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莉怎麽都沒想到, 難得出來一趟, 竟然這麽快就惹了麻煩。
她瞄了一眼對麵的男人, 雖然事情已經解決, 但他現在似乎很生氣。
“鬱裏, 快吃吧。”她低頭吃了起來, 打算說點別的事情轉換氣氛。
“等會吃飽了, 我們就去外祖母住過的地方看看，說不定有線索。”
雖然希望應該不大，要不然麵前這個男人, 應該已經告訴她了。
不過，她還是想親自去看看，這不正是她來這裏的目的嗎, 總比什麽都不做好, 不能再心安理得等下去了。
兩人吃完後，酒店派車送他們到指定地點, 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
經過多年時間的洗禮, 小區看起來已經非常破舊, 有一麵牆還是後來新補的, 能看出材質明顯不同。
在門口登記過後, 通過鬱裏提供的資料, 很輕易就找到門牌號。
據說，老人以前就住這裏。
“有人嗎，有人嗎？”
她邊敲門邊喊, 停了好一會兒又繼續敲, 過好幾分鍾都沒人開門，倒是對麵的住戶開門，冒出了一顆腦袋。
“敲什麽敲，煩不煩？”
“抱歉啊，大姐，我想請問一下，隔壁房子現在沒人住了嗎？”
探出頭來的是個大媽，頭發都沒有梳整齊，用一個夾子隨便夾著。
“你們是誰？”她懷疑地掃了兩人幾眼，“不是我們小區的人吧。”
“不是，我是來找我同學的。”
“同學？這裏早就沒人住了。”
“沒人住了？”即使齊莉已經知道答案，還是裝作吃驚的模樣。
“你是找小學同學吧，這家人都搬走十幾年了，你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就是因為這樣才找不到人，不然也不會來z市。
“您知道他們搬到哪裏了嗎。”
“我哪知道，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房子一直空著沒人住。”
大姐說完“砰”地直接關門了。
齊莉歎了一口氣，但她並沒有直接離開，接著找了小區管理。
然而還是得不到消息，這家人像憑空消失一般，沒有一點線索。
齊莉心裏說不出的泄氣，從小區裏出來沒什麽精神，雖然結果早就想到了，心裏多少還是不甘心。
難道，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
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走著，迎麵吹來的風帶來絲絲濕意，她抬起頭看向遠處，發現那邊竟然是白色的沙灘。
原來，這裏離海這麽近。
“要過去嗎？”鬱裏問道。
齊莉重重地點了點頭。
海邊無疑是個散心的好地方，明明剛才還很沮喪，脫掉鞋子在沙灘上散步，很快就把煩惱都忘光光了。
“鬱裏，看。”她指著不遠處的海麵，那裏有一群盤旋的海鷗。
天空是那麽的藍，這樣幹淨澄澈的天空，是在首都永遠看不到的。
待在這麽祥和的地方，人的心靈仿佛得到淨化，變得格外輕鬆。
直到黃昏，他們才離開沙灘，酒店的車子早就停在馬路上等候。
齊莉一隻手提著鞋子，蹦蹦跳跳踩著沙灘，跟隨男人往車子方向走去，腳下沙子變成硬邦邦的水泥地。
“餓了嗎？”鬱裏問道。
“嗯。”
先前吃的那些美食，早就在剛才散步時，已經被她給消化殆盡。
“想吃什麽。”
“我想吃當地的特色美食，最好是外麵的店，酒店的東西不喜歡。”
他們正好走到車子旁邊，司機聽了偷偷擦汗，大概也隻有她，敢當著老板的麵說不喜歡自家東西了。
然而，男人隻是縱容地失笑。
不過很快，齊莉的臉就垮掉了，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腳現在很髒，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脫掉鞋子走的。
