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中旬,陳不欺、郝建、九霄、吳發這群人在楚留香的帶領下,整整在馬拉西亞這裏白嫖了郭鶴鳴一個多月,這期間這群人還去了不少周邊的小國家遊玩,郭鶴鳴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還全程陪同跟著大家一起度假,等楚留香要帶著陳不欺他們迴國的時候,郭鶴鳴那是萬般的不舍的。


    因為郭鶴鳴發現白敬文這期間那是玩了老命的在幫自己建設各種風水局,自己旗下的各項業務那是突飛猛進,老江湖的郭鶴鳴一眼就看出了,白敬文這是在陳不欺麵前證明自己呢,就是為了能讓對方看上眼。


    所以陳不欺這群人的這點消費,在他眼裏真的是九牛一毛,別說他旗下的各大公司這段時間的紅利了,就是看在楚留香的麵子上,這點錢也不算什麽。


    “真走啊老楚?”


    “郭兄啊,一個多月了,孩子們都想家了!”


    “再玩幾天唄,我在新加坡的酒店馬上開業了,我和你們一起去那裏住上幾天,你們在迴國唄?”


    “唉….老郭啊,我知道你擔心什麽,我問過不欺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去吧,白敬文這輩子都跟定你了!不要擔心!”


    “唉….我主要是這段看著你們,我覺得挺熱鬧的,你們這一走我又是一個人孤零零的了!”


    “這種話你怎麽說得出口,我們多少年的朋友了,我楚留香還能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楚留香嫌棄的看著郭鶴鳴,你跑老子麵前演起瓊瑤劇了!


    “我說真的,我現在總算能體會到你為什麽放棄萬貫家財,跑到華夏去生活了,這人啊,活到最後開心最重要!”


    “嗬嗬,那你明天把你的財產都捐了,我在華夏給你留張床等你!”


    “你看你這人,都這麽多年了,脾氣也不改改,也就我郭鶴鳴….”


    “好了,好了,有時間到華夏來找我和老林玩,我們兩人之間就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了!”


    郭鶴鳴身旁的管家阿福全程笑眯眯的站在一旁,他知道隻有楚留香來了,原本總是繃著臉的郭鶴鳴才會煥發出年輕時的天真,說話也會隨意起來,這是旁人所看不到的。


    貼心的管家阿福,還在私人飛機上提前給楚留香帶來的這群人準備了豪華大禮包,希望他們以後能經常哄著楚留香,讓楚留香帶他們多來馬來西亞看看郭鶴鳴。


    “臥槽!楚爺,這個郭鶴鳴是會做人啊,勞力士都一人一塊。”


    私人飛機上,吳發手拿著手裏的大金表驚唿道,不光他們大人,連馮玉梅的一兒一女都一人一塊,那個豪華大禮包裏除了手表還有lv的錢包、王寶龍的鋼筆、香奈兒的香水等等。


    “你小子一驚一乍的幹嘛!收著就是了!”


    “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


    “不好意思你給我!”


    “別啊楚爺,我就說說,迴去我給你洗腳!”


    “我謝謝你!”


    楚留香懶得搭理吳發這個小年輕,直接拉著蔣林玉和林伯到前排沙發聊天去了,此時司空血和郝建燒包的靠在飛機的走道和空姐眉來眼去,九霄和唐雪藝兩人則是甜蜜的看著這次假期拍的各種合照,一臉嚴肅的阿強拉著陳不欺悄悄的躲在一旁,小聲的詢問起自己和肖文靜婚後的生活會不會太慘?他可不想重蹈蔣林玉的老路,要到老了才能硬氣起來。


    帶著孩子的馮玉梅那是一臉愁容,她心裏一直盤算著這次迴去要怎麽好好謝謝大家,這次旅行她一分錢沒花出去,連孩子都是吳發、唐雪藝、司空血、陳不欺、楚留香他們這群人輪流帶著玩耍,她是真的心裏萬分的感激,自己嫁給趙鈺龍這些年,哪裏享受過這種待遇,這次迴去非得拿出存款請大家好好吃上幾天。


    私人飛機剛降落到魔都機場,馮玉梅就撥通了趙鈺龍的電話,正在忙工作的趙鈺龍一頭霧水的看著手裏的手機,什麽玩意?讓我租輛大包親自去魔都接他們?這是吃飽了撐著了是吧!


    “姓趙的,我和你說啊,我們這次出去玩,來迴都是私人飛機,住的五星級酒店,花了別人幾十萬都不止…”


    “你等等,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反正很多,我就問你來不來?”


    “你哪來這麽多錢!”


    “你聽不懂人話是吧,別人花的錢!”


    “你怎麽好意思讓別人給你們花這麽多錢!”


    “我也不想啊,對方全部安排好了,我花不出去啊!”


    “臥槽,我的姑奶奶啊!”


