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疤臉再次出現在了四合院。


    他手裏提著一隻雞,正是賈家昨天晚上丟失的那隻。


    “賈張氏,你的雞,我幫你抓迴來了。”疤臉笑眯眯地說道。


    賈張氏看到疤臉手裏的雞,頓時愣住了。


    “你...你怎麽抓到的?”賈張氏疑惑地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疤臉神秘一笑,“反正雞我已經幫你抓迴來了,你不用再擔心了。”


    說著,疤臉將雞扔給了賈張氏,轉身離開了四合院。


    賈張氏看著疤臉離去的背影,心裏充滿了疑惑。


    她總覺得,疤臉這次迴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


    接下來的幾天,賈家的雞每天晚上都會丟失,然後第二天早上,疤臉又會把雞送迴來。


    賈張氏百思不得其解,她不知道疤臉為什麽要這樣做。


    這天晚上,賈張氏決定跟蹤疤臉,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她悄悄地跟著疤臉,來到了後山。


    疤臉來到了一棵大樹下,從樹洞裏掏出了一個盒子。


    賈張氏躲在暗處,偷偷地觀察著疤臉。


    疤臉打開盒子,裏麵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


    賈張氏認出了其中的一些工具,那是盜墓賊常用的工具!


    難道...難道疤臉是盜墓賊?


    賈張氏心中一驚,她決定繼續觀察下去......


    何雨棟,或者說,現在的他更願意稱自己為“閻王”,站在四合院門口,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幾個月不見,他瘦得像根竹竿,臉上那道疤痕更顯可怖,仿佛一條蜈蚣趴在他的臉上。


    “何雨棟?你...你沒死?”易中海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何雨棟,手指哆嗦著,活像見了鬼。


    “怎麽?易中海,看到我活著,你很失望?”何雨棟的聲音沙啞低沉,像砂紙摩擦玻璃,聽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你...你偷雞?”賈張氏從人群中擠出來,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你個挨千刀的,偷我們家的雞,你還有良心嗎?”


    “良心?”何雨棟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譏諷和仇恨。“賈張氏,你跟我談良心?你把我的房子搶走,把我逼上絕路,你跟我談良心?”


    “放屁!那是你自願給秦淮茹的!”賈張氏梗著脖子,死不認賬。


    “自願?嗬嗬,”何雨棟冷笑,“賈張氏,你真當我傻?要不是你們一家子算計我,我會把房子給秦淮茹?我呸!”


    眾人議論紛紛,有的覺得何雨棟說得有道理,有的則認為他是在胡攪蠻纏。


    “何雨棟,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秦淮茹站出來,一臉委屈,“房子是你自己給我的,現在反悔了,還有理了?”


    “秦淮茹,你少裝蒜!”何雨棟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你是什麽貨色,我心裏清楚得很!你就是個吸血鬼,吸我的血,吃我的肉,還裝得像朵白蓮花!我呸!”


    秦淮茹被罵得臉色煞白,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何雨棟,你...你太過分了!”一大爺易中海站出來打圓場,“事情都過去了,你又何必揪著不放呢?”


    “易中海,你少在這裏裝好人!”何雨棟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你就是個偽君子!你表麵上裝得道貌岸然,背地裏淨幹些男盜女娼的勾當!我呸!”


    易中海被罵得老臉通紅,氣得直哆嗦。


    “行了,都別吵了!”二大爺劉海中站出來,大聲說道,“何雨棟,你偷雞的事,我們還沒跟你算賬呢!”


    “偷雞?”何雨棟不屑地撇了撇嘴,“就你們賈家那幾隻破雞,也值得我偷?我告訴你們,我偷的不是雞,是報應!”


    “報應?你什麽意思?”眾人不解。


    “什麽意思?嗬嗬,”何雨棟冷笑,“你們很快就會明白了!”


    說完,何雨棟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中。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裏怪事不斷。


    先是賈家的雞,每天晚上都少一隻,而且消失得無影無蹤,連根雞毛都沒留下。


    接著是賈張氏的錢,也不翼而飛了。


    然後是秦淮茹的衣服,被剪成了碎片。


    最後是棒梗,莫名其妙地摔斷了腿。


    四合院裏人心惶惶,大家都覺得何雨棟迴來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們開始害怕何雨棟,害怕他的報複。


    而何雨棟,則躲在暗處,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就像一個幽靈,遊蕩在四合院裏,給所有人帶來了恐懼和不安。


    這天晚上,何雨棟再次來到了四合院。


    他躲在暗處,觀察著賈家的一舉一動。


    他看到賈張氏鬼鬼祟祟地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布袋。


    何雨棟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看到賈張氏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從布袋裏掏出一堆東西。


    借著月光,何雨棟看清了那些東西。


    是金條!