這樣子還怎麽去吃飯？
男人顯然知道她的苦惱，扯住少女的手臂，將她一把按進車裏，讓她把腳伸出來，接著在她麵前蹲下。
當腳丫子被人抓住時，齊莉身體縮了縮，可腳踝被人攥住動不得。
鬱裏朝身邊的司機吩咐，對方趕緊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到了這時候，齊莉哪能不明白他的意圖，原來他想幫她洗腳。
“別……很髒。”
她從小到大兩輩子，還隻有媽媽幫她洗過腳，那是生病眼睛不方便，這種事情怎麽能隨便讓別人做。
然而，男人並沒有鬆手。
齊莉真的很不好意思，可是她掙脫不開，礦泉水澆下來有點涼，腳背忍不住顫了顫，頓時忘記了掙紮。
指尖摩挲著圓潤的腳趾，她覺得有些羞恥，輕輕咬住下唇。
鬱裏盯著掌心白皙的腳丫，她的腳比他手掌還小，被他輕易地握著，滑膩的肌膚上隱約能看到血管。
齊莉看著蹲著她麵前，專注幫她洗腳的男人，思緒不由得飄遠。
他洗的時候跟媽媽不一樣，男人洗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仔細，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什麽珍貴物品。
修長指尖帶著他的體溫，幾乎要把她的腳丫灼傷，修長指尖輕輕地揉搓著，把腳上的沙子衝洗掉。
大概是看見她的小腿上也有沙子，冰涼手指往上劃過腿肚。
身體忽然升起異樣的反應，嚇得她掙紮起來，“行了，行了……”
聞言，男人放下礦泉水瓶。
他接過司機遞來的毛巾，幫她把腳丫子和小腿擦幹，本來髒兮兮的腳不見了，齊莉趕緊背過身去，將幾乎到膝蓋的長筒襪和小白鞋套上。
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
鬱裏默默拿起礦泉水瓶，澆水把手洗淨擦幹，也跟著坐進車裏。
他們晚餐選了一家據說非常地道的老店，是司機推薦的，他在z市待的時間長，知道那地方東西好吃。
本來司機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們還真去，昂貴的黑色轎車在小道穿行，最後來到冷清的街道。
遠遠看見那家店的招牌，陳舊的招牌並不顯眼，要不是有司機帶路，他們還真找不到這種地方。
“別看店兒不大，東西可好吃了。”司機沒跟他們一起進店，隻是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目送兩人過去。
齊莉剛走進店門口，對這家店的印象是整體還算比較整潔，就是相比於酒店，地方確實有點窄了。
倒是平常不是去高級餐廳就是去酒店，從來沒來過這種的小地方的鬱裏，眉心已經微微皺了起來。
“怎麽了？”發現他沒有過來坐下，齊莉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斂起麵上的神色，走到少女身旁坐下，一個大媽走了過來。
“歡迎光臨小店，你們要吃點什麽？”大媽滿臉笑容地說道。
“我們第一次來，有什麽好吃的介紹一下。”齊莉拿起桌上的菜單。
“我們這裏菜式可多了，有……”大媽大費口舌介紹了一番，齊莉聽得不斷咽口水，最後點了好幾個菜。
似乎兩個人有點多了，不過他們以後可能再也不來z市，就當是放縱一次，而且也不一定吃不完。
“我去上個廁所。”坐著等上菜的時候，齊莉覺得有股尿意。
她將毛茸茸的小熊背包遞給鬱裏，起身朝角落的廁所走去。
而剛剛走進廁所，身後店門口就來了一波人，吵吵嚷嚷很是熱鬧。
“甜姐，這就是你說的老店？”
“看起來確實很老……”
“別看這家店偏，我以前最喜歡來了，一直很懷念這裏的味道。”
“真的啊？可別騙我。”
“騙人是小狗。”
秦甜帶著一群同事，浩浩蕩蕩進了小店，本來就不大的地方，差不多要被占滿，偏僻老店好久試過這麽多客人，老板娘熱情迎了過來。
