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靜一點!”


    程澈身體後仰,用力將衣領攏好,雖然麵無表情但是脖頸連接耳朵的地方卻微微泛著一點紅色,“手撒開!”


    “冷靜不了一點點!”


    星眨眨眼睛,幾乎掛在程澈的身上眨眨眼睛,“你能冷靜嗎?!要不是我和刃不熟,要不是丹恆變成那種模樣太冷了,我早就……”


    誰能冷靜?!


    那都是迫於外力的不得不冷靜。


    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看起來冷著一張臉但實際上有求必應的程澈,她怎麽能放過這個機會。


    萬一呢?!


    “給!”


    程澈忍無可忍,扒拉著衣領往兩邊一扯,內裏襯衫的扣子四分五裂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滾出老遠。


    星:!!!


    星瞬間捂著眼睛,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震驚,“說看就看啊!一點準備都沒有!”


    程澈:……


    “你防禦力是負數吧?”程澈瞪了星一眼,直接拉上外套拉鏈,“半點兒本事都沒有……”


    就這?


    有本事就對他……


    算了,不正經。


    星歪著頭,“你這句話算烏鴉嘴嗎?如果算的話下次打架的時候……”


    她就得躲遠一點了。


    “不知道,看心情。”程澈應了一聲,將外套拉鏈拉到最上麵,擋住下巴,“算也是你應得的。”


    聞言,星雙手環胸,驕傲地揚起下巴,“你也應得的!平時燒裏燒氣,結果這時候……”


    嗬,防禦力也是負數。


    “嗬,比你好。”程澈嘟囔一聲,又上下打量著星,“要是換成別人……”


    要是換一個花花公子,那星現在早就被吃抹幹淨了,還說他?


    明明是他程澈守身如玉還有點道德底線!


    星攤攤手,“行吧……”


    比起自己,程澈的防禦力顯然驚人。


    一旁,默默觀察著一切的晴霓眨巴著一雙淺綠色的眼睛,忍不住感慨道:“你們的關係真讓人羨慕……”


    感覺星穹列車的客人們都很好玩的樣子,打打鬧鬧的,雖然性格各不相同但是相處起來總有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默契。


    “嗐……”星剛想說些什麽,就看到晴霓微微一怔,摸出手機看著新發來的消息,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發生什麽事情了?”


    星疑惑地看著晴霓,眼底帶上一抹擔憂,“是……”


    “嗯……”晴霓抿唇,眉眼耷拉下來,“夕葵姐姐說我和媽媽吵架之後媽媽不開心,好像又因為找我將什麽東西丟在洄星港了……”


    說到這裏,晴霓抬頭看著星,遲疑著發出請求,“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們和我一起去洄星港找一找,我想找到媽媽丟失的東西然後迴去向媽媽道歉。”


    不過,道歉歸道歉,她還是很想成為鬥艦飛行士。


    聞言,星猶豫了一下,點頭,“好,反正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


    出發!為了委托!


    “等等——”


    一道急匆匆的聲音由遠及近,來自雲騎軍的少年驍衛快步跑過來,額頭上甚至帶著些許汗水。


    星轉頭,“誒?彥卿?”


    “嗯……”彥卿停下腳步抓住程澈的手掌不肯撒開,“你……你得跟我走。”


    程澈:???


    程澈疑惑地看著延慶觀,仔細想了想自己和彥卿的聊天後又開口詢問,“怎麽了?”


    想不出來,他好像最近沒有謔謔彥卿。


    “將軍還沒醒,但是幽囚獄鬧起來了,自首的星核獵手和大姐姐打起來,說是不拔你的羽毛就不停手!”彥卿深吸一口氣,眼底寫滿了無語,“神策府堆積了很多公務,我本來去找太卜大人了,太卜大人說她忙,讓我來找你。”


    程澈:……


    “我是你們羅浮的什麽編外成員嗎?”程澈難以置信,“將軍沒醒就等將軍醒啊……”


    他還要迴去戳卡芙卡的團子呢!


    彥卿抿唇,一言難盡,“將軍剛剛撤掉了幽囚獄的大半陣法,所以……你不去的話幽囚獄可能會損壞一點,你想想,後期修繕可是花的你的錢啊!”


    說到這裏,彥卿晃晃程澈的胳膊,“程澈哥哥,幫幫忙吧。”


    太卜大人說了,程澈看起來麵癱偶爾發瘋,但是是一個超級心軟的人。


    程澈低頭看著彥卿的眼睛,想想一路追著豐饒還要偶爾停下腳步給他來點兒賜福的巡獵,“那……也行吧。”


    不就是打工嘛!


    給羅浮打工總比給資本家打工的好!


    看著程澈和彥卿離開的背影,星雙手環胸一臉感慨,“哎……可憐的小烏鴉被抓走加班了,這次的委托費又是我一個人的啦!”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雖然我平時不分委托費,但是星你別忘記我也有分委托費的權利。”


    怎麽?


