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一看恭親王被他問住了,就趁勝追擊,說:“王爺,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您可不能血口噴人,冤枉好人啊!您不能說,您是王爺,您就可以隨意冤枉一個奴才,奴才可實在擔當不起啊,那可是要命殺頭的事。奴才可真的不敢做。”


    恭親王奕?還沒來得及說話,安德海就又說了一大通。


    恭親王奕?想,看來他不拿出點證據了,安德海是死不承認的。


    這個狗奴才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人,把那個狗奴才給我帶上來,讓他們兩個當麵對證,看誰在說謊。


    恭親王一發話,他手下的人出去了,過了一會兒,把那個內務府的太監給帶來了。


    那個太監一見安德海也在這兒,嚇得撲通一聲跪下,說:“安公公饒命啊,奴才不想說,可是恭親王王爺逼著讓奴才說,不然他就要殺了奴才,還要殺了奴才的一家人。奴才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恭親王奕欣臉上掠過一絲狡黠的笑, 問安德海:“狗奴才安德海,這下你該承認了吧。”


    安德海仍然表現得很鎮靜。他冷笑著對那個內務府的太監說:“你不是屈打成招的吧,奴才認為你是在血口噴人,栽贓陷害奴才,你們是串通一氣來陷害奴才的吧。”


    安德海轉向恭親王奕?說:“請王爺明察。我根本沒有和這個人有任何的來往,這個奴才在血口噴人,這個人在栽贓陷害奴才,奴才根本不認識他。”


    恭親王奕?沒有預料到,安德海會反咬一口,說他不認識這個太監,還說什麽這個太監是屈打成招,他們串通一氣,栽贓陷害他。


    恭親王奕?怒不可遏,他今天非要拿安德海開刀不可。


    恭親王問那個太監:“你說,你是不是收了浙江知縣的二萬五千兩白銀,是不是給安德海送了二萬兩白銀,讓安德海運作,在慈禧皇太後麵前,給這個知縣要個道台和知府的官職?”


    那個太監說:“王爺說的極是,那個知縣給奴才送來了二萬五千兩白銀,五千兩作為奴才的跑腿費,二萬兩送給安公公,作為酬金,讓安公公給謀個知府或道台的官職。”


    “一派胡言,血口噴人。請王爺明察。這個人就是個瘋子,是在栽贓陷害好人。在座的誰能出來給奴才做個證,見奴才拿過這個瘋子送給奴才的二萬兩白銀,誰如果能夠作證,奴才心甘情願地伏法,請恭親王王爺治奴才的罪。”


    安德海這一說,在座的人都麵麵相覷,誰也不能作證安德海收受過這個人送來的二萬兩白銀,既然沒有人證,物證,就不能隨便冤枉一個好人。


    安德海說:“請王爺給奴才做主,既然沒有人證,物證,怎麽能隨便說奴才收人錢財了,這不是明擺著有人在背後指使,串通一氣,栽贓陷害奴才嗎,奴才太冤枉了,請恭親王王爺給奴才做主。”


    這一下可把恭親王奕?擺在了難處,本來是想利用這個人,利用這次機會,好好整治一下安德海,打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沒想到結果卻發生了反轉,讓安德海處在了有利方麵。


    他不但無罪,洗涮請了,還把矛頭指向了他。這個太監是內務府的,又是他的部下,安德海如果死不承認,他再反過來咬一口,說他和手下串通一氣陷害他,把他告到慈禧皇太後那裏,他不就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他知道那個知縣一定給安德海送了白花花銀子的,他也知道安德海一定收了那個知縣的銀子,至於收了多少,他也不清楚,他也沒有見過,也沒有人證,物證。


    知縣說的二萬兩白銀,也隻是知縣的一麵之詞,他也不能全信,最後就是葫蘆僧亂判葫蘆案,隻能不了了之。


    “王爺,如果再沒有別的事,奴才還忙著呢,主子那邊還叫奴才過去捶肩揉腿呢,奴才可不敢耽擱,奴才耽擱不起,奴才以為王爺也擔待不起。”


    安德海以進為退,把給恭親王奕欣氣得咬牙切齒,渾身有勁又無處使,真是狗吃刺蝟,無處下嘴。


    恭親王奕?隻好允許安德海走了,把那個跪在地上的太監,命手下人拖出去宰了,免得安德海反咬一口,給他留下後患。


    那個太監被恭親王的手下拖出去的時候,大聲高喊“冤枉啊。”


    可是無人理睬,這個太監做了替死鬼,不明不白地去了閻王爺那兒報到。


    慈禧皇太後剛才被安德海捶肩揉腿按摩舒服了,安德海出去後,隱隱約約聽見有人說:“安公公,恭親王王爺有請。”


    她也沒有多想什麽,就斜倚在軟榻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那是一場淋漓酣暢過後的舒服,慈禧皇太後睡得非常香甜,她發出來均勻的唿嚕聲。


    安德海從內務府那兒出來,就又急匆匆地趕到儲秀宮來,告恭親王奕?的狀。


    安德海來到慈禧皇太後的寢宮外麵,聽著慈禧皇太後均勻的唿嚕聲,知道她剛才舒服過後,渾身放鬆了,睡得非常香甜,沒有敢打擾慈禧皇太後。


    他靜靜地坐在門外,想著心思,他必須搶先一步在恭親王奕欣給慈禧皇太後告狀前,得先發製人,來個惡人先告狀,把恭親王奕?抹黑再說,不能讓恭親王奕?走在他的前麵,把他抹黑,把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


    安德海思考了一陣子,心中總算理出個頭緒來,有了主意。


    約莫半個時辰,慈禧皇太後從香甜的酣睡中醒來了。


    安德海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一下情緒,盡力裝出被恭親王奕?冤枉委屈了的樣子,開始向慈禧皇太後的寢宮裏麵說道:“主子,奴才安德海有話要對主子說。”


    慈禧皇太後剛醒來,就聽見安德海說有事求見。


    “進來吧,小安子。”


    安德海進來,給慈禧皇太後行了個單腿跪安禮。


    “主子吉祥,奴才安德海給主子請安。”


    慈禧皇太後還想著剛次安德海給她捶肩揉腿的那種美好體驗,對安德海就更加喜歡了。


    “起來吧,小安子。有啥事,你就盡管說吧。”


    安德海站起,看見慈禧皇太後還懶散地躺在軟榻上,那種慵懶的姿態,把她少婦成熟的美,襯托得一覽無餘,媚態百生,嬌態可掬,曲線優美,風情萬種。


    安德海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慈禧太後皇看著安德海這隻貪吃葷腥的貓,忍不住笑了。


    “小安子,你剛才還沒有解饞夠,還想貪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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