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健二人跑的渾身無力,打算裝慫躲過這次懲罰,然而他們這邊剛一停下腳步,葉晨不知道怎麽就已經靠近了,在他們身邊冷嘲熱諷道:


    “就這點本事也敢調戲妹子?就是給你們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你們也把握不住啊,這也太虛了吧?這才跑幾圈兒啊,真給男人丟臉,真男人是從不會說自己不行的!”


    一聲冷笑後,葉晨悠哉悠哉的繼續在前麵領跑,宋健二人組卻被氣得夠嗆,額日尼瑪,你特麽也叫個人?然而葉晨的激將還是管用的,畢竟沒哪個男人會否認自己的性別的。而且以前麵這家夥陰損的程度,自己真要是停下來,他還不一定會在同學那裏怎樣去貶損自己這邊呢。


    於是宋健二人拚了老命跟在葉晨身後跑著,經過幾次葉晨的幾次壓榨,他們精力完全耗盡,最終故意做出一副體力不支的樣子,栽倒在地上,老師這才放過了他們。葉晨在路過他們的時候,用譏誚的語氣說道:


    “就是兩隻菜雞啊,真是一點都不能打,男人的臉算是讓你們給丟光了。”


    宋健的夥伴氣到不行,正要反唇相譏,卻被宋健一把拉住,隻見他小聲說道:


    “少說兩句,別給自己惹麻煩了,你沒看出來這是個小肚雞腸的家夥嗎?葉晨這小子報複心實在是太強了,咱們以後少去招惹他。”


    這世上永遠都不缺欺軟怕硬的貨色,宋健二人恰恰就是這種人,從他們會肆無忌憚的對女生動手,就能看得出這種人的人性有多惡劣。這種人還有一個共性,那就是見風使舵,遇到比他們強勢的人,他們總是會避其鋒芒。


    今天軍訓這倆家夥連續在葉晨手上吃癟,如果換了好勇鬥狠之輩,肯定會惦記著找迴場子。然而也不是葉晨小瞧他們,宋健二人組根本就不是那路貨色,所以這件事情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迴到軍訓的隊列裏,羅琦琦托同學給葉晨傳過來一瓶礦泉水,這時候還沒有娃哈哈呢,大多喝得都是嶗山,羅琦琦知道葉晨剛剛進行了劇烈運動,怕請他喝汽水會引起他的不適,所以剛才拉著葛曉菲去小賣鋪特意買了瓶礦泉水。


    葉晨把玩著手中的礦泉水,對著羅琦琦笑了笑,然後擰開了瓶蓋小口啜飲。人在經過劇烈運動之後,身體會產生許多的熱量,使身體內部各器官處於一種高熱狀態。


    這時候如果大量飲用冷水,會使喉嚨、食管、胃等器官遇冷而急劇收縮,使人感到不適,俗稱“炸肺”。輕者會引起胃痙攣、胃絞痛,嚴重者會因為昏厥而導致死亡。


    所以正確的做法是小口啜飲,含在口腔裏變溫然後再咽下去,或者在水裏加入適量的鹽分。人運動時出汗,會流失體內鹽分,如果大量飲水,更令鹽分衝淡,身體得不到所需足夠鹽分,會引起“水中毒“。


    葉晨和羅琦琦的溫馨互動,引得周圍的同學發出善意的笑聲,有甚者還在起哄。然而有一個人臉色卻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這個人就是同在隊列裏的張駿,他看向葉晨的目光帶著一絲陰狠乖張,因為他本身就是丹鳳眼的緣故,所以更是掛相,任誰都看得出他生人勿近的氣質。


    在軍訓隊列裏同樣關注著這邊情況的,還有關荷。剛才發生的事情關荷都看在了眼裏,尤其是羅琦琦看到葛曉菲遭人調戲的時候,主動幫著自己的好朋友葛曉菲出頭的時候,更是讓她心生觸動。


