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好怕怕……」蕭蜻蜓做了一個很是害怕的神情。


    隨即又倔強的仰著小臉,「今天我倒要看看,沒有我的簽字,誰敢動我爸爸一下!」


    場麵陷入僵局。


    忽的,領頭男人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男人拿出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顯示,立刻走到一旁接了起來,「喂!」


    蕭蜻蜓站在原地倔強的看著那些圍觀著他們的警員。


    因為距離太遠,她聽不清楚領頭男人電話裏的內容。


    男人說了一會,便拿著電話朝蕭蜻蜓走了過來,朝她說道,「蕭小姐,麻煩你過來接一下電話!」


    「我?」蕭蜻蜓好看的眉頭皺了皺。


    會是誰呢?


    看著蕭蜻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男人皺了皺眉頭,不耐煩的說道,「是慕夜辰找你!」


    一聽說慕夜辰,蕭蜻蜓立刻伸手接過了電話,然後走向一旁接了起來,「餵?」


    「立刻帶著你爸離開監獄,去殯儀館,那裏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半個小時你父親就要離開了,所以動作一定要快!」電話裏響起了慕夜辰很是清涼的聲音。


    「可是他們……」蕭蜻蜓低低的說道。


    「你放心沒有人敢在攔著你了!」


    「好,我知道了!」說完,蕭蜻蜓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她立刻將手機還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帶著和蕭景庭帶著蕭盛天的遺體就準備離開。


    警員還打算攔著他們。


    男人立刻朝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他們讓開。


    幾個警員隻好給蕭蜻蜓他們讓開了路。


    蕭蜻蜓一笑,她緩緩地眯起眼,眸裏的諷刺如針一般紮在男人的身上,使得他原本就冰冷的神色更冷了幾分。


    男人直接帶著人走了。


    臨走前,他迴首,看了蕭蜻蜓一眼,眼神莫名。


    而蕭蜻蜓緊緊地咬著唇,不甘示弱地迴視他,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猛烈地碰撞,也就是那麽一秒,便分開。


    從監獄裏出來,警官冷汗連連地對著沈炎涼說道:「沈教授,很抱歉,死者家屬可能言辭過激了一點,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聞言,沈炎涼用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掃向他:「做錯事情的人又不是我,而是你們,我為什麽要放在心上?」


    沈炎涼的目光好似能夠看穿一切一樣,警官的心瞬間拔涼拔涼的,他強顏歡笑著,「沈教授,看你說的,有些死者說話是沒有依據的,之前的那個案子我們也是按照流程辦事,很多人進來的時候都說是被冤枉的,到頭來,事實證明,誰是幹淨的?」


    「但被冤枉的也不少,不是嗎?」沈炎涼很是平靜地反問道。


    警官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麽迴答,若不是沈炎涼身份特殊,他怎麽也不甘心咽下這口氣?


    也不想和這樣的人呆在一起。


    似是看出警官的心思,沈炎涼緩緩地眯起眼,就在警官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時候,他忽然停下腳步:「事情沒有辦成,你也不用繼續跟著我,迴去復命吧。」


    聞言,警官如臨大赦般鬆了一口氣,但卻有幾分猶豫:「可是,沈教授,那你……」


    「你放心,我走不丟的。」


    見狀,警官點了點頭,和沈炎涼告別之後,便立馬離開了。


    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原本要離去的沈炎涼忽然掉轉了方向,又款款地往監獄的方向走去。


    「蕭蜻蜓……」,沈炎涼低低的呢喃著,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眸裏劃過一絲絢爛的流光。


    監獄裏,直到那些的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原本還氣勢洶洶的蕭蜻蜓如泄了氣的氣球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在地上。


    「姐!」身後的蕭景庭及時地扶住了她,清俊的臉上泛著淡淡的擔憂:「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就是有點腿軟。」蕭蜻蜓搖了搖頭,直起身子。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覺得後怕,若不是剛才她表現的強硬,說不定,父親真的會被他們帶走。


    幸好,幸好,父親還在。


    想著,蕭蜻蜓顫抖的身體才漸漸地恢復平靜。


    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父親離開!


    念及於此,蕭蜻蜓不想再繼續耽誤下去,和蕭景庭帶著蕭盛天的遺體離開了。


    怕年邁的奶奶接受不了打擊,蕭蜻蜓和蕭景庭兩人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將蕭盛天的遺體在殯儀館裏火化。


    隻有半個小時的功夫,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就端出了一堆骨頭!


    蕭景庭小心翼翼的將骨頭裝在了骨灰盒裏。


    隻有蕭蜻蜓知道,這些骨頭不是自己父親的,她的父親此刻已經離開了華夏,去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她仰頭對著天空說,爸爸,你安心在那邊呆著,等我把害你的那些人揪出來,你就可以迴家了!


    姐弟兩人把「蕭盛天」葬在了自己母親的身邊。


    「爸媽,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弟弟和奶奶的!」蕭蜻蜓盯著黑傘,站在墳墓前。


    從今以後,她會變得堅強,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們家的任何一個人。


    原本萬裏晴空驟然下起小雨,好像是在為誰哭泣一樣。


    雨淅淅瀝瀝地落下,從這一刻起,蕭蜻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因為怕老人哀痛,蕭蜻蜓和蕭景庭兩人決定將父親的死瞞著奶奶。


    老人家還在家裏,單純地以為自己的兒子這幾天隻是去省裏開會了。


    一直到下午一點,蕭正清才從外麵迴來。


    不用想,蕭蜻蜓都知道這幾天他肯定又躲在哪裏賭了。


    得知自己的哥哥已經不再人世,蕭正清跪在自己哥哥的遺像前,嚎啕大哭:「哥,你走了,我們該怎麽辦?你讓蜻蜓和景庭兩個人怎麽辦?哥!」


    至於是真哭,還是作戲,姐弟兩個都不想再深究。


    逝者已矣,也許隻有哭聲,才能夠證明他們的父親和母親沒有在這個世間白來一趟。


    蕭盛天已經死了,他的案子自然已經結了。


    蕭家那些被沒收的財產,也全都充了公。


    下午兩點的時候,蕭蜻蜓就接到電話,說讓她迴去收拾家人的衣服,因為別墅要被拍賣了。


    蕭蜻蜓帶著蕭景庭還有蕭正清兩人去了老宅,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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