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陸俊明也端起杯來。
此時，大家都端起了酒杯。
“娘，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陸二林說。
皎潔的月光下，一大家子人，懷著對未來殷切的希望。
圍坐在一起，喝酒，說話，談笑風生。
路梓潼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三哥，你看咱們一家子，雖然不富裕，但是能坐在一起吃喝玩樂，多開心呀，真希望年年如此。”
陸俊明也有點喝多了。
“會的，我們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永遠開心的。”
陸家三兄弟喝酒劃拳。
耿氏和崔氏她們說著家庭瑣事。
孩子們在院子裏大鬧，玩耍。
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家裏有人嗎？”
陸家人正說笑著，門被敲響了。
“誰呀。”耿氏起身去開門。
“阿旭買了螃蟹，剛剛送到，給你們分來一些。”
趙福提了竹簍過來。
看到張牙舞爪的螃蟹，耿氏不敢碰。
陸二林走了過來。
“哎呀，好肥的螃蟹啊，那就謝謝福伯了。”
趙福抱抱拳：“沒事，沒事，都是鄰居，應該的。”
陸老七也走了過來：“老二，把咱們釀的酒給他們拿兩壇。”
陸二林把螃蟹送廚房，讓崔氏給蒸了。
抱了兩壇果子酒出來。
趙福高興的接了。
“陸姑娘呢？宋公子來信了，說這果子酒在京城賣的可好了，十兩銀子一壇那，你們可注意點，別把方子給丟了。”
聽到趙福的話，陸老七和陸二林都驚呆了。
“真的嗎？那我們可得小心了，謝謝福伯了。”
“沒事，你們記住，除了宋公子，誰來買果子酒，都不要給，酒方也放好了，等宋公子的酒肆開了，咱們就等著發財吧。”
趙福抱著兩壇酒，開心的走了。
陸老七和陸二林半天沒反應過來。
“娘，剛才福伯說，果子酒在京城五兩銀子一壇那。”
“啊，咱們五十文賣給他的，他豈不是賺大發了。”崔氏大吃一驚，覺得很不公平。
“也不是，還有運費啥的，從咱們這裏運往京城，也費不少銀子。”陸二林在鏢局待過，知道物價不等的道理。
“那也不少賺也。”萬氏說，“對了，小五，你不是說還有咱們的二成利的嗎？”
路梓潼點點頭：“當初簽的契約就是說除了這些成本，還有二成的利，這麽算下來，二千斤果子酒還能拿不少銀子。”
十兩一壇，京城的壇子是五斤裝，相當於二兩一斤，整番二十倍。
隻不過，路梓潼覺得價格還能再漲。
“二哥，那你可得把釀酒的方子放好嘍，這可都是錢啊。”陸三木驚歎道。
“對了，爹，福伯說不讓咱們把酒賣給別人，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是賣的越多越賺錢嗎？”陸二林不解的問。
陸老七也不明白。
“物以稀為貴，福伯的意思大概是想做獨門生意，這樣更能把價位提上去。”陸俊明解釋道。
路梓潼想起契約上是有這麽一條：她釀出來的酒隻能賣給宋玉瑾一家。
“對，三哥說的對。爹，咱們這一批快要釀好了吧，若是不出意外，我覺得果子酒的價格還可以再漲的。”路梓潼說。
陸老七一愣，趕緊把果子酒給收了起來：“都拿來，都拿來，別喝了別喝了，十兩銀子一壇那，給你們喝都浪費了。”
噗，路梓潼和陸俊明都笑了。
“爺爺，大過節的，喝吧，喝吧，喝完了咱們再釀。”
可是無論路梓潼怎麽勸，陸老七就是不肯再喝了，又拿出以前的酒，品嚐起來。
“還是喝這酒踏實。”
“小五，這次又釀了多少斤？”陸俊明問。
“兩千斤，一千斤桑葚酒，一千斤葡萄酒。估計到了月底，宋公子就迴來了，到時候酒肆就該建起來了。”路梓潼說。
這次陸家真的發財了。
陸俊明看路梓潼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上學堂的時候，都說陸家村被福星眷顧，看來，最有福氣的果然還是咱們家。小五，你當真厲害。”
“厲害什麽呀，我隻拿其中的二成，剩下的都是他們的，要說厲害，最厲害的就是趙景旭，空手套白狼。”
接著路梓潼把跟宋玉瑾簽契約時，被趙景旭訛詐的事情憤憤不平的說了。
