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棟啊,你也知道,一大媽這人心直口快,說話有時候是難聽點,但她也沒什麽壞心眼。”三大爺繼續勸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一大媽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怎麽樣?”何雨棟臉色一變,他知道一大媽這是要把他逼上絕路。


    何雨棟冷笑一聲:“我給她道歉?我憑什麽給她道歉?她汙蔑我在先,我還得給她道歉?三大爺,您這算盤打的,我在隔壁都能聽見!”


    三大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複了笑容:“雨棟啊,你看你,誤會了,誤會了。三大爺這不是為了你好嘛?你想啊,你一個年輕人,跟一大媽鬧僵了,對你以後在院裏生活也不方便啊。”


    “我方便不方便就不勞您操心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您要是沒事兒,就請迴吧,我還有事兒要忙。”


    “哎,雨棟啊......”三大爺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何雨棟一把關上了門。


    “呸!老東西,一肚子壞水!”何雨棟對著門啐了一口。他知道,三大爺這表麵上是來和解,實際上是來探他的底的。一大媽肯定跟他通過氣了,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麽依仗,敢跟他們叫板。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裏異常的平靜,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何雨棟知道,這隻是暫時的,一大媽肯定在憋著什麽大招。他也沒閑著,每天除了去軋鋼廠上班,就是在家研究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那些東西。


    這空間也是他穿越過來之後才發現的,裏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吃的、穿的、用的,甚至還有武器!要不是這空間,他估計早就餓死街頭了。


    這天晚上,何雨棟正在屋裏研究一把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匕首,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他走到門口,打開一條縫,看到一大媽正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朝他家走來。


    “何雨棟!你給我出來!”一大媽的咆哮聲在夜空中迴蕩。


    何雨棟冷笑一聲,看來好戲要開場了。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大媽,這麽晚了,您這是唱哪一出啊?”何雨棟故作輕鬆地問道。


    “少給我裝蒜!”一大媽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個投機倒把分子,居然還敢藏匿兇器!今天我就要揭穿你的真麵目!”


    何雨棟看著一大媽身後的那群人,其中有二大爺劉海中,三大爺閻埠貴,還有幾個平時跟一大媽關係不錯的鄰居。看來,這老虔婆是準備來個公開批鬥啊。


    “兇器?什麽兇器?”何雨棟故作疑惑地問道。


    “別裝了!我都看到了!”一大媽指著何雨棟的屋子說道,“你屋裏藏著一把手槍!我今天就要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何雨棟心裏一驚,這老虔婆怎麽知道他屋裏有槍?難道她在他屋裏裝了竊聽器?


    他強作鎮定,說道:“一大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屋裏哪有什麽槍?您是不是看錯了?”


    “看錯?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錯?”一大媽信誓旦旦地說道,“你敢不敢讓我們進去搜查?”


    何雨棟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如果他拒絕搜查,一大媽肯定會更加懷疑他。


    “行,既然您非要搜查,那就搜吧。”何雨棟故作大方地打開了房門。


    一大媽帶著一群人湧進了何雨棟的屋子,開始翻箱倒櫃地搜查起來。


    何雨棟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這一切,心裏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一大媽這招夠狠啊,直接給他扣了個藏匿兇器的罪名。這要是真被她找到了那把手槍,他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


    “找到了!在這裏!”


    何雨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何雨棟看著一大媽遠去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老虔婆,早晚收拾你!”他轉身迴屋,反鎖上門,並沒有像前文那樣掏出什麽手槍。穿越過來幾天,他算是摸清了這四合院的底細,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能算計,真要動槍,他怕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他從兜裏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點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稍微冷靜下來。這副身體的原主人也叫何雨棟,是個老實勤懇的軋鋼廠食堂廚師,可惜娶了個不安分的老婆秦淮茹,外加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一個吸血鬼一樣的婆婆,一家子把他壓榨得隻剩下一口氣。


