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螞蟻會噴火！
在它撲上來的一瞬間，一股火焰從它的腦袋下麵噴了出來，從正麵擊中了我的動力盔甲。火焰持續的時間很短暫，大概隻有不到一秒，不過這高熱的火焰足以瞬間重創任何沒有防護的家夥了——尤其是沒有心理準備的家夥。
見鬼，這是我今天第二次火焰噴中了。
我憤怒的抓住那隻螞蟻的身體，它頑強的歪著頭，試圖啃咬我的動力盔甲。我躲開了它的啃咬，用另一隻手擰掉了它的腦袋。現在已經沒必要繼續支撐著越野車的重量了，剛才那股火焰不僅成功的擊中了我，而且還順便解決了那個正在從汽車下麵爬出來的遊民。大麵積燒傷讓那個家夥痛苦的慘叫起來，他掙紮著想把自己卡在汽車下麵的腿拔出來，但已經太晚了。
“喔，你帶了燃燒彈？”羅傑在無線電頻道內笑著問道：“你剛才是什麽時候把燃燒彈扔出去的？我一直在看著你，真奇怪，我沒看到你怎麽扔出那東西的。你把燃燒彈藏在自己的霰彈發射器裏麵了？”
“見鬼的燃燒彈。這些該死的螞蟻會噴火！”放棄了把那個幾乎已經死亡的遊民弄出來的想法，我扔掉手中的螞蟻屍體，大聲在無線電內喊道：“我需要和這些混蛋拉開距離！”
“你是說，會噴火的螞蟻？很好……”羅傑短促的笑了笑。“……但願這些家夥的價值比一發狙擊步槍的子彈高。小心點，夥計，我會給你提供狙擊支援的。”
還剩下兩個活著的遊民，我至少要活著帶走其中的一個。見鬼，在我提議抓一個俘虜的時候，我可沒想到這些螞蟻會噴火。
我離開了越野車，倒退著向後退去，然後不斷向那些會噴火的螞蟻們開槍。一旦被它們接近，我將很難用槍打中它們。還好，那些螞蟻噴射火焰的距離很有限，隻要和它們之間保持著幾米的距離，它們的火焰就毫無威脅可言——事實上，就算它們真的在有效距離內噴出那些火焰，充其量也隻不過是給我製造一點小小的麻煩。當然，我可不想試試被那些牙齒咬中的感覺，天知道那些足有野狗那麽大的螞蟻有多強壯。
剩餘的兩個遊民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他們似乎對“鋼鐵怪物和噴火猛獸的戰鬥”感到很驚異。他們的手中沒有任何武器，而那些螞蟻的速度可能比他們跑起來的速度還快。“跟我來！”我把聲音調大了一點，對那兩個站在原地的遊民喊道。
但願他們不會把我當成一個會說話的機器人。
“上帝啊，不管你是誰，這簡直太及時了！”其中一個遊民猛然抓住自己的同伴，向著我靠近。他們跌跌撞撞的在荒野上奔跑著，還好凸出地麵的石頭並不多。“你是怎麽硬頂住那些怪物噴出的火焰的？噢，不管那些，你是誰？”他的同伴邊跑邊大聲問道：“你來這個鬼地方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一年中最危險的時期嗎？”
毫無疑問，他們顯然不知道司機的被殺和那輛破車突然失去控製的真實原因。羅傑在一百多米之外完成了這一切，或許他在這個過程中製造了不少噪音，但夜色和緊緊追趕著越野車的螞蟻們很好的掩飾了這一切。如果那輛車沒有失控，至少遊民們還有機會把那些會噴火的大螞蟻甩在後麵。
“閉嘴，跟緊我。”
我喊了一句，稍微放慢了點後退的速度，並和這兩個遊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裏離營地的距離大概有一百米，我可不能把這些會噴火的東西引到營地裏去。它們會把帳篷毀掉的。我保持著比那些螞蟻基本相等的速度，在空地上後退著繞圈子，並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用霰彈槍攻擊著最近的螞蟻。事實證明，隻要它們不能接近我，它們什麽都做不到。
***
我用了大概三分鍾的時間和這些螞蟻繞圈子，並慢慢幹掉了它們中的每一個。羅傑大概幹掉了五隻或者六隻，但他很快就因為發現這毫無意義而停止了射擊——他已經意識到了，用狙擊步槍射擊那些螞蟻真的是在浪費子彈。與上一批那些不會噴火也更小的螞蟻不同，它們一直到隻剩下最後一隻的時候都沒有撤退。或許它們根本沒有撤退的想法。
終於結束了。我再也不想看到螞蟻了，不管是手掌大的還是會噴火的大家夥。我唿出一口氣，停下了腳步。那兩個遊民一直跟著我，他們看起來非常疲憊。“唿……唿……”喘著粗氣的遊民坐在地上，說道：“還好有你，否則我們就死定了，那些混蛋簡直不知疲倦……我早就說過，那輛見鬼的爛車不可靠，那輛車的發動機是從戰前留下的老物件上麵拆下來的，那些鏽跡恐怕比剩下的發動機都沉，那個賣車的老吝嗇鬼居然敲詐了我們那麽多錢……哦，陌生人，那是誰，你的同伴？”他指了指正在靠近的安娜長官。
