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三人按照往常的習慣找了平洲縣最好的客棧。


    他們連續好幾天都露宿野外了,好不容易住上客棧,草草的收拾一下就休息了。


    秦戈這一覺睡得格外的舒服。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來。


    讓小二送了吃的進來,吃飽喝足,這才出了房門,這個時候流風跟流雲也相繼從隔壁房出來。


    “主子。”


    兩人看到秦戈連忙出聲打招唿。


    秦戈點點頭,三人一起走出客棧,也沒有去找南宮敏,而是在小鎮上隨意的四處閑逛。


    根據原身的記憶,平洲縣可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縣裏的一個富商杜家,家中上下包括奴仆五十八口人無一生還,當時平洲縣的縣令判定是城外邙山上的土匪所為。


    當時原身在路過平洲縣的時候,聽了這件事情,直覺這裏麵不對勁,富商一家五十八口人,一夜間被滅口,怎麽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富商居住的地方可不偏僻,怎麽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可平洲縣縣令都不調查,直接就判定是土匪所為。


    就算是土匪,那些土匪是怎麽進城的。


    他們又是如何帶著那麽多寶物出城的等等,一堆的疑問,顯然是不正常的。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沒有上報。


    當時原身就帶著人去富商家查探,途中遇到了一個被毀了容的男人,多方調查,才知道,富商家被滅門,根本不是土匪所為,而是平洲縣縣令看上人家的家財。


    好幾次縣令都暗示了富商孝敬他。


    可富商是一個直腸子,也不夠聰明,根本沒看懂縣令的暗示,還以為縣令是真的在誇讚自己。


    結果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家財產被人惦記上了。


    幾次三番縣令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番設計跟邙山上的土匪勾結,直接將富商家滅門。


    上下五十八口人無一人活口。


    最後還放了一把大火,來個毀屍滅跡。


    那個被毀容的男人因為心髒生的跟普通人不太一樣,雖然重傷但還沒有致命,僥幸活了下來。


    但也因為那一場大火而毀容。


    男人正是杜家獨子杜康成,為了報仇,一直在暗中調查縣令,想要找到縣令的把柄。


    這些年來杜康成也收集了不少但一直都沒有機會拿出來,他怕羊入虎口,到時候沒有報仇把自己給搭上。


    一直在等時機,他直覺告訴自己,隻要守著老宅,就一定能有機會給杜家伸冤。


    而原身的到來正是突破口。


    杜康成觀察了原身好久,直接找上原身,將自己收集到的關於縣令的罪證全都給了原身。


    隻希望原身能夠幫杜家伸冤懲罰縣令。


    而原身也確實是做到了,幫杜家伸冤,也將平洲縣縣令砍了腦袋,可這也給原身埋下了禍端。


    因為那個平洲縣縣令是丞相南宮瑉的舅子王勝安。


    而王勝安是南宮瑉在外麵斂財的工具,凡是被王勝安盯上的,隻要在兩人的操作下,全都落入他們的口袋。


    這些年來,兩人狼狽為奸,害了很多人,判了很多冤假錯案,可原身不知道啊,就那樣把人給砍了。


    這不就等於砍了南宮瑉的左右手。


    本就暗中跟逍遙王勾搭上的南宮瑉徹底恨上原身,以後與後來原身會被那麽折磨也是有這原因。


    現在換成了他來,秦戈可不會再那麽莽撞。


    將平洲縣轉了一圈,秦戈直接帶著流雲去了杜家老宅,看著早已經荒廢的宅院直搖頭。


    看這宅院的格局就知道,這杜家可不是一般富商。


    可惜再多的財富,最後也都落到了王勝安跟南宮瑉的口袋裏,最後連屍骨都沒有剩下。


    索性老天也是長眼的,給了杜家一個機會。


    “出來了,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可以很誠懇的告訴你,我能幫到你。”


    走到宅院深處,秦戈對著空氣大聲喊道。


    聽到秦戈的話,流雲緊張的四處張望著,眼裏麵充滿了疑惑跟凝重,說道:“主子,是否是有哪裏不對?”


    秦戈擺了擺手,沒有迴他的話,而是看向一個房門。


    別的地方到處都是蜘蛛網,唯獨那一間房門幹淨如絲,顯然是經常有人觸碰。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房門被人由內而外打開。


    一個麵容明顯被燒毀容的男人從裏麵走出來,看著秦戈兩人,眼神陰沉警惕的道:“你們是誰,來這兒想要幹什麽?”看著秦戈的眼神帶著審視。


    不知道為什麽,秦戈給他一種安全感。


    仿佛在這人的身邊,他能放鬆提著的心,不在一直緊繃著神經,連聲音都比以往柔和了不少。


    “我是來幫你的人,我知道你手上有王勝安犯罪的證據,而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他。”


    秦戈看著杜康成平靜的開口道。


    聽到秦戈的話,杜康成的瞳孔一陣瑟縮,眼神驚恐的看向他,輕顫著嘴唇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此時此刻,杜康成心中早已翻騰起來。


    眼前的少年白白嫩嫩的,怎麽看都像是出來玩樂的公子哥兒,真的能夠幫到他嗎?


    對此杜康成不免產生了疑惑。


    他一直呆在這兒,真的能夠等到機會嗎?


    可要是不等在這兒,他也做不了什麽,平洲縣縣令背後有人,他不知道那個靠山是誰。


    以至於杜康成根本不敢貿然將證據交出去。


    “杜家獨子杜康成,你真的不想給你杜家上下五十八口人報仇嗎?我能幫你。”


    說著秦戈從懷裏麵掏出一個小印給他看。


    當看到那方小印上的字後,杜康成的瞳孔一縮,旋即跪拜在地上,道:“草民見過太子殿下。”


    秦戈直接抬手將他扶了起來。


    “好了,我也不跟廢話,你將王勝安的罪證給我,並到時候親自出來作證,我給你杜家伸冤。”


    “王勝安的靠山是丞相府,你鬥不過的。”


    至於其他的秦戈不敢保證,畢竟誰知道那些珠寶還在不在,指不定已經被王勝安清理掉了。


    總而言之,秦戈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而且他還體現的明明白白,讓杜康成知道,他秦戈就是自己的貴人跟其唯一為杜家伸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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