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紅燒肉的香味已經飄了出來。何雨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嚐著。


    窗外,吵鬧聲還在繼續。何雨棟聽著,心裏卻出奇的平靜。


    他突然想起了前世,也是這樣,為了生活奔波,為了房子車子,為了所謂的成功,拚盡全力,到頭來卻什麽也沒得到。


    重生一世,他不想再過那種生活了。他有靈泉,有空間,有技能,他可以過得更好,更自由。


    至於四合院裏的這些奇葩,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他隻想安安靜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偶爾逗逗傻柱,看看戲,豈不快哉?


    正想著,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秦淮茹的哭喊聲:“傻柱,開門啊!棒梗出事了!”


    何雨棟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連忙打開門,隻見秦淮茹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傻柱,棒梗......棒梗他掉進井裏了!”


    何雨棟哼著小曲兒,走在下班的路上。手裏提著網兜,裏麵裝著二斤豬肉,準備晚上迴去做個紅燒肉,犒勞犒勞自己。


    升了級,工資也漲了,日子也更有盼頭了。


    “喲,這不是傻柱嗎?升官兒發財啦?”


    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何雨棟不用迴頭都知道是誰——許大茂。


    這孫子,平日裏就愛擠兌他,現在看他升了級,更是眼紅得不行。


    何雨棟站住腳,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呢?怎麽,眼紅啦?”


    許大茂嗤笑一聲:“我眼紅你?你一個廚子,升了級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個伺候人的玩意兒!”


    “嘿,你個放電影的,也好意思說我?你放的那玩意兒,還沒我做的菜受歡迎呢!”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迴去。


    許大茂臉色一變,梗著脖子說道:“你......你個傻柱,你敢......”


    “我敢什麽?我敢做你不敢做的事兒!你敢嗎?”何雨棟挑釁地看著他。


    許大茂氣得臉都綠了,卻又不敢真的跟何雨棟動手。畢竟,何雨棟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好看!”許大茂撂下一句狠話,灰溜溜地走了。


    何雨棟不屑地撇了撇嘴,繼續往四合院走去。


    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賈張氏坐在門口,一臉的愁容。


    “喲,賈大媽,這是怎麽了?誰又惹您生氣了?”何雨棟明知故問。


    賈張氏一見何雨棟,立馬換上了一副哭喪臉:“傻柱啊,你可得幫幫我們家啊!棒梗這孩子,病了,得吃肉,可我們家......”


    何雨棟心裏冷笑,這老虔婆,又想來打秋風了。


    “賈大媽,不是我不幫您,我這剛升了級,手裏是寬裕了些,可也不能老貼補你們家啊。您也知道,我一個人......”


    何雨棟話還沒說完,賈張氏就哭天搶地起來:“傻柱啊,你這是見死不救啊!棒梗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啊!你就忍心看他......”


    “行了行了,別嚎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打斷她,“我給你們家帶了點肉,夠棒梗吃一頓了。以後可別再來了,我幫不了你們一輩子!”


    說著,何雨棟從網兜裏掏出一塊肉,丟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一把接住,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哎喲,傻柱啊,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啊!棒梗要是好了,一定好好謝謝你!”


    何雨棟懶得再理會她,轉身進了院。


    迴到屋裏,何雨棟開始做飯。


    紅燒肉的香味很快就飄滿了整個四合院。


    “咕咚......”


    隔壁傳來一陣吞咽口水的聲音。


    何雨棟笑了笑,他知道,這肯定是賈家那幾個饞貓聞到香味了。


    不過,他可沒打算給他們吃。


    這紅燒肉,是他犒勞自己的!


    正吃著,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啊?”何雨棟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傻柱,是我,秦淮茹。”


    何雨棟皺了皺眉,這秦淮茹,又來幹什麽?


    打開門,就見秦淮茹站在門口,手裏端著一個碗。


    “傻柱,棒梗說想吃你做的紅燒肉,你看......”秦淮茹一臉的哀求。


    何雨棟心裏暗罵,這賈家,真是沒完沒了了!


    “秦淮茹,不是我不給,我這肉就做了這麽點,自己都不夠吃呢。”何雨棟冷冷地說道。


    秦淮茹眼圈一紅,泫然欲泣:“傻柱,你就幫幫我們吧,棒梗他......”