陸俊明笑的肚子痛。
“那小子，果然不傻，一肚子鬼精靈。”
“就是，唉，三哥，當初是誰說他傻來的，眼睛瘸了吧。”
路梓潼非常懷疑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謠言，一點都不靠譜。
“也不是，當年他和福伯來到咱們村，確實有一段不吃不喝，天天生病發燒，福伯說他給嚇著了，就帶著他去半山腰的土地廟裏住了一段時間。後來，才搬下來的。”
“當時，他們住在土地廟的時候，我和村裏的小夥伴去玩耍，就看到阿旭坐在石頭上發愣，發呆，跟傻子一樣，就捉弄他。”
“記得有一會，鐵蛋不知從哪兒得了把木劍，到處顯擺，就跑到山神廟去了。”
“結果呢？”路梓潼問。
“結果？嗬嗬，被趙景旭打的屁股開花。”
陸俊明想起小時候那段經曆就好笑。
“啊，大壯爺爺那麽護犢子，他會願意？”路梓潼又問。
“肯定不同意啊，找福伯去了。”陸俊明接著說，“阿旭打了一架後，又發燒了，病了好長時間，生病期間又打人又咬人的，一會兒傻一會兒瘋，病了好長時間那。”
誰也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陸大壯隻能吃這個啞巴虧，告誡村裏的孩子，趙景旭是個傻的，大家不要找他玩兒。
“原來如此。”路梓潼隱隱對趙景旭開始同情。
從小受了刺激的孩子，容易走極端，要不就自閉，要不就狂躁，反正精神肯定有問題。
“他能長那麽大也不容易。”路梓潼歎口氣道。
陸俊明還有一些事沒說，比方說清晨，他去山上砍柴時，總會看到趙景旭再背書。
偶爾他踏著晨曦去山上背書時，也會遇到趙景旭再練劍。
趙景旭是個迷。
以前跟他無關，他可以不關注。
可如今，牽扯到了小五。
陸俊明想起學堂裏有關趙記的傳言。
趙記的幹果鋪總是被人騷擾，但是這麽多年也總是相安無事。
趙福跟知府大人似乎有聯係。
可卻從未見倆人在一起過。
看來此去聊城，他得多留意留意趙家啊。
“小五，除非生意上的事，你還是別跟趙家有牽扯了，咱們掙個小錢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就行了，趙家，不是那麽好相與的。”
此時，大家都端起了酒杯。
“娘，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陸二林說。
皎潔的月光下，一大家子人，懷著對未來殷切的希望。
圍坐在一起，喝酒，說話，談笑風生。
路梓潼忽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三哥，你看咱們一家子，雖然不富裕，但是能坐在一起吃喝玩樂，多開心呀，真希望年年如此。”
陸俊明也有點喝多了。
“會的，我們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永遠開心的。”
陸家三兄弟喝酒劃拳。
耿氏和崔氏她們說著家庭瑣事。
孩子們在院子裏大鬧，玩耍。
其樂融融，幸福美滿。
“家裏有人嗎？”
陸家人正說笑著，門被敲響了。
“誰呀。”耿氏起身去開門。
“阿旭買了螃蟹，剛剛送到，給你們分來一些。”
趙福提了竹簍過來。
看到張牙舞爪的螃蟹，耿氏不敢碰。
陸二林走了過來。
“哎呀，好肥的螃蟹啊，那就謝謝福伯了。”
趙福抱抱拳：“沒事，沒事，都是鄰居，應該的。”
陸老七也走了過來：“老二，把咱們釀的酒給他們拿兩壇。”
陸二林把螃蟹送廚房，讓崔氏給蒸了。
抱了兩壇果子酒出來。
趙福高興的接了。
“陸姑娘呢？宋公子來信了，說這果子酒在京城賣的可好了，十兩銀子一壇那，你們可注意點，別把方子給丟了。”
聽到趙福的話，陸老七和陸二林都驚呆了。
“真的嗎？那我們可得小心了，謝謝福伯了。”
“沒事，你們記住，除了宋公子，誰來買果子酒，都不要給，酒方也放好了，等宋公子的酒肆開了，咱們就等著發財吧。”
趙福抱著兩壇酒，開心的走了。
陸老七和陸二林半天沒反應過來。
“娘，剛才福伯說，果子酒在京城五兩銀子一壇那。”
“啊，咱們五十文賣給他的，他豈不是賺大發了。”崔氏大吃一驚，覺得很不公平。
“也不是，還有運費啥的，從咱們這裏運往京城，也費不少銀子。”陸二林在鏢局待過，知道物價不等的道理。
