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對龍象般若功的渴望占據了上風之後,戚長生明顯有些按捺不住了。他飛速轉動著自己的心思,想要找到比較合適的方式和方法來獲得龍象般若功。
戚長生的心念轉動之下,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剛剛想要閉關修煉幾天時間,以便破除剛才那個袁瞎子所說的他在三天內必定會死亡的預言。
很快,呂達冀帶著大家了解清楚了一件事:玄武在前去祝賀軒轅大婚之後,不知道為什麽跟著伊耆去了鳳麟洲。在鳳麟洲,玄武遇到了白虎,還和白虎一起,跟另外兩個鳳麟洲的年輕人朱雀和青龍結成了異姓兄妹。在他們動身要離開鳳麟洲的時候,室找到了他們,跟隨他們一起來到了這片土地上。在飛越台灣海峽之際,玄武的身體突然恢複了正常,但出現了一個意外,他似乎變傻了。這種變傻到底是長期的,還是短暫一段時間的,仍舊需要觀察。根據一個長者的提議,玄武他們異姓兄弟四人分散到了四個洞天福地,需要等他們各自強大起來之後再爭取會合。因此,白虎被送去了位於西方的一個洞天福地。
“既然如此,室就留下,誰願意讓他當弟子?”呂達冀環視四周。
在所有的長老都在分析和評估的時候,室笑著說道:“我已經說了跟著玄武,那麽,玄武是誰的弟子,我就跟著也是誰的弟子吧。”
“玄武?玄武在我們鹿泉宗好像還沒有成為誰的弟子吧?”胡曾長老聽到這裏,有些恍然地說道。
“還真別說,玄武似乎確實沒有成為誰的弟子。”唐伯濡笑著說道,“雖然我們所有人都希望成為玄武的師父,好像他並沒有在我們中選擇師父。”
“對啊,玄武還沒有選擇師父,就發生意外,困在了鹿泉宗藥石采集地。”梅保久笑著說道,“我倒是從來不敢奢望能成為玄武的師父,但確實很關注玄武,對於到底誰能成為他的師父,著實很好奇。”
“不用好奇了,鹿泉宗現在沒有誰能成為他的師父。”遠處,一個身影飄然而至。
“誰?”呂達冀很震驚地問道。
“我。”聲音剛落,元始天尊出現在當場。在他的身邊,還跟著薑子牙。
“他……薑子牙?”武添一這時候看到薑子牙,特別震驚,“你?”
“對,他是薑子牙,我曾經派他來找你們。”元始天尊笑著說,“當時,我就已經算到了,玄武應該是我的弟子。”
“玄武應該是您的弟子?”呂達冀震驚了。元始天尊是怎樣的存在,自從薑子牙來到這裏,告訴所有人他是元始天尊的弟子之後,呂達冀專門重新溫習了一遍元始天尊的信息。沒有想到,高不可攀的人物竟然現在出現在他們這裏,正好在他們想要給玄武確定師父的時候,跑到這裏來,想要認一個傻子當徒弟。
“對啊,我讓薑子牙來給他太陽玄冰精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我想要收他為弟子。”元始天尊笑著說道。
“你這老兒,你想讓他當你的弟子,他就是你的弟子了?我墨幹元亨的後代,怎麽可能隨便認師父?”就在呂達冀想要再爭取爭取的時候,天空又飄來一個聲音。
“墨幹元亨的後代?哈哈,墨幹小子,你不要以為你已經稱帝了,就敢如此冒認後人。”元始天尊笑著說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是你的後代?他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他甚至連他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在世都不知道,用得著你這麽遠巴巴地跑來認後代?”
“我沒有證據?笑話!你看他胳膊上。”墨幹元亨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他的胳膊上,有我們墨幹家族的印記。”
“怎麽可能?!”呂達冀笑著說道,“玄武在我們這裏長大,他小時候特別喜歡玩泥巴,我們這裏很多人幫過他,還能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特殊印記?”
