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賀禮

    陳小二有陳小二的想法,文言智也同樣有自己的想法,在天字門危機之時,文言智表明身份,並且出手相救於天字門,說是收服了天字門,也文言智卻深深的明白,這隻不過是暫時性的。

    倘若青衣盟消失,或者天字門的潛在危機解除的話,那些天字門的高層,鐵定會翻臉不認人,到時候隻憑文言智和小青兩人,如何是人家數萬人馬的對手?

    故而,因為這種原因,文言智也同樣不希望,青衣盟這個外地盡快的被消滅,而隻要陳小二還活著,青衣盟就會堅挺的生存下去。

    另外,文言智也同樣需要時間,在天字門內部吸收自己的力量,整合天字門內外上下,以達到天字門真正姓文的目的,這些動作也同樣需要不少的時間。

    五年對文言智來說,雖然有點長,不過眼線這種情況,要是答應的話,也未嚐不可,因為未來的事情,誰都不敢預料,隻要文言智將天字門真正的掌握在手中,那時候和青衣盟之間,是戰是和都可以由文言智一言而決,至於五年之約的承諾——一旦獲勝,眾人隻會歌頌文言智的文治武功,對於他失信的事情保管會隻字不提,這種事情古來如此,以後也斷然不會例外。

    “好吧!那我們就一言為定”文言智和陳小二,各懷心思的立下了,五年互不侵犯的約定,緊接著文言智立刻下令,讓周圍的三萬人馬緩緩退去。

    “陳盟主,希望我們今生還有相見之日”文言智走到陳小二麵前後,笑著說道。

    陳小二也同樣咧嘴一笑,說道:“我倒希望,我們永遠不會相見”

    說完之後,陳小二就已經轉身離開,走了三步之後,他好像想起什麽事情似的,轉身對文言智說道:“對了文兄,不知你可認識一個,叫做任笑天的人?”

    聽到這個名字,隻見文言智的眉頭一皺,低聲喝道:“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如果不認識的話,就當我這話沒說,不過你如果認識的話,還請念在你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為他準備一口,上好的棺材!”陳小二話止於此,並沒有多言,文言智剛想問個明白,卻已經看不到了陳小二的身影。

    待陳小二離開後,小青走到文言智身邊,輕聲問道:“公子,陳天放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任笑天恐怕已經身遭不測了”文言智痛聲說道,並不是因為任笑天的死而痛苦,而是為了失去一個強大的合作夥伴而悲傷。

    小青一愣,問道:“公子,我們豈能相信陳小二的一麵之詞,更何況憑借任笑天的蓋世武功,我猜想陳天放還不是他的對手!”

    對於小青的話,文言智細想了一會兒,也覺得有道理,不過陳小二是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出這番話的。

    未防有詐,也為了證實一下自己心中的疑慮,文言智立刻說道:“任笑天有沒有死,我們去前麵看看就知道了,如果陳天放和任笑天之間真有一戰的話,肯定不會距離這裏太遠的”

    文言智和小青向前行走了幾百米之後,猛然聞見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兩人緊走幾步,果然看到了躺在地上,已經死去多時的任笑天。

    陳小二的話被證實之後,文言智暗歎一聲可惜,倘若有任笑天幫忙的話,讓天字門所有高層傾心歸順,應該不是難事,因為如果敢有人反抗的話,大可由任笑天出手殺之。

    可是現如今正剩下了文言智和小青兩人,他們周旋於天字門的許多高層之間,在想方設法奪權的同時,還要防備自己有性命之憂。

    於是這時候的文言智,忽然有了一種:五年之內未必可以,平定天字門以及南方黑道的想法,不過文言智卻沒有因此,而喪失信心。

    多年前在聖京市時,為了不讓王靖國生疑,文言智可以甘心為其效力長達十多年,現如今他文言智同樣可以,在天字門的內鬥中獲勝,爭得門主之位。

    豐台縣城一戰,不僅讓天字門大敗而迴,同樣也使得青衣盟在北方黑道的聲望,重新達到了一個高度,也為了之後青衣盟一統北方黑道,埋下了堅實的基礎。

    天字門敗退後,連續數月拿下的跨越三省,數十個市區的地盤,也在同一時間,遭受到了當地黑幫勢力的反攻,僅僅七天的時間,在北方黑道的境內,天字門僅剩下天南市一處基地。

    因為文言智的幹預和建議,又過了半個月後,天字門所有人馬緩緩退出了天南市,至此天字門的北上計劃,隻是維持了將近半年之久,便因為其門主王道塵的死亡,而後吹。

    事後天字門經理了長達兩年的,為爭門主之位的內鬥之戰,雖然最後文言智得償所願,成功將天字門據為己有,不過那時候的天下形勢,也同樣發生了變化。

    首先南方黑道,因為天字門內鬥事件,而無暇他顧的原因,以前許多依附於天字門的幫派,紛紛豎旗自立,仿佛一夜之間,南方黑道又迴到了當初,群雄割據時的場麵。

    所以盡管文言智已經掌控了天字門,但如果他也想要北上的話,就必須像當初的王道塵一樣,再次將南方黑道重歸一統,否則的話不要說北上,就是文言智到外邊旅遊一圈,也會為天字門的後方心憂不已。