“交出你們的武器，然後把手舉過頭頂，快點，該死的小老鼠們，在我拆掉你們的手臂之前，現在就交出你們的武器！”走到他們麵前的安娜長官威脅性的晃了晃自己的金屬刺，大聲嚷嚷著。看起來，她的心情並不怎麽好。天知道那個叫做塞拉的家夥剛剛給她製造了什麽麻煩。
顯然，對於遊民而言，這種露在外麵的近戰武器看起來比霰彈發射器可怕多了。
“原來他把我們從那些噴火獸的嘴下麵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在從自己的腰間向外掏東西的時候，其中一個遊民嘀咕了幾句。
“哈，這至少比被噴火獸烤熟好。他們看起來還像是人。祈禱吧，夥計，祈禱這些人還需要奴隸或者是不打算把子彈浪費在囚犯身上吧。”另一個遊民嘀咕著從自己的褲子中拿出了一把小刀。“我打賭這些人是從遠方來的。”
第一個遊民終於把身上剩下的武器從自己腰間的小盒子中拿了出來，是一把左輪手槍。“賭什麽？你的獵槍丟在那輛該死的爛車上了，我隻想要你的槍，我可不想要你的臭內褲。”他撓了撓自己的肚子，那裏有一道不深的劃痕。“如果我們能活著迴去，我一定要把賣給我們這輛車的人切碎，然後扔到爛水塘裏麵去。”
營地內，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羅伯特第一個從裏麵走了出來。“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他向前走了幾步，喊道：“現在，請把那些俘虜和他們的隨身物品送到最左邊的帳篷裏，如果有可能，請留下一個人暫時看守著這些可能具有暴力傾向的遊民……”
***
十分鍾後。
我坐在帳篷的一角裏，負責看守著暫時被放在這裏的兩個遊民。這個帳篷本來是用於放雜物用的，但現在一些雜物已經被搬了出去，所以這裏可以作為一個暫時的審訊室。那些科學家在這裏擺放了一張桌子，兩把放在桌子旁邊的椅子，還有一盞明亮的燈。兩個遊民被取走了所有的武裝，他們蹲在一邊，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
“這些……這些玩意真的是人嗎？”一個遊民嘀咕道：“他們沒打算殺了我們，也沒打算把我們賣給那些奴隸販子，看他們的樣子倒像是準備給我們做個身體檢查。他們不會是在研究究竟要怎麽吃我們的肉比較好吧？”
“……看看這個，一把沒有經過特殊工藝加工的匕首，很鈍，有使用過的痕跡。它是手工製作而成的，材料應該是含雜質較多的鐵，硬度較低。”坐在桌子前的那個人擺弄著桌子上那些遊民的隨身物品，然後用筆在桌子上的一張表格上記錄著些什麽。“這把左輪手槍的做工非常粗糙……”他邊寫邊念道：“……應該是通過小型模具和手工處理製成的。槍裏還有兩發子彈，和手槍的製作工藝差不多。我會在晚些時候確定這些火yao的合成配料和爆炸效果，這需要一兩個小實驗。羅伯特，這些也要記錄下來嗎？”
“當然，這些都是需要記錄的資料，越詳細越好。我們要以此確定這個地區的遊民武裝等級和知識等級，為此，我申請了足足一個金屬箱的表格。”羅伯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沾著泥土和血跡的方形金屬塊，對那些遊民問道：“這是什麽？”
“一枚大硬幣。我曾經攢了好幾個月才攢下一點錢，然後就被人搶走了。後來我就開始攢錢買槍而不是買麵包，接著再用槍去和其他人討要麵包。通常我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那可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一個遊民咧了咧嘴。“後來，我被那個鎮子的人踢了出來，因為我當眾開槍殺死了那裏的鎮長，一個帶著牛仔帽的小醜。”
“一枚大硬幣足夠買五顆手槍子彈，或者是一針純度很低的嗎啡——你也可以拿這玩意找個婊子睡一晚，不過可別太挑剔，這個價錢太低了，也就隻有那些快要餓死的家夥才會勉強同意這個價錢，然後用它去買點吃的。陌生人，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你們打算把我們怎麽樣？”