    賈張氏竟然藏了這麽多金條!


    何雨棟心中一動,一個計劃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悄悄地靠近賈張氏,準備實施他的計劃。


    就在他快要靠近賈張氏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何雨棟,你在幹什麽?”


    何雨棟猛地迴頭,看到一個身影站在他的身後。


    是秦淮茹!


    她怎麽會在這裏?


    何雨棟心中一驚,難道她發現了自己的計劃?


    秦淮茹一步步走近何雨棟,眼神複雜地看著他,緩緩說道:“雨棟,我知道你恨我們,但是...但是...我...”


    她突然停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掙紮。


    何雨棟看著秦淮茹,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想說什麽?


    難道她...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撲進了何雨棟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


    “雨棟,”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我...我好想你...”


    秦淮茹的突然投懷送抱,讓何雨棟愣住了。柔軟的軀體貼著他,淡淡的脂粉香氣鑽入鼻孔,讓他有些恍惚。這女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難道這又是她新一輪的算計?


    “雨棟......”秦淮茹在他懷裏蹭了蹭,聲音嬌媚得像貓叫,“我知道你恨我們,可是...我也是沒辦法啊...”


    何雨棟冷笑一聲,一把推開她:“少來這套!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傻柱?任你擺布?”


    秦淮茹踉蹌了幾步,眼圈瞬間紅了:“雨棟,你誤會我了!我...我是真的想你...”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想我?”何雨棟嘲諷道,“想我給你做飯?想我給你傻乎乎地當牛做馬?秦淮茹,你把我當什麽了?”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雨棟,不是這樣的...我...我真的是...”


    “是什麽是!別裝了!”何雨棟不耐煩地打斷她,“你心裏打的什麽算盤,我清楚得很!不就是看我得了係統,想再從我這裏撈點好處嗎?”


    秦淮茹身子一僵,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哭得更大聲了:“雨棟,你怎麽能這麽想我?我...我對你...是真的...”


    “閉嘴!”何雨棟厲聲喝道,“你那點伎倆,騙不了我!我告訴你,我何雨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傻柱了!你最好離我遠點,否則...”


    “否則怎樣?”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何雨棟猛地迴頭,隻見賈張氏手裏拿著根擀麵杖,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好啊,何雨棟,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偷了我的金條,現在還敢欺負我兒媳婦!看我不打死你!”賈張氏說著,舉起擀麵杖就朝何雨棟打來。


    何雨棟早有防備,側身一閃,躲過了賈張氏的攻擊。


    “老虔婆,你少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偷你的金條了?”


    “你還敢狡辯!我親眼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跟著我,你還想抵賴!”


    “放屁!我隻是路過而已!”


    “路過?你騙誰呢!你個小偷!強盜!白眼狼!”賈張氏罵罵咧咧地再次衝了上來。


    何雨棟懶得跟她廢話,一個箭步上前,奪過她手中的擀麵杖,反手一棍子抽在她屁股上。


    “啊!”賈張氏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老東西,再敢汙蔑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何雨棟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秦淮茹見狀,連忙跑到賈張氏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媽,你沒事吧?”


    賈張氏捂著屁股,疼得齜牙咧嘴:“哎喲,疼死我了!何雨棟,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沒完!”


    何雨棟沒有理會她們的叫罵,徑直走出了四合院。


    他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暗處,觀察著賈家的一舉一動。


    他倒要看看,這賈家還有什麽幺蛾子。


    果然,沒過多久,賈家就又有了動靜。


    隻見秦淮茹偷偷摸摸地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一個布袋。


    她鬼鬼祟祟地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後快步走向後院。


    何雨棟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看到秦淮茹來到後院的一個角落,從布袋裏掏出一樣東西。


    借著月光,何雨棟看清了那東西。


    是一個小盒子。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張紙條。


    她展開紙條,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迅速地將紙條塞迴盒子裏,將盒子放迴布袋,匆匆離開了後院。


    何雨棟心中充滿了疑惑。


    那紙條上寫的是什麽?


    秦淮茹鬼鬼祟祟的,到底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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