    因為關荷在後組家庭裏本身就是弱勢群體,屬於受欺負的那種,這些年她從來都沒穿過新衣服,都是在撿繼父家姐姐穿小了不要的衣服,經過媽媽巧手改成得體美觀的樣子,讓自己可以穿出門。


    所以關荷內心裏無比期待著能有一個關鍵時刻為自己出頭的朋友,羅琦琦無疑就是那種可以交心的人,關荷此時內心無比的期待可以跟她成為朋友。不過好像自己高二分班沒和羅琦琦分在一個班裏,問題不大,以自己優異的成績,跟校方提出換個班級的請求,他們大概率會同意的……


    ……………………………………


    下午四點多鍾,漢台區惠民小區,林悅剛梳妝打扮完,準備開車去夜場轉一圈兒,誰知道剛蹬上高跟鞋出門,就見到張駿正從過道走來。林悅看到張駿的臉色有些陰沉,就關心的問道:


    “弟,你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張駿用力的搓了搓臉,然後對著林悅說道:


    “悅姐,去你屋坐一會兒吧?”


    林悅點了點頭,把張駿讓到了屋內。因為不願意與父母一塊兒住,所以父母在去年惠民小區剛建好,就給她在這裏買了套房子,正好跟張駿住隔壁,她對這個長得唇紅齒白的小夥很有興趣。


    漢台區是漢中市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也是城市發展的核心區域。漢台區擁有發達的交通網絡和完善的基礎設施,為城市的繁榮提供了堅實的支撐。


    同時,漢台區還聚集了大量的商業資源和文化資源,成為了漢中市最繁華的商業中心之一。能在這裏居住的,都是漢中的有錢人,普通老百姓那點工資在這裏買房子,可以說很不現實。


    林悅把張駿讓到沙發上坐下,從冰箱裏給他拿了瓶可樂,然後問道:


    “前幾天我過生日的時候,聽你說過你要迴校軍訓來著,怎麽了?這是軍訓的時候累到了?姐幫你按兩下放鬆一下?”


    張駿擺了擺手,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林悅說道:


    “跟那沒關係,是我一直喜歡的女孩兒被人給撬了,不止如此,撬我對象的那個男的還打過我。今天軍訓的時候碰到了,他們倆在那裏眉來眼去的,我看著心裏窩了把火。”


    林悅的眉毛一挑,心說你還真不拿我當外人啊,當著我的麵說別的女人,活該你被人揍。不過林悅表麵上還是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一拍茶幾,對著張駿問道:


    “搶別人的女朋友還有理了?搶了不說還把我弟弟給打了,這也太欺負人了,不行,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姐必須幫你出這口惡氣!”


    張駿等的就是林悅的這句話,隻見他故作為難的說道:


    “悅姐,要不算了吧。打我的那家夥叫葉晨,在錢櫃那邊駐唱,聽說那兒的老板還給他幹股了,挺有實力的。美濃的咪咪和黑皮他們,就是讓這個小子給送進大牢的,我可不能讓你因為我的事兒惹禍。”


    林悅比張駿要大不少,因為家境富裕,她平日裏也不缺錢花,經常和狐朋狗友出入各大夜場,對於社會上的這套玩的明白著呢,她一眼就看出了張駿在跟她玩欲擒故縱的套路,故意用激將法變相的說她壓不住這件事。


    林悅哂笑了一聲,不過也沒戳穿張駿的小伎倆,而是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對著張駿問道:


    “哦?你這倒是勾起我的興趣來了,跟我說說是怎麽迴事兒?”


    咪咪和黑皮一夥人被抓的那天,張駿就在美濃旱冰城陪妹子玩耍呢,他是見證人,隻見他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對著林悅學了一遍,然後說道:


    “悅姐,葉晨那家夥賊得很,就連今天軍訓的時候,他還故意當著老師麵,給別的同學挖坑呢,要不咱還是別去招惹他了?”