“累嗎，今天辛苦了。”經紀人是個小哥哥，幫秦甜拎著手提包。
“不辛苦，就是餓了。”她淺笑道，經過一天的妝容依舊精致。
“等會多吃點。”
“你不是不準我胖的嗎？”她似笑非笑，抬起頭來看了一圈店內，忽然注意到坐在角落裏的男人。
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
“怎麽了，熟人？”經紀人注意到她的變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隻見角落裏坐著一個男人，麵上表情淡淡的，並沒有看他們這邊。
他看了一眼背影，就知道不是娛樂圈的人，大概是普通認識的。
“嗯。”她輕輕點頭，抿了抿唇，“你們先點，我過去一下。”
“記得注意形象。”經紀人囑咐。
“知道了。”
秦甜怎麽都想不到，會在這座城市看到這個男人，叱吒商界的鬱家少爺，跟這座偏遠城市一點都不搭。
他怎麽會在這裏……
忽然有個人走到麵前，鬱裏怎麽可能沒有察覺，男人微微抬眸，看見麵前站著跟艾莉很像的女人。
“好久不見。”
秦甜心裏有些緊張，時隔這麽多年，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她。
“嗯。”他淡淡應道。
聞言，秦甜鬆了一口氣。
“你最近還好嗎？”
問完她就想拍自己，這個男人要是過得不好，大概沒有人會過得好了吧，這個問題顯得她很愚蠢。
她擯棄掉內心的自我唾棄，又問道：“你怎麽也來z市。”
在她的印象裏，鬱家的活動圈子幾乎都是經濟大都市和國外，來這種有錢人都不屑的店簡直匪夷所思。
然而不等男人迴答，就被身後的嗓音打斷，“鬱裏，菜上來了嗎？”
齊莉上廁所出來後，一身輕鬆地朝座位走去，沒想到看到一道穿著裙子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座位前。
而扭頭看見齊莉的秦甜，眼眸中露出震驚，甚至還有些不敢置信。
眼前的異國少女非常漂亮，海藻般的金色卷發披在腦後，祖母綠的眼眸晶瑩剔透，臉蛋隻有巴掌大。
隻是她震驚的不是漂亮，而是少女的長相也太像她了吧。
而見到她的齊莉同樣驚訝。
秦甜？她怎麽會在這裏。
她瞄了一眼對麵的男人, 雖然事情已經解決, 但他現在似乎很生氣。
“鬱裏, 快吃吧。”她低頭吃了起來, 打算說點別的事情轉換氣氛。
“等會吃飽了, 我們就去外祖母住過的地方看看，說不定有線索。”
雖然希望應該不大，要不然麵前這個男人, 應該已經告訴她了。
不過，她還是想親自去看看，這不正是她來這裏的目的嗎, 總比什麽都不做好, 不能再心安理得等下去了。
兩人吃完後，酒店派車送他們到指定地點, 這是一個老式的小區。
經過多年時間的洗禮, 小區看起來已經非常破舊, 有一麵牆還是後來新補的, 能看出材質明顯不同。
在門口登記過後, 通過鬱裏提供的資料, 很輕易就找到門牌號。
據說，老人以前就住這裏。
“有人嗎，有人嗎？”
她邊敲門邊喊, 停了好一會兒又繼續敲, 過好幾分鍾都沒人開門，倒是對麵的住戶開門，冒出了一顆腦袋。
“敲什麽敲，煩不煩？”
“抱歉啊，大姐，我想請問一下，隔壁房子現在沒人住了嗎？”
探出頭來的是個大媽，頭發都沒有梳整齊，用一個夾子隨便夾著。
“你們是誰？”她懷疑地掃了兩人幾眼，“不是我們小區的人吧。”
“不是，我是來找我同學的。”
“同學？這裏早就沒人住了。”
“沒人住了？”即使齊莉已經知道答案，還是裝作吃驚的模樣。
“你是找小學同學吧，這家人都搬走十幾年了，你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就是因為這樣才找不到人，不然也不會來z市。
“您知道他們搬到哪裏了嗎。”
