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甲、龍剛的目瞪口呆中，敖諒被打下天宮。
這時候的西海龍王敖閏正在焦急萬分地踱步於龍宮之中。這倒不是他平時的狀態，隻因為龍婆正在艱難生產中。盡管他已經有了兩個龍子，大太子敖摩昂、二太子敖榮，還有幾個龍女圍繞膝下，但他還是很期待西海龍婆這一胎的誕育。畢竟，西海龍婆懷這一胎的時候，大勢至菩薩曾經專程跑來提醒敖閏，這個孩子將是非常優秀的存在，要敖閏善為護念。
大勢至菩薩在南海的影響並不是太大，但在西海卻有比較高的聲望。如果稍作比較，那就是，大勢至菩薩在西海的威望，相當於觀世音菩薩在南海的威望。因此，當大勢至菩薩親自關照西海龍婆所懷的三太子之事發生，龍王敖閏再也不淡定了，對這一胎的生養高度重視。
“恭喜龍王，恭喜龍婆，三太子平安出生了！”隨著一大堆賀喜的聲音響起，敖閏終於將心放到了肚子裏。
“這三太子一出生就通體白色，像寶玉一般晶瑩。”黿將軍看到之後，非常高興地向西海龍王祝賀。
“如此，三太子就賜爵玉龍三太子，至於他的名字，我想，既然有大勢至菩薩提前預告他的到來，想來他能讓我們龍族出現新的機緣，讓我們西海龍族對得起列祖列宗。”敖閏想了又想，繼續說道，“那就給他取名烈吧。”
幾個與西海龍王比較近的臣子齊聲讚同。於是，這個西海三太子的姓名確定了下來，與龍三太子敖烈從此成為了被送下界曆練的敖諒的新名字。
敖諒這時候還有此前的記憶，他有些無奈，特別想告訴西海龍王，他已經成為龍王，是天庭派他下來曆練的，叫敖諒。可是，他發現自己突然之間開不了口。於是，他隻能默默接受了敖閏給他另外取的名字。
不久之後，敖諒的記憶慢慢模糊，隻有少數事情記得，其他的一切都已經忘記了。他漸漸成了西海龍王玉龍三太子。
再說天庭，那幾個老頭子將敖諒打下天庭之後，玉皇大帝立即讓太白金星給龍剛、龍甲兩位剛剛成為龍王的存在撰寫聖旨，安排工作。
龍剛和龍甲有些猶疑，不知道敖諒到底怎麽樣了。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在天庭這一係統裏，他們現在就是最底層的存在，先穩定下來再求發展，才是正道。
他們剛剛被安排離開天庭議事之處，玉皇大帝便很認真地開始向剛來的幾位請示：“這次同時出現三位龍王的異象，不知道代表了什麽？”
“我來算算。”其中一位老者笑著，看向三位龍王升天之處，又抬頭看向天際。
不久，天際一點一點開始浮現一些印記。
眾神定睛看去，隻見那裏一開始出現了一橫。這一橫很快變成了一個雨字。雨字剛剛出現不久，下麵陸續出現了三個田字，三個田字之下，竟然齊刷刷地出現了五個土字。然後，一個飛字出現在中間三個土字之下。這個飛字有些特殊之處，它的那一橫很長，而後麵的地方很短。在飛的後麵幾筆之下，又出現了一個飛字，這次的飛字很小。
“這是什麽？”玉皇大帝有些驚訝。
“別急，還沒有算完。”那位老者笑著指向天際。隻見天際再次發生變化，在第一個飛字那一橫的下麵，出現了一個鳳凰的鳳字，在鳳的下麵，還包含了一個龍字，在鳳包龍出現之後，緊密分布著四個土字，分別在鳳字撇與橫斜勾的兩側各兩個。左側兩土相疊，右側兩土相疊。左側兩土相疊的左側有升字，幾乎要溢出 橫斜勾之外。
玉皇大帝再次看向那位老者，想要詢問。那位老者搖搖頭，指指天際。
這時，天際最外側兩個土的下麵也出現了字，左側和右側分別上下寫著迴字和雲字。
玉皇大帝快要喘息，原以為終於可以問詢這個占卜天象到底是什麽意思之際，竟然在鳳和龍字下麵出現了三個字，從左至右分別是風鹿風，緊接著，三個字下麵出現了一橫一豎，形成一個十字，在十字下側一左一右又出現了雙鹿。雙鹿出現後，在原來迴雲二字之下，又各自出現了一個字，赫然是山。