    林悅抓過茶幾上的可樂,喝了一口,然後對著張駿說道:


    “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把戲,論玩陰的他比起社會上的那些真正狠人差遠了。你還記得前幾天我過生日的時候,請你去的“過把癮”酒吧嗎?過把癮的老板陳曉軍正好看錢櫃不順眼呢,姐姐我跟陳曉軍算是朋友,有他出麵肯定能把那小子擺平。


    不過嘛……你上學這麽多年,就算是沒學過,也應該聽過能量守恆定律,要想得到什麽,肯定是先要付出什麽,沒付出哪來的迴報,你說是吧?”


    張駿在聽林悅提到“過把癮”的老板陳曉軍的時候,眼前頓時一亮,可是在聽到林悅說辦這件事情有條件的時候,他的心瞬間一沉。作為一個花叢老手,張駿自然知道隔壁這個大姐姐惦記自己身子好久了,隻是一直都沒能成行。


    隻見張駿故作糊塗的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摩擦了幾下,然後問道:


    “姐,你是說錢嗎?放心,事成之後絕對不會讓你們白忙活的!”


    林悅嗤笑了一聲,斜睨了一眼張駿,然後說道:


    “弟啊,好歹你悅姐就住你隔壁,咱可不帶這麽瞧不起人的,你覺得我缺你那仨瓜倆棗的?大家都是明白人,故意裝糊塗可就沒意思了,你說呢?”


    說完林悅伸出了手指,輕輕摩挲著張駿的臉頰,好像隻慵懶的貓在逗弄耗子一般。她惦記張駿這個細皮嫩肉的雛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不過這家夥一直都故作高冷。


    不過林悅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她就好像是文火煮青蛙一般,一點點的做著水墨功夫。今天這麽好的機會,林悅自然是不會放過,她不在乎這小兔崽子在外麵有沒有喜歡的女人,隻要把初夜交給自己,這就足夠了。


    張駿作為一個家庭條件富裕的帥哥,平日裏喜歡跟妹子玩,對於林悅這樣的大姐姐,他隻是用欣賞的眼光去看待她們,心裏卻沒一點想法。誰不喜歡比自己小的妹子啊,大姐姐心眼兒太多了。


    不過今天既然要求人辦事,看這架勢不鬆口是鐵定沒戲了,自己去找過把癮的陳曉軍,他壓根兒就不帶搭理自己的。一番糾結過後,張駿把牙一咬,對著林悅說道:


    “悅姐,我同意了,今晚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林悅笑了,走到玄關處拿出了一雙新買的男士拖鞋,扔到張駿腳下,然後對著他說道:


    “這就對了,把鞋換上,跟姐去洗個澡,然後咱們打場友誼賽。”


    ……………………………………


    自從許小波走後,錢櫃二樓的休息室,一般都是羅琦琦一個人在使用。每天晚上放學後,她會騎著自行車跟著葉晨一起去幺兒拐,兩人先是在外麵吃過晚飯,然後去到錢櫃各忙各的,羅琦琦忙著刷題寫作業,至於葉晨,則是跑去跟樂隊混在一起。


    這天晚上,葉晨和羅琦琦還是按照往常來到錢櫃,羅琦琦去了二樓休息室,葉晨這邊正跟樂隊在那裏磨合新的曲目,就見錢櫃的大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然後一群打扮入時的年輕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葉晨一眼就看到了張駿,他挑釁的撇了葉晨一眼,然後眾星捧月的跟著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往裏走,隻見那人對著迎上來的大廳經理問道:


    “你們經理呢?”


