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塔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著急想確定誰是我的師父，對不起。”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認識我的師父？”女土蝠納悶地問道。
“確實沒有特別清楚。”舒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隻在他還很小的時候見過他，在他長大之後，我確實沒有來得及分清楚。”
“你不會是想確定誰是玄武，好殺他吧？”女土蝠突然想到了什麽，很嚴肅地問道。
“對，你可能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危月燕這時候也嚴肅了起來，“說吧，是不是來詐降的？”
“我詐降？我詐降對我有什麽好處？”舒塔很沮喪，“我曾經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現在，如果我連活下來的機會都不能爭取，那是我以前做得不好……”
舒塔的話讓在場很多人內心起了很多波瀾。
他們也開始審視起所有的事情來：“萬幸，我當時跟隨了比較好的宗門修行，這才得以在外麵血雨腥風的時候，在這一方相對安全的環境。”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防止內部混進來不該有的存在。”
……
所有的想法都有，誰都在思考著自己的問題。就在舒塔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爭取成功的時候，玄武問道：“你想當我的徒弟，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妖怪嗎？”
“我？我是噬靈鼠舒塔。”舒塔激動地說，“對，我特別喜歡吃有靈性的東西，所以，我對有靈性的東西也有特別的感知力。所以，如果您能收我為徒，我能幫您找到這裏所有有靈性的東西。即使沒有靈性的東西，比如逐鹿勳章，我隻要接觸到過它，就能比較快速找到。”
“哦？”玄武笑嘻嘻地拿出了一塊逐鹿勳章，“你來試試，找……找……三枚逐鹿勳章，我就收你為徒。”
“真的？！”噬靈鼠舒塔很激動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他激動地從懷裏掏出了十幾枚逐鹿勳章：“這些是我這十天在這裏找到的逐鹿勳章，都給您。”
“這些不算。你將這些給玄武，另外去找三枚迴來。”危月燕說道，“誰知道你這些是不是準備好的。”
“我能從你們上萬人的隊伍中找出逐鹿勳章來。”噬靈鼠環顧了一下上萬人的隊伍，對玄武說道，“我如果從這些人中找出來，算嗎？”
“算。”女土蝠沒有等玄武說話，就替玄武答應了下來。
“你確定算？”噬靈鼠舒塔很激動地問道，說話間，他看了看碧竹和熊山。
“我們的隊伍，取得的成績全部收入一個地方存放。”女土蝠說道，“如果有人藏私，你能找出來，說明你確實有本事。”
“好，咱們說話算話。”舒塔開心地縱身一躍，從大隊伍中輕輕巧巧地拎出一個人，將他帶到了玄武他們的身邊。
“這個人身上，有一枚。”舒塔有些得意地說道。
“高染？”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人，“他是高明山莊的高染。”
“你確實有逐鹿勳章？”危月燕看著那人，問道。
“我……”高染沒有想到，他自己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出現了變故。因為高明山莊的威望比較高，呂達冀在悄悄送出的逐鹿勳章中，確實分了一枚給高明山莊，高明山莊也確實將它放在了高染的手裏。
在高明山莊眾人發現比賽現場的混亂之後，他們很識趣也判斷很準確地迅速讓自己進入了玄武他們的團隊中。一切看起來天衣無縫。
