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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沫沫危險?


    對於洞口突然響起的那急躁而又熟悉的聲音。毆印與由木人雙目對視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迴過神來。“霜,我在…”卻被由木人一把捂住了嘴巴。使得他吱吱咕咕了半天,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由木人將手指放在嘴前,撅了撅嘴,發出輕聲的“噓”的聲音。然後在毆印茫然的點過頭後,他才放開堵在毆印嘴巴上的手。還一副惡心的樣子在毆印的衣服上擦了擦。也不顧毆印的白眼,直徑走出洞去。


    一出洞口,由木人將手臂擋在了眼前,因為他還沒有意識到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帶著朦朧的睡眼,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由的單眉跳動了一下。“梵天?”他有些驚愕的看著口中所喊的梵天被霜用苦無夾在脖子上當作人質,他的身體和麵龐有著明顯的傷痕。於是,眼睛睜大了些,恢複了平常的冷傲。淡淡的說道:“你想要怎樣?”


    即使裝的再平淡,但是聲音聽起來還是微微有些顫抖。心裏噗噗直跳。梵天就是昨天夜裏的那個壯漢,他們兩人是小時候的朋友,一起長大。自從由木人成為二尾人柱力之後。他們之間的聯係便不得不減少了。梵天在村裏成為了一名強大的上忍。而自己也成為了優秀的人柱力。雖然他們之間的聯係減少了,但是感情卻一直都在。所以現在,看著梵天被別人拿著武器威脅著,心裏確實憤怒。但是想到霜和毆印是一起的。而自己又和毆印很談得來。便強行壓製了自己的怒火。並且,已梵天的手段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個小組的其他人一起。居然現在被霜一個人搞定了。於是對霜有了另一番認識(一種認識來自毆印)。


    聽到由木人的話,霜知道自己可以開條件了。“我不是說過嗎?將毆印交出來。”說著,將苦無更深一厘的抵在梵天的脖子上。使得梵天頸部的肉凹陷進去,似乎隨時都能夠刺進去,取了他的性命。這使得由木人對霜有了一點反感。“我知道了,等著。”然後轉身進入到洞中。


    過了好一會兒。由木人才一手扯著毆印從洞中走出來。表情看上去十分兇惡,原本可愛的麵孔卻突然變的一副殺神樣。“放開他。”由木人咬出這麽三個字,惡狠狠的向霜投去。“你先放人。”霜並沒有鬆手,反而將苦無更加用力的抵去。梵天咬了咬牙,皮糙肉厚的梵天脖子上也帶著絲絲血跡。霜的眼神也變的恐怖起來,像個殺人無數的殺人狂正在享受屠殺一樣。血紅的雙眼,讓人都不認識他是誰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也許是因為對手力量太過狂暴才引起的他心中的不安和急躁吧。


    看著沒有鬆手的由木人,霜再吼了一句:“放人。”就連毆印都有些害怕霜現在的樣子了。一個冷峻,傲慢,不問世事的霜。現在卻變得狂躁,粗魯,駭人。毆印不知道,霜在昨天夜裏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情。但一定,不會是好事。於是心裏也感到了陣陣不安。


    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刺眼的陽光卻並沒有讓他們閉眼。那閃亮的因子似乎能夠點燃他們的心。將他們全部的理智都給燃燒殆盡。在所有人都對視不動的時候,毆印的全身已經滲出了比昨天晚上的恐懼帶來的還要多的汗。額頭的汗珠順著眉梢滑到臉上,再滑到下顎尖。在上麵打了一個盹,才如離枝的蘋果。垂直入地。在地上啪的一聲散開沒於土中了。


    “不要這樣,由木人是朋友了。霜,冷靜點。”他多想說出這句話啊。可是,話到嘴邊卻始終說不出。因為由木人在洞裏的時候已經交代了,無論如何都不許說出自己和他成為了朋友。隻是說自己被關押了一個晚上,什麽話都沒有說。不然,所有人都會死的很慘的。因為忍者對於叛變通敵這種情況判的很嚴重。一旦懷疑有人叛離了村子,就立馬會被列入逃忍,成為暗部暗殺的對象。於是便會有數不清的人,隨時隨地追殺你。直到他們全部死亡,或者確認暗殺對象已經死亡。


    於是毆印微張的嘴,最後還是閉上。緊咬著嘴唇,有種無比痛苦的感覺。自己的同伴和剛認識的朋友發生矛盾了,為一痛。今天的局麵似乎要進行生死搏鬥才能夠化解,但是無論那方人出事對於毆印來說都是難過的。為二痛。看著一反常態的霜,毆印深知一定是其他同伴出事了,沫沫,沫沫也一定出事了。但自己現在不能夠急救。為三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現在的三痛誇張的來說已經成為毆印全部的痛了。他也開始不理智起來。


