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楚陌卻還是有一個疑問,看著虞盼兮問道:“那個地方甚是隱蔽,嶽父雖然在宮中,他又是如何看見的?”

    虞盼兮心中震若擂鼓,但是卻麵色不改,說道:“我也沒有細問過,在宮中行走,難免會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見聞,他許是誤入其中看到的也不一定。”

    蕭楚陌想想也覺得不無道理,便也沒有在糾結,而是對虞盼兮說道:“還請嶽父大人一定要小心,這種事情與咱們說說也就罷了,千萬不能再跟任何說了,到時怕是會惹禍上身。”

    虞盼兮立刻道:“你放心,父親他是個有分寸的人,定然不會再對外人說了。”

    蕭楚陌這才點點頭,臉上滿是凝重之色,似是無法決斷。

    看他這般,虞盼兮便主動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麽想?”

    蕭楚陌看了看她,眉目間略有掙紮,說道:“雖然確實有些蹊蹺,修一個地宮卻也不能代表什麽。皇上修建這地宮,怕也是為了享樂吧。”

    聽他這番話,虞盼兮就明白,他分明還在逃避,並不想真的正視他這個皇帝已經無藥可救的事實。

    虞盼兮輕輕歎息,不得不硬下心腸,又對他說道:“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想通,我不再多說什麽了。但是有件事情,我還是要告訴你。”

    蕭楚陌也歎了一口氣,“你還有什麽事,幹脆都告訴我吧,也好讓我真的能想明白。”

    他這般,可見之前對他的打擊確實不小,可是要要讓他分歧反抗墨寶洲還遠遠不夠,虞盼兮便繼續說道:“夜明珠的事情,雖然我什麽都沒有說,但是我心裏跟明鏡一樣。皇上不管是派人來問,還是督促你清查,都不是因為我,皇上他覬覦那顆夜明珠已經良久了。就連那個搜查我的花壇的人,恐怕都是皇上的人。”

    她看了一眼蕭楚陌,“這些就算我不說,難道你自己想不明白嗎?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在裝下去了,我對墨寶洲恨之入骨,他根本就不配做一國之君!就算你不做,遲早也有人會將他從皇位上拖下來,碎屍萬段!”

    “你!”蕭楚陌看著她一瞬的心驚,卻很快又擔心起她來,“你在宮中經曆了什麽事?”

    虞盼兮早已經不再隱藏眼中的寒意,“經曆過什麽?我所經曆的不就是現在百姓們正在經曆的嗎?但凡有血性的人,都不會坐以待斃,都會為自己討迴一個公道!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但你沒聽過還有一句話嗎?官.逼.民.反,民也不得不反!”

    蕭楚陌看著她一陣沉默,他能從她眼中看到刻骨的仇恨,可他就算不問,也能猜到一些她在宮中的遭遇。

    如她所說,墨寶洲是個荒淫無度的人,虞盼兮如此一朵嬌花放在身邊,他絕不可能清心寡欲。她卻還是冰清玉潔的身子,其中的屈辱和磋磨怕是根本就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想想初次見她的時候,她被皇後裝在馬車中,若不是遇到他,怕是連性命都要沒有了。也似乎能理解,她為何真的要嫁給自己,恐怕也是急於想要擺脫皇宮。

    不過,他倒是並不因此生氣,倒是覺得慶幸。幸好那日救了她,幸好她願意嫁給他。

    想到此處,他看著虞盼兮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惜,將她擁入懷中,低聲安撫道:“你說的沒錯,我都知道,可是,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並未說做就能做的。”

    虞盼兮不知道他自己腦補了些什麽,但是看他並未生氣甚至疏遠自己,眼眶不由一酸,低聲道:“我也不想著急,可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了,我怕不早做決斷,你會有危險。”

    蕭楚陌抱緊了她,“放心,為了你,我也絕對不會出事的。”

    虞盼兮在他懷中不住的點頭,一直以來內心的不安,才稍稍平複了一些。

    兩人睡覺的時候已經三更過半了,蕭楚陌轉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眠,一直到天開始放白才稍稍睡了一會,可是依舊睡的十分不安穩。

    時隔多日,他竟然又做起了那個,虞盼兮挖他心的夢,這讓他一身冷汗的在睡夢中驚醒,低頭卻看見,虞盼兮正一臉安然的趴在他的胸口,眉目雖然生的有些清冷,卻帶著幾分溫柔,哪有夢中那狠厲的模樣。

    他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為什麽會再次夢見這樣的情景,他身上的殺戮當真這樣重嗎?

    蕭楚陌渾身都被冷汗浸透,隻得小心移開虞盼兮的身體,下床洗澡去了。

    虞盼兮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意識的去摸身邊的人,入手卻是一片濕潮,她清醒過來,去看身邊蕭楚陌睡過的地方,有些奇怪,現今已經快入冬了,他怎麽還出了這麽多汗。

    正巧蕭楚陌沐浴出來,正擦著自己的頭發,看她醒了便低聲道:“怎麽不再睡一會。”經涼水一泡,他神誌已經清明了許多,已經不再受夢魘的困擾。

    “怎麽這麽早就起來沐浴。”虞盼兮起身,拿過手巾給他擦拭頭發,不小心碰到他的身體,卻發現他的身體很涼,趕緊抱住了他,問道:“你這是洗了個涼水澡嗎?還出了這麽多汗,到底是怎麽迴事?”

    蕭楚陌看她滿臉的擔憂,可是他又不想把夢見了什麽告訴她,便直接轉身抱住了她,將她放在了床上,曖昧道:“你說說看,我是因為什麽?”

    “我,我……”虞盼兮立刻被他誤導了,咬著下唇,臊的都不敢抬頭看他。

    蕭楚陌本是為了轉移話題,但是看她這副模樣,眸子不由一暗,伸手去撫她的腰,在她耳邊道:“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軟嗎?睡著了就像個貓兒一樣,無意識的往我懷裏拱,真當我是柳下惠嗎?”

    “不,我不是故意的。”虞盼兮不由往後一縮,躲著他作怪的手。他有多流氓,她是見識過的,柳下惠?不存在的。

    蕭楚陌怎麽可能放過她,直接往前一傾身,便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懷中。

    虞盼兮再無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蕭楚陌搓扁揉圓,整個人都像是被拋上了岸的魚,燥熱窒息,幾乎將她吞沒,隻能緊緊抱著蕭楚陌的肩膀,從陣陣情潮中,得到一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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