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裏耀眼的白色,將整個世界裝扮的一塵不染,可是偏偏有些讓人看不過眼的東西,破壞了這一番自然形成的美麗景致!

    這不,另虹不屑的這群人,就是幾個月之前他們甩掉的狗東西。雖說,有些人虹不是很熟悉,可是這個叫娜拉的女人沒少給銀石發情,她印象可是深的很。

    虹先是轉過頭,朝身後摟著她腰部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嘲諷的道:“呶~這不是大石頭的妹妹娜拉嗎?怎麽不在樹洞族的領地了?還是說這裏的風景別具一格?”

    虹高傲的說完伸出手,想吹一吹指尖耍個帥,不過看見手上的兔毛手套,又放棄了這個想法,脫掉又戴上的,對她來說實在太麻煩。

    銀石粗糙的大手將虹帶著手套的小手重新放迴毯子下麵,臉色不喜的道:“別鬧,乖乖的坐好,我隻有香草一個妹妹,你不要再調皮,不然晚上迴去懲罰你。”

    虹卻翻了個白眼,哼……臭男人,就會在床上欺負她,算什麽本事?

    “大石哥,莉薇阿姆現在好不好?我們幾個也是在樹洞族餓的沒法活了,才輾轉來到這裏,沒想到今天能見到你。大石哥,你是來接我迴去的嗎?”

    這話說的可真是有藝術性了,無論銀石怎麽迴答,都代表和這個女人有瓜葛。他媽的,娜拉是嗎?純心來惡心她來了。

    虹這暴躁的小脾氣,這迴想不發火都不行了。臭女人想算計她男人,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忍不了了。

    忍不了的虹,身子往前一傾,立刻退出了男人的懷抱,豔麗如丹霞一般的菱唇一勾,毫不留情的對娜拉嘲諷的開口。

    “你算什麽東西?敢說讓我男人來接。銀石這輩子隻能是我的男人,誰給你的臉想和他攀關係?也不看我答不答應,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裏可不是現世,殺人還需要承擔法律責任。這裏是每天都要和猛獸拚命搏鬥,才能換頓口糧活下去的異世大陸,死個人就像死了一個螞蟻那麽容易,她也就沒有什麽可以顧及的了。

    所以虹的話,剛才才說的霸氣凜然,唯我獨尊,但是她的確也有那個本事,先不說她一身治病救人的本領,是各個大領地爭搶的人才。就單說她身後這個將一切都運籌帷幄在手中的男人,隻要她說一句話,銀石就能為她掃平一切障礙!

    所以說,想以莉薇作為突破口的娜拉,還不知道莉薇已經和銀石斷絕了關係,今天又在這逞能純粹是找死。虹就算沒有銀石傍身,光有背靠著銀煜的簡安,就夠娜拉喝一壺的。

    當然,娜拉心裏也明白,虹不是在大放厥詞。她看著虹即使是收斂著,也覺得那女人邪乎的狠,不光銀石把她捧在手心裏,好像領地裏的人都喜歡她喜歡的緊。

    見莉薇那裏行不通,娜拉伸手就捂住了嘴巴,白蓮花的體質一瞬間就淚流滿麵了:“銀石哥,我們樹洞族太可憐,那裏的猛獸都巨大無比,我們隻好逃了出來,就算是逃跑一路上也死了不少人。

    好不容易逃到這個領地,還好這裏的族人熱情好客把我們收留下來,不然的話我早就餓死在外麵了。當初我聽阿姆說你們的新領地在南方,我就和幾個族人一起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見著你了。”

    娜拉說完,作勢擦了擦眼淚,用手指撫了撫鬢角的發絲,還自以為美不勝收呢!

    其實,她看不到的是她一頭油膩膩的頭發早就貼到了髒唿唿的頭皮上,髒兮兮的樣子做作的令人作嘔。

    娜拉麵上梨花帶雨,明顯的一副死裏逃生,還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就差後麵直接說出讓銀石把虹拉下馬,抱著她自己離開了。

    她等啊等,心中渴望著銀石表態,必竟她這一招可是百試不爽的。

    然而,銀石是誰?他心裏眼裏隻有虹一個人,怎麽會在意娜拉的死活?

    再說了,他們這一行人過來,就是為了收拾他們這幫偷襲湖心島的敵人,又怎麽會隻憑娜拉三言兩語就放棄追究整件事情。

    還有娜拉憑什麽認為銀石會憐惜她?就她那一身髒兮兮,連頭都不洗的女人還想和虹比美?光她身上的味道還不知道有多酸爽呢?

    其實,不是娜拉不愛幹淨,隻是這個破舊領地裏根本沒有多餘的柴火供她燒水洗澡。她還得用身子和另外幾個男人交換不被拋棄的下場。

    哪裏比的上天天被銀石當小崽子養著的虹,不光頭發絲都一根一根的清爽飄逸,身上也一樣保養的香噴噴的,就連皮膚也是白皙細膩。

    天天的羊奶也不是白喝的,天天被滋潤著的幸福女人,根本不是娜拉這種女人可以企及的。

    別說是銀石,就連他身後的勇士們也沒忘記,他們冒著風雪前來的目的,想覬覦他們的領地,想破壞他們湖心島的安寧,對他們來說,其心可誅!

