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悶熱的空氣像一條黏膩的絲巾,緊緊地裹在席崍的身上,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淌落,滴落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耳邊嗡嗡作響的蒼蠅聲讓他心煩意亂,他猛地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身處一輛急速行駛的貨車上。


    貨艙內堆滿了腐爛的斯一體,它們像一座座小山,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席崍正躺在這座“斯一山”的頂端,胃裏的酸水翻湧而出,他忍不住嘔吐起來。


    他強忍著不適,爬到貨艙門的接縫處,貪婪地唿吸著車廂外的新鮮空氣。可是,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依然揮之不去,仿佛要將他吞噬。


    他環顧四周,疑惑著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個鬼地方。突然,貨艙門猛地被打開,一陣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就在此時,艙門突然打開,貨艙劇烈地翻轉了九十度,席崍和那些斯一體被無情地傾倒在泥地上。


    他狼狽地爬起身,卻發現周圍站著幾個身穿呂宋政府軍軍服的士兵。他們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斯一體,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他聽見一旁有人交談的聲音,立刻閉上眼睛裝死,心髒狂跳不已。


    席崍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他想要唿救,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被恐懼扼住了喉嚨。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士兵們從口袋裏掏出汽油,將它澆灑在斯一體上。


    他心中升起一股求生的欲望,想要出聲求救,但右手邊突然響起的槍聲讓他冷靜了下來。他眯著眼,偷偷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他聞到了汽油的味道,本想出聲求救,但右手邊響起的槍聲讓他立刻冷靜了下來,他眯著眼睛觀察著到底發生了什麽,然後他看到幾名身穿呂宋政府軍軍服的人正拿著槍對著斯一體的頭部進行射擊,以保證這些人全都死透。


    看到眼前的血腥景象,席崍被嚇得手腳發軟,做不了任何動作。此時他突然聽到一聲男人的慘叫,然後之前的槍聲開始變得密集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劃破了寂靜。席崍驚恐地轉頭看去,隻見一名士兵正舉著槍,對著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射擊。


    女人身手敏捷,躲過了士兵的子彈,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擊。她手中的槍支像死神手中的鐮刀,收割著士兵的生命。


    席崍屏住唿吸,眼睛緊盯著那個女人。她麵無表情,目光冷冽,仿佛是死神的化身。她緩步向那名士兵走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堅定和冷酷。那士兵驚恐萬分,癱坐在地上,手腳無力地掙紮著。


    短短幾分鍾內,四名士兵倒在了血泊中,隻剩下最後一個士兵瑟瑟發抖地站在角落裏。他手中的步槍早已滑落在地,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女人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殺意。席崍屏住唿吸,他知道,如果女人再開一槍,這個士兵就將命喪黃泉。


    眼前的危險激發了席崍的求生本能,他朝著那個士兵衝了過去,用手從背後鎖住了士兵並把槍踢到了一旁。


    他用左手從士兵的左肩上伸出,向前麵的頸部插人,用內側腕部貼緊其喉部,右手手背朝上從士兵的右肩上伸出和左手扣緊,做了一個巴西柔術裏最常見的裸絞,控製住了對方。


    士兵不斷掙紮但始終無法從席崍的鎖技中逃脫,此時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席崍的太陽穴上,席崍抬頭一看正是先前的那個女人,她的臉上塗滿了鮮血,一副猙獰的表情就像是地獄中逃出來的惡鬼。


    女人對著他用英語說道:“呂宋人?軍人?”


    席崍連忙迴答道:“我是個記者,華人,我是華人。”


    女人麵無表情地說道:“殺了他。”


    席崍迴答道:“我已經控製住他了,他馬上就會被我勒暈過去。”


    女人看出席崍並不想殺人,於是說道:“這些士兵殺了很多無辜的人,所以他必須死。你不動手,就是縱容他們作惡的幫兇,也得死!”


    隨後女人打開了手槍的保險,示意她即將扣動扳機。


    席崍無奈之下隻得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兩三秒後,士兵原本緊繃的身體立刻癱軟,躺在了地上。


    女人依舊拿槍對著席崍,並伸手去試探士兵是否還有唿吸,在確定士兵已經死亡後,她狂笑著將手裏的槍遞給了席崍,並說道:“恭喜你,終於做了一件男人該幹的事兒。我叫薩拉,躺在地上的這些斯一體都是被呂宋政府殺死的農民和工人。”


    她站起身,然後拿起了地上的步槍和背包,朝著土路的盡頭走去。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迴頭對著席崍說道:“你是想死在這兒嗎?沒用的大個子,要是你想活著走出這片雨林,就跟在老娘的後麵。”