    “行了,別裝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打斷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主意?不就是想讓我把肉給你們嗎?”


    秦淮茹臉色一變,咬著嘴唇不說話。


    “我告訴你,沒門兒!”何雨棟一把關上了門。


    門外,秦淮茹跺了跺腳,恨恨地走了。


    何雨棟迴到屋裏,繼續吃著紅燒肉。


    隻是,這肉,不知怎麽的,突然就沒了滋味。


    他心裏煩躁,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突然,他看到一個黑影,從賈家的窗戶裏翻了出來。


    那黑影,鬼鬼祟祟的,手裏似乎還拿著什麽東西。


    何雨棟心裏一驚,難道是......


    何雨棟心裏一驚,這黑影莫非是小偷?他屏住唿吸,眯著眼睛仔細觀察。黑影動作很快,幾下就爬下了牆,消失在夜色中。何雨棟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閃身出了屋。夜色很濃,四合院裏靜悄悄的,隻有幾聲蛐蛐的叫聲。何雨棟沿著牆根,悄悄地跟在黑影後麵。


    黑影七拐八拐,最後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何雨棟躲在一棵大樹後麵,偷偷觀察。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終於看清了黑影的真麵目——竟然是棒梗!


    棒梗手裏拿著一個布袋,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麽。何雨棟心裏更加疑惑,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幹什麽?


    隻見棒梗走到一棵樹下,從布袋裏掏出一個鐵鍬,開始挖了起來。何雨棟心裏一咯噔,這小子,該不會是......


    棒梗挖了一會兒,突然從土裏挖出一個盒子。他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塊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何雨棟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了。原來,棒梗偷了他的紅燒肉!


    他心裏一陣怒火,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他悄悄地靠近棒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厲聲喝道:“好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我的肉!”


    棒梗嚇得哇哇大哭:“傻柱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還敢不敢了?”何雨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敢了,不敢了!”棒梗哭得更大聲了。


    何雨棟鬆開手,一把奪過棒梗手裏的肉,塞迴盒子裏,又把盒子埋了迴去。


    “跟我迴去!”何雨棟拽著棒梗,往四合院走去。


    迴到四合院,何雨棟把棒梗帶迴了賈家。


    賈張氏一見棒梗哭哭啼啼的樣子,立馬心疼地問道:“棒梗,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傻柱叔,傻柱叔他......”棒梗指著何雨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傻柱,你幹什麽?幹嘛欺負我們家棒梗?”賈張氏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


    何雨棟冷笑一聲:“賈大媽,你問問你寶貝孫子,他幹了什麽好事!”


    “我,我......”棒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他偷了我的肉!”何雨棟大聲說道。


    “什麽?偷肉?”賈張氏愣了一下,隨即破口大罵:“好你個傻柱,你竟然冤枉我們家棒梗!我們家棒梗是那種人嗎?”


    “是不是,你問問他!”何雨棟指著棒梗說道。


    棒梗低著頭,不敢說話。


    “棒梗,你說話啊!是不是傻柱冤枉你?”賈張氏搖晃著棒梗的肩膀。


    棒梗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奶奶,我錯了,我偷了傻柱叔的肉......”


    賈張氏一聽,頓時傻眼了。她沒想到,棒梗竟然真的偷了肉。


    “你,你......”賈張氏指著棒梗,氣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和棒梗,心裏一陣冷笑。這賈家,真是家門不幸!


    他懶得再理會他們,轉身迴了自己的屋。


    迴到屋裏,何雨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想起棒梗偷肉的樣子,心裏一陣煩躁。這小子,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偷東西,長大了還得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治治他!


    何雨棟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第二天一早,何雨棟就去了派出所,報案說賈家偷了他的肉。


    派出所的民警一聽,立馬來了興趣。這年頭,偷肉可是大事!


    民警跟著何雨棟來到賈家,把賈張氏和棒梗帶迴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賈張氏和棒梗百般抵賴,拒不承認偷了肉。


    但是,何雨棟早就做好了準備。他把棒梗挖肉的鐵鍬,以及埋肉的盒子都帶到了派出所。


    人贓並獲,賈張氏和棒梗再也抵賴不了了。


    最後,賈張氏被拘留了五天,棒梗被送去了少管所。


    何雨棟看著賈張氏和棒梗被帶走,心裏一陣痛快。


    這賈家,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迴到四合院,何雨棟發現鄰居們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以前,他們都覺得何雨棟是個傻子,是個老好人。


    但是現在,他們才發現,何雨棟並不是傻,而是大智若愚!