在它撲上來的一瞬間，一股火焰從它的腦袋下麵噴了出來，從正麵擊中了我的動力盔甲。火焰持續的時間很短暫，大概隻有不到一秒，不過這高熱的火焰足以瞬間重創任何沒有防護的家夥了——尤其是沒有心理準備的家夥。
見鬼，這是我今天第二次火焰噴中了。
我憤怒的抓住那隻螞蟻的身體，它頑強的歪著頭，試圖啃咬我的動力盔甲。我躲開了它的啃咬，用另一隻手擰掉了它的腦袋。現在已經沒必要繼續支撐著越野車的重量了，剛才那股火焰不僅成功的擊中了我，而且還順便解決了那個正在從汽車下麵爬出來的遊民。大麵積燒傷讓那個家夥痛苦的慘叫起來，他掙紮著想把自己卡在汽車下麵的腿拔出來，但已經太晚了。
“喔，你帶了燃燒彈？”羅傑在無線電頻道內笑著問道：“你剛才是什麽時候把燃燒彈扔出去的？我一直在看著你，真奇怪，我沒看到你怎麽扔出那東西的。你把燃燒彈藏在自己的霰彈發射器裏麵了？”
“見鬼的燃燒彈。這些該死的螞蟻會噴火！”放棄了把那個幾乎已經死亡的遊民弄出來的想法，我扔掉手中的螞蟻屍體，大聲在無線電內喊道：“我需要和這些混蛋拉開距離！”
“你是說，會噴火的螞蟻？很好……”羅傑短促的笑了笑。“……但願這些家夥的價值比一發狙擊步槍的子彈高。小心點，夥計，我會給你提供狙擊支援的。”
還剩下兩個活著的遊民，我至少要活著帶走其中的一個。見鬼，在我提議抓一個俘虜的時候，我可沒想到這些螞蟻會噴火。
我離開了越野車，倒退著向後退去，然後不斷向那些會噴火的螞蟻們開槍。一旦被它們接近，我將很難用槍打中它們。還好，那些螞蟻噴射火焰的距離很有限，隻要和它們之間保持著幾米的距離，它們的火焰就毫無威脅可言——事實上，就算它們真的在有效距離內噴出那些火焰，充其量也隻不過是給我製造一點小小的麻煩。當然，我可不想試試被那些牙齒咬中的感覺，天知道那些足有野狗那麽大的螞蟻有多強壯。
剩餘的兩個遊民有些呆滯的站在原地，他們似乎對“鋼鐵怪物和噴火猛獸的戰鬥”感到很驚異。他們的手中沒有任何武器，而那些螞蟻的速度可能比他們跑起來的速度還快。“跟我來！”我把聲音調大了一點，對那兩個站在原地的遊民喊道。
但願他們不會把我當成一個會說話的機器人。
“上帝啊，不管你是誰，這簡直太及時了！”其中一個遊民猛然抓住自己的同伴，向著我靠近。他們跌跌撞撞的在荒野上奔跑著，還好凸出地麵的石頭並不多。“你是怎麽硬頂住那些怪物噴出的火焰的？噢，不管那些，你是誰？”他的同伴邊跑邊大聲問道：“你來這個鬼地方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一年中最危險的時期嗎？”
毫無疑問，他們顯然不知道司機的被殺和那輛破車突然失去控製的真實原因。羅傑在一百多米之外完成了這一切，或許他在這個過程中製造了不少噪音，但夜色和緊緊追趕著越野車的螞蟻們很好的掩飾了這一切。如果那輛車沒有失控，至少遊民們還有機會把那些會噴火的大螞蟻甩在後麵。
“閉嘴，跟緊我。”
我喊了一句，稍微放慢了點後退的速度，並和這兩個遊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這裏離營地的距離大概有一百米，我可不能把這些會噴火的東西引到營地裏去。它們會把帳篷毀掉的。我保持著比那些螞蟻基本相等的速度，在空地上後退著繞圈子，並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用霰彈槍攻擊著最近的螞蟻。事實證明，隻要它們不能接近我，它們什麽都做不到。
***
我用了大概三分鍾的時間和這些螞蟻繞圈子，並慢慢幹掉了它們中的每一個。羅傑大概幹掉了五隻或者六隻，但他很快就因為發現這毫無意義而停止了射擊——他已經意識到了，用狙擊步槍射擊那些螞蟻真的是在浪費子彈。與上一批那些不會噴火也更小的螞蟻不同，它們一直到隻剩下最後一隻的時候都沒有撤退。或許它們根本沒有撤退的想法。
終於結束了。我再也不想看到螞蟻了，不管是手掌大的還是會噴火的大家夥。我唿出一口氣，停下了腳步。那兩個遊民一直跟著我，他們看起來非常疲憊。“唿……唿……”喘著粗氣的遊民坐在地上，說道：“還好有你，否則我們就死定了，那些混蛋簡直不知疲倦……我早就說過，那輛見鬼的爛車不可靠，那輛車的發動機是從戰前留下的老物件上麵拆下來的，那些鏽跡恐怕比剩下的發動機都沉，那個賣車的老吝嗇鬼居然敲詐了我們那麽多錢……哦，陌生人，那是誰，你的同伴？”他指了指正在靠近的安娜長官。