“那也不少賺也。”萬氏說，“對了，小五，你不是說還有咱們的二成利的嗎？”
路梓潼點點頭：“當初簽的契約就是說除了這些成本，還有二成的利，這麽算下來，二千斤果子酒還能拿不少銀子。”
十兩一壇，京城的壇子是五斤裝，相當於二兩一斤，整番二十倍。
隻不過，路梓潼覺得價格還能再漲。
“二哥，那你可得把釀酒的方子放好嘍，這可都是錢啊。”陸三木驚歎道。
“對了，爹，福伯說不讓咱們把酒賣給別人，是什麽意思？難道不是賣的越多越賺錢嗎？”陸二林不解的問。
陸老七也不明白。
“物以稀為貴，福伯的意思大概是想做獨門生意，這樣更能把價位提上去。”陸俊明解釋道。
路梓潼想起契約上是有這麽一條：她釀出來的酒隻能賣給宋玉瑾一家。
“對，三哥說的對。爹，咱們這一批快要釀好了吧，若是不出意外，我覺得果子酒的價格還可以再漲的。”路梓潼說。
陸老七一愣，趕緊把果子酒給收了起來：“都拿來，都拿來，別喝了別喝了，十兩銀子一壇那，給你們喝都浪費了。”
噗，路梓潼和陸俊明都笑了。
“爺爺，大過節的，喝吧，喝吧，喝完了咱們再釀。”
可是無論路梓潼怎麽勸，陸老七就是不肯再喝了，又拿出以前的酒，品嚐起來。
“還是喝這酒踏實。”
“小五，這次又釀了多少斤？”陸俊明問。
“兩千斤，一千斤桑葚酒，一千斤葡萄酒。估計到了月底，宋公子就迴來了，到時候酒肆就該建起來了。”路梓潼說。
這次陸家真的發財了。
陸俊明看路梓潼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上學堂的時候，都說陸家村被福星眷顧，看來，最有福氣的果然還是咱們家。小五，你當真厲害。”
“厲害什麽呀，我隻拿其中的二成，剩下的都是他們的，要說厲害，最厲害的就是趙景旭，空手套白狼。”
接著路梓潼把跟宋玉瑾簽契約時，被趙景旭訛詐的事情憤憤不平的說了。
陸俊明笑的肚子痛。
“那小子，果然不傻，一肚子鬼精靈。”
“就是，唉，三哥，當初是誰說他傻來的，眼睛瘸了吧。”
路梓潼非常懷疑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謠言，一點都不靠譜。
“也不是，當年他和福伯來到咱們村，確實有一段不吃不喝，天天生病發燒，福伯說他給嚇著了，就帶著他去半山腰的土地廟裏住了一段時間。後來，才搬下來的。”
“當時，他們住在土地廟的時候，我和村裏的小夥伴去玩耍，就看到阿旭坐在石頭上發愣，發呆，跟傻子一樣，就捉弄他。”
“記得有一會，鐵蛋不知從哪兒得了把木劍，到處顯擺，就跑到山神廟去了。”
“結果呢？”路梓潼問。
“結果？嗬嗬，被趙景旭打的屁股開花。”
陸俊明想起小時候那段經曆就好笑。
“啊，大壯爺爺那麽護犢子，他會願意？”路梓潼又問。
“肯定不同意啊，找福伯去了。”陸俊明接著說，“阿旭打了一架後，又發燒了，病了好長時間，生病期間又打人又咬人的，一會兒傻一會兒瘋，病了好長時間那。”
誰也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陸大壯隻能吃這個啞巴虧，告誡村裏的孩子，趙景旭是個傻的，大家不要找他玩兒。
“原來如此。”路梓潼隱隱對趙景旭開始同情。
從小受了刺激的孩子，容易走極端，要不就自閉，要不就狂躁，反正精神肯定有問題。
“他能長那麽大也不容易。”路梓潼歎口氣道。
陸俊明還有一些事沒說，比方說清晨，他去山上砍柴時，總會看到趙景旭再背書。
偶爾他踏著晨曦去山上背書時，也會遇到趙景旭再練劍。
趙景旭是個迷。
以前跟他無關，他可以不關注。
可如今，牽扯到了小五。
陸俊明想起學堂裏有關趙記的傳言。
趙記的幹果鋪總是被人騷擾，但是這麽多年也總是相安無事。
趙福跟知府大人似乎有聯係。
可卻從未見倆人在一起過。
看來此去聊城，他得多留意留意趙家啊。
“小五，除非生意上的事，你還是別跟趙家有牽扯了，咱們掙個小錢一家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就行了，趙家，不是那麽好相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