    何雨棟沒有理會鄰居們的目光,徑直迴了自己的屋。


    他關上門,躺在床上,心裏一陣輕鬆。


    他終於擺脫了賈家的糾纏!


    從此以後,他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


    然而,何雨棟並不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


    幾天後,何雨棟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說賈張氏在拘留所裏自殺了......


    何雨棟心裏一驚,這賊眉鼠眼的,莫非是棒梗?這小子,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沒少幹。他屏住唿吸,眯著眼睛,想看清那黑影手裏到底拿著什麽。


    黑影在夜色中快速移動,閃進了院子裏另一間黑漆漆的屋子。何雨棟心頭疑惑更甚,那不是傻柱以前住的,現在空置的雜物間嗎?棒梗這小子大半夜的去那兒幹什麽?


    好奇心驅使著何雨棟悄悄地下了樓,輕手輕腳地摸到了雜物間門口。他貼著門縫往裏瞧,借著微弱的月光,看到棒梗正蹲在地上,手裏拿著一個......


    何雨棟倒吸一口涼氣,那分明是他白天剛買的,還沒來得及吃的醬牛肉!


    好你個小兔崽子,居然偷到老子頭上了!何雨棟怒火中燒,一腳踹開了雜物間的門。


    “棒梗!你小子幹什麽呢!”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手裏的醬牛肉“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抬起頭,看見怒氣衝衝的何雨棟,嚇得臉色煞白。


    “我......我......”棒梗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還敢狡辯!”何雨棟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領,“這醬牛肉哪兒來的?說!”


    棒梗嚇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傻......傻叔,我......我餓......”


    “餓?餓就能偷東西了?”何雨棟冷笑,“你媽沒教過你,不問自取是為賊嗎?”


    棒梗哭得更兇了:“傻叔,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棟看著哭得稀裏嘩啦的棒梗,心裏一陣煩躁。這小子,從小就偷雞摸狗,長大還得了?


    “行了,別哭了!”何雨棟鬆開棒梗的衣領,“這次我就饒了你,下次再讓我抓到,看我怎麽收拾你!”


    棒梗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何雨棟撿起地上的醬牛肉,歎了口氣。這肉,算是白買了。


    他迴到屋裏,卻怎麽也睡不著。棒梗的事情讓他心煩意亂。這賈家,怎麽就教出這麽個孩子?


    他翻來覆去,突然想起白天賈張氏那副嘴臉,心裏一陣惡心。這老虔婆,成天就知道算計別人,難怪棒梗也學得一身壞毛病。


    不行,不能再這麽下去了!何雨棟猛地坐起身,他必須得想個辦法,徹底擺脫賈家這群吸血鬼!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棟就去了廠裏。他找到車間主任,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主任,我想申請調到外地分廠去工作。”


    主任一愣:“傻柱,你好端端的,怎麽想起要調走了?”


    何雨棟歎了口氣:“主任,您也知道,我家裏情況比較特殊,我想換個環境,重新開始。”


    主任想了想,點點頭:“行,我幫你問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


    幾天後,何雨棟的調令下來了,他被調到了南方一個偏遠的小城。


    臨走前,何雨棟特意去了一趟四合院。他看著熟悉的院子,心裏五味雜陳。


    他敲開了賈家的門,秦淮茹一臉驚訝地打開了門。


    “傻柱,你這是......”


    “秦淮茹,我調走了,以後不會再迴來了。”何雨棟淡淡地說道。


    秦淮茹臉色一變:“調走?你去哪兒?”


    “南方。”何雨棟沒有多說,“以後,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留戀。


    他走後,秦淮茹癱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賈張氏從屋裏走了出來,一臉的怒氣:“這個傻柱,居然敢丟下我們不管!他不得好死!”


    何雨棟來到南方小城,開始了新的生活。他換了份工作,租了一間小屋,日子過得清淨自在。


    隻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會想起四合院裏的那些人和事。想起秦淮茹的哀求,想起棒梗的哭泣,想起賈張氏的咒罵......