“不,不,不,他的印記不是小時候有的,是最近一兩年才顯現出來的。具體去今年有的還是去年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存在的時間不長。”墨幹元亨笑著繼續說道。
“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薑子牙笑著,跑到玄武身邊,“玄武,你擼起袖子,讓他們看看。”
“薑爺爺,要給他們看嗎?”玄武問道。
“什麽薑爺爺啊,你應該叫他師兄。真是的,你這小子,叫他師兄都是抬舉他。”元始天尊笑了笑,“也罷,也罷,他比你好歹大一些,你就叫他師兄吧。”
“師兄?我為什麽要叫他師兄?”玄武有些不願意拜師,畢竟,他如果想既然裝傻,他那就幹脆以此為理由,推脫掉。他著實不想讓墨幹元亨因為他和元始天尊鬧騰起來。
“咦?”當薑子牙幫玄武擼起袖子,在場很多人驚唿出聲。
呂達冀他們驚訝,並不奇怪。畢竟,他們中很多人這一次真真切切在玄武的胳膊上看到了“墨幹”二字,確切來說,看到的是“墨幹般若”四字。其他人對“般若”不熟悉無所謂,他們這些修行者雖然對般若功夫並不是特別熟悉,但也在目見耳聞之下,知道般若所代表的是智慧。換言之,墨幹元亨所說的話,似乎真有依據。墨幹家族的智慧,自然傳給墨幹家族的人,是最常見的。
不過,大家很震驚的是,不止他們發出了震驚的聲音,就連墨幹元亨,也震驚地看著墨幹般若那幾個字。不,他更專注看著的是墨幹般若那幾個字旁邊的塔一樣的標識。
“怎麽了?你們都怎麽了?”薑子牙看著所有人震驚的樣子,覺得太神奇,於是問道。這句話,正好也是玄武很好奇的地方。但他現在得更像傻子才行。傻子和常人最大的差別,或者說,一般人認為更像傻子的人,往往是那些看起來比較遲鈍的類型。既然如此,他便不好多發問了。沉默,是最容易被誤以為傻的方式和方法。玄武盡管扮傻的時間很短,但他已經知道了這個比較粗淺的感知。
“墨幹小子,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震驚?”元始天尊笑著看向墨幹元亨。
“苦海水,蝦……”墨幹元亨很震驚地說道。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有資格成為玄武的師父了?”元始天尊看著墨幹元亨,笑嘻嘻地說道,“就興你找燃燈那個老家夥,讓他幫你在塔裏裝一批苦海水,我就不能順著我未來得意弟子的意願,重新將苦海裝滿?”
“那,蝦……”墨幹元亨很震驚地繼續看著元始天尊,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元始天尊給了他一個三緘其口。
“墨幹元亨前輩,您所說的應該是萬蝦長寧,嗯,墨幹寧,對吧?”室聽到這裏,想起了台灣海峽和當時不知道怎麽就不見了的萬蝦長寧。
“萬蝦長寧?墨幹寧?”墨幹元亨反複咀嚼了兩遍這兩個名字,恍然大悟,“果然是我的好孩子,竟然活學活用到了這種程度!好啊,好啊。”
“墨幹小子,先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就說說,你是不是一定要讓你的孩子隻是學你們墨幹家族那點東西?”元始天尊笑著說道,“還是讓他跟著我,學更多更有用的東西?”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這傻小子竟然有如此造化。”看著元始天尊如此耐心地等著玄武當他的弟子,再看到那麽多實體化的苦海水真切地出現在般若試練塔中,墨幹元亨覺得自己再為難自己的老前輩,好像有些過不去了,他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笑嘻嘻地說道,“隻要這個傻小子願意當你的弟子,我墨幹元亨當然不反對自己的晚輩有如此造化。”
玄武暗暗鬆了一口氣。
本來他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為了他,傷了墨幹元亨和元始天尊的和氣。沒有想到,竟然因為他冒冒失失找元始天尊要了聽起來極為貴重的苦海水,墨幹元亨不再阻撓元始天尊收徒,而是讓他自己選擇。這樣一來,他拜師到元始天尊門下,倒也比較合適。畢竟,他可真的不想拜在鹿泉宗這群能力一般的人門下。倒不是他看不起他們,實在是他現在已經越來越清晰地體會到了孤獨的美好。因為這種美好實在太美,讓玄武越來越不喜歡各種糾纏,越來越不喜歡各種應酬和消磨。
隻是,墨幹元亨將難題拋給了他,這倒是讓他知道一件事,如果他答應得太爽快,很顯然是不行的。
“他們同意嗎?”玄武硬著頭皮,看著呂達冀他們,“那位爺爺同意讓我選你當師父,這些爺爺和伯伯他們同意嗎?”