萬萬沒有想到，噬靈鼠的出現，讓他們高明山莊的這一成功晉級出現了危機。
“我們確實有一枚逐鹿勳章，那是我們加入大隊伍之前就已經擁有的。”這時候，高明山莊的夏薇站了出來，“我們加入大隊伍，並不代表我們要交出我們所有的東西，對吧？”
“對，現在的問題是，你們覺得，你們不交出來，你們還能保障你們的人身安全嗎？你們還能護得住逐鹿勳章嗎？”舒塔笑著問道。
“這……”高染看了看夏薇，他們倆都沉默了，“我們不能。”
“所以，你們還是交出來吧，交給玄武保管。”危月燕勸道。
“可……這是我們高明山莊辛苦獲得的。”高染有些糾結。
“那還不容易，你們萬人隊伍，就算所有的勳章都被你們得了，也就隻有一千枚。”噬靈鼠笑著說道，“記清楚你們的收獲，在分下來的時候，你們有優先獲得的權利，不就好了？”
“這……”高染看了看危月燕和女土蝠，又看了看玄武，“他們會答應嗎？”
“好，好，好。”玄武突然開心地說道，“記好，記好，他們的，歸他們。”
這一句話出來，幾乎成了一顆定心丸。剛才，舒塔從人群中拎出高染的時候，好幾個身懷逐鹿勳章的蠢蠢欲動，但又害怕自己的行動會被發現。這種被發現，可是幾乎等於即將死於非命。
“這樣好嗎？”危月燕有些好奇。
“放心好了。”舒塔笑了笑，“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自己的成果被其他人白白搶去，所以，他們都會支持這種決定，而不是所謂的平均主義。”
“難道平均不好嗎？”危月燕很納悶。
“你沒有發現，你們雖然有一萬多人的隊伍，但真正出來做事的有幾個人？對敵的有幾個人？”舒塔聳聳肩，“絕大多數人做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情罷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卻往往遠遠超出他們的付出。”
危月燕被舒塔的話影響著，他突然發現，舒塔的話確實在現實生活中很容易找到例證。
“你也不用覺得難過。”舒塔聳聳肩，“隻要你不死，你的功勞，也會比他們多。畢竟，你站出來每一次打鬥和每一次勝利，他們都會認可。隻是，你不能失敗，一旦失敗，必然會有人站出來指責你。還有，有時候，你的勝利也會成為他們毀傷你的依據。”
危月燕不以為然，但他記住了這些話，因為，這些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覺得，舒塔說這些話，與他以前的認識並不完全一樣。
“你不會是因為在罪惡穀混不下去了，才來謀求更好的發展吧？”女土蝠嘿嘿一笑，問道。
“你說得有一定的道理。”舒塔攤攤手，“你是不知道，有能力的人，遇到的領導越能知人善任，越安全，越不能任人唯賢，賢能的人越危險。”
“這樣啊？”女土蝠突然有些欣賞舒塔了。畢竟，他是在暗無天日的狐狸老六家裏苦哈哈地當過很長時間的苦力，確切來說，應該叫作奴隸。罪惡穀的名字就包含“罪惡”二字，說不定當真是一個很不怎樣的地方。
“舒塔，你好像需要找三枚逐鹿勳章啊？”危月燕這時候打斷了舒塔的話，“你倒是快點找啊，如果時間長了，我也能找到三枚逐鹿勳章呢。”
“哦，哦，我忘記了。”舒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馬上將它們找出來。”
說完，舒塔騰躍至空中，眼睛不斷掃視著一萬餘人的隊伍。
很快，舒塔就拎出了另外一個人。就在危月燕想要說話的時候，舒塔又一次騰躍到空中，很快又拎出了一個人。
“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一些人將心慢慢放平，慶幸自己僥幸逃過的時候，舒塔笑嘻嘻地說道，“我將所有的有逐鹿勳章的都給拎出來吧。”
說完，就看舒塔一會拎出一個，一會拎出一個……
危月燕目瞪口呆地看著舒塔的操作，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麽舒塔就能操作得如此準確？
“怎麽樣？”舒塔將他發現的最後一個人拎出來之後，笑了笑，“加上我剛才給你們的逐鹿勳章，一共一十八枚。”
