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拖延多久,當天晚上唐偉東就接到了弗拉基米爾大帝打過來的電話。


    一上來唐偉東就用誇張的語氣,笑著對弗拉基米爾大帝說道:“多不來為切拉(俄語:晚上好),不辣(兄弟)。”


    弗拉基米爾大帝同樣笑著迴了一句:“夫曉夫巴倆特給(謝謝,一切都好),啊嗚瓦斯(您呢)?”


    “我一直都不錯,聽說你急著找我,是有什麽事嗎?”唐偉東在哈哈大笑過後,馬上裝傻充愣的直入正題。


    跟這種人精,沒有必要多磨嘴皮子,意思到了就行,說多了說不定人家還以為自己要上趕著巴結他呢。


    弗拉基米爾大帝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在唐偉東問起後,他也沒有繼續繞彎子,而是聲音有些低沉的直接對唐偉東說道:“不辣,我現在可能需要你的幫助!”


    “我不是說過嘛,我們是兄弟,我們彼此之間不需要這樣客氣,有什麽需要你就直說,隻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唐偉東胸脯拍的嘭嘭響,大有一副掏心掏肺對弗拉基米爾大帝的架勢。


    至於心裏實際是怎麽想的,估計除了他本人之外,別人就誰也不知道咯!


    弗拉基米爾大帝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感激,微微動了一下情,隨即說道:“好,不辣的這份情誼,我記下了,那我就直說了。”


    “我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我的老師,索布恰克先生,現在可能遇到了一點麻煩。為了他的安全考慮,我必須要盡快將他送走,離開羅刹。”


    “我親自出麵是不方便的,所以,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力量,來把我老師帶出去。”


    “好,沒問題”,唐偉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你直接告訴我,需要我怎麽做就行了!”


    這點事,對唐偉東來說,那就完全不叫事。


    就憑遠東公司在羅刹的根底,別說送個人出去了,就是運幾枚戰略核彈出去,隻要他想,應該都不算什麽大問題。——如果他敢的話!


    弗拉基米爾大帝也沒跟唐偉東客套,直接說道:“估計現在很多人的眼睛,都在盯著索布恰克先生,因此,在送他出去的時候,肯定無法通過正規渠道,也不能大動幹戈,必須要低調再低調才行......”


    唐偉東略作考慮,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隻要索布恰克先生同意離開,我可以安排人將他接出來,同時,我會派一架飛機‘路過’聖彼得堡,‘捎帶’上他,將他送到任何他想去的目的地。”


    “你放心,索布恰克先生已經決定離開了,所以我才開始運作的。至於目的地,如果方便的話,我希望你能將他送到高盧。”


    “那就沒問題了”,唐偉東笑著說道。


    不過,他好像隨即又想到了什麽,立刻又對弗拉基米爾大帝說道:“為了預防萬一,在飛機離開的時候,羅刹的空管和防空係統方麵的問題,我希望由你來解決。”


    唐偉東可是知道毛熊的尿性,隻要喝上二兩伏特加,管你民航還是軍用飛機的,說幹你就幹你。


    他是擔心索布恰克的對手們,在知道索布恰克“跑路”後,會直接下黑手。


    雖說他不會出麵,就算飛機打下來也傷不到他分毫。


    不過,好人做到底,辦事就要辦圓滿嘛,要是半路上飛機被人家給打下來了,那弗拉基米爾大帝欠他的人情不就貶值了嘛。


    為了以後的計劃,唐偉東自然是不想遇到這種情況的出現。


    弗拉基米爾大帝沉默了半晌後,最終肯定的說道:“可以,沒問題,我會動用我的關係,來為飛機的離開爭取時間,避開當地的空管係統。”


    “好,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你決定好動身的日期後,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剩下的事,我來安排!”


    十月一六日上午九時,聖彼得堡,因為“突發”心肌梗塞,索布恰克在妻子納魯索娃的陪伴下,乘車外出就醫。


    路上的時候,被另外的車輛接走,直奔聖彼得堡十六公裏外的、羅刹第四大機場普爾科沃機場,然後登上一架遠東公司租用的貨機,飛赴高盧,並入住一家開設在巴黎的漂亮國醫院。


    這這一過程中,這架飛機沒有受到任何的限製,羅刹的空管係統就跟瞎了一樣,“閉著眼睛”目送飛機出境。——這是弗拉基米爾大帝的操作!


    索布恰克是十一月六日離開的聖彼得堡,但這件事一直到十一月十日才被人發現。


    索布恰克這位毛熊的埋葬者之一的離開,當即就在羅刹引起了軒然大波,有人將他逃離鮑裏斯治下的羅刹,等同於阿利盧耶娃逃離“伊利奇”(勃列......)治下的毛熊。


    在得知這一消息後,鮑裏斯差點氣瘋了,在得知這事是弗拉基米爾大帝幹的之後,他嚷嚷著要把弗拉基米爾大帝送進監獄。


    ——這是弗拉基米爾大帝主動找他坦白、承認的!


    也就是在此時,他說出了那句著名的句子:“我寧可因為忠誠被絞死,也不願為了偷生而背叛。”


    這話讓鮑裏斯極為動容。在此時的羅刹,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已經失去了信仰,每個人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忠誠已經變成了一種極為奢侈的品質。


    至少,鮑裏斯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像弗拉基米爾大帝這樣的人了!


    因此,這一次鮑裏斯非但沒有將弗拉基米爾大帝關進監獄,反而還提升他做了總統辦公廳第一副主任。


    分管地方經濟,與各地方官員直接打交道,檢查地方對外經濟關係狀況,特別是監查他們如何使用中央提供的貸款。


    可以說,弗拉基米爾大帝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正式開始嶄露頭角,走上了羅刹的正質舞台。


    事後,弗拉基米爾大帝再次給唐偉東打來電話,對他表示了感謝,而唐偉東同樣表示,以後將會盡自己所能的去支持他的“工作”。


    弗拉基米爾大帝自然明白唐偉東是什麽意思,但他沒什麽也沒說,隻是在沉默過後,再次向唐偉東表示了感謝。


    這裏還要多說一句。在索布恰克“跑路”之後,為了避免他的親信受到對手的報複性打擊,遠東公司特意聘請了、重新迴到聖彼得堡大學任教的、法律係高級講師、副教授梅德韋姐夫,作為集團的法律顧問。


    這是唐偉東欽定的指示,就是要讓遠東公司保一下梅德韋姐夫。


    即便是知道他後來沒受啥牽連,可梅德韋姐夫自己不知道啊,這樣雪中送炭的人情,相信他會記下的!


    有了這兩位執政羅刹幾十年的搭檔存在,相信未來唐偉東在羅刹的利益,就可以完全得到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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