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剛剛......”猥瑣大漢正疑惑,卻見蕭寒月一隻手已經搭上了自己的手臂,湊到他耳旁曖昧地說了一句話。

    “買什麽......重要嗎?”

    猥瑣大漢隻覺得某處一緊,明白過來這小妞的心思了。

    美人主動湊上來,他哪裏有不從的道理?

    何況,他剛剛本來就是想抄了美人迴家好好快活的。

    於是,猥瑣大漢順勢摟住蕭寒月的肩膀,笑的春風得意,“來吧小妞,跟爺迴家。”

    本來準備上街買點東西,迴家還順勢撿了個極品。

    妙哉啊!

    “不要。”蕭寒月嬌柔地扭了扭身子,指尖朝不遠處的小巷子一指,“就那裏吧。”

    呦,還是個小野貓。

    猥瑣大漢生生的吞咽了口口水,爽快地道,“走!”

    不遠處,有人剛從一間酒樓走出來。

    一個風姿卓越,清冽華貴的男人。

    外帶......身後的兩個小跟班。

    “殿下,雪雁苑的娘兒們!”眼尖的柳絮一下子就看到那相擁走向巷子裏的一男一女,嘿嘿道,“這姿勢,有情況啊。”

    自從他上迴在蕭寒月那裏受了奇恥大辱以後,稱唿蕭寒月直接從‘女人’變成了‘雪雁苑裏的娘兒們’。

    柳絮覺得,用‘女人’來稱唿蕭寒月,實在是太不貼切了。

    哪裏有女人這麽狠的!

    寧夜也皺了皺眉。

    “這就是把你一腳踹地上的娘子?”蘇慕湊上來饒有趣味地道,“果然......眼光獨特。”

    “不,她眼光很好。”寧夜忽然接口一笑,“她說寧安醜。”

    蘇慕眼睛撲閃一下,“那怎麽......”

    “殿下要跟上去看嗎!”這迴柳絮學聰明了,每次殿下看到這女人都會要他去偷窺!

    所以這次一定也不例外。

    “不需要看,本王能猜到結局。”寧夜淡淡地道。

    “進宮吧。”

    說罷,他拂袖朝停在酒樓前的夜王府馬車走去。

    “什麽結局?”柳絮和蘇慕好奇跟上。

    “不是死就是殘廢。”寧夜馬車裏的聲音響起。

    柳絮和蘇慕一個激靈,那這女人也忒慘了點吧。

    “死和殘廢選一個。”

    小巷子裏,蕭寒月十分淡定地望著眼前的猥瑣大漢,冷冷地道。

    猥瑣大漢整個人欲哭無淚。

    他本來好好拉著小娘子來巷子裏春風一度。

    誰知這小娘子居然會妖法!

    什麽都沒做呢,他整個人就被生生定在了巷子的牆前,一動都動不了。

    最慘的是這小娘子還用他放在腰間的匕首切了他的胡子,還還還!舉著他的胡子威脅他!

    “小娘子可否......”

    “不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寒月硬生生地截胡。

    這人生的這麽粗獷,一副力氣大的樣子,在她一手銀針封穴的技術底下,還不是乖乖地站著任她宰割?

    女人握著手裏還熱乎的胡子,滿意地揣進兜裏,望著眼前的猥瑣大漢,整張魅惑傾城的小臉又是一片冷意。

    神他娘的登徒浪子,敢摸她?

    還能給他留個殘廢的選項就算便宜了!

    “那小娘子可否不要扒我的衣服。”哪怕是在僵硬中,猥瑣大漢粗獷的臉也露出了驚恐。

    小娘子這幅樣子分明就是要他這身皮囊啊!

    扒皮可以,扒衣服不行!

    士可殺不可辱。

    他做混混這麽多年,也是要底線的!

    蕭寒月把匕首扔在地上,綻開一抹笑容,“我隻要上衣和外套。”

    貌似他這件上衣和外套材質還算上乘,打家劫舍這麽多年,總算是給自己穿的好了點。

    至於下衣嘛......她就大發慈悲地放過了。

    好吧,其實是怕自己髒了眼睛。

    蕭寒月上前一步,將猥瑣大漢的上半身扒了個幹淨,滿意地點頭道,“現在本小姐有事兒,得走了。”

    聞言,猥瑣大漢鬆了口氣。

    這是不用死也不用殘廢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下次再來找這小娘子報仇。

    扒皮可以,扒衣服不能忍啊!!

    “所以你趕緊告訴我,死和殘廢選哪一個,不然的話,我替你選。”蕭寒月轉了轉脖子,活動了下筋骨道。

    雖然內力沒了,可她的武功底子還在。

    用些技巧把這個大漢弄死還是不成問題的,弄殘廢也不成問題。

    她之所以不用地上的匕首,就是想試試前世折磨人的那種卸骨的手法有沒有荒廢。

    “那......殘吧。”

    “很好,你剛剛摸過我的地方,我都替你斷了。”

    蕭寒月在下手前,還特意用銀針封住了猥瑣大漢的啞穴,於是乎,她在這小巷子裏頭行兇,沒有引起一點點的動靜。

    辦完事兒以後,蕭寒月抱著大漢的上衣和外套去一趟當鋪,然後又去了躺粗衣鋪子。

    這粗衣鋪子清一色都是粗布麻布做成的衣裳,供給平民老百姓。

    畢竟像錦衣閣那種最低賤的布都要幾兩銀子一尺,不是人人都買得起的。

    蕭寒月用賣了猥瑣大漢上衣和外套的錢換了一身嶄新的粗布衣裳,遛進了城東那邊的森林裏頭。

    那裏有條小溪,蕭寒月站在小溪旁,用泥土和水抹在臉上,簡單地易了個容,然後裝上洗巴幹淨的胡子。

    完美。

    就是西楚前皇後再生恐怕都認不出親生女兒。

    隻是......這枯黃的麵容,她一張臉本來長的豔麗非凡,魅惑傾城,這樣一個胡子粘上去,著實有點太破壞美感。

    蕭寒月輕咳了下,有些無奈。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哪個漂亮姑娘也不願意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

    不過轉而想到那一萬兩黃金,為了這一萬兩黃金能少些麻煩地被她揣進兜裏。

    “忍忍吧。”她歎氣。

    蕭寒月又在清澈的河水前照了照,確定沒有破綻以後才出了森林,朝城門處走去。

    “咦?”到了城門口,蕭寒月忍不住驚訝地張了張嘴。

    城門口的皇榜牆,並沒有琴音說的三個皇榜,而是一片空空如也。

    怎麽迴事?

    城門處人來人往,人群甚密,都是推著木輪貨車的平民販子,急著出城做生意。

    雖然他們日日夜夜經過這個地方,但是絕大多數可能連大字都不識一個,也不會人人都知道這是皇榜牆。

    這皇榜牆之所以設在城門口,其實很大原因是給進城的外來人看的。

    那麽......如果琴音早上的話不假,現在三個皇榜去了何處?

    總不會有人一下子揭三個吧?

    除非腦子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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