“他們還沒有拿出來呢，你怎麽知道有沒有冤枉他們？”危月燕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舒塔。
舒塔笑嘻嘻地說道：“規則是，你們交出來，算你們自己的功勞，除非你們死在初賽現場，否則，出去仍舊算你們的。你們不交，我取出來，就充公了。”
“我交，我交。”大家忙不迭地說道，“我是……我是……”
眾人目瞪口呆中，交逐鹿勳章的交逐鹿勳章，記錄的記錄，很快，十八枚逐鹿勳章完成了記錄。
“你小子不老實。”舒塔突然笑著走向其中一人，這人叫邊牧雲，是鹿泉宗長老邊誠永的弟子。
“我怎麽不老實了？”邊牧雲被舒塔盯著，有些膽怯。但他硬著頭皮，問道。
“你怎麽不老實了？”舒塔笑著伸向他的儲物戒，“裏麵還有一枚，是準備將儲物戒都充公呢，還是你自己拿出來那枚逐鹿勳章充公呢？”
“我……”邊牧雲沒有想到，他自己的小聰明還是被發現了。
在此之前，邊牧雲很慶幸自己的幸運，竟然在進入比賽現場後，憑借邊誠永教給他的天衍術，迅速找到了兩枚逐鹿勳章，還沒有被發現。
“我能將這一枚逐鹿勳章轉讓嗎？”邊牧雲有些著急地問，“我本來是想將它藏起來，換一些資源的。”
“之前不爭取，現在隻能充公了。”舒塔笑了笑，“如果你不隱藏起來，而是直接拿出來爭取資源，我想，他們會考慮的。”
“十九枚，十九枚。”玄武拍著手，“你好厲害，一個人就拿到了兩枚。”
“還不是被發現了。”邊牧雲有些沮喪。
“師弟，你不用覺得難過，畢竟，你的貢獻，大家都會感激的。”侯建弘笑了笑，“師父也會為你的能力感到驕傲的。”
侯建弘這時候叫邊牧雲為“師弟”，其實隻是為了勸慰邊牧雲，也是為了挽迴邊牧雲的顏麵。畢竟，他侯建弘也是邊誠永的弟子，維護師門尊嚴，成為了侯建弘很需要去做的事情之一。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當你的弟子了？”舒塔看著玄武，問道。
“可以，可以，可以做我的六個弟子還多……”玄武很開心地開著玩笑。在眾人看來，他就是智商才五六歲，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他隻不過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免得所有人盯著邊牧雲的那點小心思。
“您說的……”舒塔的眼睛一轉，“那我能不能將我的弟子身份讓幾個給其他人……”
“誰？你的六個弟子要讓給誰？”玄武沒有想到舒塔會順著竿往上爬，這時候也不得不笑嘻嘻地問道。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舒塔，對舒塔爭取自己利益的本事又羨慕又佩服。
可是，舒塔隻有一個，他能將他的弟子身份給誰呢？所有人都將目光瞅向了身邊仍舊矗立著的兩尊惡魔。
確實，舒塔已經飛奔到了碧竹和熊山身邊，將他們倆拉著，一起來到了玄武的麵前。
“我是誠心誠意想當你的徒弟的，他們倆並不想當你的徒弟，他們有其他想要的……”舒塔嘿嘿一笑，意思不言自明。
“你想要什麽？”玄武將計就計，看起來傻傻的樣子，看著碧竹問道。
“我……”碧竹很羨慕舒塔剛才的直接和坦蕩，忍不住說道，“我不喜歡這個世界，想去另一個世界，一個可以自由自在活著的世界。”
“這不難，嗯，也不容易……”玄武想了想，“我記得要經過一個特別痛苦的階段，才能進入自由自在活著的世界。”
“真的，真有嗎？”碧竹喜出望外，“真有那麽好的世界？”
“有……就是之前有一個很痛苦的過程……”玄武想了想，還是說道。
“我想去，哪怕千刀萬剮，我也想去。”碧竹不知道為什麽，對玄武充滿了信任。
“他也想去嗎？”玄武歪著腦袋，看著熊山，問道。
“我不想去，我還有孩子，我想要先躲起來，等安全了之後，迴去救了孩子，遠遠地去一個地方，帶著孩子好好生活下去。”熊山有些緊張地說，“這個目標恐怕也很難實現……”
“你也願意經過很痛很痛的過程嗎？”玄武歪著腦袋看著熊山，問道。
“我願意，為了我的孩子和不被惡魔控製的未來，我願意。”熊山認真點著頭，“可是怎麽能做到呢？”