“這……”玉皇大帝想要說話，老者又指了指天際。這天際再次出現了一個點，橫折折撇和一捺，形成一個走之旁，將剛才的一切包在中央。
“好了，天象已經提示我們這件事的後續該如何繼續了。”老者身邊另一位老者笑著說，“沒有想到，天道竟然如此微妙，如此周到。”
“怎麽說？”玉皇大帝有些愣神，這又是龍，又是鳳，又是鹿，又是山，又是土，又是雲，又是雨，又是風的，到底在說什麽呀？
“雨落三田潤五土，
龍鳳飛升雲迴繞。
山中三鹿風相伴，
走之兜底意念黃。”
玉皇大帝聽著這些，非常驚訝。
“您別急，我們慢慢來說。天下一分為五，現在我們甄選的是四靈。在甄選四靈的時候，現在已經出現了一些征兆，這些征兆將指導我們繼續完成後續的事情。”那位念出偈子的老人感慨道。
“當時，我們在欲界六天同時發布消息，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各種變化漸漸發生。今天，三條龍同時成為龍王，從太皇黃曾天飛升。但是，我們沒有看到鳳的這些異象。所以，我們初步判斷，四靈之一很有可能應在龍這一物種上，而緊接著的可能是鳳族，形成龍鳳呈祥的征兆。”老人笑著解釋。
“那其他兩靈呢？”玉皇大帝追問道。
“所謂雲從龍，風從虎，可見四靈中還有一靈應該應在虎族之中。”有一位老人笑著詮釋。
“還有一個意象，可能大家都已經注意到了吧？”有一位老者指著天際，說道，“我們從欲界六天去尋覓四靈神君，如今看來，這四靈神君可不是分布的，而是來自欲界六天中的三個洞天福地，所謂三山潤五田是也。”
“鹿怎麽說？”玉皇大帝問道。
“這就是在說背景了。”有一位老人笑著，“如今，欲界六天中，形勢最明朗的就是伏羲女媧負責管轄的區域正在中原逐鹿，已經形成了軒轅、伊耆、蚩尤三大領袖分別統領一部分區域的形勢。三鹿，恐怕就應在他們這件事上了。”
“軒轅和伊耆不是兄弟嗎？難道他們也會爭鬥？”玉皇大帝有些不解。
“對，他們是兄弟，但他們各自負責的區域，此前是有比較清晰劃分的。現在主要看他們決定如何繼續。”有一位老人笑著，“估計，伏羲和女媧要出麵來考慮這件事了。”
“還有什麽嗎？”玉皇大帝問道。
“根據天象顯示，我們可能需要將欲界其他五天的選拔和培育工作轉移到太皇黃曾天來繼續完成了。”老人笑著繼續說道，“如此一來，也許會形成一些小的動蕩。”
“那，會不會影響各天的平衡？”玉皇大帝問道，“尤其是太皇黃曾天，突然冒出那麽多陌生麵孔，會不會引發大的爭議？”
“不會。”一位老人又笑著迴答，“現在的太皇黃曾天，一萬多個小國家，現在估計已經滅除了兩千個左右。我們就是給這個地方加一兩千個小的國家，也不會影響整個大局。而且，大家互相之間走動起來，在戰爭期間，人員消失或者陌生人員突然集中出現，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動態。”
“為什麽一定會是太皇黃曾天，而不是其他各天呢？”玉皇大帝還是很謹慎地再問道，“既然太皇黃曾天戰亂如此頻繁，我們如果將四靈神君的選拔地換到其他五天之一，不是更穩妥？”
“天象已經提醒我們了，走之兜底意念黃。”最初念出偈子的老者再次說道，“這一次恐怕所有的參與選拔的人都要加入三大陣營，並各自在三大陣營中發揮力量。以真刀實槍的應對和處理來確定他們自己的實力。他們需要前去為太皇黃曾天而戰，並因護住太皇黃曾天的生生不息而最終成就他們自己。”
“至於為什麽是太皇黃曾天，其實，六天中，也就太皇黃曾天的名字中含有黃。”又一個老者一錘定音。
“可是，剛才說到的信息裏，還是存在問題。”玉皇大帝說道，“四靈神君如今隻有三靈顯示，一為龍，二為鳳，三為虎，那第四是什麽呢？”