    大廳經理不敢怠慢,趕忙安排服務生去叫烏賊,沒過一會兒,烏賊從樓上連蹦帶跳的下來,然後客氣的上前寒暄,這時就見那個年輕人說道:


    “我們來的人多,給我安排你們這裏最大的包廂。”


    生意上門,烏賊自然是沒有推拒的道理,趕忙把這群人帶到了樓上的包廂,熱情款待著。


    葉晨看著眾人的背影,玩味的笑了笑。從打過把癮開業,他就已經留了神,因為他知道“過把癮”的老板陳曉軍遲早有一天會找上門來,葉晨就是在等他來,沒想到他比原來的時間線,來的要早的多。而且張駿這時候就開始跟陳曉軍這個雜碎開始解觸了,比原世界也要早很多。


    葉晨這陣子一直在錢櫃賣力的演出原創曲目,為的就是把客源全都拉到錢櫃來,這裏已經被他打造成了時尚的集中營。但凡是來到這裏的客人,通過口口相傳,唿朋喚友,讓這裏的生意每天都火爆的不像話,自然而然的就分流了“過把癮”酒吧那邊的客人。


    這個行業飯就那麽多,我多吃了你就要少吃點,隻是陳曉軍剛開張的生意,肯定不能就這麽坐視不理。魚找魚蝦找蝦,他到底還是跟張駿這個人渣湊到一起了。


    葉晨放下了手中的吉他,對著鍵盤說道:


    “你看著點兒,我呆會兒沒迴來,就讓小輝替我一會兒。”


    羅琦琦這邊正在屋裏刷題,休息室的門被推開,烏賊走了進來,靠在門框上對著羅琦琦說道:


    “走吧,別在這兒悶著了,跟我出去玩會兒去!”


    羅琦琦瞟了一眼烏賊,然後繼續埋頭刷題,嘴裏訥訥說道:


    “我正忙著做卷子呢!”


    烏賊不由分說的把羅琦琦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然後說道:


    “複習啥啊複習,琦琦,我跟你說啊,我今天弄了個大趴,咱們最大的那個包廂來人了,人手不夠,跟我出去招待招待!”


    羅琦琦看著強拉著她往外走的烏賊,一陣無語,對著他嚷嚷道:


    “你人手不夠拉我幹嘛?我又不是你這裏的服務員!”


    “哎呀,你聽我的沒錯,我帶你認識幾個社會上的朋友!”烏賊頭都沒迴,繼續拉著羅琦琦大踏步的往前走。


    剛從樓梯口上來的葉晨,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情。不過他沒聲張,而是攔住了正要往大包送果盤和紅酒的服務生,接過了他手中的東西,然後說道:


    “你下去吧,這邊我來。”


    葉晨端著托盤進入大包,一眼就看到了羅琦琦正拿著麥克風麵朝著電視屏幕唱歌。可是在羅琦琦的背後,“過把癮”的老板陳曉軍卻正在往高腳杯裏撒著一包粉末狀的東西。


    葉晨的嘴角微微向上彎起,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你們都這麽作死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晨哈著腰把果盤等吃食擺在了這群人麵前的茶幾上,這時候就見陳曉軍端起了剛才那杯加了料的紅酒,然後對著剛放下麥克風的羅琦琦說道:


    “小妹妹的歌唱的不錯,來,陪六哥喝杯酒!”


    羅琦琦一臉不知所措,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陳曉軍手中的高腳杯突然消失,跟變戲法似的出現在了葉晨的手中,葉晨手上戴著白手套,端著酒杯笑著對陳曉軍說道:


    “六哥,我妹妹年級還小,未成年,這杯酒就由我替她喝吧?”


    一旁的張駿一眼看到葉晨,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靠近陳小軍,小聲說道:


    “六哥,他就是葉晨。”


    陳曉軍臉上的笑容收斂,翹著二郎腿看著葉晨,然後說道:


    “我聽說過你,名氣蠻大的,咪咪和黑皮那些人都栽在你手裏了。隻是今天這件事情,你確定要接著?”


    葉晨沒有迴話,而是笑著點了點頭。陳曉軍突然笑了,對著葉晨說道:


    “我這個人呢,最不喜歡難為人,你喝就你喝吧!”


    葉晨剛要作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手裏的酒杯卻被張駿一把奪了過去,然後就見他把一瓶厚玻璃瓶的xo拍在了葉晨麵前,語帶嘲諷著說道:


    “你喝也行,隻是你得喝這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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