呂達冀沒有什麽感覺,唐伯濡他們卻頗為感動。這句話說明,即使玄武傻了,他的心裏還是很認他們這些曾經關愛他的長輩的。有這一點,他們就感覺很好了。
“隻要這位長輩想要收你為徒,我們沒有不同意的。”呂達冀雖然心疼這樣的好苗子自己鹿泉宗無法收下,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同意。元始天尊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存在。
“我不搶你們的弟子。”元始天尊笑著說道,“他既然又迴到了這裏,那就記名為我在鹿泉宗的弟子。”
“謝謝元始天尊。”呂達冀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我,你們要謝,就謝謝玄武即使可能傻了,還是惦記著你們曾經對他的好。”元始天尊笑了笑。他又何嚐不知道,其實他們對玄武並不是多麽好,反倒玄武不斷在幫助他們成長。隻是,他們總體上來說,還是因為玄武的作用和價值比較大,對他一直還算不錯罷了。
元始天尊的話讓呂達冀他們汗顏,但他們也明白,自己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如閉嘴。
“室,他說要跟我一起拜師。”玄武想了想,再次拋出難題。
“室不需要成為我的弟子。”元始天尊這一次很直接拒絕了,“我隻收你當弟子,但他可以跟著你。”
“為什麽不能收室為弟子?”玄武很納悶。
“因為你已經教了他龍象般若功啊,他已經是你的弟子了。我收你為弟子,他就是我的再傳弟子。”元始天尊明明知道玄武在裝傻,但還是很認真地迴答道,“我教你的,你學會了可以教他,但他不能叫我師父,隻能叫我師祖。”
“這對室不公平。”玄武故意裝出不開心的模樣。
室很感動,他沒有想到,玄武竟然會為了他如此努力爭取。
“玄武,這位老爺爺說得對。”室打圓場道,“我能成為這位老爺爺的師祖,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了。”
玄武不傻,室也不傻。他很清楚地知道,鹿泉宗宗主都如此敬畏的人物,別說是師祖了,就是祖師,也是值得的。這種好處砸在他的頭上,隻因為他傻傻地想要跟著玄武。室這時候有些好奇,如果他按照太爺爺的吩咐,直接找軒轅,跟著軒轅,會是怎樣的情況。
“他傻,你也傻。”元始天尊笑著說道,“我怎麽迴事,收一個徒弟傻一個,就連這白撿的徒孫,看起來挺伶俐的,也終究是個傻子。”
“師父,您不是常說,傻人有傻福。”薑子牙笑嘻嘻地說道,“您看,您收了玄武當徒弟,我就有了小師弟,還有了小師侄,多好啊。”
“薑爺爺,玄武如果當了你的小師弟,玄武怎麽叫你?”玄武故意又挑刺道,“叫你爺爺師兄?叫你師兄爺爺?”
玄武的話音剛落,周圍的長老們都微微一笑。確實,薑子牙來找玄武的時候,玄武隻有五六歲,叫他薑爺爺理所應當。現在,玄武到底應該叫薑子牙爺爺呢,還是叫薑子牙師兄呢?叫薑子牙爺爺,那不是在打臉元始天尊?
“薑子牙,你教玄武,應該叫什麽?”元始天尊明白了玄武的刁難,故意催促道。
墨幹元亨笑著說:“薑子牙,你教玄武,私下讓他叫你爺爺。”
很顯然,墨幹元亨是在老虎嘴上拔胡須。不過,元始天尊好像壓根就不在意一般:“薑子牙,你趕緊教玄武,教會了他,他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薑子牙感覺頭皮發麻,這哪跟哪啊,問題怎麽就到了他這裏來了呢?