    趙鈺龍一陣頭暈目眩,幾十萬?這是什麽概念啊!趙鈺龍從工作到現在都沒存到十萬塊,這次竟然讓楚留香破費了這麽多,趙鈺龍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聯係大巴車今晚前往魔都,要不自己真的說不過去了。


    當晚九霄又請大家在魔都的和平飯店住了一晚,九霄的父母親自前來招待大家吃晚飯,當看在唐雪藝的時候,九霄的母親滿意的點點頭,當場送了一對金鐲子當見麵禮。


    晚飯結束後,大家各自出門逛街,欣賞一下魔都的夜景,閑來無事的陳不欺,獨自一人晃晃蕩蕩的迴到了以前租住的那個小區。


    “不欺哥哥,是你嘛!”


    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小丫頭眨巴著眼睛看著陳不欺,這個小丫頭正是花店老板娘的女兒丫丫。


    “是我啊!有沒有想哥哥啊!”


    “真的是不欺哥哥啊,粑粑、麻麻,不欺哥哥迴來了!”


    路過的街坊鄰居紛紛停下腳步,看到真的是陳不欺的時候,都是笑嗬嗬的跑上前打起招唿,看著熟悉的那群街坊,陳不欺也很是開心。


    出租車司機老黃和下水道工蔣建國非得拉著陳不欺到家裏喝一杯,直接被眾人嫌棄的推開,都幾點了還喝酒,花店的老板娘和老板貼心的在自家院外支開桌椅,好讓大夥在院外吃些西瓜解暑。


    “不欺啊,你現在在哪裏高就啊?”


    老黃邊說著邊掏出香煙散了起來。


    “南城,開公交!”


    “哦呦,不欺啊,儂現在怎麽混到開公交啦!”


    陳不欺以前的麻將搭子劉阿姨,正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不得不說魔都的女人還是有韻味的,這個劉阿姨以前和陳不欺摸麻將的時候,陳不欺就沒少趁著洗麻將子的時候卡她的油,快五十歲的女人看起來還是風韻猶存的,尤其她的那個女兒,想當年這一片是出了名的騷,屬於陳不欺的重點關注對方!


    “劉阿姨,我記得我走的那天,你說等你發退休金的時候還我麻將子的錢吼!”


    “啊呀…你這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哈哈哈哈…”


    這條街道都是歡聲笑語,大家聊的正開心的時候,小巷子裏一位不苟言笑的老太太走了出來。


    “不欺!”


    “呦…池老太,好久不見!”


    “迴來了?”


    “路過,迴來看看。”


    “有心了,聊完去老朽那坐一坐?”


    “嗯….好!”


    池老太的房間還是那樣陰森森的,陳不欺和池老太一人點著一根香煙麵對麵的坐著。


    “胡三還有五年就可以出來了!”


    “我知道,心裏記著呢,他出來我會去接他的。”


    “老朽知道,你小子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池老太,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吧!”


    “好,本想年底給你打電話的,那我就明說了,老朽知道你是一年要換一個地方住的,明年可否去陝北住上一年?”


    “啊?陝北?為什麽?”


    此時陳不去的腦海裏,全是漫天黃沙和黃土高坡。


    “幫老朽找一個人!”


    “嗬嗬,你真當我閑的啊!”


    “你不閑嘛!”


    “我閑為什麽要聽你的啊!”


    “你人好啊!”


    “別扯了,我沒那功夫!”


    “不欺,老朽知道你的身份,地府太子爺!”


    “知道的人多了去了。”


    “皇天後土,你知道後土指的是什麽嗎?”


    “後土娘娘啊,怎麽滴,你認識啊?”


    陳不欺是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池老太的屋子,這池老太竟然以前在陝北那塊土地上遇見過後土娘娘的一縷分身,這下陳不欺不去都得去了,這可是地府四巨頭中的後土娘娘啊!


    當晚陳不欺就跑到地府裏找到了自己的師父和師叔提起此事,他們三位老人家就是“哦”的一聲敷衍著,這就把陳不欺看不懂了。


    “不欺啊,你是不是真的閑的啊!”


    “師叔,後土娘娘啊!”


    “那又怎麽了?”


    “你們三個不能和她有仇吧!”


    陳不欺皺眉打量著叼著煙的地藏王,這也太淡定了吧!


    “等你見到了以後不就知道了,還有沒有事,沒事趕緊迴去,忙著呢!”


    “忙什麽?忙著鬥地主?”


    陳不欺無語的伸出手,指著自己眼前正在鬥地主的師父和師叔。


    “你小子,我們還沒找你算帳呢,泰國那邊你就不知道用點力,丟幾個火球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我們….”


    酆都大帝立馬把手裏的牌一丟,站起來指著陳不欺一頓臭罵!


    “我走、我走!”


    陳不欺連忙轉身就跑,這情況再留下來非得挨揍不可。


    “唉….什麽不好找,找後土,嗬嗬…以後有他哭的時候。”


    “酆都啊,陳不欺哭不哭我先不管,你把牌丟了什麽意思?我這邊王炸還沒炸呢!”


    東嶽大帝冷冷的看著酆都。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激動了,重新來,重新來!”


    “我看你是故意的!輸不起是吧!”


    “沒有的事情,我不是替那小子操心嘛!接著玩,接著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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