    何雨棟穿越過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和秦淮茹離婚。開玩笑,憑什麽老子要替別人養老婆孩子?他可不是原主那個軟蛋。離婚的時候,秦淮茹哭天搶地,說自己沒法活了,賈張氏更是撒潑打滾,咒罵何雨棟不得好死。可何雨棟根本不為所動,他早就看透了這娘倆的把戲,軟硬不吃,最後法院判決離婚,三個孩子歸秦淮茹撫養,何雨棟每月支付一定的撫養費。


    擺脫了吸血鬼一家,何雨棟的日子總算清淨了一些。可這四合院裏,還有個更大的麻煩——一大媽。這個老虔婆,成天裝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個心機深沉的控製狂。她最喜歡的就是管閑事,尤其喜歡管何雨棟的閑事。


    “這日子,真他娘的憋屈!”何雨棟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他得想個辦法,徹底擺脫一大媽的糾纏。


    正想著,門外傳來敲門聲。“誰啊?”何雨棟不耐煩地問道。


    “雨棟啊,是我,一大媽。”門外傳來一大媽那特有的尖細嗓音。


    何雨棟冷笑一聲,這老虔婆,還真是陰魂不散。他打開門,一臉不歡迎地看著一大媽:“有事兒?”


    一大媽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雨棟啊,剛才的事兒,是媽不對,媽跟你道歉。”


    “道歉?”何雨棟挑了挑眉,“您老這是唱的哪一出?”


    “媽也是一時糊塗,聽信了讒言,冤枉了你。”一大媽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你就原諒媽吧。”


    何雨棟心裏一陣惡心,這老虔婆的演技,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一大媽,您這戲演得不錯,可我就是不明白,您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一大媽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了笑容:“雨棟,你看你說的,媽是真心來跟你道歉的。你看,媽還給你帶了點東西。”說著,她從身後拿出一個用布包著的飯盒。


    “什麽東西?”何雨棟接過飯盒,打開一看,裏麵是幾個白麵饅頭。


    在這個年代,白麵饅頭可是稀罕物。何雨棟心裏冷笑,這老虔婆,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一大媽,您這是?”何雨棟明知故問。


    “雨棟啊,媽知道你一個人過日子不容易,這些饅頭,你就拿去吃吧。”一大媽一臉慈祥地說道。


    “這怎麽好意思呢?”何雨棟假意推辭。


    “拿著吧,拿著吧,都是媽的一點心意。”一大媽硬是把飯盒塞到何雨棟手裏。


    何雨棟接過飯盒,似笑非笑地看著一大媽:“一大媽,您要是沒事兒,我就迴屋了。”


    “哎,好,好。”一大媽連忙說道,“你趕緊迴去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棟關上門,轉身迴到屋裏,把飯盒放在桌子上。他拿起一個饅頭,掰開,仔細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他把饅頭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也沒有聞到什麽異味。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何雨棟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不吃。他把饅頭放迴飯盒裏,然後從空間裏拿出一個塑料袋,把飯盒裝進去,係好口,然後藏在了床底下。


    他總覺得,一大媽這次來道歉,沒那麽簡單。


    第二天,何雨棟去上班的時候,特意繞道去了趟派出所。他把裝著饅頭的塑料袋交給值班民警,讓他們幫忙化驗一下,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問題。


    做完這一切,何雨棟才放心地去了軋鋼廠。


    下午,何雨棟正在食堂忙活,突然聽到有人叫他。


    “何雨棟,有人找你!”


    何雨棟走出去一看,是派出所的民警。


    “何師傅,我們化驗了你送來的饅頭,發現裏麵含有安眠藥成分。”民警說道。


    何雨棟一聽,頓時明白了。


    一大媽這是想給他下藥!