戚長生的心念轉動之下,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剛剛想要閉關修煉幾天時間,以便破除剛才那個袁瞎子所說的他在三天內必定會死亡的預言。
很快,呂達冀帶著大家了解清楚了一件事:玄武在前去祝賀軒轅大婚之後,不知道為什麽跟著伊耆去了鳳麟洲。在鳳麟洲,玄武遇到了白虎,還和白虎一起,跟另外兩個鳳麟洲的年輕人朱雀和青龍結成了異姓兄妹。在他們動身要離開鳳麟洲的時候,室找到了他們,跟隨他們一起來到了這片土地上。在飛越台灣海峽之際,玄武的身體突然恢複了正常,但出現了一個意外,他似乎變傻了。這種變傻到底是長期的,還是短暫一段時間的,仍舊需要觀察。根據一個長者的提議,玄武他們異姓兄弟四人分散到了四個洞天福地,需要等他們各自強大起來之後再爭取會合。因此,白虎被送去了位於西方的一個洞天福地。
“既然如此,室就留下,誰願意讓他當弟子?”呂達冀環視四周。
在所有的長老都在分析和評估的時候,室笑著說道:“我已經說了跟著玄武,那麽,玄武是誰的弟子,我就跟著也是誰的弟子吧。”
“玄武?玄武在我們鹿泉宗好像還沒有成為誰的弟子吧?”胡曾長老聽到這裏,有些恍然地說道。
“還真別說,玄武似乎確實沒有成為誰的弟子。”唐伯濡笑著說道,“雖然我們所有人都希望成為玄武的師父,好像他並沒有在我們中選擇師父。”
“對啊,玄武還沒有選擇師父,就發生意外,困在了鹿泉宗藥石采集地。”梅保久笑著說道,“我倒是從來不敢奢望能成為玄武的師父,但確實很關注玄武,對於到底誰能成為他的師父,著實很好奇。”
“不用好奇了,鹿泉宗現在沒有誰能成為他的師父。”遠處,一個身影飄然而至。
“誰?”呂達冀很震驚地問道。
“我。”聲音剛落,元始天尊出現在當場。在他的身邊,還跟著薑子牙。
“他……薑子牙?”武添一這時候看到薑子牙,特別震驚,“你?”
“對,他是薑子牙,我曾經派他來找你們。”元始天尊笑著說,“當時,我就已經算到了,玄武應該是我的弟子。”
“玄武應該是您的弟子?”呂達冀震驚了。元始天尊是怎樣的存在,自從薑子牙來到這裏,告訴所有人他是元始天尊的弟子之後,呂達冀專門重新溫習了一遍元始天尊的信息。沒有想到,高不可攀的人物竟然現在出現在他們這裏,正好在他們想要給玄武確定師父的時候,跑到這裏來,想要認一個傻子當徒弟。
“對啊,我讓薑子牙來給他太陽玄冰精的時候,就已經確定了我想要收他為弟子。”元始天尊笑著說道。
“你這老兒,你想讓他當你的弟子,他就是你的弟子了?我墨幹元亨的後代,怎麽可能隨便認師父?”就在呂達冀想要再爭取爭取的時候,天空又飄來一個聲音。
“墨幹元亨的後代?哈哈,墨幹小子,你不要以為你已經稱帝了,就敢如此冒認後人。”元始天尊笑著說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是你的後代?他甚至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他甚至連他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在世都不知道,用得著你這麽遠巴巴地跑來認後代?”
“我沒有證據?笑話!你看他胳膊上。”墨幹元亨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他的胳膊上,有我們墨幹家族的印記。”
“怎麽可能?!”呂達冀笑著說道,“玄武在我們這裏長大,他小時候特別喜歡玩泥巴,我們這裏很多人幫過他,還能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特殊印記?”