“我哪知道，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房子一直空著沒人住。”
大姐說完“砰”地直接關門了。
齊莉歎了一口氣，但她並沒有直接離開，接著找了小區管理。
然而還是得不到消息，這家人像憑空消失一般，沒有一點線索。
齊莉心裏說不出的泄氣，從小區裏出來沒什麽精神，雖然結果早就想到了，心裏多少還是不甘心。
難道，她真的什麽都做不了？
沿著馬路漫無目的走著，迎麵吹來的風帶來絲絲濕意，她抬起頭看向遠處，發現那邊竟然是白色的沙灘。
原來，這裏離海這麽近。
“要過去嗎？”鬱裏問道。
齊莉重重地點了點頭。
海邊無疑是個散心的好地方，明明剛才還很沮喪，脫掉鞋子在沙灘上散步，很快就把煩惱都忘光光了。
“鬱裏，看。”她指著不遠處的海麵，那裏有一群盤旋的海鷗。
天空是那麽的藍，這樣幹淨澄澈的天空，是在首都永遠看不到的。
待在這麽祥和的地方，人的心靈仿佛得到淨化，變得格外輕鬆。
直到黃昏，他們才離開沙灘，酒店的車子早就停在馬路上等候。
齊莉一隻手提著鞋子，蹦蹦跳跳踩著沙灘，跟隨男人往車子方向走去，腳下沙子變成硬邦邦的水泥地。
“餓了嗎？”鬱裏問道。
“嗯。”
先前吃的那些美食，早就在剛才散步時，已經被她給消化殆盡。
“想吃什麽。”
“我想吃當地的特色美食，最好是外麵的店，酒店的東西不喜歡。”
他們正好走到車子旁邊，司機聽了偷偷擦汗，大概也隻有她，敢當著老板的麵說不喜歡自家東西了。
然而，男人隻是縱容地失笑。
不過很快，齊莉的臉就垮掉了，因為她意識到自己的腳現在很髒，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脫掉鞋子走的。
這樣子還怎麽去吃飯？
男人顯然知道她的苦惱，扯住少女的手臂，將她一把按進車裏，讓她把腳伸出來，接著在她麵前蹲下。
當腳丫子被人抓住時，齊莉身體縮了縮，可腳踝被人攥住動不得。
鬱裏朝身邊的司機吩咐，對方趕緊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到了這時候，齊莉哪能不明白他的意圖，原來他想幫她洗腳。
“別……很髒。”
她從小到大兩輩子，還隻有媽媽幫她洗過腳，那是生病眼睛不方便，這種事情怎麽能隨便讓別人做。
然而，男人並沒有鬆手。
齊莉真的很不好意思，可是她掙脫不開，礦泉水澆下來有點涼，腳背忍不住顫了顫，頓時忘記了掙紮。
指尖摩挲著圓潤的腳趾，她覺得有些羞恥，輕輕咬住下唇。
鬱裏盯著掌心白皙的腳丫，她的腳比他手掌還小，被他輕易地握著，滑膩的肌膚上隱約能看到血管。
齊莉看著蹲著她麵前，專注幫她洗腳的男人，思緒不由得飄遠。
他洗的時候跟媽媽不一樣，男人洗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仔細，讓她感覺自己像是什麽珍貴物品。
修長指尖帶著他的體溫，幾乎要把她的腳丫灼傷，修長指尖輕輕地揉搓著，把腳上的沙子衝洗掉。
大概是看見她的小腿上也有沙子，冰涼手指往上劃過腿肚。
身體忽然升起異樣的反應，嚇得她掙紮起來，“行了，行了……”
聞言，男人放下礦泉水瓶。
他接過司機遞來的毛巾，幫她把腳丫子和小腿擦幹，本來髒兮兮的腳不見了，齊莉趕緊背過身去，將幾乎到膝蓋的長筒襪和小白鞋套上。
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動。
鬱裏默默拿起礦泉水瓶，澆水把手洗淨擦幹，也跟著坐進車裏。
他們晚餐選了一家據說非常地道的老店，是司機推薦的，他在z市待的時間長，知道那地方東西好吃。
本來司機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他們還真去，昂貴的黑色轎車在小道穿行，最後來到冷清的街道。