    他心裏一陣後怕,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沒有吃那些饅頭。


    “謝謝你們,同誌。”何雨棟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民警說道,“不過,這件事我們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希望你能配合我們。”


    “沒問題,我一定全力配合。”何雨棟說道。


    他心裏已經有了計劃,他要讓一大媽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當天晚上,何雨棟下班迴到四合院,就看到一大媽正和幾個鄰居聊天。


    看到何雨棟迴來,一大媽立刻迎了上來,一臉關切地問道:“雨棟啊,你吃了嗎?”


    何雨棟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一大媽被他看得有些心虛,訕訕地笑了笑:“那個......我就是問問。”


    何雨棟突然伸手,抓住了一大媽的衣領......


    何雨棟看著一大媽遠去的背影,嘴角的冷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凝重。他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大媽可不是什麽善茬,這口氣她絕對咽不下去。


    迴到屋裏,何雨棟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囂張地掏出手槍。他隻是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


    穿越到這個年代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從最初的興奮和好奇,逐漸轉變為焦慮和不安。這個時代物資匱乏,人際關係複雜,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他本想憑借著自己對未來的了解,在這個時代混得風生水起,可現實卻給了他狠狠一擊。


    投機倒把的事情敗露,一大媽的舉報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他必須盡快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危機。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誰啊?”何雨棟警惕地問道。


    “是我,傻柱。”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何雨棟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


    傻柱一臉擔憂地看著他:“雨棟,你沒事吧?我聽院裏的人說......”


    “沒事。”何雨棟打斷了他,語氣有些冷淡。


    傻柱歎了口氣:“一大媽這次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不過你也別太往心裏去,迴頭我幫你勸勸她。”


    “不用了。”何雨棟搖了搖頭,“這事跟你沒關係。”


    傻柱還想說什麽,卻被何雨棟堵了迴去:“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說完,何雨棟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傻柱站在門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去。


    何雨棟靠在門上,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知道傻柱是好意,但這件事他不想連累任何人。


    他必須靠自己解決這個麻煩。


    夜幕降臨,四合院裏漸漸安靜下來。


    何雨棟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


    一大媽的舉報,就像一把利劍懸在他的頭頂,讓他寢食難安。


    他必須想個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後患。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浮現。


    ......


    第二天一大早,一大媽就來到了街道辦,向街道主任舉報何雨棟投機倒把。


    街道主任聽完她的敘述,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嚴肅處理!”


    一大媽得意地笑了:“主任,您一定要嚴懲這個投機倒把分子!”


    街道主任點了點頭,然後派人去四合院調查取證。


    然而,當他們來到何雨棟家時,卻發現他已經人去樓空。


    屋裏空蕩蕩的,隻剩下一些簡單的家具和生活用品。


    一大媽傻眼了,她怎麽也沒想到何雨棟會跑路。


    街道主任也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他人會去哪呢?”街道主任自言自語道。


    一大媽突然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不好!他肯定是去黑市了!”


    街道主任臉色一沉:“立刻派人去黑市搜查!”


    ......


    與此同時,何雨棟正坐在一輛開往南方的火車上。


    他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並沒有去黑市,而是去了南方的一個沿海城市。


    他知道,改革開放的春風即將吹遍神州大地,沿海城市將成為經濟發展的橋頭堡。


    他要抓住這個機會,在這個時代創造屬於自己的輝煌!


    火車一路奔馳,何雨棟的心情也越來越激動。


    他知道,一個全新的時代即將到來!


    而他,將成為這個時代的弄潮兒!


    ......


    兩年後,南方某沿海城市。


    一家名為“雨棟貿易公司”的企業悄然崛起。


    這家公司的老板,正是兩年前從四合院消失的何雨棟。


    他憑借著對未來的預知和敏銳的商業嗅覺,在短短兩年時間裏,就將公司發展壯大,成為了當地知名的企業。


    而此時,遠在北京的四合院裏,一大媽卻過得並不如意。


    傻柱因為一次意外事故,癱瘓在床,生活無法自理。


    一大媽不得不每天照顧他,生活壓力巨大。


    她時常想起兩年前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悔恨。


    如果當初她沒有舉報何雨棟,或許現在的生活就不會這麽艱難。


    然而,一切都晚了。


    ......