“此為天機不願早早示現之處，恐怕這裏麵還包含更多深意。”一個老者撫著長須，靜靜地說道，“既然不願意那麽清晰展示，那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再看。”
“如此，著太皇黃曾天羲皇、媧皇做好充分的準備，著太明玉完天、清明何童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舉天、七曜摩夷天於兩年內完成初步選拔，五天各領三千候選弟子前往太皇黃曾天，各天自願形成幾個小聚落，分別加入太皇黃曾天現在所在的軒轅、伊耆、蚩尤團隊中，以實戰見真章。”玉皇大帝再次安排。
這些，當然是說給太白金星聽的。因為，太白金星需要根據玉皇大帝的信息，撰寫詔書，下發到欲界六天，著眾多神仙協同辦理。
玉皇大帝的信息剛剛頒布下去，欲界六天的猜測紛紜。但是，他們大約也已經明白了，原來，現在的太皇黃曾天並不太平，玉皇大帝需要欲界六天各自派出三千精銳前去馳援。隻是，為什麽玉皇大帝不明確讓大家馳援的時候支持某一方，而是隨便大家自己依據自己的判斷來組織參與呢？這不是很可能造成馳援部隊之間的相互殘殺？
“看不懂，著實看不懂。”太明玉完天的明皇看著玉皇大帝的詔書，反複思量，還是沒有頭緒。他抬頭看向苑皇，苑皇也搖搖頭，表示不懂。
“既然如此，我們別那麽著急猜玉皇大帝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是先選拔精銳吧。在兩年精銳選拔的過程中，也許很多事情就慢慢明朗了。”華皇看著明皇和苑皇，笑著提議道。
“也是，其他的事情，咱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直接參詳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的事情，既然讓我們六天齊心協力去麵對，一定是對我們六天都有利的事情。”明皇笑著說，“不是有偈子傳出，說什麽‘三山潤五田’嗎，說不定是說太皇黃曾天的這一次事件，將會福佑我們另外五天下麵的土地，僅僅派三千精銳就行，何樂不為？”
就在天上紛紜之際，墨幹元亨已經說服了玄武，讓玄武在找到他的親人之前，先以“墨幹”為姓。如果以後，玄武找到他的親人，可以考慮認祖歸宗。這當然是墨幹元亨的緩兵之計。畢竟，墨幹元亨已經知道了玄武就是他的後代，但墨幹元亨也很好奇，既然玄武是自己的後代，為什麽他這麽長時間沒有覺察到？又為什麽玄武完全不知道他是龍族的後代，反倒認為自己屬於人族的子孫？
墨幹元亨進入太皇黃曾天的這一趟非常值得，他終於清楚地意識到，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恐怕不是在玄武這裏繼續消耗時間，而是前去天庭。
就在墨幹元亨沉吟著前去找誰打聽消息的時候，一個信息從天際傳入他的神識。墨幹元亨愣怔了一會，定定地看著玄武：
“雨落三田潤五土，
龍鳳飛升雲迴繞。
山中三鹿風相伴，
走之兜底意念黃。”
既然玄而又玄是眾妙之門，既然四靈選拔角逐應在武，而他們家族是墨幹家族，玄武現在的兄弟中最有名的是張二虎，二風應二虎……難道，難道，墨幹元亨越想越興奮，對，還有，玄武現在所在的是鹿泉宗，三鹿不就是鹿眾多的意思？！所以，這一次的事情，恐怕關鍵都在他們家族中這個不知道距離自己有多少代的子孫後代身上？！
墨幹元亨的興奮，玄武會錯了意。他以為那是墨幹元亨見他答應了當自己的後代而出現的興奮。