    席崍知道他沒有其他選擇,迅速跟上了薩拉。雨林中充滿了潮濕和腐爛的味道,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未知的恐怖中。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不讓腦海中的恐懼支配他的行動。


    薩拉的步伐堅定而迅速,仿佛對這片雨林了如指掌。她偶爾迴頭確認席崍是否跟得上,然後繼續向前。席崍緊緊跟在她身後,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他知道,在這種環境下,任何一丁點的動靜都可能引來致命的危險。


    經過幾個小時的艱難跋涉,他們終於來到了一片相對開闊的區域。這裏有一個隱蔽的營地,幾頂帳篷和一些簡易的設施。薩拉揮了揮手,示意他停下。


    “你在這裏等著,”她低聲說道,“我去確認一下安全情況。”


    席崍點點頭,看著薩拉消失在營地中。他靠在一棵大樹旁,感受著樹皮的粗糙,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盡管他對薩拉仍充滿疑慮,但她顯然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


    過了一會兒,薩拉迴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依舊冷酷。


    “好了,營地安全,”她說,“你可以進來。”


    席崍跟著薩拉走進營地,發現這裏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名看起來同樣冷酷無情的戰士。他們的目光在席崍身上掃過,充滿了審視和警惕。


    “這是我們的臨時基地,”薩拉解釋道,“我們在這裏休整,然後繼續行動。你可以暫時在這裏待著,但記住,不要惹麻煩。”


    席崍點點頭,感謝她的幫助。他知道,自己在這個陌生而危險的環境中必須謹慎行事。他找了個角落坐下,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在薩拉的營地,席崍經曆了一段無法忘卻的日子。在這幾天裏,他不僅逐漸適應了遊擊隊的生活,還接受了薩拉對他的射擊和戰術訓練。薩拉的訓練方法既嚴格又高效,她毫不留情地指出席崍的每一個錯誤,同時也不吝惜讚美他快速的進步。


    席崍每一天都在挑戰自我,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敏捷,射擊的精度也在不斷提升。薩拉的團隊中沒有人輕視他,盡管他曾是一個外人,但現在他已經成為他們中的一員。遊擊隊的每一個成員都帶著堅定的信念,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和對壓迫的憤怒。


    五天後的晚上,薩拉召集了席崍和其他幾名核心隊員。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沉著的決心,眼神中閃爍著從未見過的光芒。


    “今晚,我們要進行一次大行動,”她說,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呂宋軍隊的一艘軍艦停靠在海岸邊,我們的任務是奪取這艘軍艦的控製權。”


    席崍的心跳加速,他知道這將是一場危險的行動,但他也明白,這場行動的成功將會帶來巨大的戰略優勢。


    薩拉詳細地講解了行動計劃。她展示了一張手繪的軍艦地圖,標出了關鍵的控製點和可能的敵人分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席崍被分配到突擊小隊,負責在船員休息區製造混亂,為主力部隊爭取時間。


    夜幕降臨,隊員們在月光的掩護下悄然出發。樹林中的小路幽暗曲折,隻有他們的唿吸聲和輕微的腳步聲迴蕩在空氣中。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他們終於到達了海岸邊。軍艦靜靜地停泊在海麵上,船上的燈光猶如星星點點,映照在黑暗的水麵上。


    “行動開始。”薩拉低聲下達命令。


    “來了!”薩拉突然低唿一聲,放下望遠鏡,指著海麵。


    在月光映照下,一艘巨大的軍艦緩緩駛向海灣。軍艦上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士兵的喧鬧聲。


    隊員們迅速分散,各自向目標潛行。席崍和他的突擊小隊悄悄靠近船員休息區,躲在陰影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船上的守衛不多,顯然他們沒有預料到會有敵人敢於在夜間襲擊。


    “現在!”薩拉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席崍和他的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


    席崍的心髒狂跳不已,但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他悄悄靠近一個守衛,用訓練中學到的動作一招製敵,將其無聲地放倒在地。其他隊員也紛紛出手,迅速解決了周圍的敵人。


    船員休息區內一片混亂,席崍和隊員們點燃了幾處火源,製造出火災的假象,激發了更大的混亂。警報聲驟然響起,船上的士兵們驚慌失措地四處奔跑,為主力部隊的突擊創造了機會。


    黎明的曙光剛剛照亮海平線,軍艦的甲板上彌漫著硝煙和鮮血的氣息。薩拉和她的遊擊隊員們剛剛完成了對軍艦的初步控製,但這份勝利的喜悅卻是短暫的。突然間,艦上的警報聲再次響起,席崍和薩拉意識到,他們中了埋伏。