“我帶你們過家家。”玄武拍著手，“為了收徒弟，我帶你們過家家。”
“啊？過家家？”熊山和碧竹兩眼相覷，不明就裏。
“你們放鬆嘛！”玄武笑嘻嘻地說道，“你們不放鬆，怎麽過家家啊？”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認識我的師父？”女土蝠納悶地問道。
“確實沒有特別清楚。”舒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隻在他還很小的時候見過他，在他長大之後，我確實沒有來得及分清楚。”
“你不會是想確定誰是玄武，好殺他吧？”女土蝠突然想到了什麽，很嚴肅地問道。
“對，你可能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危月燕這時候也嚴肅了起來，“說吧，是不是來詐降的？”
“我詐降？我詐降對我有什麽好處？”舒塔很沮喪，“我曾經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現在，如果我連活下來的機會都不能爭取，那是我以前做得不好……”
舒塔的話讓在場很多人內心起了很多波瀾。
他們也開始審視起所有的事情來：“萬幸，我當時跟隨了比較好的宗門修行，這才得以在外麵血雨腥風的時候，在這一方相對安全的環境。”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防止內部混進來不該有的存在。”
……
所有的想法都有，誰都在思考著自己的問題。就在舒塔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爭取成功的時候，玄武問道：“你想當我的徒弟，你能告訴我你是什麽妖怪嗎？”
“我？我是噬靈鼠舒塔。”舒塔激動地說，“對，我特別喜歡吃有靈性的東西，所以，我對有靈性的東西也有特別的感知力。所以，如果您能收我為徒，我能幫您找到這裏所有有靈性的東西。即使沒有靈性的東西，比如逐鹿勳章，我隻要接觸到過它，就能比較快速找到。”
“哦？”玄武笑嘻嘻地拿出了一塊逐鹿勳章，“你來試試，找……找……三枚逐鹿勳章，我就收你為徒。”
“真的？！”噬靈鼠舒塔很激動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他激動地從懷裏掏出了十幾枚逐鹿勳章：“這些是我這十天在這裏找到的逐鹿勳章，都給您。”
“這些不算。你將這些給玄武，另外去找三枚迴來。”危月燕說道，“誰知道你這些是不是準備好的。”
“我能從你們上萬人的隊伍中找出逐鹿勳章來。”噬靈鼠環顧了一下上萬人的隊伍，對玄武說道，“我如果從這些人中找出來，算嗎？”
“算。”女土蝠沒有等玄武說話，就替玄武答應了下來。
“你確定算？”噬靈鼠舒塔很激動地問道，說話間，他看了看碧竹和熊山。
“我們的隊伍，取得的成績全部收入一個地方存放。”女土蝠說道，“如果有人藏私，你能找出來，說明你確實有本事。”
“好，咱們說話算話。”舒塔開心地縱身一躍，從大隊伍中輕輕巧巧地拎出一個人，將他帶到了玄武他們的身邊。
“這個人身上，有一枚。”舒塔有些得意地說道。
“高染？”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這人，“他是高明山莊的高染。”
“你確實有逐鹿勳章？”危月燕看著那人，問道。
“我……”高染沒有想到，他自己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出現了變故。因為高明山莊的威望比較高，呂達冀在悄悄送出的逐鹿勳章中，確實分了一枚給高明山莊，高明山莊也確實將它放在了高染的手裏。
在高明山莊眾人發現比賽現場的混亂之後，他們很識趣也判斷很準確地迅速讓自己進入了玄武他們的團隊中。一切看起來天衣無縫。
萬萬沒有想到，噬靈鼠的出現，讓他們高明山莊的這一成功晉級出現了危機。
“我們確實有一枚逐鹿勳章，那是我們加入大隊伍之前就已經擁有的。”這時候，高明山莊的夏薇站了出來，“我們加入大隊伍，並不代表我們要交出我們所有的東西，對吧？”