    由於聽過毆印對霜的介紹,由木人知道一定有其他事情發生了。同時也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先放手,不然傷害了毆印?這決計不可能,因為自己的朋友本來都不多,而且自己也絕對不會傷害朋友的。於是他手一鬆,將毆印推上前去。“我已經放人了。現在你也可以放人了吧。”


    看見由木人將毆印放了,霜也將原本逼得很緊的苦無往外移了移。而梵天脖子上的淡淡血跡因為沒有苦無的阻擋也顯得更加明晰了。霜感知了一下毆印身體內是否有查克拉的流向。因為分身都會有查克拉流向的,但是毆印本人卻不具備查克拉。神念一掃,霜知道是毆印沒錯。於是忙著叫毆印過來。


    毆印正準備轉過頭去目視由木人,但耳畔卻仿佛聽到了一個小小的聲音:“直走過去,不要迴頭。”毆印小心的走到了霜旁邊,準備叫霜放手。話還未出,霜繼續說道:“還有一個請求。”語氣變得有些軟弱。像是在乞求一般。


    由木人看見霜仍沒有打算放了梵天,正準備發作。卻聽到霜如此軟弱的一句話,怒火一下子平息了許多。“說吧。”“幫忙救出我們的同伴。”霜的語氣變的更加無力,好像一個戰敗的士兵看著滿戰場上自己人的屍體嘴裏失神的說“敗了,敗了。”一樣的效果。


    由木人正準備問清所救何人,卻隻聽的毆印大聲慘叫:“沫沫怎麽了?禹呢?夏木呢?”聲音仿佛如暴走的尾獸,已經完全失去了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理智。霜已經沒有氣力去迴答毆印的問題了。再問了一遍,“你願意幫忙嗎?”說著已經拿走了苦無,梵天感受頸部一鬆,便小心翼翼的向由木人走去。


    “好。”聽見由木人的迴答,霜的眼神裏露出了一抹希望。而梵天卻有著於他們拚死到底的打算。他以為這是霜為了騙走雲隱二尾的一個陰謀。所以已經做好了拚死的準備了。但是聽見由木人說好,並且眼神還是那樣的堅定。心裏頓生疑惑。因為由木人的那個眼神已經表明了他是認真的了。即使後果是要破壞了雲隱的規矩,人柱力私自外逃都在所不惜。可是為什麽要為了一個陌生人而冒這麽大險呢。


    “怎麽了?是不是…”毆印一直問霜無果,現在由木人答應了,他便再問了一次,即使他心裏或許明白自己猜測的是對的,但是卻仍然想要霜自己確認一次。也許隻有那樣他才敢完全相信這是真的。人就是這樣,對自己不敢相信的事,都希望由別人告訴自己。


    “他們被其他村的忍者抓了。應該還沒有死,但是卻不知道能夠活過幾天。”霜再一次陷入被悲哀之中。而聞聲的毆印也是頓時麵如死灰,木在原地半天還沒有迴過神來。最後隻得由由木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才一個搖晃,眼睛重新聚焦。


    看著由木人對毆印如此親近。梵天似乎明白了什麽事情。“我知道,你是決心幫助他們了。盡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再阻攔什麽。我會替你瞞著一些東西,剩下的你好自為之。”說著,一轉身消失而去。由木人對著梵天消失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


    “他們是些什麽人,有什麽條件?”由木人現在是唯一一個理性的人了。大致分析了一下,竟然人被別人抓了,但是卻沒有死。那麽對方一定提出了什麽條件,應該隻要達到了條件就好。霜停頓了一秒,但因為自己已經向由木人求救了,那麽便隻好相信他,將情報和他共享,“他們是瀧忍村的忍者。為首者是…角都。”


    由木人和毆印一聽到名字沉默了好久。還是由木人接的話:“角都麽。那這事確實有些難辦了啊。他可是曾經刺殺過初代火影的人物。雖然沒有成功,但能夠去刺殺初代火影而不死的人,其實力卻也很是恐怖啊。”由木人的額角也微微發冷。


    “作為瀧忍者村中精英的角都,接受了高層派下來的任務,任務內容是暗殺火影。角都到了木葉後便跟第一代火影戰鬥,沒想到卻敗於火影?千手柱間的木遁秘術之下。曾遭到喪命危機,但總算返迴村子,迴去之後,等待他的卻是任務失敗的罪名和重罰。為村子賭上性命的忍者卻遭到殘酷對待,於是角都便懷著非常強烈的仇恨逃獄,並拿走了被村子視為珍寶的禁術,取走村子當中所有高層人士的心髒,那個禁術就是角都所用的血管觸手――地怨虞。也就是說,如今的角都其實力應該更甚與刺殺千手柱間的時候了。不知為何他要捉拿你們的人?”由木人不解的問道。對於角都那樣手段的人來說,為什麽要扣押毆印的同伴從而威脅他們替自己辦事呢?他自己應該什麽都辦得到的吧。


    “那要我們去偷雲隱的六道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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