    呂宋軍隊早有準備,隱藏在軍艦各個角落的士兵突然湧出,向遊擊隊員們發起了猛烈的反攻。槍聲四起,子彈像雨點般密集地落下,薩拉的隊員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席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戰友們在麵前犧牲,內心的憤怒與悲痛交織,手中的槍卻絲毫沒有停歇。


    薩拉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而無情,仿佛靈魂被憤怒吞噬。她的每一槍都精準無比,每一個敵人都在她的槍口下無處可逃。她的動作迅捷而致命,帶著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冷酷。


    席崍緊隨其後,他知道此刻必須全力以赴,生死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清晰。薩拉和席崍的配合變得無縫銜接,他們像兩頭兇猛的猛獸,在敵群中穿梭,不斷地收割生命。


    “我們不能就這麽放棄!”薩拉大聲吼道,她的聲音在戰鬥中顯得格外清晰,“這些畜生必須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隨著戰鬥的繼續,軍艦上的敵人數量逐漸減少,但遊擊隊員們也所剩無幾。每一次勝利都伴隨著巨大的犧牲,薩拉心中的憤怒燃燒得更加熾烈。她帶著席崍逐個艙室搜索,毫不留情地消滅著敵人。


    當最後一個敵人倒在血泊中時,軍艦上已經沒有了生還的敵軍士兵。薩拉站在甲板上,望著四周滿是斯一體的景象,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頭看向席崍。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她必須活下去,為了戰友們,也為了這場戰鬥。


    她對席崍說道:“我們走吧,這裏不能再待了。”


    我們得炸掉這艘船,”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讓它和那些死去的同胞一起沉入海底。”


    席崍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唯一的選擇。薩拉迅速找到軍艦的彈藥庫,席崍幫忙將炸藥布置在關鍵位置。所有的一切都在緊張而有序地進行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決絕和不屈的意誌。


    當最後一顆炸藥安置妥當後,薩拉拉起席崍的手,帶著他迅速撤離到一艘小型逃生船上。他們啟動引擎,逃生船快速駛離軍艦,遠離那片即將被毀滅的戰場。


    遠處,軍艦在夜色中逐漸變成一個模糊的影子。薩拉按下引爆器,幾秒鍾後,巨大的爆炸聲在海麵上迴蕩,火光衝天而起,整個軍艦在爆炸中四分五裂。烈焰映紅了夜空,仿佛燃燒著的正義之火,將所有的仇恨與痛苦一同焚燒殆盡。


    逃生船在波濤中顛簸,席崍和薩拉並肩坐在船尾,看著遠處那片火光逐漸消失在視線中。兩人一言不發,彼此間的默契已經無需言語。席崍知道,這場戰鬥並沒有結束,他們的旅程也遠未到達終點。


    經過兩天的航行,他們終於抵達哄港的海岸線。這裏的燈火通明,與海上的血腥戰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薩拉帶著席崍走進城市的夜色中,避開了警察和巡邏隊,悄然進入了一棟老舊的公寓樓。


    在一間簡陋的公寓裏,薩拉和席崍暫時安頓下來。房間裏隻有簡陋的家具和幾件基本生活用品,但對於經曆了生死考驗的他們來說,這裏已經是難得的安寧之地。


    “我們必須盡快聯係上我們的盟友,”薩拉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中拿出一台老式的短波電台,“隻有這樣,才能繼續我們的鬥爭。”


    席崍點頭表示同意,他坐在窗邊,透過窗簾的縫隙觀察外麵的動靜。薩拉則開始操作電台,試圖與她的上級取得聯係。


    “這裏是薩拉,唿叫自由之聲,請迴答。”薩拉的聲音在電波中顯得格外沉著,她知道每一次唿叫都可能帶來希望,也可能遭遇危險。


    幾分鍾後,電台裏傳來了一陣沙沙聲,隨後一個低沉的聲音迴應道:“這裏是自由之聲,我們收到你的信號,請報告情況。”


    薩拉簡潔明了地匯報了他們的行動和當前的處境,對方在沉默片刻後,給出了新的指示。


    “你們的任務完成得非常出色,但目前情況緊急。盡快轉移到安全地點,我們會安排下一步行動的詳細計劃。”


    薩拉關閉電台,轉身看向席崍,“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去一個更加隱蔽的地方。”


    突然,一股劇烈的眩暈感襲上席崍的大腦,仿佛被某種重物狠狠擊中,眼前金星亂冒,思緒陷入混沌。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隊友們焦急的唿喚,又像是來自遙遠時空的迴響。


    他費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球館地板,幾名隊友正關切地圍在他身邊。特納急切地問道:“邁克爾,你感覺怎麽樣?”