“不,不,不,他的印記不是小時候有的,是最近一兩年才顯現出來的。具體去今年有的還是去年有的,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存在的時間不長。”墨幹元亨笑著繼續說道。
“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嗎?”薑子牙笑著,跑到玄武身邊,“玄武,你擼起袖子,讓他們看看。”
“薑爺爺,要給他們看嗎?”玄武問道。
“什麽薑爺爺啊,你應該叫他師兄。真是的,你這小子,叫他師兄都是抬舉他。”元始天尊笑了笑,“也罷,也罷,他比你好歹大一些,你就叫他師兄吧。”
“師兄?我為什麽要叫他師兄?”玄武有些不願意拜師,畢竟,他如果想既然裝傻,他那就幹脆以此為理由,推脫掉。他著實不想讓墨幹元亨因為他和元始天尊鬧騰起來。
“咦?”當薑子牙幫玄武擼起袖子,在場很多人驚唿出聲。
呂達冀他們驚訝,並不奇怪。畢竟,他們中很多人這一次真真切切在玄武的胳膊上看到了“墨幹”二字,確切來說,看到的是“墨幹般若”四字。其他人對“般若”不熟悉無所謂,他們這些修行者雖然對般若功夫並不是特別熟悉,但也在目見耳聞之下,知道般若所代表的是智慧。換言之,墨幹元亨所說的話,似乎真有依據。墨幹家族的智慧,自然傳給墨幹家族的人,是最常見的。
不過,大家很震驚的是,不止他們發出了震驚的聲音,就連墨幹元亨,也震驚地看著墨幹般若那幾個字。不,他更專注看著的是墨幹般若那幾個字旁邊的塔一樣的標識。
“怎麽了?你們都怎麽了?”薑子牙看著所有人震驚的樣子,覺得太神奇,於是問道。這句話,正好也是玄武很好奇的地方。但他現在得更像傻子才行。傻子和常人最大的差別,或者說,一般人認為更像傻子的人,往往是那些看起來比較遲鈍的類型。既然如此,他便不好多發問了。沉默,是最容易被誤以為傻的方式和方法。玄武盡管扮傻的時間很短,但他已經知道了這個比較粗淺的感知。
“墨幹小子,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麽震驚?”元始天尊笑著看向墨幹元亨。
“苦海水,蝦……”墨幹元亨很震驚地說道。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有資格成為玄武的師父了?”元始天尊看著墨幹元亨,笑嘻嘻地說道,“就興你找燃燈那個老家夥,讓他幫你在塔裏裝一批苦海水,我就不能順著我未來得意弟子的意願,重新將苦海裝滿?”
“那,蝦……”墨幹元亨很震驚地繼續看著元始天尊,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元始天尊給了他一個三緘其口。
“墨幹元亨前輩,您所說的應該是萬蝦長寧,嗯,墨幹寧,對吧?”室聽到這裏,想起了台灣海峽和當時不知道怎麽就不見了的萬蝦長寧。
“萬蝦長寧?墨幹寧?”墨幹元亨反複咀嚼了兩遍這兩個名字,恍然大悟,“果然是我的好孩子,竟然活學活用到了這種程度!好啊,好啊。”
“墨幹小子,先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就說說,你是不是一定要讓你的孩子隻是學你們墨幹家族那點東西?”元始天尊笑著說道,“還是讓他跟著我,學更多更有用的東西?”
“沒有想到,沒有想到,這傻小子竟然有如此造化。”看著元始天尊如此耐心地等著玄武當他的弟子,再看到那麽多實體化的苦海水真切地出現在般若試練塔中,墨幹元亨覺得自己再為難自己的老前輩,好像有些過不去了,他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笑嘻嘻地說道,“隻要這個傻小子願意當你的弟子,我墨幹元亨當然不反對自己的晚輩有如此造化。”
玄武暗暗鬆了一口氣。
本來他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為了他,傷了墨幹元亨和元始天尊的和氣。沒有想到,竟然因為他冒冒失失找元始天尊要了聽起來極為貴重的苦海水,墨幹元亨不再阻撓元始天尊收徒,而是讓他自己選擇。這樣一來,他拜師到元始天尊門下,倒也比較合適。畢竟,他可真的不想拜在鹿泉宗這群能力一般的人門下。倒不是他看不起他們,實在是他現在已經越來越清晰地體會到了孤獨的美好。因為這種美好實在太美,讓玄武越來越不喜歡各種糾纏,越來越不喜歡各種應酬和消磨。
隻是,墨幹元亨將難題拋給了他,這倒是讓他知道一件事,如果他答應得太爽快,很顯然是不行的。
“他們同意嗎?”玄武硬著頭皮,看著呂達冀他們,“那位爺爺同意讓我選你當師父,這些爺爺和伯伯他們同意嗎?”