“對，現在的問題是，你們覺得，你們不交出來，你們還能保障你們的人身安全嗎？你們還能護得住逐鹿勳章嗎？”舒塔笑著問道。
“這……”高染看了看夏薇，他們倆都沉默了，“我們不能。”
“所以，你們還是交出來吧，交給玄武保管。”危月燕勸道。
“可……這是我們高明山莊辛苦獲得的。”高染有些糾結。
“那還不容易，你們萬人隊伍，就算所有的勳章都被你們得了，也就隻有一千枚。”噬靈鼠笑著說道，“記清楚你們的收獲，在分下來的時候，你們有優先獲得的權利，不就好了？”
“這……”高染看了看危月燕和女土蝠，又看了看玄武，“他們會答應嗎？”
“好，好，好。”玄武突然開心地說道，“記好，記好，他們的，歸他們。”
這一句話出來，幾乎成了一顆定心丸。剛才，舒塔從人群中拎出高染的時候，好幾個身懷逐鹿勳章的蠢蠢欲動，但又害怕自己的行動會被發現。這種被發現，可是幾乎等於即將死於非命。
“這樣好嗎？”危月燕有些好奇。
“放心好了。”舒塔笑了笑，“任何一個人都不願意自己的成果被其他人白白搶去，所以，他們都會支持這種決定，而不是所謂的平均主義。”
“難道平均不好嗎？”危月燕很納悶。
“你沒有發現，你們雖然有一萬多人的隊伍，但真正出來做事的有幾個人？對敵的有幾個人？”舒塔聳聳肩，“絕大多數人做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情罷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卻往往遠遠超出他們的付出。”
危月燕被舒塔的話影響著，他突然發現，舒塔的話確實在現實生活中很容易找到例證。
“你也不用覺得難過。”舒塔聳聳肩，“隻要你不死，你的功勞，也會比他們多。畢竟，你站出來每一次打鬥和每一次勝利，他們都會認可。隻是，你不能失敗，一旦失敗，必然會有人站出來指責你。還有，有時候，你的勝利也會成為他們毀傷你的依據。”
危月燕不以為然，但他記住了這些話，因為，這些話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覺得，舒塔說這些話，與他以前的認識並不完全一樣。
“你不會是因為在罪惡穀混不下去了，才來謀求更好的發展吧？”女土蝠嘿嘿一笑，問道。
“你說得有一定的道理。”舒塔攤攤手，“你是不知道，有能力的人，遇到的領導越能知人善任，越安全，越不能任人唯賢，賢能的人越危險。”
“這樣啊？”女土蝠突然有些欣賞舒塔了。畢竟，他是在暗無天日的狐狸老六家裏苦哈哈地當過很長時間的苦力，確切來說，應該叫作奴隸。罪惡穀的名字就包含“罪惡”二字，說不定當真是一個很不怎樣的地方。
“舒塔，你好像需要找三枚逐鹿勳章啊？”危月燕這時候打斷了舒塔的話，“你倒是快點找啊，如果時間長了，我也能找到三枚逐鹿勳章呢。”
“哦，哦，我忘記了。”舒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馬上將它們找出來。”
說完，舒塔騰躍至空中，眼睛不斷掃視著一萬餘人的隊伍。
很快，舒塔就拎出了另外一個人。就在危月燕想要說話的時候，舒塔又一次騰躍到空中，很快又拎出了一個人。
“一不做，二不休。”就在一些人將心慢慢放平，慶幸自己僥幸逃過的時候，舒塔笑嘻嘻地說道，“我將所有的有逐鹿勳章的都給拎出來吧。”
說完，就看舒塔一會拎出一個，一會拎出一個……
危月燕目瞪口呆地看著舒塔的操作，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麽舒塔就能操作得如此準確？
“怎麽樣？”舒塔將他發現的最後一個人拎出來之後，笑了笑，“加上我剛才給你們的逐鹿勳章，一共一十八枚。”
“他們還沒有拿出來呢，你怎麽知道有沒有冤枉他們？”危月燕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舒塔。
舒塔笑嘻嘻地說道：“規則是，你們交出來，算你們自己的功勞，除非你們死在初賽現場，否則，出去仍舊算你們的。你們不交，我取出來，就充公了。”