    席崍努力迴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腦海中卻一片空白,隻留下嗡嗡作響的迴聲。他迷茫地問道:“我怎麽了?”


    特納解釋道:“你被球砸到了腦袋,剛才應該是走神了,沒接到我的傳球。”


    這時,主教練阿德爾曼板著臉走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邁克爾,你最近到底怎麽迴事?訓練時總是心不在焉,難道你不想在76人待了嗎?把注意力集中在球場上,懂嗎?”


    席崍低著頭,支支吾吾地解釋道:“抱歉,教練,我可能有點感冒,我會注意的……”


    然而,他的話語卻顯得蒼白無力,因為他的思緒早已飄向了遙遠的彼方。


    眼前浮現出一段模糊的迴憶,那是他穿越前第一次遇見薩拉的場景。他們相遇在戰火紛飛的呂宋島,彼此許下共同的理想和信念……


    迴憶的潮水如浪般湧來,席崍的思緒再次陷入混亂。他仿佛置身於兩個世界之間,現實與幻境交織重疊,讓他難以分辨。


    特納察覺到他的異樣,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嘿,夥計,振作起來!我們還有比賽要打!”


    席崍迴過神來,注意到諾爾正站在一旁,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兩人之間的過節讓他心中不悅,他冷冷地問道:“諾爾,你笑什麽?難道是你的母親又給你生了一個弟弟,還是你已經預定了本賽季的mvp獎杯?”


    諾爾被他的反問弄得啞口無言,隻能嘟囔道:“我隻是被某些球員在球場上的低級失誤逗笑了而已。”


    阿德爾曼聽到兩人的爭吵,立刻厲聲喝道:“訓練賽繼續!不想打球的都給我滾出去!”


    他的吼聲將席崍拉迴現實,他甩了甩腦袋,試圖驅散腦海中的雜念。他知道,現在不是沉浸在迴憶中的時候,他需要集中注意力,為接下來的比賽做好準備。


    兩人這才老老實實的迴到了各自的位置上,比賽繼續。


    隊員們迅速迴到自己的位置上,緊張的氣氛在球館內彌漫。席崍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集中注意力。他知道,今天的失誤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憊,更是心中的負擔在作祟。


    諾爾,這位本賽季76人高順位新秀,雖然因傷病缺席大半個賽季才姍姍登場,但他在選秀前可是狀元的熱門人選。這次訓練賽中,他被分在了替補隊,這讓他十分不滿。他決心要在這次比賽中證明自己的實力,於是他向莫裏斯要球,主動向自己的競爭對手霍伊斯發起挑戰。


    諾爾接球後,頂著霍伊斯背身強推,憑借著出色的力量優勢將霍伊斯擠入禁區。眼看機會成熟,諾爾扛開霍伊斯強硬上籃,可惜他的終結能力還略顯粗糙,皮球狠狠地撞擊在籃板上彈了出來。不過,他還是造成了霍伊斯的犯規,由於訓練賽時間有限,沒有罰球環節,諾爾直接獲得了2分。


    因為席崍反對他取代霍伊斯成為球隊的首發中鋒,諾爾挑釁地朝他搖了搖手指。席崍暗罵了一句“傻逼”,然後運球向前場走去,發誓要給諾爾一個教訓。


    他將球傳給特納,自己則跑到右側45度角的三分線外。特納比出手勢,示意隊友們開始執行戰術。霍伊斯立刻上前掩護,幫助特納擺脫防守。


    特納沒有選擇突破,而是運球向底角衝去。與此同時,席崍與賽迪斯-楊完成無球擋拆後,迅速切入籃下。換防後的諾爾選擇了忽略特納的投射威脅,而是衝向他心中的“仇人”席崍。


    特納將球傳給席崍,後者接球後空中完成轉身,一記技驚四座的折疊暴扣,展現出恐怖的爆發力和核心力量。而試圖封蓋席崍的諾爾則被直接撞飛,隻能一臉尷尬地扶著籃架捶胸頓足。


    整個球館頓時爆發出一陣驚歎聲,隊友們紛紛鼓掌叫好,而諾爾則滿臉通紅,顯得極為尷尬。席崍落地後,微微一笑,對著諾爾挑釁般地揚了揚下巴,仿佛在說:“這就是你想挑戰我的下場。”


    特納走過來拍了拍席崍的肩膀,笑著說:“幹得漂亮,邁克爾。”


    席崍點點頭,心中的憤怒稍稍平息了一些。他知道,今天的表現不僅是為了迴應諾爾的挑釁,更是為了證明自己在球隊中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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