    他 sometimes 會感到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的絕情。但更多的時候,他感到的是解脫。他終於擺脫了賈家這個無底洞,終於可以為自己而活了。


    有一天,何雨棟下班迴家,發現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瘦弱,憔悴,卻依然美麗。


    是秦淮茹。


    她怎麽會在這裏?


    何雨棟愣住了,心裏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何雨棟心頭一凜,這黑影的動作,怎麽看怎麽像......偷東西?難道賈家又窮到揭不開鍋了?不對啊,自己剛才才給了他們一塊肉,就算省著吃,也夠他們吃兩頓了。


    他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那黑影。黑影的動作很熟練,很快就翻出了窗戶,然後沿著牆根,一路摸到了傻柱家的窗戶底下。


    何雨棟屏住唿吸,他知道,這黑影的目標,肯定是他家的紅燒肉!


    他悄悄地走到門邊,握緊了手裏的菜刀。


    黑影在窗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確認屋裏有沒有人。


    何雨棟一動不動,他知道,隻要自己發出一點聲響,那黑影就會立刻逃走。


    過了一會兒,黑影似乎確定了屋裏沒人,開始撬窗戶。


    “哢噠”一聲輕響,窗戶被撬開了一條縫。


    黑影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屋裏,摸索著......


    就在這時,何雨棟猛地拉開了門!


    “啊!”一聲尖叫,黑影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借著月光,何雨棟看清了黑影的臉。


    “棒梗?!”何雨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棒梗手裏還拿著一個空碗,顯然是來偷紅燒肉的。


    “我......我......”棒梗嚇得語無倫次。


    何雨棟怒火中燒,這賈家,真是貪得無厭!自己給了他們肉,他們竟然還派棒梗來偷!


    “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東西!”何雨棟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棒梗嚇得哇哇大哭:“傻柱,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錯了?你以為一句錯了就沒事了?”何雨棟揚起手,就要打下去。


    就在這時,秦淮茹從賈家跑了出來。


    “傻柱,別打孩子!”秦淮茹一把抱住棒梗,哭著哀求道,“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他來的!”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裏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


    “秦淮茹,你這是幹什麽?你教孩子偷東西?”何雨棟語氣緩和了一些。


    秦淮茹哭得更厲害了:“傻柱,我也是沒辦法啊!棒梗他......他病了,想吃紅燒肉,我......我......”


    “病了?想吃紅燒肉?”何雨棟冷笑一聲,“你當我傻嗎?剛才賈張氏已經來要過一次肉了,我還給了她一塊,怎麽?還不夠你們吃?”


    秦淮茹臉色一白,咬著嘴唇不說話。


    何雨棟歎了口氣,他心裏明白,秦淮茹也是被逼無奈。賈家那一大家子人,就指著她一個人養活,她能有什麽辦法?


    “行了,別哭了。”何雨棟放開棒梗,“帶他迴去吧。”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何雨棟一眼,拉著棒梗迴了賈家。


    何雨棟看著他們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


    他迴到屋裏,看著桌子上剩下的紅燒肉,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他突然覺得很累,很迷茫。


    重生一世,他本想好好過日子,遠離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可是,他發現,他還是逃不開這個四合院,逃不開這些人。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睡不著。


    突然,他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


    他警覺地坐了起來,仔細傾聽著。


    響動是從窗戶那邊傳來的。


    他悄悄地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一個黑影,正趴在他的窗戶上,往裏偷看。


    何雨棟心裏一驚,這又是誰?


    他猛地拉開窗簾,一把抓住了那個黑影。


    “啊!”一聲尖叫,黑影嚇得渾身顫抖。


    借著月光,何雨棟看清了黑影的臉。


    那是一張年輕漂亮的臉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充滿了驚恐。


    “你是......你是誰?”何雨棟愣住了,他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孩。


    女孩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何雨棟這才發現,女孩穿著一身單薄的衣衫,身上還帶著露水,顯然是在外麵待了很久。


    “你......你怎麽會在我的窗戶外麵?”何雨棟疑惑地問道。


    女孩怯生生地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何雨棟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孩,可能是......聾啞人?


    他心裏一軟,放開了女孩的手。


    女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搖了搖頭。


    何雨棟明白了,女孩是在告訴他,她不能說話,也聽不見。


    他看著女孩,心裏充滿了好奇。這個女孩是誰?她為什麽會出現在他的窗戶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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