扔迴秦淮茹身上，語氣冰冷得像冰渣子，“你來找我，是想讓我怎麽辦？幫你養孩子？還是替傻柱頂罪？”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一把抓住何雨棟的手，哀求道：“雨棟，我知道錯了，我當初不該離開你......我......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更好的生活......我沒想到傻柱會......會這樣對我......”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妝都花了，看起來狼狽不堪。
何雨棟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裏一陣惡心。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風情萬種，下一秒就哭得像個怨婦。
他猛地甩開秦淮茹的手，冷笑道：“秦淮茹，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你當初選擇傻柱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你愛他，你說你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現在又跑來跟我哭訴，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秦淮茹被何雨棟這番話懟得啞口無言，隻能不停地哭。
何雨棟看著她，心裏一陣煩躁。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糾纏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雨棟！你別走！”秦淮茹見何雨棟要走，連忙爬起來，抱住他的腿，“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傻柱！他......他是我孩子的父親......”
何雨棟停住腳步，低頭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秦淮茹，眼神裏充滿了厭惡。
“秦淮茹，你真讓我惡心！”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肚子裏的孩子，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你愛找誰找誰去！別再來煩我！”
他用力踢開秦淮茹，大步離開了房間。
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棟迴到自己的房間，用力關上門，一拳砸在桌子上。
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被秦淮茹和傻柱耍得團團轉。
他越想越氣，拿起桌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
“該死的傻柱！該死的秦淮茹！”他怒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第二天，何雨棟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了食堂。
他心情很差，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勁。
工人們都看出他不對勁，紛紛問他怎麽了。
何雨棟隻是搖搖頭，什麽也不說。
他心裏憋著一股火，不知道該怎麽發泄。
中午，傻柱竟然也來了食堂。
他一臉得意地走到何雨棟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何師傅，臉色這麽差，是不是沒睡好呀？是不是想我媳婦兒了？”
何雨棟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怒吼道：“傻柱，你他媽的說什麽？”
傻柱也不甘示弱，反抓住何雨棟的衣領，叫囂道：“我說你想我媳婦兒了！怎麽？不服氣啊？你媳婦兒現在懷了我的孩子，你就是個活王八！”
“你放屁！”何雨棟怒不可遏，一拳打在傻柱臉上。
傻柱被打得一個趔趄，後退了幾步。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也揮拳打向何雨棟。
兩人扭打在一起，食堂裏頓時亂成一團。
工人們紛紛上前勸架，但兩人都打紅了眼，誰也拉不住。
最後，還是食堂主任趕來，才把兩人分開。
“你們幹什麽？都瘋了嗎？”食堂主任怒吼道，“這裏是食堂，不是拳擊場！你們要打架，出去打！”
何雨棟和傻柱這才停手，但兩人都氣喘籲籲，怒目而視。
“何雨棟，”食堂主任指著何雨棟的鼻子，厲聲說道，“你身為食堂大師傅，竟然帶頭打架，成何體統？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何雨棟聞言，頓時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開除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何雨棟徹底懵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何雨棟愣住了，仿佛被一記悶棍敲在頭上。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平靜的生活中炸開，激起千層浪。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想從她臉上看出撒謊的痕跡。可秦淮茹隻是低著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你確定？”何雨棟的聲音幹澀，仿佛卡在喉嚨裏。
秦淮茹哽咽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何雨棟感覺自己的腦子一片混亂，各種念頭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裏閃過。他想起自己曾經對秦淮茹的癡迷，想起自己被傻柱趕出家門的屈辱，想起自己如今風光無限的生活......
而這一切，都被秦淮茹的這句“我懷孕了”給徹底打亂了。
“你來找我，是想讓我做什麽？”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何雨棟，哀求道：“雨棟，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我求求你，幫幫我，幫幫傻柱，把他的工作要迴來吧。他要是沒了工作，我們娘倆可怎麽活啊？”
何雨棟冷笑一聲：“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你把我當傻子嗎？傻柱把你肚子搞大了，你卻來找我幫忙？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們？”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雨棟，我知道我錯了，我當初不該選擇傻柱，我應該選擇你。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他啊！”
“你不能不管他？那你就能把我當傻子耍？”何雨棟怒極反笑，“秦淮茹，你少在這裏跟我演戲了！你肚子裏的孩子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為了你和傻柱的孩子犧牲我的前途？”
秦淮茹見何雨棟態度堅決，心裏更加著急了。她撲通一聲跪在何雨棟麵前，抱著他的腿哭喊道：“雨棟，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何雨棟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秦淮茹，心裏五味雜陳。他曾經深愛過這個女人，可如今，他隻覺得惡心。
“滾！”何雨棟一把推開秦淮茹，厭惡地說道，“別再讓我看到你！”
秦淮茹被何雨棟推倒在地，狼狽不堪。她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的狼狽樣，心裏沒有一絲憐憫。他轉身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的夜色，心中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
第二天，何雨棟像往常一樣去食堂上班。
他剛走進食堂，就聽到工人們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秦淮茹懷孕了！”
“真的假的？誰的孩子？”
“還能是誰的？當然是傻柱的！”
“傻柱？他不是被開除了嗎？哪來的錢養孩子？”
“誰知道呢？估計又得靠秦淮茹去求何師傅了。”
......