    在文言智為南方一統而努力的時候,陳小二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為了壯大青衣盟的實力,統一北方黑道,也被眾人提上了日程。

    為了加快一統的速度,陳小二、莫秋柏、林立和徐立功四人,各自率領一隻人馬,分別朝四個方向進軍,短短半年的時間,北方黑道除了個別頑固幫會之外,紛紛歸順青衣盟。

    而此時距離上次豐台縣城一戰,已經過去了兩年半的時間,至此青衣盟已經基本統一了北方黑道,青衣盟的青衣旗幟,已經遍插北方黑道的各個角落。

    能做到這一點,光憑陳小二一個人的努力,顯然是不夠的,整個青衣盟中,最為居功至偉的當初莫秋柏、林立和徐立功這三人。

    在經過曆次戰功的封賞之後,三人在青衣盟中的地位,幾乎已經等同,可以說除了陳小二之外,隻有這三人最具聲望。

    數年的時間裏,如果說一統北方黑道,是陳小二在事業上取得的豐收的話,那麽周媚產子,陳羽姍懷孕,迎娶朱玉人,則成為陳小二在家庭和愛情上的豐收。

    經過兩年多的磨合,之前歸順的朱明會人馬,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青衣盟的人,更何況朱明會原來的幫主,已經成為青衣盟盟主的夫人,雙方即便不是一家人,也會因為陳小二和朱玉人的結合,而變成一家人。

    在陳小二21歲生日這天,正好是陳羽姍所生的兒子,剛滿一百天的大好日子,於是青衣盟上下舉辦宴席,共慶陳小二的二子滿月!

    當年周媚所產第一子的時候,陳小二正值南下,應對天字門的進攻,根本沒有時間陪在周媚身邊,至於滿月酒什麽的,也是能省就省了。

    於是到了陳羽姍,升自然是不能省的,更何況陳羽姍是陳小二名義上的正妻,他所生的兒子,應該是陳小二的長子才對,可偏偏他的前麵,還有周媚所生的一個兒子,陳小二為止取名為陳依,其用意是一生有所依靠。

    時值正午,滿月酒宴正式開始,陳小二的大兒子陳依,由周媚抱在懷中,而他的二兒子則被陳小二,親自抱在懷中,但卻還沒有起名。

    “盟主,公子滿月,恭喜恭喜啊!屬下敬你一杯!”一個青衣盟堂主,走到陳小二麵前,舉杯道賀道。

    雖說平常如果沒事的話,陳小二從不飲酒,不過這種時候,哪有不暢飲的道理,當即說道:“多謝!多謝!還請多喝一點……”

    當下陸續有人前來為陳小二道賀,當所有堂主級別的人,都向陳小二道喜之後,莫秋柏、林立和徐立功,這三個青衣盟的頂梁柱石,才一起走到陳小二身前,莫秋柏首先說道:“盟主,你的年紀還不到二十五歲,便已經成為一方霸主,現如今膝下更是有兩個兒子,如此宏偉的成就,不要說古之罕見,就算當今世上,也無幾人能比啊!”

    莫秋柏說這話,倒不是恭維之語,而是實實在在的大實話,無論權利、金錢和美女,陳小二手中擁有的,放眼整個天下,都可以排在前幾名。

    陳小二正準備謙虛幾句,那林立卻又接口說道:“盟主,您都有兩個兒子了,可我連老婆都還沒有一個,盟主,什麽時候給我介紹一個美女啊!”

    陳小二和這三個人相熟已久,相互之間的說話,自然也不會和別人那樣有板有眼,十分注意自己盟主的身份了。

    “我看不是沒有老婆,而是你不想娶吧!昨天我還聽誰說,說女人是老虎來著!”最後走過來的徐立功,聽到林立的話後調笑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用爭吵,還是趕快入席就座吧!”陳小二既然都開口了,眾人自然不敢反抗,當下便依照各自在青衣盟中的地位,依次坐了下來。

    就在眾人言談甚歡的時候,一個小弟忽然跑進來,大聲說道:“盟主,南方天字門門主文言智,聽聞盟主公子滿月,特地命人送來賀禮!”

    “哦!現在那人何在?”陳小二疑惑的問道,這個文言智多年沒有他的消息,想不到這種時候忽然出現了。

    小弟說道:“天字門派人的人,放下賀禮,便已經走了!”

    “那賀禮在什麽地方?快快拿來,我倒要看看他文言智,究竟刷什麽花招!”說著之後,陳小二接過對方遞來的一個小盒子,又問道:“這就是賀禮?”

    “是的,盟主!”

    陳小二疑惑的和莫秋柏對視一眼後,大笑一聲說道:“好,我就看看,這盒子內究竟有什麽賀禮?”

    當下陳小二將盒子上的蝴蝶結除去,打開盒子後,隻見裏麵躺著一個大紅色的冊子,上麵大大書寫著“戰書”兩字。

    時隔三年之久,天字門門主雖然已經換人,但是文言智的野心,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竟又要興兵北上。

    陳小二並沒有打開冊子,而是苦著臉說道:“諸位,看來我們又沒有安生的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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