    看夠了娜拉拙劣的表演,虹不屑的說道:“可憐就可以強占別人的領地?可憐就可以搶奪別人的食物?可憐就慫恿別人去襲擊湖心島?你好大的狗膽,做盡了惡心事,還想賴上我們,要不要臉。”

    虹發泄完,便不耐煩的懟著銀石的肩頭道:“大石頭,你到底是想認你這個娜拉妹妹啊!還是過來尋仇的呀?你這個“妹妹”我肯定是要弄死的,敢覬覦我的男人,下場都是一個死。”

    看娜拉表演看到的惡心的銀石,一瞬間被虹這一句我的男人給治愈了,天氣寒冷,也是該清理了這些人,也好早些讓小女人去山洞裏暖和暖和。這樣一想,銀石又緊了緊裹著女人的皮毛毯子,生怕虹被凍著了。

    “大河,去把壓製你們領地人的外來之人全部指認出來。黑雲趕緊一起去處理幹淨了,我們好修整一番。”銀石的話一落,他旁邊的領主銀煜又活脫脫的成了背景板。

    銀石一發話,大河趕緊氣氛的指娜拉一行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們這群畜生,欺負我的妹妹,害我們領地死了這麽多人,你們該死…你們真該死……”

    大河一哭訴,勇士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就是這群人強占了大河的領地,蹂躪了人家好好親人,還逼迫這些人去找湖心島的麻煩不成,反而丟了性命。

    接下來,在娜拉絕望的痛哭求饒中,由黑雲帶頭勇士們直接綁了這十來個樹洞族的餘孽。一瞬間被踢打過的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

    不一會兒,山洞裏跑出來一群穿著破舊的族人,其中有一個頭發亂蓬蓬的女孩子和大河長相頗為相似,不一會兒就在女孩子的痛哭中和大河相擁而泣。

    那麽多的族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婦女,看著地上被綁著的樹洞族人,都氣憤的舉起自己的拳頭對他們撕打,甚至有一個女人拿著一塊石頭將一個男人的腦袋砸的粉碎,紅紅白白的腦漿和鮮血流了一地。

    下這麽狠的手,平時該是受了多少苦啊?想來,樹洞族的這些人沒少在這個聚集地中作惡,一個聚集地不可能隻有女人存在,至於那些男人去了哪裏,結果可想而知。

    看到這幅場景, 虹想起她和男人第一次途徑樹洞族時,他們全族的人都聽大伍那個老者的安排,一張張淳樸的笑臉和單純的音容笑貌,還停留在她的記憶之中。

    或許,是樹洞族人在山林大陸生活的那兩個月過的太過富裕和悠閑,今日的下場才令人這麽唏噓。

    俗話說由檢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正是因為他們在山林大陸過慣了不愁吃喝的日子,後來失去了這個靠山之後,不想著自己去努力,反而想著去搶奪,下場不慘都對不起他們。

    哎……虹一聲感歎,馬上就換來了銀石的安慰:“這些都不怪你,有些人的本質就是壞的,和你有什麽關係?像大葉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待在湖心島嗎?”

    是啊!人和人不同這個道理她也是知道的,怪她又鑽牛角尖了。

    虹想起那個在南山南為她受傷的小勇士,隨即笑了笑。是啊!每個人的命運不同,每個人的選擇也不同,她也不能以偏概全的把錯誤都攬在自己身上。

    眼尾的餘光看見娜拉被一個女人使勁毆打,想來這群人也活不成了,寒冷的雪季,被捆綁著帶傷的身體,且不說雪季還會裏還會有聞到血腥味前來搶食的猛獸,光是三九臘月天的寒冰,也得把他們全部給凍死。

    事情告一段落,那邊痛哭流涕抱作一團的人也迴過神來,往後的日子還要活下去。特別是見識到了湖心島的強大,幾人心下已經有了決定。

    以大河為首的聚集地中的人, 一共算上差不多有百十來個人,大河走到幾匹駿馬前跪地求饒道:“大人,各位大人,我們能不能跟你們迴去,你放心我們都可以做活的,像種植什麽的我們都可以做。”

    虹又對著銀石笑了笑,還行,不是好吃懶做的人。

    “大石頭,把他們都帶迴湖心島吧!這一群女人帶迴去,湖心島的勇士們肯定該高興了,咱們領地的女人還是太少了。”

    銀石摸了摸虹的腦袋道:“都聽虹兒的。”

    一旁的銀煜看那兩人在那邊你儂我儂的,也不開口留人,隻得自己開口道:“都別跪著了,今日我們在這裏修整一晚,明日全部跟我們迴湖心島。”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一群人千恩萬謝的起身,大河趕緊過來邀請道:“外麵天氣寒冷,還請大人們進山洞裏歇著吧!”

    看銀石點頭,一眾人都跳下馬背,有眼色的勇士已經開始和那些女人們搭話了。開玩笑~誰不想老婆孩子熱炕頭?誰不想晚上摟著女人睡覺啊?

    銀石把虹抱到地上,把馬僵交給旁邊的大河,一手拿著薄毯一手牽著虹的小手往山洞裏走。

    這一幕正好被捆在地上,臉被揍的像豬頭的娜拉看見了,她心裏惱恨不已,為什麽這個女人能得到銀石的寵愛,為什麽她能生活的那麽好?

    哈哈~她不服, 娜拉越想越生氣,嫉妒的表情使她的臉變得無比猙獰,或許覺得自己再無單身之日,便肆無忌憚的對著虹大吼道:“虹是吧!我詛咒你早日被男人拋棄,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

    隻是娜拉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身影閃過來,卡擦~一下踩斷了她的脖子,也阻斷了她接下來的詛咒。

    不用想,這個護花使者非銀石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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