“交出你們的武器，然後把手舉過頭頂，快點，該死的小老鼠們，在我拆掉你們的手臂之前，現在就交出你們的武器！”走到他們麵前的安娜長官威脅性的晃了晃自己的金屬刺，大聲嚷嚷著。看起來，她的心情並不怎麽好。天知道那個叫做塞拉的家夥剛剛給她製造了什麽麻煩。
顯然，對於遊民而言，這種露在外麵的近戰武器看起來比霰彈發射器可怕多了。
“原來他把我們從那些噴火獸的嘴下麵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在從自己的腰間向外掏東西的時候，其中一個遊民嘀咕了幾句。
“哈，這至少比被噴火獸烤熟好。他們看起來還像是人。祈禱吧，夥計，祈禱這些人還需要奴隸或者是不打算把子彈浪費在囚犯身上吧。”另一個遊民嘀咕著從自己的褲子中拿出了一把小刀。“我打賭這些人是從遠方來的。”
第一個遊民終於把身上剩下的武器從自己腰間的小盒子中拿了出來，是一把左輪手槍。“賭什麽？你的獵槍丟在那輛該死的爛車上了，我隻想要你的槍，我可不想要你的臭內褲。”他撓了撓自己的肚子，那裏有一道不深的劃痕。“如果我們能活著迴去，我一定要把賣給我們這輛車的人切碎，然後扔到爛水塘裏麵去。”
營地內，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羅伯特第一個從裏麵走了出來。“感謝你們所做的一切。”他向前走了幾步，喊道：“現在，請把那些俘虜和他們的隨身物品送到最左邊的帳篷裏，如果有可能，請留下一個人暫時看守著這些可能具有暴力傾向的遊民……”
***
十分鍾後。
我坐在帳篷的一角裏，負責看守著暫時被放在這裏的兩個遊民。這個帳篷本來是用於放雜物用的，但現在一些雜物已經被搬了出去，所以這裏可以作為一個暫時的審訊室。那些科學家在這裏擺放了一張桌子，兩把放在桌子旁邊的椅子，還有一盞明亮的燈。兩個遊民被取走了所有的武裝，他們蹲在一邊，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
“這些……這些玩意真的是人嗎？”一個遊民嘀咕道：“他們沒打算殺了我們，也沒打算把我們賣給那些奴隸販子，看他們的樣子倒像是準備給我們做個身體檢查。他們不會是在研究究竟要怎麽吃我們的肉比較好吧？”
“……看看這個，一把沒有經過特殊工藝加工的匕首，很鈍，有使用過的痕跡。它是手工製作而成的，材料應該是含雜質較多的鐵，硬度較低。”坐在桌子前的那個人擺弄著桌子上那些遊民的隨身物品，然後用筆在桌子上的一張表格上記錄著些什麽。“這把左輪手槍的做工非常粗糙……”他邊寫邊念道：“……應該是通過小型模具和手工處理製成的。槍裏還有兩發子彈，和手槍的製作工藝差不多。我會在晚些時候確定這些火yao的合成配料和爆炸效果，這需要一兩個小實驗。羅伯特，這些也要記錄下來嗎？”
“當然，這些都是需要記錄的資料，越詳細越好。我們要以此確定這個地區的遊民武裝等級和知識等級，為此，我申請了足足一個金屬箱的表格。”羅伯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沾著泥土和血跡的方形金屬塊，對那些遊民問道：“這是什麽？”
“一枚大硬幣。我曾經攢了好幾個月才攢下一點錢，然後就被人搶走了。後來我就開始攢錢買槍而不是買麵包，接著再用槍去和其他人討要麵包。通常我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那可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一個遊民咧了咧嘴。“後來，我被那個鎮子的人踢了出來，因為我當眾開槍殺死了那裏的鎮長，一個帶著牛仔帽的小醜。”
“一枚大硬幣足夠買五顆手槍子彈，或者是一針純度很低的嗎啡——你也可以拿這玩意找個婊子睡一晚，不過可別太挑剔，這個價錢太低了，也就隻有那些快要餓死的家夥才會勉強同意這個價錢，然後用它去買點吃的。陌生人，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你們打算把我們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