“我交，我交。”大家忙不迭地說道，“我是……我是……”
眾人目瞪口呆中，交逐鹿勳章的交逐鹿勳章，記錄的記錄，很快，十八枚逐鹿勳章完成了記錄。
“你小子不老實。”舒塔突然笑著走向其中一人，這人叫邊牧雲，是鹿泉宗長老邊誠永的弟子。
“我怎麽不老實了？”邊牧雲被舒塔盯著，有些膽怯。但他硬著頭皮，問道。
“你怎麽不老實了？”舒塔笑著伸向他的儲物戒，“裏麵還有一枚，是準備將儲物戒都充公呢，還是你自己拿出來那枚逐鹿勳章充公呢？”
“我……”邊牧雲沒有想到，他自己的小聰明還是被發現了。
在此之前，邊牧雲很慶幸自己的幸運，竟然在進入比賽現場後，憑借邊誠永教給他的天衍術，迅速找到了兩枚逐鹿勳章，還沒有被發現。
“我能將這一枚逐鹿勳章轉讓嗎？”邊牧雲有些著急地問，“我本來是想將它藏起來，換一些資源的。”
“之前不爭取，現在隻能充公了。”舒塔笑了笑，“如果你不隱藏起來，而是直接拿出來爭取資源，我想，他們會考慮的。”
“十九枚，十九枚。”玄武拍著手，“你好厲害，一個人就拿到了兩枚。”
“還不是被發現了。”邊牧雲有些沮喪。
“師弟，你不用覺得難過，畢竟，你的貢獻，大家都會感激的。”侯建弘笑了笑，“師父也會為你的能力感到驕傲的。”
侯建弘這時候叫邊牧雲為“師弟”，其實隻是為了勸慰邊牧雲，也是為了挽迴邊牧雲的顏麵。畢竟，他侯建弘也是邊誠永的弟子，維護師門尊嚴，成為了侯建弘很需要去做的事情之一。
“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當你的弟子了？”舒塔看著玄武，問道。
“可以，可以，可以做我的六個弟子還多……”玄武很開心地開著玩笑。在眾人看來，他就是智商才五六歲，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他隻不過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免得所有人盯著邊牧雲的那點小心思。
“您說的……”舒塔的眼睛一轉，“那我能不能將我的弟子身份讓幾個給其他人……”
“誰？你的六個弟子要讓給誰？”玄武沒有想到舒塔會順著竿往上爬，這時候也不得不笑嘻嘻地問道。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舒塔，對舒塔爭取自己利益的本事又羨慕又佩服。
可是，舒塔隻有一個，他能將他的弟子身份給誰呢？所有人都將目光瞅向了身邊仍舊矗立著的兩尊惡魔。
確實，舒塔已經飛奔到了碧竹和熊山身邊，將他們倆拉著，一起來到了玄武的麵前。
“我是誠心誠意想當你的徒弟的，他們倆並不想當你的徒弟，他們有其他想要的……”舒塔嘿嘿一笑，意思不言自明。
“你想要什麽？”玄武將計就計，看起來傻傻的樣子，看著碧竹問道。
“我……”碧竹很羨慕舒塔剛才的直接和坦蕩，忍不住說道，“我不喜歡這個世界，想去另一個世界，一個可以自由自在活著的世界。”
“這不難，嗯，也不容易……”玄武想了想，“我記得要經過一個特別痛苦的階段，才能進入自由自在活著的世界。”
“真的，真有嗎？”碧竹喜出望外，“真有那麽好的世界？”
“有……就是之前有一個很痛苦的過程……”玄武想了想，還是說道。
“我想去，哪怕千刀萬剮，我也想去。”碧竹不知道為什麽，對玄武充滿了信任。
“他也想去嗎？”玄武歪著腦袋，看著熊山，問道。
“我不想去，我還有孩子，我想要先躲起來，等安全了之後，迴去救了孩子，遠遠地去一個地方，帶著孩子好好生活下去。”熊山有些緊張地說，“這個目標恐怕也很難實現……”
“你也願意經過很痛很痛的過程嗎？”玄武歪著腦袋看著熊山，問道。
“我願意，為了我的孩子和不被惡魔控製的未來，我願意。”熊山認真點著頭，“可是怎麽能做到呢？”
“我帶你們過家家。”玄武拍著手，“為了收徒弟，我帶你們過家家。”
“啊？過家家？”熊山和碧竹兩眼相覷，不明就裏。
“你們放鬆嘛！”玄武笑嘻嘻地說道，“你們不放鬆，怎麽過家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