遠遠看見那家店的招牌，陳舊的招牌並不顯眼，要不是有司機帶路，他們還真找不到這種地方。
“別看店兒不大，東西可好吃了。”司機沒跟他們一起進店，隻是將車子停靠在路邊目送兩人過去。
齊莉剛走進店門口，對這家店的印象是整體還算比較整潔，就是相比於酒店，地方確實有點窄了。
倒是平常不是去高級餐廳就是去酒店，從來沒來過這種的小地方的鬱裏，眉心已經微微皺了起來。
“怎麽了？”發現他沒有過來坐下，齊莉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斂起麵上的神色，走到少女身旁坐下，一個大媽走了過來。
“歡迎光臨小店，你們要吃點什麽？”大媽滿臉笑容地說道。
“我們第一次來，有什麽好吃的介紹一下。”齊莉拿起桌上的菜單。
“我們這裏菜式可多了，有……”大媽大費口舌介紹了一番，齊莉聽得不斷咽口水，最後點了好幾個菜。
似乎兩個人有點多了，不過他們以後可能再也不來z市，就當是放縱一次，而且也不一定吃不完。
“我去上個廁所。”坐著等上菜的時候，齊莉覺得有股尿意。
她將毛茸茸的小熊背包遞給鬱裏，起身朝角落的廁所走去。
而剛剛走進廁所，身後店門口就來了一波人，吵吵嚷嚷很是熱鬧。
“甜姐，這就是你說的老店？”
“看起來確實很老……”
“別看這家店偏，我以前最喜歡來了，一直很懷念這裏的味道。”
“真的啊？可別騙我。”
“騙人是小狗。”
秦甜帶著一群同事，浩浩蕩蕩進了小店，本來就不大的地方，差不多要被占滿，偏僻老店好久試過這麽多客人，老板娘熱情迎了過來。
“累嗎，今天辛苦了。”經紀人是個小哥哥，幫秦甜拎著手提包。
“不辛苦，就是餓了。”她淺笑道，經過一天的妝容依舊精致。
“等會多吃點。”
“你不是不準我胖的嗎？”她似笑非笑，抬起頭來看了一圈店內，忽然注意到坐在角落裏的男人。
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
“怎麽了，熟人？”經紀人注意到她的變化，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隻見角落裏坐著一個男人，麵上表情淡淡的，並沒有看他們這邊。
他看了一眼背影，就知道不是娛樂圈的人，大概是普通認識的。
“嗯。”她輕輕點頭，抿了抿唇，“你們先點，我過去一下。”
“記得注意形象。”經紀人囑咐。
“知道了。”
秦甜怎麽都想不到，會在這座城市看到這個男人，叱吒商界的鬱家少爺，跟這座偏遠城市一點都不搭。
他怎麽會在這裏……
忽然有個人走到麵前，鬱裏怎麽可能沒有察覺，男人微微抬眸，看見麵前站著跟艾莉很像的女人。
“好久不見。”
秦甜心裏有些緊張，時隔這麽多年，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她。
“嗯。”他淡淡應道。
聞言，秦甜鬆了一口氣。
“你最近還好嗎？”
問完她就想拍自己，這個男人要是過得不好，大概沒有人會過得好了吧，這個問題顯得她很愚蠢。
她擯棄掉內心的自我唾棄，又問道：“你怎麽也來z市。”
在她的印象裏，鬱家的活動圈子幾乎都是經濟大都市和國外，來這種有錢人都不屑的店簡直匪夷所思。
然而不等男人迴答，就被身後的嗓音打斷，“鬱裏，菜上來了嗎？”
齊莉上廁所出來後，一身輕鬆地朝座位走去，沒想到看到一道穿著裙子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座位前。
而扭頭看見齊莉的秦甜，眼眸中露出震驚，甚至還有些不敢置信。
眼前的異國少女非常漂亮，海藻般的金色卷發披在腦後，祖母綠的眼眸晶瑩剔透，臉蛋隻有巴掌大。
隻是她震驚的不是漂亮，而是少女的長相也太像她了吧。
而見到她的齊莉同樣驚訝。
秦甜？她怎麽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