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無力的用手抵在他的胸膛裏,「慕夜辰,再來就真的要死人了!」


    那藥到底有多猛啊,都整夜了,他怎麽還不消停?


    慕夜辰卻依舊興趣十足,「最後一次,一次就好!」


    最後蕭蜻蜓又在他的乞求聲中被打敗!


    結束的那一刻,慕夜辰趴在蕭蜻蜓的身上,他粗喘著起說,「乖乖睡,我不會再來了!」


    她一定累壞了。


    蕭蜻蜓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又睡了過去。


    慕家的人好像是約定好了的一樣,也不了上來叫他們起床吃飯,就任由著他們一直睡著。


    慕夜辰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看了看時間,迅速的從床上起來。


    穿好衣服,然後去了洗手間洗漱,沒一會便出來了。


    他直奔茶幾那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迴頭看了看還在床上睡著的蕭蜻蜓。


    見他睡的正香,慕夜辰迅速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瓶的藥,修長的手指擰開了瓶蓋,從裏麵倒出了兩顆白色藥丸,然後塞進了嘴裏。


    最後端起水,喝了一口,仰起頭將藥丸咽了下去。


    這藥丸是他決定帶蕭蜻蜓迴濱海之後,特地讓藥店買的。


    因為寧心兒給他殺精的藥物是中藥的,帶迴來不太好,於是他特地去買了一盒這種藥。


    當然這種要比寧心兒配給他的藥傷身體,因此藥效時間也比較長。


    三天服用一次就好!


    吸了吸氣,伸手將藥收好,然後收進了口袋裏。


    蕭蜻蜓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周圍又動靜,便睜開了眼,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慕夜辰剛剛吃藥的全部過程。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是感覺一些不對勁!


    慕夜辰好像有什麽事情在瞞著她一樣,。


    她不動聲色的閉上了眼,繼續睡著。


    慕夜辰起身在窗腳下站了許久,然後才起身下了樓。


    他才下了樓,蕭蜻蜓就起身了。


    她支撐著酸疼的身體,看著門,她不應該懷疑他的,可是心中懷疑的種子卻已經生了根了。


    用力的甩了甩頭,掀開被子,強撐著身體下床。


    泡了一個澡之後,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


    下了樓,樓下除了陳媽,什麽人都沒有。


    從陳媽的嘴裏,蕭蜻蜓知道剛剛慕夜辰飯都沒吃就出去了。


    她吃了兩口,便出去找他了。


    在前麵的遠子裏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慕夜辰,她隻好又繞到山後去。


    不知不覺的,她就走到了那日的小木屋那裏。


    好奇心驅使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坐小屋。


    她先是走到鞦韆那裏,先是看了一圈,然後離開往小屋走去。


    走進才發現,那日鎖著的小屋今日竟然沒有上鎖。


    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麽人,她迅速的走過去,拉開鎖,打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東西,讓她驚愕的不行。


    屋子裏有很多畫架,每個架子都被一層白色紗布給蒙著。


    木屋全部是落地的窗戶。


    窗戶上裝了一排的紗幔,整個屋子充滿了詩情畫意的味道。


    蕭蜻蜓伸手輕輕的拽開了手邊花架上的紗布,下一刻紗布落在地上,一張嬰兒的臉迅速的映入了她的眼簾。


    嬰兒安靜的睡在搖籃裏,雖然很油畫,可卻是那麽的好看。


    嬰兒雙眼緊閉著,粉粉嘟嘟的臉頰,惟妙惟肖著。


    蕭蜻蜓忍不住的伸手摸向了畫板。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想到了昨日慕安安警告自己的話語,蕭蜻蜓四下望了望,最終目光落在了可以藏人的壁櫥裏。


    一打開櫃子,蕭蜻蜓才看到櫃子裏竟然足足一櫃子的女孩衣服,而且全都是一個純白的。


    也來不及思考其他,身子迅速的蜷了進去,然後將門帶過來,防止裏麵缺氧,她特意流了一條縫。


    那條縫正好可以看見外麵的一切。


    這個時候,慕夜辰進來了。


    剛剛他準備提筆畫畫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以前用的油墨好像變質了,於是開車出去買了一些油墨。


    他進來之後,便將木屋的門給反鎖上了。


    整個慕家,木屋是他個人的小天地,也是他唯一的禁地,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進來這裏。


    這麽多年了,不管他從哪裏迴來,他都會來到這間木屋裏呆一呆。


    剛轉身就發現原本蓋在畫家上的一塊白紗竟然落在了地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走過去彎身將地上的紗布撿了起來,重新走迴那副畫架前。


    看著畫架上自己親自一筆一筆畫出來的臉,慕夜辰緩緩的伸出手,然後輕輕的在上麵摩挲著畫上的人。


    此刻在櫃子裏的蕭蜻蜓早已經將他所有的動作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他是那麽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一件一碰就碎了的陶瓷一樣,精心嗬護的感覺。


    不光如此,他的眼神是那麽的繾綣深情,仿佛比平時注視她還要溫柔。


    「對不起,這麽久才來看你!」慕夜辰沙啞的嗓音從嘴裏吐出。


    蕭蜻蜓的心裏頓時五味雜陳,她已經猜出了這畫像上的人了,她跟慕夜辰領證的那天,他就說過,他心裏有人了!


    怪不得這裏不準任何人進入,原來這裏是他的秘密基地。


    蕭蜻蜓恍然大悟,可心髒的左邊,卻止不住的隱隱作痛著。


    早就知道他以前有過愛人,可當自己親眼看著他看以前愛人的眼神時,卻無法抑製的難受。


    她瘋狂的嫉妒在他心裏早已紮根的人。


    此刻她隻想上去毀掉那副畫。


    然而她知道若是此刻自己沖了出去,絕對是最愚蠢的行為。


    他都說了,不讓任何人來這裏,她沒經過他的同意就闖了進來,按照他的脾氣,如果知道別人這樣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說來說去,她其實是害怕看到慕夜辰那種責怪自己的眼神。


    她害怕從他的眼神中看出自己的地位。


    放在身側的手指,狠狠的掐進了自己的手心,可是她卻感覺不到痛。


    許久,慕夜辰才將白紗重新蓋上畫架,然後走到了一旁。


    他走到另一個畫架前,掀開上麵的白紗,一手拖住油墨,一手拿著畫筆,在上麵開始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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