“至於嗎？”玄武有些不理解，“墨幹家族難道那麽缺子孫後代，竟然如此熱切，就連我這個得到墨幹龍象試煉塔的存在，也希望納入他們家族的行列？我答應龍帝的這個小小的要求，他竟然如此興奮，不可理解，不可理解。”
這時候的西海龍王敖閏正在焦急萬分地踱步於龍宮之中。這倒不是他平時的狀態，隻因為龍婆正在艱難生產中。盡管他已經有了兩個龍子，大太子敖摩昂、二太子敖榮，還有幾個龍女圍繞膝下，但他還是很期待西海龍婆這一胎的誕育。畢竟，西海龍婆懷這一胎的時候，大勢至菩薩曾經專程跑來提醒敖閏，這個孩子將是非常優秀的存在，要敖閏善為護念。
大勢至菩薩在南海的影響並不是太大，但在西海卻有比較高的聲望。如果稍作比較，那就是，大勢至菩薩在西海的威望，相當於觀世音菩薩在南海的威望。因此，當大勢至菩薩親自關照西海龍婆所懷的三太子之事發生，龍王敖閏再也不淡定了，對這一胎的生養高度重視。
“恭喜龍王，恭喜龍婆，三太子平安出生了！”隨著一大堆賀喜的聲音響起，敖閏終於將心放到了肚子裏。
“這三太子一出生就通體白色，像寶玉一般晶瑩。”黿將軍看到之後，非常高興地向西海龍王祝賀。
“如此，三太子就賜爵玉龍三太子，至於他的名字，我想，既然有大勢至菩薩提前預告他的到來，想來他能讓我們龍族出現新的機緣，讓我們西海龍族對得起列祖列宗。”敖閏想了又想，繼續說道，“那就給他取名烈吧。”
幾個與西海龍王比較近的臣子齊聲讚同。於是，這個西海三太子的姓名確定了下來，與龍三太子敖烈從此成為了被送下界曆練的敖諒的新名字。
敖諒這時候還有此前的記憶，他有些無奈，特別想告訴西海龍王，他已經成為龍王，是天庭派他下來曆練的，叫敖諒。可是，他發現自己突然之間開不了口。於是，他隻能默默接受了敖閏給他另外取的名字。
不久之後，敖諒的記憶慢慢模糊，隻有少數事情記得，其他的一切都已經忘記了。他漸漸成了西海龍王玉龍三太子。
再說天庭，那幾個老頭子將敖諒打下天庭之後，玉皇大帝立即讓太白金星給龍剛、龍甲兩位剛剛成為龍王的存在撰寫聖旨，安排工作。
龍剛和龍甲有些猶疑，不知道敖諒到底怎麽樣了。但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麽。在天庭這一係統裏，他們現在就是最底層的存在，先穩定下來再求發展，才是正道。
他們剛剛被安排離開天庭議事之處，玉皇大帝便很認真地開始向剛來的幾位請示：“這次同時出現三位龍王的異象，不知道代表了什麽？”
“我來算算。”其中一位老者笑著，看向三位龍王升天之處，又抬頭看向天際。
不久，天際一點一點開始浮現一些印記。
眾神定睛看去，隻見那裏一開始出現了一橫。這一橫很快變成了一個雨字。雨字剛剛出現不久，下麵陸續出現了三個田字，三個田字之下，竟然齊刷刷地出現了五個土字。然後，一個飛字出現在中間三個土字之下。這個飛字有些特殊之處，它的那一橫很長，而後麵的地方很短。在飛的後麵幾筆之下，又出現了一個飛字，這次的飛字很小。
“這是什麽？”玉皇大帝有些驚訝。
“別急，還沒有算完。”那位老者笑著指向天際。隻見天際再次發生變化，在第一個飛字那一橫的下麵，出現了一個鳳凰的鳳字，在鳳的下麵，還包含了一個龍字，在鳳包龍出現之後，緊密分布著四個土字，分別在鳳字撇與橫斜勾的兩側各兩個。左側兩土相疊，右側兩土相疊。左側兩土相疊的左側有升字，幾乎要溢出 橫斜勾之外。
玉皇大帝再次看向那位老者，想要詢問。那位老者搖搖頭，指指天際。
這時，天際最外側兩個土的下麵也出現了字，左側和右側分別上下寫著迴字和雲字。
玉皇大帝快要喘息，原以為終於可以問詢這個占卜天象到底是什麽意思之際，竟然在鳳和龍字下麵出現了三個字，從左至右分別是風鹿風，緊接著，三個字下麵出現了一橫一豎，形成一個十字，在十字下側一左一右又出現了雙鹿。雙鹿出現後，在原來迴雲二字之下，又各自出現了一個字，赫然是山。
