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荊試著把睡著的人叫醒,發現不管是扇耳光還是潑涼水,他們都睡得跟豬一樣,完全沒有醒來的端倪。

    甚至他越打他們,他們的臉上還浮現了愉悅的表情。

    這麽詭異的事情,蔡明荊隻覺惡心,嫌棄的把手中之人丟開。拍了拍手掌,幾步來到兇手麵前,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

    “王八蛋,垃圾,死變態!”蔡明荊下手很有分寸,專挑肉多的地方打,既不會要了對方的命,又能讓對方痛不欲生。

    德安斯猛烈被劇痛痛醒過來,身體弓形成蝦米形狀,額頭更是冒著冷汗,他狠狠的瞪著蔡明荊,猩紅著眸子像是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

    “看什麽看?想咬我啊?你有本事就來啊!”蔡明荊說完,又狠狠的踢了德安斯一腳。

    這一腳把德安斯踢得臉色發白,可見這一腳有多狠!

    “嗬嗬嗬……!”德安斯痛著痛著突然笑了起來,瘋子似的喃喃道:“都得死,你們都得死!你們都得死!”

    “死瘋子,你死了我都不會死。”蔡明荊突然覺得很沒意思,跟一個瘋子計較,他也是瘋了吧!

    再次確認德安斯不可能逃跑,蔡明荊才迴到任清身邊躺下,他沒有睡,隻是安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到天亮。

    待她的睫毛輕顫,睜開那雙清冷的雙眼時,蔡明荊突然感覺到很窘迫。

    耳朵紅了紅,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清清,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蔡明荊也不知道那迷藥有沒有後遺症,生怕任清哪裏不舒服,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啊!我很好啊!怎麽突然這麽問?”任清疑惑的坐了起來。瞟到蔡明荊通紅的耳朵,特意伸手過去捏了捏,還一副特別疑惑的樣子道:“蔡明荊,你這耳朵怎麽紅了?”

    “咳!可能有點熱吧!所以它發燒了!”蔡明荊說完,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這大清早涼快的要死,哪裏熱了?不是不打自招嗎?

    好在他尷尬沒多久,幾個人突然發出的“哎呦”聲轉移了任清的注意力,也免了他繼續想怎麽解釋。

    “啊!昨晚是誰打了我的臉?”格爾摸著自己腫了一圈的臉頰,很是憤怒的質問身邊的同伴。

    結果一圈下來,發現除了女同學,男同學都腫成了和他一樣的豬頭。

    英俊的容顏被毀,格爾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但看到自己的同伴都成了這樣,覺得不是他們對他下的手。

    格爾轉頭就把目光看向了蔡明荊,發現他的臉完好無損後,他很確定,他的臉就是被蔡明荊打的。

    至於為什麽不會猜兇手是他的同伴,很簡單,誰吃飽了沒事把別人打了還打自己。

    既然不是同伴,那就隻有臉完好無損的蔡明荊是兇手,因為也隻有他和他們有摩擦。

    不過。

    在別人的地盤上,格爾還是知道輕重的,真跟蔡明荊算賬,把他惹急了,沒好果子吃的是他們。

    感受著那幾道充滿殺氣的目光,蔡明荊慢悠悠的站起來道:“你們醒了,兇手給你們抓到了,人交給你們,同時也希望你們盡快離開這裏。我不想有人來打擾我和清的二人世界,懂嗎?”

    最後的一句話,在格爾等人聽來充滿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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