何雨棟聽著工人們的議論，心裏煩躁不已。
他走到自己的工作崗位，開始準備今天的菜品。
這時，傻柱突然出現在食堂門口。
他一臉頹廢，胡子拉碴，眼神空洞。
他徑直走到何雨棟麵前，低著頭說道：“雨棟，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何雨棟放下手裏的活，看著傻柱，冷冷地說道：“什麽事？”
傻柱深吸一口氣，說道：“雨棟，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我......我想求你，把我的工作還給我。”
何雨棟聞言，頓時笑了。
“傻柱，你腦子沒壞吧？你的工作是你自己轉讓給我的，現在你又想讓我還給你？你憑什麽？”
傻柱咬了咬牙，說道：“雨棟，我求你了，我需要這份工作。秦淮茹懷孕了，我需要錢養孩子。”
何雨棟聽到這句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他沒想到傻柱竟然會用孩子來求他。
他看著傻柱，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孩子？誰的孩子？”何雨棟明知故問。
傻柱低著頭，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是......是你的孩子......”
何雨棟愣住了，仿佛被一記悶棍敲在頭上。秦淮茹懷孕了？傻柱的孩子？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像一顆炸彈，在他心中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他死死盯著秦淮茹，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破綻，一絲謊言的痕跡。可秦淮茹隻是低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顯得格外柔弱無助。
何雨棟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曾經深愛過這個女人，為了她，他甚至不惜與傻柱反目成仇。可到頭來，她卻懷上了傻柱的孩子，還跑來求他幫忙？
“你......你確定是傻柱的？”何雨棟的聲音幹澀，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哽咽著說道：“雨棟，我......我對不起你......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幫幫傻柱吧，讓他迴到食堂工作，這樣......這樣孩子出生後，也能有個依靠......”
何雨棟聽著秦淮茹的話，隻覺得一陣惡心。這女人，還真是會演戲！明明是她自己選擇了傻柱，現在卻把責任推到孩子身上，還跑來求他幫忙？
“秦淮茹，”何雨棟的聲音冰冷，“你把我當什麽了？你以為我是什麽？你和你那傻柱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要幫你們？”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沒想到何雨棟會拒絕得如此幹脆。她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可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滾！”何雨棟怒吼一聲，“別讓我再看到你！”
秦淮茹被何雨棟的怒吼嚇了一跳，她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該死的傻柱！該死的秦淮茹！”
何雨棟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心中的怒火久久無法平息。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秦淮茹怎麽會懷上傻柱的孩子？難道......難道那天晚上......
想到這裏，何雨棟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猛地衝到門口，一把拉開門，衝了出去。
他要找到傻柱，他要問個清楚！
何雨棟一路狂奔，來到了傻柱家門口。他用力地敲著門，發出“砰砰砰”的巨響。
“傻柱！你給我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緩緩打開。傻柱一臉睡眼惺忪地出現在門口，看到何雨棟，他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喲，這不是何大廚嗎？怎麽，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來了？”
“傻柱，你少給我裝蒜！”何雨棟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將他拖到門外，“秦淮茹懷孕了，你知道嗎？”
傻柱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真的？淮茹懷孕了？太好了！我要當爸爸了！”
看著傻柱那副欣喜若狂的樣子，何雨棟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傻柱，你他媽的還真是個傻子！”何雨棟一把將傻柱推倒在地，“你就不想想，秦淮茹為什麽會懷孕？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怎麽了？”傻柱一臉茫然地看著何雨棟。
何雨棟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那天晚上，秦淮茹喝醉了，她......她把我當成了你......”
傻柱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棟。
“你......你說什麽？”
“我說，秦淮茹那天晚上把我當成了你！”何雨棟一字一句地說道，“她......她跟我......發生了關係......”
傻柱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嘴唇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以，”何雨棟看著傻柱，眼神冰冷，“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傻柱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他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何雨棟看著傻柱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一絲報複的快感。
“傻柱，”何雨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這就是你搶走我女人的下場！”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留下傻柱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像一具行屍走肉。
第二天，何雨棟向廠裏遞交了辭呈。他不想再在這個充滿迴憶的地方待下去。
他離開了四合院，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的城市，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