“這……”玉皇大帝想要說話，老者又指了指天際。這天際再次出現了一個點，橫折折撇和一捺，形成一個走之旁，將剛才的一切包在中央。
“好了，天象已經提示我們這件事的後續該如何繼續了。”老者身邊另一位老者笑著說，“沒有想到，天道竟然如此微妙，如此周到。”
“怎麽說？”玉皇大帝有些愣神，這又是龍，又是鳳，又是鹿，又是山，又是土，又是雲，又是雨，又是風的，到底在說什麽呀？
“雨落三田潤五土，
龍鳳飛升雲迴繞。
山中三鹿風相伴，
走之兜底意念黃。”
玉皇大帝聽著這些，非常驚訝。
“您別急，我們慢慢來說。天下一分為五，現在我們甄選的是四靈。在甄選四靈的時候，現在已經出現了一些征兆，這些征兆將指導我們繼續完成後續的事情。”那位念出偈子的老人感慨道。
“當時，我們在欲界六天同時發布消息，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各種變化漸漸發生。今天，三條龍同時成為龍王，從太皇黃曾天飛升。但是，我們沒有看到鳳的這些異象。所以，我們初步判斷，四靈之一很有可能應在龍這一物種上，而緊接著的可能是鳳族，形成龍鳳呈祥的征兆。”老人笑著解釋。
“那其他兩靈呢？”玉皇大帝追問道。
“所謂雲從龍，風從虎，可見四靈中還有一靈應該應在虎族之中。”有一位老人笑著詮釋。
“還有一個意象，可能大家都已經注意到了吧？”有一位老者指著天際，說道，“我們從欲界六天去尋覓四靈神君，如今看來，這四靈神君可不是分布的，而是來自欲界六天中的三個洞天福地，所謂三山潤五田是也。”
“鹿怎麽說？”玉皇大帝問道。
“這就是在說背景了。”有一位老人笑著，“如今，欲界六天中，形勢最明朗的就是伏羲女媧負責管轄的區域正在中原逐鹿，已經形成了軒轅、伊耆、蚩尤三大領袖分別統領一部分區域的形勢。三鹿，恐怕就應在他們這件事上了。”
“軒轅和伊耆不是兄弟嗎？難道他們也會爭鬥？”玉皇大帝有些不解。
“對，他們是兄弟，但他們各自負責的區域，此前是有比較清晰劃分的。現在主要看他們決定如何繼續。”有一位老人笑著，“估計，伏羲和女媧要出麵來考慮這件事了。”
“還有什麽嗎？”玉皇大帝問道。
“根據天象顯示，我們可能需要將欲界其他五天的選拔和培育工作轉移到太皇黃曾天來繼續完成了。”老人笑著繼續說道，“如此一來，也許會形成一些小的動蕩。”
“那，會不會影響各天的平衡？”玉皇大帝問道，“尤其是太皇黃曾天，突然冒出那麽多陌生麵孔，會不會引發大的爭議？”
“不會。”一位老人又笑著迴答，“現在的太皇黃曾天，一萬多個小國家，現在估計已經滅除了兩千個左右。我們就是給這個地方加一兩千個小的國家，也不會影響整個大局。而且，大家互相之間走動起來，在戰爭期間，人員消失或者陌生人員突然集中出現，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動態。”
“為什麽一定會是太皇黃曾天，而不是其他各天呢？”玉皇大帝還是很謹慎地再問道，“既然太皇黃曾天戰亂如此頻繁，我們如果將四靈神君的選拔地換到其他五天之一，不是更穩妥？”
“天象已經提醒我們了，走之兜底意念黃。”最初念出偈子的老者再次說道，“這一次恐怕所有的參與選拔的人都要加入三大陣營，並各自在三大陣營中發揮力量。以真刀實槍的應對和處理來確定他們自己的實力。他們需要前去為太皇黃曾天而戰，並因護住太皇黃曾天的生生不息而最終成就他們自己。”
“至於為什麽是太皇黃曾天，其實，六天中，也就太皇黃曾天的名字中含有黃。”又一個老者一錘定音。
