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越孥國實力不如魏軍的武元甲,打算依靠法殖關抵禦魏軍,這是越孥國的一個很重要的關口。


    魏軍南下最快最便捷的通道就是這裏,所以武元甲信心滿滿的等待魏軍到來。


    先一步發動進攻的,不是薑宇,而是鄧斐。


    由於菲勾國得知越孥國即將麵對魏軍的進攻,他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越孥國,完全忘掉武元甲對他們的告誡。


    這也讓鄧斐在攻破第一道關口時,發現菲勾國的鬆懈,從而讓他下定決心進行快速突進。


    薑宇並不知道鄧斐已經發動進攻,他正帶著大軍從菲勾國與越孥國的邊界前進,他要迂迴偷襲越孥國的國都。


    “這裏的防務以及探子果然很少。”


    來到一座小山頭,薑宇看向遠處。


    他沒有選擇從法殖關走大道南下,而是往菲勾國以及越孥國的邊界南下。


    如今戰事緊張,兩國都集結大軍保守險要之地,自然忽視邊界的防務。


    雖然路途難走,但能打越孥國一個措手不及,就足夠了。


    “把地圖拿來。”


    接過地圖,薑宇仔細查看起來。


    現在他要穿過密林,然後往東南去偷襲越孥國的國都,正好可以避開法殖關。


    武元甲帶著大軍守法殖關的情報,自然沒有瞞過薑宇,更何況他壓根就沒想瞞著魏軍,他們想讓魏軍知難而退。


    可惜,薑宇選擇繞路偷襲。


    望著菲勾國衝殺過來的象兵,鄧斐讓士兵將燃燒的火油點燃箭頭,然後用車弩平射出去。


    站在車弩後麵的一部分魏軍,不停的敲鑼打鼓,以此恐嚇那些大象。


    魏軍的站位並沒有靠攏,他們分批散開,以防止象兵的衝擊擾亂他們的站位。


    被車弩射中的大象開始哀嚎,然後想要往迴撤,無論在它身上的菲勾國士兵如何鞭打,都開始不聽指揮。


    那些燃起火焰的箭頭,讓大象膽顫心驚,吵鬧的聲音也讓大象遲疑不前。


    鄧斐揮動令旗,魏軍開始拋射箭支。


    原本鄧斐想要鄧他們再靠近一點,就用箭支壓製,可沒想到那些象兵似乎不想繼續衝鋒。


    所以鄧斐幹脆現在就讓士卒拋射箭支,以阻止那些跟在象兵身後的菲勾國士兵向前進。


    菲勾國的主將拜登皺起眉頭,有些不滿意士兵們的行為。


    “為什麽不繼續進攻?我們的弓箭手為什麽不還擊?”


    拜登怒吼一聲,一旁的副將布林肯急忙迴複:“大帥!我們的箭夠不到對方。”


    望著悲憤的布林肯,拜登依舊不肯示弱,“衝鋒!為了菲勾國的榮耀,用你們的屍體衝殺出一條血路,讓那些魏人知道我菲勾國的厲害!”


    布林肯心道:好家夥,感情不是你當炮灰,喊的這麽大義凜然。


    看到繼續衝鋒的菲勾國大軍,鄧斐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那些人會掉頭逃跑。


    魏軍又將車弩弓箭準備好,這次象兵沒有繼續衝鋒,因為大象不會聽人的命令發起死亡衝鋒。


    跟在拜登身邊的特朗普,緊緊握著手裏的長劍,他感覺此次恐怕難以阻攔魏軍,而拜登卻繼續命令士兵前進,這明顯是不明智的。


    “特朗普,你為什麽不跟隨大軍一起衝鋒?”


    站在戰車上的拜登,注意到跟在身邊的特朗普,明顯有些不滿意。


    這小子居然不跟著大軍一起衝鋒,難道是懼怕魏軍嗎?


    “大帥,我跟在這裏是為了保護你。”


    特朗普討好的和拜登說。


    對於特朗普的解釋,拜登明顯不滿意。


    “我身邊有布林肯,你就不必跟在這裏,快快進攻!”


    眼見沒辦法,特朗普也就隻好硬著頭皮往前衝殺。


    那些衝殺到魏軍麵前的菲勾國大軍,麵對以逸待勞的魏軍,明顯實力不敵。


    “砍死這些菲勾猴子!”


    隨著魏軍將領的喊聲,魏軍向著那些菲勾國的軍隊殺去。


    經過長期滅國戰的魏軍,無論是盔甲武器,還是作戰經驗都明顯高於菲勾國士兵。


    原本鄧斐還有些擔心菲勾國士兵的實力,現在當他看到那些菲勾國軍隊的表現,不由露出輕蔑的笑容。


    “猴子果然是猴子,還以為是鬥戰勝佛,原來是一群馬嘍。”


    鄧斐跨上戰馬,揮動手裏的長槍,示意魏軍發動全麵進攻。


    順風仗,讓魏軍越打越勇。


    混在菲勾國大軍裏的特朗普,眼見局勢要敗壞,於是他大喊一聲:“快跑,跑慢了挨魏軍的刀子!”


    話音一落,特朗普拔腿就跑,從而帶動那些本就動搖的菲勾國大軍。


    見到自家大軍往自己這裏跑,拜登頓時就急了。


    “不許跑!逃跑死全家!”


    可惜,沒人在意拜登,他們隻想快點跑,跑慢了挨魏軍刀子。


    “大帥,大勢已去,我們也跑吧!”


    布林肯提醒完拜登,頭也不迴的就往後跑,急的拜登也從戰車上跳下來,跟在布林肯身後。


    也怪拜登是七十歲老漢,愣是沒追上布林肯,還被身後的特朗普給攆上。


    原本一肚子怨氣的特朗普,見到拜登頓時兩眼放光,他大喊一聲,“拜登老頭,我冊你瑪!”


    看到特朗普向自己砍來的大刀,拜登尖叫一聲,然後拉了一褲兜。


    特朗普將拜登砍翻後,強忍著惡心又把拜登的頭割了下來。


    得到拜登的頭顱,特朗普直接對著魏軍跪下來,“我投降!我投降!”


    因為神州的實力過於強大,所以四周小國的權貴多少會講神州的話。


    魏軍將特朗普和他手裏的拜登人頭帶到鄧斐麵前。


    “你要投降?”


    “我投降,我要給天朝帶路!我太爺爺的媽媽是天朝人,我也是天朝的後代,我要給母國帶路!”


    慌張的特朗普口不擇言的向鄧斐喊道。


    “好,那你就擔任我的軍司馬,我給你取個天朝名,就叫你川普,如何?”


    “謝將軍,我叫川普,我明白了。”


    有一個菲勾國將領帶路,能明顯減輕魏軍的進攻壓力。


    布林肯和散漫的菲勾國大軍躲進牛約城,並急忙向國主發求救消息。


    還沒等到費迪南德迴話,川普就領著魏軍來到牛約城,然後川普親自在城下喊著:“裏麵的弟兄快快開門,天朝不為難你們,他們隻要費迪南德的人頭就可以。”


    一聽隻要費迪南德的人頭,布林肯等人立馬意動。


    “你看,我們是不是?”


    布林肯委婉的對身邊其他將領詢問。


    “我們也是無奈而為。”


    那些將領立馬懂布林肯的話,於是他們老老實實的打開牛約城門,向魏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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