    老男人不缺錢還不能分點兒錢?!


    ps:


    聖誕節小劇場~~~


    隔壁熟悉的審訊室內,三道身影齊刷刷的坐在桌子周圍,麵麵相覷。


    不懂,不懂為什麽睡一覺看到了眼熟的人。


    程澈因為環境驟然改變而變得迷茫的眼神左右看看,瞬間往後推了推,“先說好,不管等會兒發生什麽都不能打我的臉,再打我就變成烏鴉把你們的腦袋薅下來!”


    蘇洺:……


    蘇洺看了一眼眼熟的弟弟,又看了一眼旁邊眼熟的花孔雀,“嗯……怎麽?我死了之後你們也死了嗎?”


    就怎麽說……時空管理局逮著他們幾個人往死裏薅唄?沒有別人可以謔謔了嗎?


    聞言,唐木清瞥了一眼蘇洺,又朝著旁邊一頭小卷發的青年揚了揚下巴,壓下心頭的白眼,“你問他幹了什麽好事,我好好的加著班突然來一個電話說澈澈原地失蹤,監控沒有半點兒蹤跡。”


    在蘇洺的目光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程澈眨眨眼睛,努力讓自己的一雙眼睛變得格外誠懇,“我就是……玩遊戲的時候嘴欠了一下下……我的夥伴又手欠了一下下。”


    這不就穿了?


    聞言,蘇洺無語,不讓人省心!


    蘇洺看了一眼程澈,又轉頭看向唐木清,“唐總,那你呢?”


    程澈默默轉頭,淺琥珀色的眼睛之中滿是好奇,平靜出聲詢問,“我算的時間……絕區零也沒上線吧?”


    瞅瞅蘇洺手腕上的神之眼,就知道他一定去了提瓦特。


    唐木清臉色僵硬一瞬,深吸一口氣後忍痛開口,“我加班好多年終於在二十九歲退休,左擁右抱好不快樂,後來突然加了一夜的班,就這麽涼了。”


    程澈看著唐木清的臉色,壓低聲音悄悄開口,“那哥你去哪兒了?”


    二十九歲……唐木清肯定不是去米家遊戲的,提瓦特列車組……難道是崩三?


    “嗯……我和死神作伴。”唐木清的笑容更加完美,臉上流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溫柔笑容,“嗬,老子遲早給日本炸了。”


    蘇洺:……


    程澈:……


    這確實忒慘,一不小心馬上涼透,死神光環可比別的地兒危險多了。


    “朋友,認命吧。”蘇洺感慨一聲,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一臉溫和笑容,“我就不一樣了,提瓦特的美人的命運就是我的壺……”


    “嗬,都沒老婆。”程澈翻了個白眼,趴在桌麵上長長的歎氣,“算了,我也沒有……”


    話音未落,一道暴怒聲從門外傳來。


    一條巴掌大小的蛇被甩進了屋子之中,伴隨著穿越者管理員瘋狂且暴躁的聲音。


    “讓你浪!讓你浪!浪沒了吧?!”


    眼熟的黑蛇落地後金色光芒一閃而逝,剃著寸頭的高大男人一臉居高臨下的看垃圾的眼神,一雙鳳眼微微上挑,眉目之間是一股化不開的妖冶氣息。


    寧休反手抓住那團白光,冷笑一聲,“怎麽?現在什麽垃圾都配在我麵前說話了嗎?”


    蘇洺伸腿勾住程澈的凳子往身邊一拽,將便宜弟弟擋在身後,又朝著唐木清開口,“你有沒有覺得那條蛇有點子眼熟?”


    唐木清:……


    唐木清臉色變了變,最後終於忍不住撲上去抓住男人的衣領,“就是你給我托夢?!你還要在夢裏……!!!”


    程澈探頭,“要打起來了嗎?”


    蘇洺伸手拍拍程澈的腦袋,聲音溫和,“沒事,哥護著你。”


    程澈歪歪頭,看著蘇洺的側臉,“哥,你讓我叫聲老婆你還不死的話你就護著我吧。”


    “以下犯上!”蘇洺反手一巴掌糊在程澈臉上,將便宜弟弟糊去角落之中自閉,又饒有興趣的看著唐木清和某條蛇的交鋒。


    寧休瞥了一眼自己曾經的飼養員,將管理員光團如同丟垃圾一般丟開,“投懷送抱?”


    唐木清:……


    唐木清鬆開手,往旁邊一坐,抬起下巴笑眯眯地看著寧休,“既然成精了,要不過來叫聲主人聽聽?”


    嘖,蛇妖啊……


    看著寧休沉下來的臉色,唐木清笑容更甚,“怎麽?不認主人了?小寵物自己跑出來成精,還浪沒了?”


    寧休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周圍幾個眼熟的男人,忍不住嗤笑出聲,“是啊,老婆太多了所以浪沒了。”


    話音落地,三個男人麵色一僵,對視時不約而同發現了對方眼中的哀怨與憤懣。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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