“可是，剛才說到的信息裏，還是存在問題。”玉皇大帝說道，“四靈神君如今隻有三靈顯示，一為龍，二為鳳，三為虎，那第四是什麽呢？”
“此為天機不願早早示現之處，恐怕這裏麵還包含更多深意。”一個老者撫著長須，靜靜地說道，“既然不願意那麽清晰展示，那就等著合適的時機再看。”
“如此，著太皇黃曾天羲皇、媧皇做好充分的準備，著太明玉完天、清明何童天、玄胎平育天、元明文舉天、七曜摩夷天於兩年內完成初步選拔，五天各領三千候選弟子前往太皇黃曾天，各天自願形成幾個小聚落，分別加入太皇黃曾天現在所在的軒轅、伊耆、蚩尤團隊中，以實戰見真章。”玉皇大帝再次安排。
這些，當然是說給太白金星聽的。因為，太白金星需要根據玉皇大帝的信息，撰寫詔書，下發到欲界六天，著眾多神仙協同辦理。
玉皇大帝的信息剛剛頒布下去，欲界六天的猜測紛紜。但是，他們大約也已經明白了，原來，現在的太皇黃曾天並不太平，玉皇大帝需要欲界六天各自派出三千精銳前去馳援。隻是，為什麽玉皇大帝不明確讓大家馳援的時候支持某一方，而是隨便大家自己依據自己的判斷來組織參與呢？這不是很可能造成馳援部隊之間的相互殘殺？
“看不懂，著實看不懂。”太明玉完天的明皇看著玉皇大帝的詔書，反複思量，還是沒有頭緒。他抬頭看向苑皇，苑皇也搖搖頭，表示不懂。
“既然如此，我們別那麽著急猜玉皇大帝到底是什麽意思，還是先選拔精銳吧。在兩年精銳選拔的過程中，也許很多事情就慢慢明朗了。”華皇看著明皇和苑皇，笑著提議道。
“也是，其他的事情，咱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直接參詳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的事情，既然讓我們六天齊心協力去麵對，一定是對我們六天都有利的事情。”明皇笑著說，“不是有偈子傳出，說什麽‘三山潤五田’嗎，說不定是說太皇黃曾天的這一次事件，將會福佑我們另外五天下麵的土地，僅僅派三千精銳就行，何樂不為？”
就在天上紛紜之際，墨幹元亨已經說服了玄武，讓玄武在找到他的親人之前，先以“墨幹”為姓。如果以後，玄武找到他的親人，可以考慮認祖歸宗。這當然是墨幹元亨的緩兵之計。畢竟，墨幹元亨已經知道了玄武就是他的後代，但墨幹元亨也很好奇，既然玄武是自己的後代，為什麽他這麽長時間沒有覺察到？又為什麽玄武完全不知道他是龍族的後代，反倒認為自己屬於人族的子孫？
墨幹元亨進入太皇黃曾天的這一趟非常值得，他終於清楚地意識到，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恐怕不是在玄武這裏繼續消耗時間，而是前去天庭。
就在墨幹元亨沉吟著前去找誰打聽消息的時候，一個信息從天際傳入他的神識。墨幹元亨愣怔了一會，定定地看著玄武：
“雨落三田潤五土，
龍鳳飛升雲迴繞。
山中三鹿風相伴，
走之兜底意念黃。”
既然玄而又玄是眾妙之門，既然四靈選拔角逐應在武，而他們家族是墨幹家族，玄武現在的兄弟中最有名的是張二虎，二風應二虎……難道，難道，墨幹元亨越想越興奮，對，還有，玄武現在所在的是鹿泉宗，三鹿不就是鹿眾多的意思？！所以，這一次的事情，恐怕關鍵都在他們家族中這個不知道距離自己有多少代的子孫後代身上？！
墨幹元亨的興奮，玄武會錯了意。他以為那是墨幹元亨見他答應了當自己的後代而出現的興奮。
“至於嗎？”玄武有些不理解，“墨幹家族難道那麽缺子孫後代，竟然如此熱切，就連我這個得到墨幹龍象試煉塔的存在，也希望納入他們家族的行列？我答應龍帝的這個小小的要求，他竟然如此興奮，不可理解，不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