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吉祥。”


    安德海坐在坤寧宮前,一邊等著鹹豐皇帝出來,一邊閉目養神。盤算著今天晚上該翻哪個妃子的頭牌。


    一聲甜甜地叫聲,把安德海渾身都叫酥軟了。這麽清脆,甜美的聲音不知道是哪個妃子發出來的。


    平時他聽慣了許多妃子的聲音,一聽就能辨別出是哪個妃子的聲音,今天的這個聲音,他還從來沒有聽過,看來是新來的秀女。


    安德海扭頭一看,他驚奇地發現,這個秀女就是不久前進宮的,剛剛被鹹豐皇帝封為蘭貴人的葉赫?蘭兒。


    “公公好啊,你在這兒是等皇上吧!”


    安德海點了點頭。也向這位蘭貴人問好。


    “蘭貴人吉祥。”


    安德海雖然是個閹人,但是現在他正處在青春年華階段,即使沒有了男人的象征物,但是他的心裏的欲望還是有的,再加上整天看著和他年紀相仿的鹹豐皇帝夜夜享受魚水之歡,他能不心旌搖蕩。


    安德海看著漂亮的蘭貴人,正在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心裏越加燥熱和衝動,他多想摸摸蘭貴人嬌嫩漂亮的臉蛋兒。他覺得這個蘭貴人如清水出芙蓉,真的很漂亮,有南方女子的雋永娟秀。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宮女翠紅,隻是她現在不在人世界了。


    安德海隻是心裏意淫了一下蘭貴人,他是不敢伸出手去摸蘭貴人的臉的。隻要她有貴人的封號,即使皇帝一輩子不寵幸,別地男人也不能和這些貴人有絲毫的瓜葛,否則是要掉頭的,這些宮裏的規矩,安德海比誰都清楚。


    再說,他也是個閹人,撩騷蘭貴人,也隻能是改改嘴饞,根本進行不了實質性的事情,弄不好還要丟了性命,實在不劃算。


    想到這裏,安德海心裏釋然了。


    蘭貴人看見安德海,就像看見了一根救命稻草,興衝衝地走過來。


    蘭貴人將纖纖玉手搭在安德海的肩膀上,安德海瞬間緊張起來,渾身顯得極為不自然


    蘭貴人爹聲爹氣地說:“安公公,別緊張,我有不吃你。你怕什麽。”


    安德海心想,這個秀女膽子也忒大了。居然在皇帝的眼皮子地下這樣調情撩騷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善茬兒。


    “我沒有緊張。”安德海盡量保持不緊張,裝得若無其事地說。


    “我知道皇帝和皇後這會兒正在親熱,哪顧得上有時間出來,他們還在熱乎勁上哩。”蘭貴人說,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安德海還真有些緊張了。這個秀女膽子太大了,說話也不顧及周圍的情況。如果這些話讓皇帝聽見了,她還有活的可能性嗎?


    安德海還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蘭貴人已經和他肩並肩地坐到了一起。


    “安公公,您可真有耐心。這會兒皇帝和皇後還忙著哩,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來。要不您到我屋裏去坐坐,喝杯茶吧,看您口幹舌燥的。”


    此時的安德海真的有點口渴了,坐了好大一陣子了,皇帝的事兒還沒有辦完,他真的想喝點水了。


    再看看蘭貴人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滿含秋水地看著他,他豈能無動於衷。於是,安德海大著膽子說:“好吧,奴才就去蘭貴人那兒喝杯茶吧,正好我也口渴了。”


    “這就對了嗎,安公公。何必自己作賤自己呢!”


    安德海隨著蘭貴人來到她的住處。這是坤寧宮旁邊的一處廂房,離坤寧宮不遠,正好可以隨時觀察皇帝從坤寧宮出來的情況。


    這個廂房低矮潮濕,寒酸,光線又不好,比起妃子們的住處就差遠了。廂房裏陳設比較簡單,一桌,一椅,一床,一櫃子,還有一個破舊的銅鏡,屋裏連個像樣的梳妝台都沒有。


    蘭貴人把床單往平整裏捕拉了一下,請安公公坐在床上,她拿起一個瓷水杯,給安公公沏了一杯熱茶。


    安德海伸手去接蘭貴人遞過來的茶杯,不小心碰到了蘭貴人的纖纖玉指,瞬間像觸電般似地把手縮了迴來。蘭貴人嗔怪地看了安德海一眼,說:“讓安公公受驚了,小女子不小心碰到安公公的手了。男女可是授受不親啊!”


    說完就笑了 ,安德海嚇得冒了一身冷汗,看來這個蘭貴人不簡單。


    “奴才該死,是奴才的不對,請蘭貴人寬恕奴才。”


    “不是安公公的錯,是蘭貴人錯了。請安公公不要計較小女子的錯。”


    蘭貴人這樣一說,安德海才放心了,不然蘭貴人來給他安個罪名,說他對貴人欲行不軌,豈不是要掉頭的。


    “安公公,你是知道的,我一個人來到宮裏,非常寂寞。京城裏又沒有自己的親人,人生地不熟,整天無聊得很。我發現公公是個樂善好施,熱心腸的人,就想把公公認作成自己的親弟弟,自己寂寞和受委屈了,有個說話的人,不知道公公是否願意做我的弟弟。”


    安德海一聽,心裏很高興,他在京城裏也無親人,就認得一個馬公公,還是個鄉親,不常往來。他有時也很難孤單,寂寞,很想找個能說話的人兒,可是就是沒有一個知心的人兒。今天也是機緣巧合,自己白白地撿了一個這麽漂亮的貴人姐姐,難道不好嗎?


    再說如果能夠攀附上這個貴人姐姐,她以後發跡了,她還能忘掉他這個弟弟。當然他也可以幫助貴人姐姐一步步地往上爬。這就是雙贏,共同進步。


    安德海趕緊跪下說:“奴才安德海求之不得,貴人姐姐在上,請受弟弟一拜。”說完給蘭貴人磕了一個頭。


    蘭貴人也受寵若驚,沒想到她的計謀成功了。


    她趕緊扶起安德海說:“趕緊起來,快別這樣,不然折煞姐姐了。”


    安德海趁機握著了蘭貴人的纖纖玉手,感覺到手裏軟綿綿的,好舒服,安德海舍不得放手,又使勁握了握。


    蘭貴人趕緊掙脫開,縮迴了手,嗔怪地說:“弟弟真是隻貪腥的貓。”


    蘭貴人和安德海就這樣認了姐弟。安德海小,是弟弟,蘭貴人稍微大一點,是姐姐。


    兩個人商量好,白天坤寧宮裏人多嘴雜,姐弟相稱不太合適和方便,仍然稱唿對方為安公公和蘭貴人。安德海也不能隨便來蘭貴人的住處,他們怕皇帝知道了,怪罪下來,兩個人吃不了兜著走。隻有到了晚上,安德海隨皇帝來坤寧宮,皇帝去和皇後親熱時,安德海才能來蘭貴人的住處,在蘭貴人的住處,他們才能把彼此相稱為姐姐和弟弟。


    就這樣,兩個人相安無事地相處了兩個多月。感情上相互慰藉,相互傾吐。當然並無肮髒之舉,並無越軌行為,誰也不敢?隻是感情上空缺的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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