呂達冀沒有什麽感覺,唐伯濡他們卻頗為感動。這句話說明,即使玄武傻了,他的心裏還是很認他們這些曾經關愛他的長輩的。有這一點,他們就感覺很好了。
“隻要這位長輩想要收你為徒,我們沒有不同意的。”呂達冀雖然心疼這樣的好苗子自己鹿泉宗無法收下,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同意。元始天尊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存在。
“我不搶你們的弟子。”元始天尊笑著說道,“他既然又迴到了這裏,那就記名為我在鹿泉宗的弟子。”
“謝謝元始天尊。”呂達冀感激地說道。
“不用謝我,你們要謝,就謝謝玄武即使可能傻了,還是惦記著你們曾經對他的好。”元始天尊笑了笑。他又何嚐不知道,其實他們對玄武並不是多麽好,反倒玄武不斷在幫助他們成長。隻是,他們總體上來說,還是因為玄武的作用和價值比較大,對他一直還算不錯罷了。
元始天尊的話讓呂達冀他們汗顏,但他們也明白,自己這時候說什麽都不如閉嘴。
“室,他說要跟我一起拜師。”玄武想了想,再次拋出難題。
“室不需要成為我的弟子。”元始天尊這一次很直接拒絕了,“我隻收你當弟子,但他可以跟著你。”
“為什麽不能收室為弟子?”玄武很納悶。
“因為你已經教了他龍象般若功啊,他已經是你的弟子了。我收你為弟子,他就是我的再傳弟子。”元始天尊明明知道玄武在裝傻,但還是很認真地迴答道,“我教你的,你學會了可以教他,但他不能叫我師父,隻能叫我師祖。”
“這對室不公平。”玄武故意裝出不開心的模樣。
室很感動,他沒有想到,玄武竟然會為了他如此努力爭取。
“玄武,這位老爺爺說得對。”室打圓場道,“我能成為這位老爺爺的師祖,已經是莫大的緣分了。”
玄武不傻,室也不傻。他很清楚地知道,鹿泉宗宗主都如此敬畏的人物,別說是師祖了,就是祖師,也是值得的。這種好處砸在他的頭上,隻因為他傻傻地想要跟著玄武。室這時候有些好奇,如果他按照太爺爺的吩咐,直接找軒轅,跟著軒轅,會是怎樣的情況。
“他傻,你也傻。”元始天尊笑著說道,“我怎麽迴事,收一個徒弟傻一個,就連這白撿的徒孫,看起來挺伶俐的,也終究是個傻子。”
“師父,您不是常說,傻人有傻福。”薑子牙笑嘻嘻地說道,“您看,您收了玄武當徒弟,我就有了小師弟,還有了小師侄,多好啊。”
“薑爺爺,玄武如果當了你的小師弟,玄武怎麽叫你?”玄武故意又挑刺道,“叫你爺爺師兄?叫你師兄爺爺?”
玄武的話音剛落,周圍的長老們都微微一笑。確實,薑子牙來找玄武的時候,玄武隻有五六歲,叫他薑爺爺理所應當。現在,玄武到底應該叫薑子牙爺爺呢,還是叫薑子牙師兄呢?叫薑子牙爺爺,那不是在打臉元始天尊?
“薑子牙,你教玄武,應該叫什麽?”元始天尊明白了玄武的刁難,故意催促道。
墨幹元亨笑著說:“薑子牙,你教玄武,私下讓他叫你爺爺。”
很顯然,墨幹元亨是在老虎嘴上拔胡須。不過,元始天尊好像壓根就不在意一般:“薑子牙,你趕緊教玄武,教會了他,他就知道該怎麽做了。”
薑子牙感覺頭皮發麻,這哪跟哪啊,問題怎麽就到了他這裏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