    何雨棟站在公司頂樓的落地窗前,俯瞰著繁華的都市,心中感慨萬千。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改變了命運。


    他不再是那個受人欺負的何雨棟,而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一個時代的弄潮兒。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雨棟,是我,秦淮茹......”


    何雨棟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這個名字,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冰冷地說道:“你有什麽事?”


    何雨棟看著手中冰冷的槍,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湧上心頭。穿越到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他早就受夠了窩囊氣。一大媽,不過是第一個開刀的而已。


    他把玩著手槍,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總得找個機會離開這個四合院,去外麵闖蕩一番。這個年代遍地都是機會,隻要膽子大,路子野,就能混出個人樣來。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賈張氏尖銳的叫罵:“何雨棟!你個殺千刀的!給我出來!”


    何雨棟冷笑一聲,他知道賈張氏肯定是為了棒梗的事情來的。棒梗偷了他從現代帶來的巧克力,被他發現後狠狠教訓了一頓。這賈張氏護犢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打開門,賈張氏立刻衝了進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何雨棟!你個沒良心的!棒梗還是個孩子,你下手怎麽那麽狠!你看看,你把他打成什麽樣了!”


    何雨棟瞥了一眼躲在賈張氏身後的棒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確實挺慘。但他心裏清楚,這都是棒梗裝的。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點皮外傷就哭天喊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快死了呢。


    “賈張氏,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棒梗偷東西,我教訓他一下怎麽了?難道我還得慣著他?”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迴去。


    “偷東西?棒梗怎麽會偷東西?你這是汙蔑!你這是栽贓陷害!”賈張氏跳著腳罵道。


    “我汙蔑?我栽贓陷害?你問問棒梗,他偷了我什麽?”何雨棟冷笑道。


    賈張氏轉頭看向棒梗,厲聲問道:“棒梗,你告訴奶奶,你有沒有偷東西?”


    棒梗低著頭,不敢說話。


    “棒梗!你說話啊!你到底有沒有偷東西?”賈張氏提高了音量。


    棒梗嚇得渾身一哆嗦,哭喪著臉說道:“我......我偷了......偷了何叔的巧克力......”


    賈張氏一聽,頓時愣住了。她沒想到棒梗真的偷了東西。


    “你......你......”賈張氏指著棒梗,氣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冷笑一聲:“怎麽樣?賈張氏,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賈張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知道自己理虧,卻又不肯認輸。


    “就算棒梗偷了東西,你也不用打他啊!你下手那麽狠,是想打死他嗎?”賈張氏強詞奪理地說道。


    “打死他?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就他那小身板,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他。”何雨棟不屑地說道。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真的動手。她知道,如果她真的打了何雨棟,那她就更理虧了。


    “你......你給我等著!”賈張氏丟下一句狠話,然後拉著棒梗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棟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關上門,迴到屋裏,繼續把玩著手槍。


    突然,他腦海裏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一大媽和賈張氏都容不下他,那他幹脆就離開這個四合院,去外麵闖蕩一番。


    這個年代遍地都是機會,隻要膽子大,路子野,就能混出個人樣來。


    而且,他還有空間這個金手指,可以隨時隨地拿出各種物資。


    他完全可以利用空間,做一些倒買倒賣的生意,賺取第一桶金。


    想到這裏,何雨棟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決定,明天就離開這個四合院,開始他的新生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四合院。


    他把一些重要的物品都放進了空間裏,然後把剩下的東西都打包好,準備帶走。


    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他打開門一看,發現四合院裏的人都聚集在了他的門口,一個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何雨棟,你這是要去哪啊?”一大媽陰陽怪氣地問道。


    “關你什麽事?”何雨棟冷冷地迴了一句。


    “哼,你以為你還能離開這個四合院嗎?”一大媽冷笑一聲,“你犯了投機倒把的罪,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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